第八十七章:害命



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蝶舞镇花魂第八十七章:害命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

    昏暗的账房中,戏子静静的看着邹生。二人,一坐一站,双面侧近,互不作声。

    “呵呵呵。”带着惯有的恶声怪笑,戏子慢慢站直了身子,伸出右手轻轻拍在了邹生的肩上。

    “你昨晚说的,当真?”邹生面色紧绷,额头微汗渗出之间,抓起戏子的袖口,开口问道。

    “她已经在你床上了。”戏子看着邹生,眼中一道阴光闪过,笑面之间露出一口白牙,带着轻松的语气,缓缓说道。

    “真的?!”邹生闻声一惊,猛然起身,绷紧着身子,开口问道。

    “你还要给我一样东西。”戏子慢慢走近邹生,如昨夜黑巷之中,二人初识一般。

    见戏子又要迎面贴来,邹生唯有向后退了半步,面色呆滞,痴痴问道。

    “你还要什么?”

    此时,戏子的眼珠慢慢转向了办桌上的红册子,开口又问。

    “这本册子里记的,是不是吴将军和福生钱庄的,账目”

    “你怎么知不可以!!”

    戏子话音未落,邹生突然面色惊恐,他拿起桌上的红册,死死抱在怀里,猛然摇头,惊道。

    见邹生如此惊恐,戏子便知这红册正是自己想要的账目,心中淡淡一定。他瞟了邹生一眼,慢慢转过身子,向着窗沿走去。口中哼着小曲,细细听来却是言说之辞。

    “郎君子时归来~小女闺房相候~若君失信过时,小女奈何而见~”

    听着戏子离去之音,随着他跨窗一跃,曲声渐消。邹生顿时恍然大悦,心中暗暗惊喜‘子时!子时回去,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依然昏暗的烛光,邹生静静坐在福生钱庄的账房里。抖肩痴笑,已是无心核账。窗外吹来一阵清风,吹开邹生身前的红册,填满了无数的字迹,数不尽的账目。

    亥时刚入,黑云飘过明月,照在一间酒馆之上。酒馆落于煌都街尾,灯火昏暗,却又异常嘈杂。

    戏子站在酒馆的门口,他打开手中的折扇,向着馆内慢慢行去,折扇之上则是沾满了血迹。

    “嘿!你们看,徐来!!他来了!!!”一个脸上刻着囚字的大汉,喝着手中的淡酒开口叫道。

    众匪闻声而望,见戏子已入馆中,便纷纷站起身子,一脸凶恶的将眼中的目光,投在了白面怪人的身上。

    “这是,福生钱庄。账房的钥匙。”戏子面带微笑,他翘着兰花指,从袖间摸出一把铁匙,轻轻说道。

    “娘希匹的!你给我们账房钥匙作甚?!我们要金库的钥匙!!”

    “就是!你不是说要帮我们杀了赵飞云吗?给我们钱庄账房的钥匙做什么?!”

    “你耍着我们玩儿呢?!”

    “少跟他废话,砍了他,为庞老大报仇!!”

    酒馆内,此时一片喧嚷,众土匪各自抽出兵刃,对于戏子的所作所为,他们完全摸不着头绪,心中甚是恼火。

    戏子见众匪群起,纷纷举兵袭来,便双目一瞪,不改一脸奸笑之色,开口喝道。

    “就算赵飞云死了,你们也抢不了福生钱庄!”

    戏子此言一出,众匪毫无顾忌,依然举兵而相,朝着这白面怪人,碎步而去。

    “慢!”

    突然,一个额头留着伤疤的大汉,举手高喊。使得馆内众人,停下脚步,回首望去。

    伤疤大汉,拿起手中一柄短斧走到戏子的跟前,将斧子轻轻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话说清楚,为什么赵飞云死了,我们也劫不了钱庄。”

    “福生钱庄,是东城最大的钱庄。地下金库,白银黄金数之不尽。你们这里二十余人,想要一次抢他个终身不愁吃穿,如何做到?”戏子一脸轻松,半眯着眼睛,看着大汉,淡淡而道。

    大汉闻声不言,低头一思,又开口道“我们一人抢他个万两黄金便可。”

    “一人,万两黄金?二十余人,便是二十多万两。你们怎么运出城?赵飞云的城安军只负责城内安治,守城的是国廷军。如此多的黄金,少说也装上二三十车。你们是打算带着黄金与**对阵,还是打算让这些黄金做你们的陪葬?”

    戏子语气越加的笃定,因为他口中所言的确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大难题。煌都没有小门,东南西北皆是重兵把守的城关,想要将数十万的黄金运到城外,若没有国廷的通文是万不可能的事。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大汉听过戏子的话,心中甚是一顿,他握紧手中的短斧,用力拉紧戏子的衣领,急切问道。

    戏子闻声一记冷笑,他将那架于颈上的短斧慢慢推开,从怀兜中掏出一件拆封的书信,从容道“这是国廷军部,吴松岩给苏融财的信。”

    “吴松岩给苏融财的信?怎么会在你手里。”此刻,酒馆之内的诸多匪人,见戏子又从身上摸出一封信件,便更是心中一阵杂乱,齐声开口,质问而道。

    “你们忘了我是谁?我是驿站的信检,徐来啊。”戏子瞟了一眼,叫嚣的土匪,随口说道。

    “切!这厮,又在胡说!吴松岩是国廷军部的大将军,与苏融财同住煌都,哪里需要写信?就算他给苏融财写信,还要用驿站的信役吗?他手下兵哪个不能送?”

    “够了!听他把话说完。”

    见众人嘈杂,那额上带疤的大汉,便是一生大吼,将身后的众人叫的默不作声。

    “哟,看样子这才一天的功夫,你们就有新当家啦?”戏子见着大汉,可号令馆内众人,便抬了抬眉毛,细细调侃。

    “庞老大不在了,自然要有人话事。”大汉此时面无杀气,一脸严肃的看着戏子,话语之中似有一份,难得的善意。

    “那我继续说了”

    “说!”

    “这封信,是吴松岩提醒苏融财,交税的信。可现在,根本就不是交税的月头。奇怪吗?”

    “所以,你是想说?”

    “所以,我猜测那吴松岩tān u了国廷的军饷,将那脏钱存进了福生钱庄。而信中所说的交税,只是掩人耳目。实际上,这吴松岩在信中想说的,应该是提醒苏融财,及时交付这个月洗干净的,赃款。”

    戏子话语一出,众人纷纷大悟,他们收起兵刃,坐回自己的酒桌前,看着戏子,等他开口。

    “而之所以会有这样一封信,想必也是苏融财贪得无厌,想在这吴松岩的脏钱里多捞些好处,这才拖得吴将军,发信告催。”

    “这和我们抢福生钱庄有什么关系?”额疤大汉听过戏子的话,一脸疑惑,探头问道。

    戏子看了一眼大汉,见其脸色犯难,便又轻轻瞟了一眼,又开口道“福生钱庄的黄金,你们一定搬不走。但是,吴松岩的账本,你们拿得动吧?”

    “我们要账本做什么?能换钱啊?!娘的!!”

    “对,就是换钱。”

    戏子此言一出,众人泛而眼中一亮。只见戏子轻轻一跳,站在一张酒桌之上,看身下众多土匪,开口亮道。

    “吴松岩要苏融财洗钱,自然就有账本。而苏融财想要捞吴松岩的好处,也一定会在这本账目上作假。现在,这本账目,就是吴松岩tān u国饷的证据。而这份证据,可以直接要了吴松岩的命,要了他满门一族的命。”

    “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拿到账本,就能让吴松岩把他的脏钱分给我们?”一个鼠目钩鼻的贼人,听过戏子的话,急切问道。

    “分赃?无所谓。只要账本在你们手里,你们什么时候花钱,不都能找吴将军要吗?”戏子话声一落,咧嘴一笑,弯下身子,举起桌上淡酒,便笑饮而尽。

    众匪闻声,顿时面露欣喜,纷纷举起手中酒杯开怀同饮。

    “慢!”

    额疤大汉一声大音传来,只见戏子眼珠一转,借着眼尾偷偷瞄了一眼,这个额头留疤的男人。

    “这么好的财路,你自己怎么不干?还带上我们?”大汉指着戏子,开口问道。

    戏子喝尽杯中酒水,轻轻抹了抹嘴唇。他慢慢蹲下身子,盯着大汉的双目,笑道“拿到账本就要去找吴松岩索钱。吴松岩,整日坐在将军府里,除非国中官僚要人,闲人一概不见。不如,你带着你的诸多兄弟,杀进将军府。将这账本丢在他的脸上,如何?能活着出来么?呵呵呵。”

    戏子话音一落,得意的看着大汉。只见大汉向后小退半步,眉头紧抖,默不作声。

    “你们去拿账本,我负责找到吴松岩。这样,如何?”戏子跳下酒桌,看着酒馆之内,众多匪类,严肃的问道。

    “好!”

    “可以!”

    “就这么干!”

    “我们跟着你干,反正进将军府找吴松岩的,也不是我们。嘿嘿,我们不吃亏。”

    听着众贼纷纷响应,戏子又回往日常态,诡异的笑容挂在脸上,他轻轻皱起眉头,露出一副恶笑之相。

    “说吧,什么时候动手。”额疤大汉,此时已是挺直了身板,看着戏子,一脸认真的问道。

    “明日深夜子时一过,丑时便去。你们拿着这把钥匙,去福生钱庄的账房。账房中有一间小室,入室之后找一本红色的册子,烧了钱庄,便可速速离去。”戏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账房的钥匙递到了大汉的手中。

    “烧钱庄作甚?那我们要去多少人?还有这福生钱庄十二个时辰都有护院留守,我们杀进去?”大汉问。

    “都去,明日不会有护院,偷完册子,把钱庄烧了。”戏子道。

    “为何没有护院,为何要烧了钱庄?”大汉闻声,心中又生疑惑,便开口问道。

    “账本,是吴松岩的命门。可万一不止一本呢?烧了钱庄,吴松岩心中便是毫无警惕,我们索起钱财,也会顺利的多。至于为什么钱庄会没有护院,你到时便知。”戏子道。

    “嘿嘿,这白脸的怪胎,倒是挺有心思啊。好,我愿意干这一票!”

    “我也愿意!”

    “看来不太靠谱,但可以试试,哈哈。”

    一旁的土匪,听到戏子的话,纷纷夸赞,一副捡了大便宜的样子。

    “那赵飞云呢?”大汉又问。

    “赵飞云?你们能捞到钱财,还管他的死活,有意思吗?”戏子道。

    “是你说你能杀了他的。”大汉一脸质疑,看着戏子,逼问道。

    “放心,他会死的。就在你们偷得账本的时候。”戏子道。

    “好!暂且信你!那么偷到账本之后,我们去哪里找你?”大汉思索片刻,便开口应道。虽然他口中说是相信戏子,但心里却是打了个嘀咕,只是这偷盗账本,纵火逃逸之事,对于他们这二十多个亡命之徒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便也就一口答应,看似毫不含糊。

    “等你们拿到了账本,看了赵飞云的尸体,便知道该去哪里找我。嘿嘿嘿。”戏子话语之间,双手兰花一拱,比了一个告辞之势,便向着门外退去。

    “这里有几枚含毒的吹针,万一遇到了阻拦,你们知道怎么用?”戏子退却之间,丢了一个布袋在地上,看着众人开口道。

    “我们有吹管。”鼠目盗匪,手起一根细长的木管,开口笑道。

    戏子闻声一笑,开扇轻摇,带着怪异的笑容,口中哼起一曲长歌,便是纵身一跃,不知飞去了哪里。

    夜黑风高,偏僻的酒馆中,此时一众亡命的土匪,正陷入深深的白梦中。在他们听来,戏子的计划天衣无缝。他甚至想不到,这个白面的怪人有什么理由骗自己,在这帮土匪看来,这个戏子不过只是一个与他们一样的土匪罢了,只是这个“土匪”,多了些许心思。

    子时,邹生摇摇晃晃的跨进苏府的大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自己的卧房。此刻,在他的脑海里,仿佛已经看到了苏千金熟睡在自己的榻上,待其归来的样子。

    “呜~”

    邹生轻轻推开房门,屏气而望,只见床榻之上躺有一人,盖着被子,见轮廓定是苏千金无误。

    ‘这戏子,果然不简单!哈哈!!’邹生心中窃喜之余,竟已笑在了脸上。他慢慢走到床沿,掀开床被,将被中之人看了个清楚,大喜之余却又笑出了声。

    “你迟到了,子时已过。”

    邹生突闻人声,回身一望,却见那白面戏子正坐在屋中茶几一旁。邹生不知戏子何时进屋,但惊讶之间,却又无暇顾及,他微微点头,开口笑道“抱歉!!”

    “那你就好好享用,我在门外等你。”戏子小声话毕,缓缓起身,口中轻哼着戏曲,朝着门外走去,看背影好似一个怪异的女子,扭身而行。

    “若君失信过时,小女奈何而见~”

    邹生听着戏子口中轻唱,心中顿时一怔。但,细想千金就卧于身前,便也不再多想。见戏子离屋闭门,便露出一脸痴相,扭头看向榻上的女人。只见苏千金双目紧闭,衣衫已是不整,静静的躺在邹生的榻上。

    邹生见此情,心中激动,在他的眼里,眼前所看到的并不只是一个昏睡不醒的苏千金,而是一座金山,一份宏伟的前途。

    邹生急切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膊钻进被窝,一副欣喜忐忑之相。他静静的躺在苏千金的身旁,慢慢伸手抚去,荒淫片刻,苏千金便已是赤身静躺一丝不挂。

    “嘿嘿!贱女人!老子今天要好好的治你!!”邹生口中说着,人却已经骑到了千金的身上,上下起手。

    “呵~”

    突然,苏千金双目一睁,如同还阳的鬼魂,急促吸气。她猛然看向自己的身子,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千金瞪直了眼睛,如同吊死的怨妇,目射邹生,一瞬之间便要张嘴大叫。邹生见状,立刻伸手一捂,急促喘息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杀了她。”

    一个声音传来,邹生顺声而望,只见戏子如同孤魂,直直的站在门前。邹生不知道这个白面的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但此时他已无暇顾及。

    戏子慢慢飘到床边,看着邹生一脸慌张,便露出一脸怪笑开口唱而又道“她现在全身瘫软,无力反抗。你不杀她,难道是要等她明日告状?”

    邹生此时,一脸哭相,他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害怕,甚至已经湿红了眼眶。他拼命按着苏千金的嘴,生怕她发出半点声音。

    “你们还没行夫妻之实呢,她要是告状,你会如何?”戏子笑道。

    “我我会死啊!!!”邹生急得全身直抖,他五官皱起,一脸痛哭表情,低声叹吼。不知不觉间,已是将手掐在了苏千金的脖子上。

    戏子见邹生如此,便露出一副和蔼的脸色,慢慢爬到床上,以唇贴耳,靠在邹生的侧脸,轻声说道“不想死,就杀了她。用力掐下去,用力”

    邹生此时,一片茫然,顺着戏子的话声,他双手越加用力,哪怕胯下的女子,发出阵阵哀咳,他已然无动,越掐越紧。

    戏子笑着,看着。直到苏千金双瞳暗淡,面目僵硬,舌头摊伸,双腿一伸。这才伸出一只细白的凉手,将邹生慢慢劝下。邹生此时,虽是坐直了身子,但双手已然摆着掐喉之态,僵直不变。

    戏子看了看邹生,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赤身千金已是气绝,便掩口一笑,下床转身,走到屋门之前,双手猛的甩开大门,抬头望天,吊嗓而鸣。

    “shā rén啦~~~邹大管家,掐死喽苏千金嘞~~啊~哈哈哈哈~~”

    邹生还未定神,却突然听见那走出门外的戏子,挥起长袖,口中一阵戏腔长鸣,声音尖若利刃,长如箫鸣。在这深夜宁静之时,足以响彻苏府。

    邹生见戏子大叫shā rén,便急忙向着屋门冲去,连忙关上大门。他已经没有闲情再去管这白脸的疯子,更没有时间去做多余的事情。

    此时,苏府上下,纷纷点起灯火。众仆从家丁,攘攘而行,穿上外衣走出屋外,四处观望。

    “听见了吗?”

    “听见了,是谁在唱戏还是怎么的?”

    “什么呀,明明是说,管家掐死了谁?”

    “掐死了大xiǎo jiě啊!!”

    “啊!!”

    “快去叫老爷,其他人快去邹管家房中看看!!”

    门外,传来越发繁密的脚步声。邹生痴痴的坐在屋中的茶几旁,赤膊着上身,似乎已是心死如坟,毫不挣扎。

    “嘭~”

    只听一记踏门声响,苏融财带着众家丁,挂着一脸的怒意踢开了邹生卧房的木门。迎面一看,只见屋中的床榻上,躺着自己的女儿,赤身无挂。

    苏老爷,见得如此情景,顿时心中一悬。他快步走到床边,低头一探,却见爱女瞪目张口,面色凄惨,了无生色。苏融财顺然流泪,口中狠泣,扭头看着邹生。他抬手指着屋中,这个瘫坐无念的“下人”,咬牙一恨,飞沫而道。

    “打死他!”

    众家丁闻声,各自不动,望而却步,向后半退。在这煌都之中,莫说是这家财万贯的有钱人家,就是将军府中的官爷,都不可跳过国律,私自动刑,一旦伤了性命,也一样要被城安军的赵飞云,捉进牢房。轻则蹲狱,重则斩首。

    “好!你们不敢动!我来!!”苏融财见家中丁佣,各不敢妄动私刑,便随手拿起房中的花**,朝着邹生砸去。

    一众家丁见状,齐步而上,纷纷拉住老爷,他们前后而语,口中轮说不齐。

    “老爷,不可啊!!”

    “老爷,杀了他你也要吃官司的!!”

    “老爷,我们找赵将军来,先把他抓了,判他斩首,便是啊!!”

    苏老爷一人之力,难敌家中众丁,僵持片刻之后只得慢慢放下手中花**。他低头哭泣,时而看看榻上丧女,时而看看瘫坐的邹生。

    “把衣服给金儿穿上报官!报官!!”

    “好!我们这就去把赵将军请来!!”

    邹生依然痴痴的坐在茶几旁,他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着眼前,来去匆匆的家丁,静静站在床边的苏融财,邹生也已是毫不关心。

    此时此刻,在邹生卧房的屋顶上,侧卧着一个人,他看不见屋中发生的事,但却将所有人的话语听得清清楚楚,他慢慢闭上眼睛,苍白的脸上挂着一对满是笑意的红唇,他抖身而笑,口中轻道。

    “这就对了!把赵飞云叫来,这场戏,才能接着唱下去,呵呵呵。”

    (教育123文学网https://.)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如果您中途有事离开,请按CTRL+D键保存当前页面至收藏夹,以便以后接着观看!

上一页 | 蝶舞镇花魂 | 下一页 |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如果您喜欢,请点击这里把《蝶舞镇花魂》加入书架,方便以后阅读蝶舞镇花魂最新章节更新连载
如果你对《蝶舞镇花魂》有什么建议或者评论,请 点击这里 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