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老白家父女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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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杨玉梅带着裴梦菡从医院回到了叶家

    两个人往沙发里一坐,杨玉梅细细的看着对面的女人,仿佛要对她进行一个重新的估价,“小裴,你说一说吧,今天在医院的长廊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梦菡有些心虚,“什么怎么回事儿?”

    “你和南星儿啊,南星儿怎么摔到楼下去了?”

    “这我怎么知道?”

    裴梦菡故意搪塞着,“我就是在妇科的门外见到她了,然后我们两寒暄了几句,她问我一些最近的近况,我就如实说呃,我怀了大军哥的孩子,南星儿姐突然就生气了,起身就走,自己下楼的时候踩空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编!

    这顿编!

    裴小婊这脸皮厚得没谁了!

    而杨玉梅呢,却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风云阅读网.】

    她根深蒂固的认为:南星儿从里到外就是个“小妖精”,就是她死缠着唐绍军不放手的,今天“小狐狸精”一听说儿子要结婚了,当然心烦意乱情绪一激动,自己跌下楼梯,也是在所难免的!

    不禁拉着裴梦菡的手说,“小裴,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我也不怕你笑话,唉我都说不出口!南星儿是大军的继妹,却不知道廉耻,年轻的时候曾逾距的勾引过大军!被我发现之后,面子上挂不住,直接跑到大西北了!现在嘛,她回城了,却依然是贪心不改,自己都有男人了,也不忘了吃着锅里的望着碗里的,依旧对大军不死心!她跌下楼梯,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这样的女人怎么配有孩子呢?退一万步讲,即便真是你推她的,也没什么不对!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哪个女人,这样死缠着我的男人,我对她也不会客气的!”

    臭味相同!

    这“婆媳”两,真是太像了。

    裴梦菡听了杨玉梅的话,故做清纯的低着头笑,“阿姨,真不是我推她的!”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只要是关于南星儿的事,我都不想过问!我只在乎你和孙子!来,让我好好看看!刚才大军推了你一把,你感觉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大军哥也是兄妹情深,大概见南星儿流了那么多血,一时冲动才对我发脾气的!不过他下手也是容情的,要不然,一个大男人想要打我,我怎么还能走着回家呢?”

    她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也不想想当时如果不是杨玉梅拼了命的拦着,唐绍军恐怕就能打死她!

    走回家?

    别想了!

    直接在医院躺着吧!

    她这种自我催眠的意识,确实是“精神可嘉”!

    人在困境里嘛,就是需要自己安慰自己!

    如果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唐大少是爱她的,两个人最终会走到一起,那么她嫁进叶家的事,还有什么机会呢?

    裴梦菡毕竟是精明的,心里最清楚,虽然杨玉梅没说什么,但是,看今天唐绍军的样子,恐怕是真的生气了,等他到家之后,会不会再动手发威呢?

    她还是有些怕唐大少的

    小声的问杨玉梅,“阿姨,你说,南星儿姐不会真的有事吧?一会儿大军哥回来了,我,我”

    杨玉梅迟疑了一下

    刚刚她在医院也看了个大概,知道南星儿流血了,八成是要小产的,再一看儿子那个样子,回来一定是要大闹的,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小裴,干脆这样吧,我把你送到大军的姥姥家,你先在那里休养几天,一呢,是那里条件不错,也有人照顾你,二呢,是可以避开大军的火气,等这件事一过了,我就立刻派人把你接回来!”

    “那那结婚的事儿呢?”

    结婚?

    还结什么婚?

    杨玉梅认为有必要直说了,“小裴,别怪我嘴直,你现在是未婚先育,还没和大军登记呢,肚子就先大了,即便是大军真的同意结婚,你就有脸办婚礼吗?挺着个大肚子,那么多的熟人来看,你不在乎,我还没这个脸呢!”

    裴梦菡静静地望着她,等着她往下说

    杨玉梅又笑了,把语气缓和了下来,“你瞧,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先把婚礼延后,或者干脆不办也可以!我原本是想逼着大军和你登记的,可今天你闹了这么一出,直接捅了大军的软肋,他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他不愿意干的事,没有人能强迫得了,这登记结婚吗?我看恐怕就要放一放了!”

    裴梦菡低着头,“那我该怎么办呢?肚子大了,怎么跟别人解释啊?”

    杨玉梅马上接着说,“我早就已经想好了!对外呢,就说你们已经登记了,出去旅行结的婚,你就是我家的儿媳妇,以后等孩子出世了,我再大肆铺张的给孩子办个满月酒!当家所有人的面,承认你和孩子的身份!身份得到了认可才是最实在的呢!其它形式上的东西,比如婚礼呀,喜宴啊,那只是做给外人看的,有没有?倒也没什么关系!”

    裴梦菡知道杨玉梅说的有道理

    以前,她想用孩子逼着唐绍军结婚,也许还有希望!

    可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也怪她自己手欠,鬼迷心窍的推南星儿下了楼,这下好了,恐怕唐绍军不但不会签字结婚,反过来还要寻她的晦气。

    出去躲一躲也好!

    等男人的怒气消了再回来!

    不情愿的低着头,“阿姨,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就只好相信你了!可你要记住今天说过的话,我本来是个黄花大闺女的,没名没份的跟了你儿子,无怨无悔的给你们唐家传宗接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不希望到了最后,却闹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们把我当成生孩子机器,只要孙子,不要大人,那我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

    这话裴小婊也说的出口?

    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了!

    杨玉梅赶紧许愿,“不会的,小裴,我们家的人都是有教养的,做事也公道,我怎么会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呢?不管大军是怎么想,反正对于我来说,你这个儿媳妇和孙子,我都要定了!”

    顿了一顿,又接着说,“这样吧!我先回团里把你的转正手续办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这个嘛?我立刻就办,至少可以让你安一下心。”

    办转正?

    那当然好!

    说到底,裴梦菡还只是个“临时工”,业务本来就不行,过一段时间,年龄又慢慢大了,早晚是要被团里踢出来的。

    如果转了正?

    有了铁饭碗?

    那她一辈子,就算是有了保障!

    医保,福利,退休的安置,这都是没得说的!

    她心里早就惦记着呢!

    裴梦菡仿佛吃了定心丸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好吧,阿姨,就这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听我的!听我的准没错!”

    杨玉梅也放了心总算是先把裴梦菡这头给安置下了。

    站起了身,一连声的向着门外嚷,“小五子,小五子快派人准备车,把小裴送到丽娜的姥姥家,过些日子再去接。”

    裴小婊连收拾东西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被人家灰溜溜的送走了

    等唐绍军从医院回到了家,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找裴梦菡算账!

    楼上楼下找了一圈,也不见人,一瞥眼,见杨玉梅正坐在客厅里假装看书呢。

    疾步走了过去,“妈,那个姓裴的呢?”

    杨玉梅放下了书,“大军,你就是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瞧你今天在医院里那个没出息的劲儿!也不嫌丢人!为了个狐狸精动手打自己的媳妇,你咋想的你?要是伤了我的孙子呢?”

    谁是狐狸精?

    谁是儿媳妇?

    唐绍军气笑了,“妈,我跟你说过一百遍了,我没打算跟裴梦菡结婚,她的孩子我也没想要!南星儿也不是什么狐狸精,是我追她的,心甘情愿地追着她跑,人家都不理我,人家从来都没勾搭过你儿子,听明白了吧?”

    杨玉梅气的站起了身,几步走到了唐绍军面前,照着他后背“砰砰”就是两巴掌,“大军你真是没出息!一辈子就栽在那个小狐狸的手里,连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要了,在医院和小裴动手,万一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呢?”

    唐绍军冷笑,“妈,当时姓裴的推南星儿下楼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南星儿的孩子会不会有什么差错?她的孩子是孩子?南星儿的孩子就活该流掉?”

    杨玉梅梗着脖子嘴硬,“谁说她推南星儿了?你亲眼看见啦?”

    唐绍军没话了他确实没亲眼看见,不过以当时的情形来判断,到底事发时是个什么状况,任谁都可以一目了然的!

    他气得一甩手,“妈,你就护着姓裴的吧!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妒忌心又强反正我现在没时间理她,我在处理和南星儿的事,忙不过来别的!等我有空闲了我再好好的收拾她!”

    “你敢动她一下?你挑教自己的媳妇儿我管不着!要是伤了我的孙子,我和你拼命!”

    杨玉梅一口一个孙子,触及了唐绍军的痛处。

    孙子?

    “甲央才是你货真价实的亲孙子!”

    话都到嘴边了,唐绍军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杨玉梅是如何迫切的希望唐家有后,如果他把甲央的身世如实的说出来,那杨玉梅一定会疯了似的,不顾一切的去抢那个孩子!

    那样,就会伤害到南星儿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想了想,还是必须把话说明白,“妈,你别糊涂了!裴梦菡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我还没弄清楚呢!我也不在乎她的孩子是谁的!是谁的都和我没关系!你最好告诉姓裴的,如果她敢和我玩猫腻儿,非要把一个野种,硬安在我的头上?我就要了她的命!不,我会让她求生不能,求**!”

    话一说完,转身就上楼了

    杨玉梅气得差点儿没犯心脏病,吃了两片救心丹,这才觉得稍微好了一些,回到床上躺着去了。

    第二天一早

    唐绍军直接就到了医院接南星儿,没见到人,到住院处一打听,说是被一个姓白的接出院了,他立刻开车赶到了纺织厂的宿舍,又见大门紧锁,邻居说,南星儿搬家了。

    搬家了?

    他有些懵了。

    想了想,立刻奔着纺织厂去了这下更是吓了一跳,厂里的人说南星儿cí zhí了,连个面儿都没露,直接递上了一份辞呈,还有人说,南星儿要去rì běn了。

    这下他可急了,干脆直接找到了武家大院,进了服装厂就问,“白天儿,南星儿的人在哪儿?”

    白天儿眯着眼睛瞧着他,“唐绍军,你吃错药了,一大早的发什么疯?找南星儿姐,怎么找我这里来了?”

    “你少跟我装蒜!我去医院问过了,人家说,是你给办的出院手续,昨天就出院了”他缓和了一下口气,“我听说李珍在城里买了套别墅,南星儿是搬去那里了?你把她的新地址给我,我立刻就要见她!”

    白天儿干脆靠进椅背里,歪着头笑,“唐绍军,你怎么想的?我凭什么把南星儿姐的地址给你?”

    唐大少吃了瘪,本来想甩手就走的,可是一想到没了南星儿行踪,心里还是不甘心求人办事吗,只能低声下气了。

    讪讪的坐在白天儿的对面,隔了很久才低声的说,“白天儿,我知道你和小夜都对我有误会!认为是南星儿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可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你们不了解南星儿的为人,她年龄就像是温室里的小花,被人照顾惯了,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心里明明是喜欢我的,却因为各种原因总是逃避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反正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们都不清楚还是那句话,你们都说她可怜,实际上,最可怜的是我!”

    一声苦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追着她跑,你以为我真的就那么不顾廉耻?上杆子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我之所以会这样的锲而不舍,完全是因为我知道她的心她喜欢我,可她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如果我不努力,她就会永永远远的把自己藏在一角,不听,不问,不看,糊里糊涂地和其它男人过一辈子。”

    他咬了咬牙,“有些事儿我不怕说给你听!你是聪明人,想必我不说,你也能看得出来甲央是我的孩子!她们母子俩都是我的,如果我再不加把力的追,我们这一家三口,就一辈子都不会团聚!”

    甲央是唐绍军的?

    虽然以前白天隐隐约约的也有所感觉可那毕竟只是怀疑!

    此刻亲耳听到了这个事实,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怎样的孽缘啊!

    唐大少和南星儿之间到底是谁在虐谁呢?

    真是有些说不清了!

    唐绍军低着头继续说,“就算我求你了,把南星儿的地址告诉我,我必须要找她好好的谈一谈!”

    白天沉吟了一下,目光直视着对面的男人,“唐绍军,你说的对!你们之间的恩怨,旁人确实说不清!我也没打算去问谁对谁错?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南星儿姐要逃避,至少就说明,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你你逼她又有什么用呢,你逼了她八年,结果怎么样?她不是离你越来愈远了?”

    “我不管!即便是她恨我,我还是不能放手,我不能失去她和甲央他们两就是我的命!”

    白天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听这些!还有唐绍军,我不管甲央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谁是孩子的父亲这个dá àn,应该由女人亲口来讲,你这样喧宾夺主的四处张扬,就是对南星儿姐的不尊重!你最大的问题就是自以为是,你嘴里的爱就是利用男人的强势去胁迫女人服从?唐绍军,你退一步吧!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你们两个人才能都幸福!”

    他笑了,“退?我无路可退!以前只有南星儿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退缩,现在天平上又加了甲央这个筹码,我更是无处可退的,我必输无疑!”

    他眼里带着悲伤,看着叫人心碎

    白天儿叹了口气

    感情的事,外人真是没办法评论。

    只有两个当事人冷暖自知了!

    她站起了身,打算结束这场谈话,“唐绍军,你上我这里来闹也没有用!不如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南星儿姐决定出国了,她要去rì běn,以后还回不回来?我也不知道!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了,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

    唐绍军默默的站起了身,眼里隐痛如海,嘴里喃喃的重复着,“她真的走了?去rì běn了?一声不响的又跑了?带着我的孩子,就像好多年前一样,落荒而逃了?”

    他像是个丢了心的痴呆一样,跨出院门瘦高的背影是孤寂的,落寞的叫人心酸。

    白天心里最清楚

    南星儿变了!

    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之后,她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有主见的,冷静的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准备开始全新的生活,并且没有拖泥带水,说做就做,连夜就带着甲央和巴特尔去找李珍了。

    白天儿也没劝毕竟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她跟着掺和也没有用。

    对她来说,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筹备新店。

    张翼东办事效率也很高,等白天儿一筹到了钱,立刻带着她去见房主,当场签下了五年的合同

    白天长了个心眼儿,另做了一份可以优先续签的备忘录!

    这样,也算是为自己留了条后路五年以后,想去想留?主动权都在她的手里。

    她心里还是期望,能把这处房产买下来,不过就像张翼东说的,人家房主眼下只愿意出租,如果想买,只有找机会另想办法了。

    合同签定了,以后就是装修了。

    怎样才能让店面和橱窗,既美轮美奂又可以一下子吸引顾客的视线?

    她上辈子是个中的高手,心里自然早就有了主意

    设计搞妥了,装修她也没找别人干脆就承包给张翼东的公司。

    张家兄弟是黑道出身的,因为以前没有搞工程的经验,所以特意买了一个装修队,以老带旧,慢慢的从实践中摸索和学习。

    他们兄弟二人都是聪明人,手里既有钱,背后又有人,自己的手段和本事也厉害飞黄腾达,那必将是指日可待的了!

    眼瞧着一个星期过去了,装修也进行得差不多了

    这天晚上,趁着空闲,白天儿干脆自己动手,打扫起了楼下的店面。

    忽听得大门一响,脚步杂沓,扭头一看,进来了七八个人。

    为首的是个女的三十多岁,梳着爆炸头,戴着蛤蟆镜,穿着气派,举止嚣张。

    身后跟了几个20多岁的小伙子,一进门也没和她打招呼,直接就挑剔的东摸摸西看看不用多说,只瞧那架势,就是来shàng mén挑事儿了。

    虽然对方人多,白天儿也没怕,不卑不亢的迎了上去,“几位有什么事儿吗?”

    那女人大大咧咧的一笑了,“你还不认识我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钱,是对面服装店的老板”

    她随手向着街对面一指,“喏,那家多多服装店,就是以我的名字开的!”

    白天儿隔着玻璃窗瞧了过去见服装店和这里一样,也是个小二楼,出来进去的顾客也不少,生意很不错的样子。

    她淡淡的笑了,“哦?钱老板,大家都是在一个街面上做生意的,低头不见抬头见,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那女人不客气的一撇嘴,“瞧你这个样子,还没到二十岁吧,新出来混的?连街面儿上的规矩都不懂?”

    规矩?

    什么规矩?

    白天儿依旧耐心,“我是年轻,大概有些事是不明白,那你给我讲讲呗!”

    “讲讲就讲讲!”

    话音刚落,女人就一招手身后的几个男人立刻就把白天儿围在了中间,瞧那架势,是想先用武力震慑她。

    钱多多单手叉腰,“小mèi mèi,这条街面上我最大,你开的店影响了我的生意,冲撞了我的风水,你说怎么办吧?”

    狗屁!

    白天儿忍着没发火,好脾气的笑,“风水?我可是不懂!说我冲撞了你的生意?这还谈不上吧?我还没开张呢!”

    “你马上不就开张了吗?等你一开张,你家的门脸装修得这么霸气,我的客人,立刻就被你抢光了!”

    “大家各做各的生意,各卖各的货,你的货好,客人自然多,何谈抢光不抢光?”

    钱多多见白天儿应对自如,不禁有些意外,“哎呦,你的小嘴还挺能叭叭的,干脆直说吧,如果你想在这条街上安安心心的做生意,就要认我为老大以后每个月都要给我500块钱,这片地头的兄弟们才会照顾你,如果不给呢,哼哼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片儿地头的兄弟?

    谁啊?

    白天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大门一响,又来人了!

    她抬眼一瞧,立刻讶异的瞪圆了眼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常喜,身后跟着陆依依还有小石头!

    这是什么组合?

    他们三个人怎么凑到一起了?

    白常喜脑袋转的快,一见店里的架势,马上心里就明白了

    女儿这是被人讹上了!

    他能眼瞧着不管吗?

    也没顾得上和白天儿寒暄,抬腿就奔着钱多多去了,“哎哎哎,那女的,你是哪儿的?要干什么啊?”

    钱多多见白算盘说话挺冲,一时弄不清他的来历,倒也没敢太过分,“这老头儿,你跟谁哎哎的的呢?你是干什么的?我劝你啊,最好少管闲事!”

    “我是谁?我是这闺女她爹!”

    白常喜一指女儿,挺着老腰板,“我好好跟你说啊,我身体可有病,你们要是再闹,给我闹出个三长两短的,你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钱多多笑了,“你有病?疯病吧?说话咋咋呼呼的我吃不了兜着走?我在这街面上混了多少年?还没有谁敢跟我这么叫板呢!”

    她边说着话,边向着身后使了个眼色几个男人立刻就在店里砸开了,把白天的货从xiāng zǐ里倒了出来,连踢带扯的扔了一地,又把货架上的衣挂也都拽了下来,“砰砰”的摔在了墙上。

    白天儿一动没动的看着平静的像是没事儿人似的。

    白算盘可忍不了,几步了冲过去,就和那些人撕扯了起来白天儿本来没打算动手,却怕白常喜吃亏,只好也冲了过去。

    陆依依也不能瞪眼瞧着,一挽袖口,奔着钱多多去了,抓着她的头发,两个女人就在屋里开打了。

    小石头见了,抱着钱多多的腰,低头照着她的大腿,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下可热闹了

    店里瞬间就打乱套了

    白家父女俩和五六个大小伙子交手时间长了,毕竟吃亏。

    白天儿学过散打,还能支撑两下,白常喜年纪大了,怎么能打过20多岁男人,没几下,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

    只见白常喜翻着白眼,在地上“哏喽”了两声一歪头,人就不动了!

    这一下事儿就大了!

    要出人命了!

    别说那几个小伙子了,连白天也吓了一跳

    疾步跑了过去,半跪在白长喜的身边,脸也吓白了,心嘭嗵嗵的狂跳,“爹,爹,你醒醒!”

    一俯身又是掐人中,又是摸索胸口的开始急救了!

    白常喜依旧还是那样眼皮都没眨一下。

    闹事儿的都停了手,呆呆的站在一边瞧着,有些害怕了,想溜了

    老爷子岁数大。

    人老了就脆弱啊!

    可不是说“过去”就“过去”了嘛?

    出了人命,可是要吃官司的。

    小石头远远的瞥见白常喜倒了,立刻“哇”的一声就嚎了起来声音大得半条街都听得到!

    他这么一哭,店外面就有人驻足围观

    钱多多一看事情要闹大,灰溜溜的带着几个男人先去了。

    白天儿抬头望着陆依依,嘴里急着嚷,“快!快叫救护车!”

    陆大xiǎo jiě答应着,转身就往门口跑

    小石头对白常喜感情深厚,一听要去医院,哭得更来劲儿了,咧着大嘴,两条鼻涕都要过河了

    忽听得地上的白算盘底气十足的骂,“臭小子!没完啦?嚎啥丧?我还没死呢!”

    对了!

    就是底气十足!

    一点病的样子也没有!

    陆依依收住了脚步,好奇的望过来

    白天儿心里顿时雪亮,几乎要气笑了,“爹,你能不能作?啊?你自己说,你能不能作?”

    白常喜坐起了身,理亏的望着女儿笑,“能作啥呀?装死这招呃,我是跟李胜利他妈学的!你就说好使不吧?切,我是谁啊?不管对方怎么厉害,只要你爹一出手,保证全没电!”

    手指一戳小石头的额头,笑着骂,“败家孩子,哭啥?擤擤鼻涕去,离我远点儿啊,我看着恶心!”

    不管他怎么骂,小石头也不生气眼瞧着白常喜又生龙活虎了,立刻破涕为笑,用手背在鼻子底下胡乱的一擦,清鼻涕都抹到嘴唇上了。

    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下连白天都忍不住恶心了

    起身拽着小石头的胳膊进了洗手间,把他的脸按低了,囫囵的掬了两把水,替他洗了脸又随手抓过一条毛巾给他擦干,这才小声的问,“我爹咋来了,你咋也跟着呢?”

    白常喜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听到女儿一问,他就先抢着答了,“你个熊丫头,不是说要承包山头吗?话一说完,一杆子跑没影儿了,给你爹我累得溜溜的,买树苗呢?找专家呢?不都要我到城里来联系吗?一听说我要出门,这小崽子倒贼,偷偷的跟着我上了车。都进城了,有人拉了拉我的后襟,回头一看,嘿,他跟着呢!”

    小石头呵呵的笑,“你进城了,我咋不能跟着?你是我”

    又来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常喜就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再说这些不着边的话,别怪我踹你!”

    小石头挣开身子跑出了几步,扭头没皮没脸的一笑,“踹吧!爹打儿子正常!”

    白算盘和女儿对视了一眼,父女俩都没辙了

    白天儿带着几个人在店里粗略的看了看,又找了个板凳儿,让父亲先坐下了,“爹,是我的错,我最近忙的都把承包的事儿给忘了,好在家里有你坐镇,有我没我都一样!”

    白算盘笑了,“那可不是嘛!我就是你的老奴才,上辈子欠你的,你只要开口出了个招,我就得溜溜的给你办。”

    白天儿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啥也没说,照着他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

    白常喜立刻笑眯了眼睛,什么脾气都没有了,还假装呵斥了女儿两句,“去!这么大的闺女了,瞎闹什么?”

    小石头接过了话茬,“我妈说了:村长要进城,不是因为买树苗,是因为想姑娘了!”

    想女儿了?

    可不是嘛!

    自打过年一别,父女俩一直还没见面呢。

    白常喜的心里总是放不下!

    借着买树苗的缘由,顺便进城看女儿。

    他清楚女儿和杨玉梅不和,到城里了,也没去军区,直接找到了小武家小武正给孩子上课呢,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让陆依依把白常喜儿送到了店里!

    可巧,就赶上了刚才那么一出。

    白算盘多贼呀?

    一见打不过人家,干脆以恶制恶

    装死!

    把那几个人弄跑了。

    现在稳当了,白常喜楼上楼下的看了看店,心里这个高兴女儿是有本事的,一个女孩子家才到城里几个月,也没向家里要钱,男人也不在身边,她自己就能支起这么一家店,也是够牛的!

    陆依依蹲在地上收拾,一边把衣服重新挂起来,一边扭头说,“白叔儿,我出来的时候,小武交代了,说今天的晚饭,他请!以前都是村长在照顾他”

    白天儿刚想客气两句,白常喜就实实在在点点头,“也好,就他请吧!他也没少吃我的,也该我吃他一顿儿了!”

    没啥说的了!

    既然老爷子都发话了!

    那就出去吃吧!

    白天干脆说,“依依,咱别收拾了,走吧!”

    转身拿了外套,推着几个人出了店,落下了闸门,就回了武家小院!

    她又引着白常喜在服装店里转了转,看了看办公室里的工作台,瞧了瞧裁剪室里的缝纫机

    白常喜笑得合不拢嘴女儿不光有店,还有自己的厂子,这么聪明能干,他们老白家祖坟冒青烟了!

    小武进门了,陆依依嘴快,直接就把刚才的事情学了一遍,临了还不忘了说,“哎,真不是吹的,就白叔儿刚才那演技,都可以拍diàn yǐng了!”

    武立勇淡淡的也不接话关于有人要闹店的事,好像没听见一般。

    几个人开心的聊着天儿,小武特意等武立文回来了,将白长喜正正式式的介绍给了大武,“哥,这位就是白叔儿,我在村里落难的时候,都是人家照顾的,一会儿大家伙出去吃饭,你也来吧!”

    “对!大武,你也来吧!”白天怂踊着,“人多了热闹!”

    武立文摇了摇头,“今天就算了吧!我一会儿还要接一诺下班呢!”

    一提方大xiǎo jiě,白天倒是想起来了,“一诺现在的工作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有点儿忙,起早贪黑的,我听说他们要动迁一块地正搞摸底测量呢!”

    白天立刻接上了,“地在哪儿?你知道吗?”

    “我也没细问,你要是想知道?我让她本人跟你说!”

    当然想知道!

    不管是哪儿动迁她都会把这个消息传给张家兄弟!

    自己在张家还有股份呢!

    他们赚钱就是自己赚钱!

    大武不去吃饭就算了小武领着大家直奔东北菜馆去了!

    店老板是武立勇的朋友,把几个安置在一个小包间里,也没多问,自作主张的就上了一大锅杀猪菜酸菜血肠川白肉,另外加了一大碗宽粉条儿,正宗的东北风味儿!

    温火炖着,眼瞧着锅里咕嘟咕嘟的冒了泡,香气四溢,老板又上了一碟冻豆腐,干脆往砂锅里一倒小武向几个人一伸筷子,“来!吃吧!别看着了!”

    白常喜先给女儿夹了肉,上面放了点儿酸菜,又添了块冻豆,就着蒜泥酱料,一股脑的推到了白天儿的面前

    这才转身问小石头,“你想吃啥?够不着菜?我给你夹!”

    石头使劲点了点头,“肉,血肠都要!”

    “败家孩子,你妈不给你吃饭啊?”

    白常喜嘴里骂着,还是给孩子盛了一大碗白肉血肠小心的递了过去。

    几个人边喝着小烧,边漫无目的的闲聊,过了一会儿,酒性上来了,更是什么都说了!

    一提到南星儿去了rì běn,大家都长吁短叹了起来

    白常喜先说,“天儿,你大姑姐去了rì běn,那个姓唐的呢?叫什么军?他怎么样了?”

    “啊?他呀?被她妈逼婚了!吓跑了,直接去了香港,不回家了,爹,你猜一猜,他妈让他娶谁?”

    “谁呀?”

    “裴梦菡啊!”白天也有点儿酒意上头,身边又没有外人,干脆就在饭桌上说了,“你说,杨玉梅看着也是挺精明的人,怎么就非要裴梦菡做儿媳妇呢?”

    白常喜叹了口气,“唉!你懂什么?人都是有弱点的,杨玉梅一门心思的想抱孙子,猪油蒙了心也是有的!”

    停了停又说,“你大姑姐那人吧?长得真漂亮!可就总没个笑模样!这女孩子家吧?不会笑就没有幸福我一看她的面相,就是要吃些苦头的!”

    武立勇没忍住,由衷的点了点头,“南星儿姐是真漂亮!反正我是没见过有人比她好看!”

    一句话,说的陆依依心里泛酸不由得感慨上了,“唉,这世上有两种女人最吃香,一种是自己特别拽,走路带风,干事贼牛,谁都不**的那种呃,像白天儿!另一种是娇滴滴的特漂亮,任谁见了都想拼了老命的保护着,象南星儿!我呢?正好卡在中间了,既不牛还不会撒娇”

    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武立勇立刻接上了,“对头!你对自己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你啊,永远成不了男人心中的女人,不过呢,却可以成为女人心中的男人!”

    陆依依气的骂,“小武,你别跟我臭甩词儿啊!”

    白常喜也没搭理他俩,小声的问女儿,“天儿,你男人有信儿没?”

    “啊?上回给我打过diàn huà,说是月中就回来,眼瞧着也没两天了,快了!”

    白算盘迟疑疑的又问,“那个那个赵雪莲来找过你没?”

    “没有!上次我去求她办事儿,给了她两千块钱,她也没要,最后却说呃,让我给她做两套衣服!”

    “做衣服为啥?”

    “她说自己没孩子看别人的孩子给家长买衣服,眼热呗!”

    白常喜低下头,“唉,她一个女人家,也不容易,天儿,你就给她做两套让她也过一把当妈的瘾!”

    饭后

    夜有点深了

    白天儿这才带着父亲和小石头回了叶家大宅。

    刚进客厅,就见裴梦菡和杨玉梅坐在沙发上边嗑瓜子边聊天儿呢!

    自从南星儿离开之后,唐绍军就没有了在城里呆下去的理由,心灰意懒的飞去香港做生意去了!

    杨玉梅立刻把裴梦菡接回家,像祖宗似的供着每天好吃好喝的,心甘情愿的伺候着人家!

    裴梦菡呢?

    也乐得享受!

    母凭子贵嘛!

    还没显怀呢,她整天就撅着个肚子,叉着个腰,拿出九个月身孕的架势,走路都是横着的!

    此刻

    两个人一见白家父女进来了,不但没说好听的,杨玉梅更是一撇嘴,“小天儿啊,不是我说你,这里是军区司令的家,你爸爸来做客倒也罢了,怎么还带了个不明来历的孩子?”

    裴梦菡在三方村待的久,认识小石头,一捂嘴笑了,“阿姨,这孩子是村里一个寡妇的儿子,那寡妇才俊呢?呵呵,就是不清楚,村长进城,怎么把她的孩子也带上了!”

    话里话外的啥意思?

    谁听不出来吗?

    白常喜能吃她这个亏儿,向前走了几步,也没搭理杨玉梅,开口对着裴梦菡就问,“小裴呀,我出来的时候,李胜利他娘特意让我问问,你把他儿子拐到哪儿去了?”

    啥?

    裴梦菡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杨玉梅沉着脸,“小裴,谁是李胜利?”

    哈!

    可有好戏瞧了!

    白家父女俩相视一笑

    尽在不言中!

    题外话

    小剧场:

    南夜:我要回家见媳妇了?

    玖月:嗯呐!

    南夜:有没有啥福利?

    玖月:啥福利?

    南夜:真笨!就是加群才有的福利,咱们也来一把吧?

    玖月:呃问问大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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