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奇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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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拿铁的温度是20度,卡布其诺的温度是17度,而你给我的心,却是0度。

    天空放晴,地上仍残留着低洼,不过这并不影响学生们上户外课;操场上,学生们站了一排,花兮看着那个老师,苏联,他的名字很奇怪,是一个国家的名字,他人也长得很奇怪,在大家眼里,他是个糟老头,可是一教训学生来,完全不会手下留情的,所以,如果有谁栽在他手里就完了。“延操场跑一圈”老头用那干憋的手指着操场的内林,这里的操场分为内、外两林,内林不大,却够学生们跑一圈喘一分钟的气,外林延伸到公路,用与举办校庆。这天的天空稍带点蓝,抬头可以看见大片的云,只不过,花兮感觉头晕脑涨的,而内林才跑了一半不到,“花兮,怎么样?能跑完吗?”邪一放满了步伐跟在花兮身旁,“嗯,应该可以”花兮喘着气,然后把目光放到那棵松柏上,只要坚持,就一定可以冲破阻碍。

    九城的上空是浮云,它们在不停的移动,始终没有停留的地方,那片云刚离开,这片云就替它补上了空位,正因为九城的浮云太多,而它们又太脆弱,承受不了阳光的重量,所以九城的雨季才会那么多。花兮的视线被汗水透湿,仅管前方就是终点,可是她还是坚持不到目地地,“花兮”一窝蜂人围了上来,花兮的眼睛顶着太阳,这不大的阳光却刺得她眼睛火痛……

    医务室,那是离那棵松柏最近的地方,要说这松柏的年月,还得从建校初期说起,那时它还是小树苗,本来阻碍了学校开发,要铲处,校长的母亲听后死活不让他们铲处,说什么这以前是龙脉,校长也拗不过他母亲,只得将它留了下来,却没想到这一留,竟让它长了那么大了,而且还活得那么有生命力。花兮坚难的睁开眼,头部的眩晕还残留着,这让她不想起来,不过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她用手撑着两边坐了起来,花兮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就像白血病患者似的,她动了动手,却发现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看向手,原来那针管插进了她的手,没想到竟然会输液,“你醒了”邪一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些水果,“嗯”“你刚才跑的时候昏到了,然后我们把你送到了医务室,医生说你缺少运动,再加上从小身体不好,这突然的剧烈运动导致你不能适应,所以才会突然晕到”邪一拿出一个苹果开始削了起来,“哦”花兮并不明白他说什么,因为她不是学医的人,“你好好休息吧,我已经帮你请假了,以后每天只要简单的锻炼就可以了”邪一把苹果递给花兮,“嗯”花兮接过苹果,这是除非羽外第一个关心她的人,平时因为她成绩好,所以那些学生不愿和她走在一起。

    ‘天空’里的人并没有晚上那么多,毕竟这是白天,人们还要上班。白天的光是很纯的那种,带点忧蓝的小格调,这里除了是酒吧,还有个附业,就是甜品店,而且是国外进口,花兮坐下,要了杯卡布其诺,然后在那静静的等待。街边的人趁着阳光好,把棉被拿出来晒,阳光透不过那棉被,于是只能在它外面穿梭。花兮喝着咖啡,看着过往的人,突然一个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是顾惜年,花兮匆匆付了钱后跟上去。

    她跟着那个人来到了一条小巷,在一个拐角处,那个人却不见了,看过电视或小说的人都知道,他肯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了,可是在花兮的年代里,是没有电视或小说,有的只是收音机这种老式的东西;正在花兮揣摸着那人去了那时,他突然从她身后冒了出来“你为什么跟踪我?”这突如其来的质问使花兮下了一跳,“我,我只是来看你干什么?”花兮头也不敢动的说,“没想到就你这胆子也想跟踪人啊!”顾惜年走到她身前, “你的伤好了?”花兮看着他已拆的绷带,“嗯,以前经常受伤,所以现在受的伤很快就痊愈了”“嗯”花兮看着他嘴角的创口贴答道,“你要去哪?”花兮问道,“去看一个人”如今的顾惜年,他对这个女孩,已经没什么隐瞒了,“什么人?”“一个对我有恩的人”“那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吗?”“嗯”

    每个人都有一段不愿提起的身世,只是,那些所谓的身世,都已成了过往云烟,被人埋葬在了心头……

    安妮宝贝的故事总是带着些小忧郁,而这些小忧郁,却恰恰是让人们沉进去的关键……

    文章可以用句号一逗逗下去,因为那样不会使人物显得太颓废。花兮随着顾惜年走进了那个小巷,这个小巷,让她想到了家乡的那条小路,铺满一地的古青石,泥土的芬香从鼻尖划过,让人不禁沉醉其中。穿过小道,来到了一间看似简陋的房屋,一个老人坐在里面抽着烟,烟味使花兮有点难受,“权叔,我来看您了”顾惜年恭敬的对眼前的老人说道,老人打开灯,他的两眼已凹陷下去,身形瘦得可以看见肋骨了,“今天怎么带人来了?”权叔把烟在桌上杵了杵,明晃的烟头就被熄灭了,“她是我朋友”“嗯,你坐下吧,即然是你带过来的,也就没什么问题了”权叔对花兮说道,然后,他把脸贴向她,这使花兮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你不用怕,权叔眼睛不好,所以看人要贴近看”顾惜年安慰道,“哦”花兮镇定了下来,“是个不错的孩子,是你女朋友吗?”“不是”顾惜年坐下,花兮把口中的‘是’字咽了下去,“那太可惜了,你们先坐会,          我去倒杯水”“嗯”花兮看着权叔一跛一跛的往里走,他那瘦骨如柴的身躯好似骷髅架般随时就会倒……

    在这个年代,时常会碰上隐居的人,如果不清楚自己身世的人,可以去问他们,说不定会碰上曾收养过你的人……

    这节,主要讲的是权叔与顾惜年的往事,我问朋友要不要加进去时,她摇了摇头,说这是多余的,可是我想了想后面的情景,还是打算把它加进去。

    七月快到尾季了,到时就换成了秋风,九城的秋风带着涩涩的感觉。花兮不明白,为什么权叔会是顾惜年的救命恩人,“在我还小的时候……”

    在解放初期,顾惜年的父母是开客栈的,也就是旅馆,顾惜年还小,却已经是孩子王了,那时,许多孩子都怕他,顾惜年最喜欢的事就是往权叔家跑,他并不知道权叔的名字,只是知道大家都叫他权叔,所以他也跟着叫了起来。权叔是特务,这只有他知道,虽然已经解放了,不过这里的解放指得只是一部份人,而那时,也正好兴起了特务风潮,凡是抓到一个特务,都会交给军部处理,日本人抓的是中国特务,中国人抓的也就是日本特务了。

    那是个蜡月天,北风再次刮了起来,预计晚上就会下雨,这天,顾惜年的父母把顾惜年急匆匆的塞到权叔手里,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离开了,其实,顾惜年的父母,是地下党。权叔家的后院是片枫树林,因为日本军来查地下党和特务了,顾惜年的父母也是出去避风头,不过这躲,还不知能不能躲过去。到了夜晚,天空中的月亮毫不起色的亮了起来,一家家门就这样被日本人敲开,权叔赶紧把顾惜年藏进了枫树林,就这样,躲过了日本人的搜查。

    到了解放中期,权叔带着顾惜年去找父母,来到延安地带,那还在打战,他们误入了敌军的管辖范围,就这样,权叔再次救了他,只不过这次,他被打断了一条腿……

    顾惜年说完便喝了口水,“那他的腿”花兮突然想起了权叔那跛着的腿,当时她还以为是地不平,“解放后期,权叔安了假肢”“哦”“臭小子,又在胡说什么”权叔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了起来,“我在说你的英勇事迹”顾惜年接过权叔手上的水,“我哪有什么英勇事迹啊!”

    ‘枫叶红与二月花’那片开满蔷薇的岛屿,却赶不上这枫叶的红。回到学校后,花兮再次对着那棵松柏发呆,现在,她每有心事,都会对着那棵柏树发呆,非羽已经不见了七天,自己要不要去找她?花兮想着。花兮自从来后,可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九城的,所以,她并不知道其它的城市是怎么样的,刚来这座学校的时候,她最喜欢的事就是每到晚自习,都会和非羽对着那棵松柏,描述自己想像的城市,或画在纸上;前面也说过,非羽是农村来的,她带着一家人的希望踏入这所城市,步入这所大学,如今却杳无音迅。花兮突的起身,决定去那个酒吧找孙二娘,或许她知道非羽在什么地方。

    孩子们是天使的原生态,可是在这个腐败阶层里,孩子们却是饭后娱乐的玩具……

    夜晚,‘天空’再次热闹起来,如果从九城的高塔往下望,你会看见这样一幅景色:那一棵棵挺拔的枫叶枝丫下,是一座充刺着繁俗味的房间,上面有两个大大的闪着蓝色彩灯的两个字:天空。[WWW.kanshu.com]

    踏入这个酒吧的第一步,花兮就被呛人的烟味呛得咳嗽起来,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可是她是第一次感觉胃在翻腾。进入里面,空气变得更加闷热,正如雨前的池塘,让人感觉到一股躁热感,花兮绕过一个又一个人来到吧台边,“请问孙二娘在什么地方?”花兮对着上次那个和孙二娘打招呼的酒保问道,“你说二娘啊,因为最近发生了一点事,她去避风头了,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我倒时会告诉她的”“哦,这样啊,那不用了,谢谢”花兮失落的离开了。后台,“怎么样,那个女生走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走了”酒保答道,“嗯,一切照计划行事”

    大街上,虫鸣的刮躁声已停止了,这预示着将会有一场大雨而至,花兮沉闷的走在街上,任风肆虐的打在脸上,被扬起的发丝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城市里的一切都感到无比的颓废,因为它们的命运早已注定,就如那花开花谢般的定数。

    这年头,在这个夜里,有无数的游人散漫在街上,我不知道,花兮是不是其中一个,但是我知道,她们都在这个夜里迷失了自己的方向……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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