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变态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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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艾明紧攥了下拳头,第一?你们?她要一连赢过其他两个连?一连的每次考核可都是吊车尾的,这也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温亦暖笑了,“怎么?怕了?这就怕了?”她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的头顶,“如果这次的考核你们拿不到第一,你们可是连跟我pk的资格都没有!也就是说,你们没比就得认输!这么一来,你们岂不是连娘们都不如……”

    在她笑声响起来的时候,有几个人忍无可忍的想要冲上来打她,即便她是女的,但是他妈这女的太欺人太甚了有木有?但,最终所有这些想要冲上来的人都被拦住了,温亦暖见他们安静下来,笑着说道:“不想认输的话,那就加油吧,菜鸟们。”她在所有人愤懑的目光中,朝着康臣说道:“负重十公斤十公里。”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康臣及所有人看着她的背影,都以为她是准备回去睡觉,那一刻操蛋的心情谁能体会?然,刚被温亦暖刺激过的一连的所有人,此刻都疯狗般的开始去跑那十公里……

    温亦暖换完作训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在跑着,那速度……真的就跟有狗在身后追着似的,啧,这效果……真别说,还挺显著的!看到他们这样,让她不由得想到她刚加入西北军区的时候,因为是个女的,也是没人服她,但那时候,她性子暴躁啊,所以,当时在被挑衅的时候,直接就把挑衅她的那人打的妈都不认识。

    因为这个,她还被叫到左丰办公室训斥了大半个小时,又被关小黑屋惩罚,最后是被她打的那人去找左丰求情,他才放了她,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其实,当兵的都很单纯的,他们想说什么说什么,从不会藏着掖着,如果在社会上,不服她的人谁知道会在背地里做多少小动作,很多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吧?

    死啊,上一世的自己不就是这样吗?

    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阿本,n,她必须得尽快去找他,查清楚自己上一世的死因,否则,这件事就像是块石头似的,一直压在她心里,让她总想着……

    十公里,所有人很快跑完,在他们所有人粗喘着气,得意的看着温亦暖的时候,她直接选择无视,朝着康臣漠然的开口道:“带队去射击场。”

    康臣微喘着说道:“是!”

    射击场里,三连的人还在训练,温亦暖故意装作看不见那个人,带队从他眼前经过,果然,不久后,就见三连的人尽数离开,他,这是在逃避她吗?她嘴角冷勾起,这么明显的行为,不是心虚,又能是什么呢?

    射击开始后,她挨个从每个人的身后走过,只是,在路过艾明的时候,脚步微顿了下,但也只是顿了那么半秒而已,就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在来到田励和陶旻的身后时,她的脚步干脆就停住了,她观察了几秒,方才上前来帮他们指点了一二。

    两人刚开始虽不屑听,但听完她的,果然,射靶的准确度是有提升的,我去,在两人相视一眼后,纷纷看着温亦暖的背影表示惊呆,而此后,温亦暖再看见不怎么会射击的士兵,也都是如此,但他们都是同样的,刚开始不屑,然后就是惊讶,再之后就是佩服了……

    但她本人却表现的很是淡漠,让人看着就像是突然心情好了,随便指点那么两句似的,让人想要佩服,想要夸赞,想要拍马屁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然后,这件事就这么过了,结束训练后,他们又被带去了训练场进行攀岩和瞄靶训练……

    攀岩倒是好说,温亦暖也没挑什么刺,等到了瞄靶训练的时候,丫的竟然要在枪口加挂石头,立姿的时候还好说,卧姿的时候,简直要玩死人,手肘疼,手腕疼,最后整条胳膊都是疼的,然而,她的要求是一小时,一小时啊卧槽!

    他们只举了十分钟手都开始抖了有木有?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能咬着牙坚持,到了后来,都开始叫苦连天,但凡是叫的,温亦暖都给他们加了块石头,这下,谁都不敢了,但有几个看似硬汉的士兵却硬生生被逼出了眼泪。

    温亦暖走到他们面前,问道:“累吗?”他们点头,温亦暖笑着问道:“那要不要再加一块?”所有人摇头,她笑着说道:“来,给爷笑个。”

    几个兵牵强的扯着嘴角,“嘿嘿。”

    温亦暖啧了声,“真丑。”

    几个兵:……

    晚,十一点多。

    某泥潭中,三个排正在进行格斗比拼。

    温亦暖并没有看向站在旁边的康臣,却是朝着他说道:“三个排中,三排最强,二排次之,一排最弱,其他先不说,一排的体力已经是三个排里最差的了……”

    康臣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想让他接下来着重加强一排的负重训练嘛,他回答:“是!”接着,他又听她说道:“至于二排,团结能力强,体力好,但灵活性差,尤其在格斗比拼中,差距更为明显……”

    康臣在听到她说到这里时,不由得怔住,他以为她一直是在走马观花,却没想到,她竟将每个排的情况都掌握的这么清楚?在看见她说话时,眼睛还在比拼中的士兵身上扫来扫去的,他顿觉,这人是在一心二用?她似是察觉到他的沉默,转过头来看他,他忙回答道:“明白!”不就是要加强他们的格斗训练嘛!

    很快,她又说道:“至于三排……”这次她微顿了下,但她的目光却停在了某处,但他想,刚她自己都说了,三排是这三个排里实力最强的,那应该也指不出什么缺点来了吧,孰料,她竟指着某个正在休息的人,说道:“把他给我带过来。”

    康臣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等看到某个扶住肩部眉心微皱的兵时,他点头,“是!”在他朝那个兵走过去的时候,他步子微顿住,继而回过头来看那个在暗影里身形显得越发纤瘦的女人,在射击训练结束后,田励和陶旻来找过自己,所以,他是清楚当时的情况的,那件事加上现在她所说的,他突然有种直觉,这个女人的实力应该……很强……

    他将温亦暖所指的那个兵带来了,温亦暖让他先行离开,留他们两人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那个兵显得十分的慌乱,后来,她又说了两句什么之后,那个兵竟然哭了,康臣知道一排的这个兵,家庭条件不好,但是人很努力,经常睡的最晚,起的最早,训练场和操场上经常能看到他的身影。

    因为康臣是打心底里喜欢这样的兵,所以,在察觉到他被温亦暖给说哭后,便忍不住有些好奇,她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侮辱的话?对,她给他的印象大多都是侮辱较多,所以,已经形成惯性思维了,在他想到这里时,忍不住紧紧的皱了下眉头,真好奇她的这张嘴可曾绕过谁?

    如果此时温亦暖能听到的话,估计会回答他:“没!有!人!”

    他见那个兵走了,对的,就这么的走了,他原本想要追上去询问情况,但因看到温亦暖走过来,所以就朝着她问道:“你对他说什么了?”

    温亦暖听着他激动质问的口气,挑眉道:“什么时候副连长的权利都可以大到询问我这个连长跟别人的谈话内容?”

    康臣的脸黑了圈,温亦暖直接绕过他就准备走,康臣却转过身来看向她急急问道:“你凭什么否定他?”她的脚步顿住,他走上来,看着她的侧脸说道:“你知道他能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吗?为了能跟上其他一排所有兵的节奏,他要比其他人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身上所受的伤不计其数,甚至……”

    温亦暖打断问道:“所以呢?”她转过头来看着他,“因为他够努力,够拼命,我就该特殊关照他吗?他凭什么?”

    康臣看着她的背影,咬牙道:“温亦暖,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温亦暖听此,脚下停住,在冷勾起嘴角时,喊道:“康副连!”

    康臣死死的抿着唇,瞪着她的后脑勺,温亦暖转过身来时,笑看着他,“请问,康副连长这是在公然辱骂上级吗?”

    然,康臣却无所畏惧的瞪着温亦暖,她笑了,“怎么?打算破罐子破摔?”她仍见康臣不为所动,敛住笑意指着操场说道:“负重二十公斤跑十公里,跑不完,不许休息!”

    她见康臣甩袖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下头,一个大男人比她还感情用事……

    凌晨两点。

    她看着瘫倒在泥潭中的众人,吹了口哨,“集合!”

    所有听见哨声的一连的人皆停下所有的动作跑来集合,也不管自己身上有多脏,多疲惫,在列队开始的时候,每个人都挺胸、抬头、收腹,立正站好的姿态,那叫一个标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军人素质吧,她淡扫了所有人一眼,说道:“稍息!”

    听见动静后,又道:“立正!”她又扫了过去,“稍息!”她看到几个人迟疑的动作,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玩,“立正!”她又喊了遍,在看到队伍里掉队的几人后,指着,“你,你,你……”她又指着做动作不规范的几个,“还有你,你,你……”她一共挑出来了将近七八个人,“留下来单独进行训练,其他人自行解散!”

    除了这几个人外,剩余听到的人全部都长舒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呀,个别的累的都准备躺在泥潭里休息,却被其他的几个士兵劝着离开了,这时候,应该没什么比洗个澡躺上床上好好睡一觉来得舒服了吧,明天鬼知道迎接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温亦暖负手而立,看着留来的几个人,说道:“立正!稍息!”在分别看完他们的动作后,说道:“向右看齐!向前看……”她走上前去,挨个将做动作有问题的几个兵的毛病指出,然后对剩余几个懒散的人说道:“做一百个套餐,自己数!”

    回答她的声音细弱蚊蚁,“是。”

    温亦暖大声道:“听到没有?”

    他们几个被吓得瞬间清醒,“是!”

    她又转而看着刚教过的几个兵,“跟他们一起,练完自行解散!”

    几人声音嘹亮的回答:“是!”

    她也不去看他们,交代完就自觉走了。

    几人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有人暗骂:“变态!”

    而温亦暖离开的方向,不是宿舍楼,而是操场,因为在那里康臣还在跑着,清冷的月光透过薄云疏冷的洒在几个陪着他跑的兵的身上,几人有说有笑的,看似跟康臣的关系处的不错,她轻扯了下嘴角,有人唱红脸,就得有人唱黑脸不是吗?反正,她也习惯了。

    她几次看康臣跑的要摔倒,都见那几个兵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很多在劝他别跑了,但他始终都在坚持,深冬,尤其还是深夜,就更冷,更何况温亦暖还站在风口的方向,凌冽的寒风吹的她感觉耳朵和鼻子都要掉了似的,但,这样的环境,她也早就适应了。

    良久后,她看了眼军表,快两点半了,康臣也终于体力不支的躺倒在地上,她走上去,在周围几个人怨恨和不甘的目光中,她告诉康臣责罚结束,他可以回去休息了,说完,也不管别人在以怎样的眼神看着她,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她行走的时候,双腿是多么的僵硬——因为良久在原地站着,再加上被冷风吹着,她的双腿都冻僵了,可她脸上的神情却是那么的冷静,淡然,好似这两条腿不是她自己的似的,身后传来几个士兵的声音,“副连,我们扶你回去。”有人说,“她要不是女人的话,我肯定早打她了!”

    温亦暖只勾唇笑笑,像是什么都不曾听到似的,毕竟,在这侦察营里想要找个能打得过她的人,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他们真的是太菜了!这么晚了,在所有人都匆匆赶回宿舍去睡觉的时候,她却去了办公楼,因为还没来得及进办公室,所以,她挨个找了五分钟才找到。

    进去后,先将灯打开,搓了下冻的发僵的手指后,她来到康臣的办公桌前,拿起白天翻看过的人员资料,边翻看着边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她拿起笔,又抽出了几张a4纸,然后就开始往上唰唰唰的写着什么,她这么一坐,直接坐到了天快亮,她才因为手底下的事情已经全部做好,才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康臣快五点的时候,从宿舍楼出来,原本是打算去训练场的,却无意识的抬起头来看向了办公楼那盏亮着灯的办公室内,他眉头微紧了下,有人去了办公室?会是谁呢?难道……,他疾步跑过去,在将虚掩着的门打开时,果真就看见是温亦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尽管他因为昨天的事情,心里藏着怨气,但看见她这般,他心底不免生出疑惑,难道她昨晚没有回去休息吗?他看着堆在她面前的几沓资料,还有她压在身下的空白纸张,因被好奇心驱使着,所以他往前走着,在来到办公桌前时,他看着趴在自己两条交叠的胳膊上睡觉的女人,想要叫醒她,视线却先一步落在了面前手写的a4纸上。

    每个排都做了相应的表格,表格的内容是就每个人身上发生的问题进行整合,细细密密的字堆砌在一起,猛地一看有些潦草,但仔细看来,却十分的好看,因为都是标准的草书,他想学都学不来,这人的字,果然就跟她的人一样啊,放荡不羁爱自由……

    他看完了一个排的,又看另一个,等看完了,再去看另一个,全都十分的详尽,每个人的情况都写的十分的清楚,想要根据这个给每个人制定训练计划什么的,简直太方便了,他攥着手里的三张纸,突然感觉这不是纸,而是附着她的心血,所以变得千斤重,他竟想不到,她竟会这般的细心,除却这个,她这么强大的记忆力更是让他震惊不已。

    昨天他还怀疑她一目十行是装逼,现在看来,她确实是有那个能力,不但如此,昨天匆匆的几个小时的训练,却让她能清楚的抓住每个人的优缺点,从而汇总这样一份表格,她的能力如何能不让他惊讶?她这还能称之为脑子吗?卧槽!此刻,他不知为何,竟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因为,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藏着无穷的能量,他真的很想看看,等有朝一日,她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会达到怎样惊人的效果!

    就在他眼中清明的瞬间,他无意识的撞进了她那双黑亮澄澈的眼眸中,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先是吓得手一抖,接着赶紧将掉在地上的整合表单拿起来,然后,将它们放回桌子上,方才强迫自己冷静道:“这些表是……”他下意识的问这些是不是她做的,但却觉得这根本就是废话,所以,又转而问道:“你没回去睡吗?”问到这里时,他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温亦暖像是看不到他慌乱的样子般,在站起来时,拨了下遮挡在额前的碎发,说道:“看到这些表,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今天之内,给我拟定份详尽的训练计划……”

    康臣想也不想的回道:“是!”

    温亦暖看了他一眼,就走了,只是走着的时候,还不忘伸个懒腰,然后,大概是察觉到身体略有不适,她在开门的时候,她活动了下肩膀和胳膊,方才关门离开,而康臣则赶紧拿着温亦暖做好的表格转过去,开始做训练计划……

    五点整,温亦暖吹哨将全部一连的人叫起来开始训练,因为昨晚大家差不多都是三点左右睡得觉,所以这个点,正是大家睡得最熟,最香,最甜的时候,可偏偏他们却要被人从梦中拉扯出来,接受更为严苛的训练,说实在的,他们的心里是崩溃的,但,每个人只能将全部的怨气和不满藏在心里,有人暗自鼓动,月底的考核,他们一定要拿第一,回头干死这个臭娘们!

    上午的训练,负重十公斤跑十公里训练,加在三十米长的铁丝网下来回匍匐前进二十次,当然,里面不包括受责罚的人,例如,田励和陶旻这两个习惯性吊车尾的,就被温亦暖多罚了二十次,两人爬的胳膊和腿都快废了。

    最后,在游泳训练的时候,俩人因为前期太累没缓过来,又被责罚来回游了两圈,这下,两人彻底废了,等游到岸上的时候,无论温亦暖怎么踹,两人死活就是爬不起来,结果就温亦暖就让他们选择,是现在起来呢,还是负重十公斤游两趟。

    两人听到负重十公斤游泳,直接被吓得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只是田励在站起来的瞬间腿软了,尴尬的摔趴在地上,导致所有看到的人喷笑不止,连温亦暖都没能忍住的笑出声来……

    在抗冻训练的时候,温亦暖让他们每个人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留下里面的背心,然后,让他们在冰冷刺骨的水里举枪站着,她看着他们每个人冻得脸色刷白,却丝毫不为所动。

    在她身后的不远处,郎延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训练跟身旁的指导员程风说道:“这训练强度可比之前的一连强得多了……”

    程风笑着问道:“怎么也没见他们轮流去你办公室告状?”

    郎延听他问起这个,也不免心生好奇。

    程风说道:“看来之前的训练太枯燥了,他们喜欢找刺激。”

    郎延:……

    程风见他没说话,只是眼睛却不放心的盯着这些兵,过了会儿,他才说道:“他们既然能承受得了,你就别担心了,况且,这点程度的训练,出不了什么事的……”

    郎延沉默了会儿,轻点了下头,在他迟疑着的时候,被程风强拉着离开了,等他走到了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他方才回过头来看了两眼温亦暖的背影……

    中午,温亦暖吃饭的时候,苏晚照例坐在了她面前,因为她正吃着,所以看了她眼,嘴角轻扯了下就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她看见苏晚也不自然的轻扯了下嘴角,就开始继续埋头吃着饭,等到她匆匆吃完后,原本是要去看那些加练的兵的,却又突然折回来坐在苏晚旁边问道:“喂,问你个事儿呗。”

    苏晚听着她的这声喂,却难得的并没有觉得她不礼貌,她优雅的停下吃饭的动作,看向温亦暖问道:“什么事?”

    温亦暖小声问道:“你知道特种兵的训练场在哪儿吗?”

    苏晚听她问这个,略有些惊讶的问道:“难不成你想偷师?”

    温亦暖呸了声,“我是要去找人。”

    苏晚听她这么说,淡哦了声,她也没问温亦暖是要去找谁,丝毫没有八卦之心的说道:“在据这里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个秘密基地,所有的特种兵都会在那里进行各种各样的训练,挺不好描述的,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帮你画下来,然后把地图交给你,不过,你就算是知道了在哪儿,你也进不去啊!”她小声补充,“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地方涉嫌的机密太多,别说是你,就连郎营长也不一定有资格去……”

    温亦暖听此忍不住皱眉,“那如果我一定要去呢,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苏晚想了想,最后小声说道:“等我下。”她说完就站起来,跑去将饭盒洗干净,然后找了个地方存上,之后折回来,跟她说道:“我们去外面说。”

    温亦暖看了眼周遭桌子上吃饭的士兵,在这里聊这个,确实是有点不方便,她嗯了声,就赶紧跟着她走了,身后有兵在窃窃私语道:“我苏女神竟然跟那个变态走那么近!”“变态?谁啊?”“就新来的那个一连连长啊,这外号是一连的兵给她起的……”“啧,我只求她别把我的苏女神变得跟她一样变态。”“哈哈……”

    苏晚带着温亦暖来到就近的大树旁,她方才看了眼四周谨慎的跟温亦暖说道:“我倒是知道个办法可以混进去,但是,你贸然进去,要是被发现了,可是会受处罚的,你不怕吗?”

    温亦暖摇了下头,急切问道:“什么办法?你说。”

    苏晚小声覆在她耳边说完,然后直起身来,看向她说道:“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可行,要不然你就得经过上头批准,或者自称是特种兵家属,然后……”

    温亦暖摆摆手,打断说道:“要是能这样,我早就做了,问题……”现在薄亦寒那边是什么情况,她完全摸不准,要是费尽千辛万苦的去了,连他的面都见不着,那不就白费了吗?

    所以,她才会想到用这些旁门左道混进去,其实有想过用另外的方法潜进去的,但特种兵呆的地方又不是其他地方,就像苏晚说的,涉嫌的机密太多,所以,要是真有个什么意外,她绝对死定了,所以,才找苏晚,问她有没有靠谱点的办法,果然,不负所望啊!

    苏晚问道:“你真的要去?”

    温亦暖点头,继而问道:“你不会出卖我的对吗?”

    苏晚看着她没说话,明明是问句,但为什么却觉得她这么的肯定?

    温亦暖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我觉得你要是笑的话,肯定很美。”她在离开时,转过身来,朝着她俏皮的敬了个军礼,“谢了,苏晚。”

    苏晚看着她的背影,抬起手来摸了摸被她捏过的小脸,在轻咬粉唇时,看着她的背影,小脸微红了下,她没想到她竟然会被个女人跳戏,在摸向自己的嘴角时,她想着,自己的笑真的好看吗?那为什么那个人会说,她笑起来的样子很丑?

    在她苦涩的勾起嘴角时,她整理了下军帽,准备朝着训练场走去,孰料,却听到副连长来找她,说有人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去军区门口,完全命令式的口气,不是那人,还能是谁!

    而走在她前面的温亦暖,不知道该说她跟薄亦寒心有灵犀还是什么,她刚问完苏晚该如何找他,没想到他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他刚从办公楼上下来,想必应该是刚去找了郎延,她看着他从里面走出来,看着那张熟悉到早就刻在骨头里的冷俊面容,仔细瞧了瞧,觉得他好像比四年前更成熟,也更沉稳了,只是那眸中的寒意也更深了。

    如果曾经的他,是令人只敢仰视的王的话,那现在的他,就是转世而来的阎罗,因为他身上的那股冷意真的是太沉重,让她只看了那么一眼,就觉得她的心都要都被他的寒气给冰封住了似的,她明明是那么的想要见到他,拥抱他,偏生在这一刻,她的脚步堪堪的顿住,尽管只分开了不到四年的时间,可为什么她却觉得两人像是隔了万水千山般,竟让她有些怯步?

    终究,她承受不住他再次从她的视野里消失,所以在看着车门被打开,他打算坐进去的瞬间,她急急叫住他的名字,“薄亦寒!”她看到他的身子僵住了,是的,僵住,那么细微的动作,却莫名刺痛了她的眼,她缓步走上来,“薄亦寒,我……”

    她的声音刚刚响起,就见他身影微顿了下,然后漠然的抬起脚钻进了车里,她跑上来,想要将他的手臂抓住阻拦他离去,可他就像是察觉到他会如此般,直接快速的钻进了车里,然后,车门被司机猛地关上,彻底将她和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她看了眼关了门无视她走开的司机,想要说什么,最终忍住,她转而看向漆黑一片的车门,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她总想着他或许会跟她说点什么,不管是分手,还是其他,可到底……什么都没有。

    直到,车的引擎被启动,她才意识到他是真的要离开,她慌忙拍着门喊道:“薄亦寒!薄亦寒!”她想过千万种和他重逢的画面,甚至也有在睡不着的暗夜里演练过和他再次重逢的场景,也有想过他可能会等不急她,所以恋上了别人,因此她早早的就做好了重新追求他的准备,可真到了这个时候,看着他的冷漠,看着他的狠心,她的心却疼的好似在滴血似的。

    难道他真的要跟蒲婷订婚了吗?当初说的喜欢都是假的吗?她看着安静闭合着的车窗,难道她和他之间真的就要这样结束了吗?这让她如何能甘心?可刚这么想着,车就突然启动,继而远离她,她的手从车窗上脱离的瞬间,鼻头微酸,眼中竟也不自觉的浅布着层层的薄雾。

    在这瞬间,她禁不住想到蒲婷,难道真的如她所愿,薄亦寒和她日久生情了吗?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三年多前他跟蒲婷上床的那幕,她嘴角涩然的轻扯了下,这可真他妈是“日”久生情啊。

    其实,这几年里,她有想过薄亦寒可能会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跟其他女的发生什么,毕竟他正是火气正旺的年纪嘛,她甚至安慰自己,不就是浪费几颗子弹嘛,反正射墙上也是射,射其他地方也是射,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不把人家的肚子搞大让她当后妈就行。

    可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他竟然会跟蒲婷订婚,不!准确来说,她甚至都没想到过他会跟蒲婷有这方面的纠缠,因为她跟蒲婷那贱人压根都不是一个款!然,她没料准的是,薄亦寒这丫的竟然通杀!

    其实,在见薄亦寒之前,她对他俩订婚这事是有所怀疑的,可如今看着他的态度,八成这件事是真的了,也对,夏以霜喜欢啊,门当户对,再加上就蒲婷这样的性格应该很能讨好婆婆才对,再加上******日久生情?所以,走到这步,其实也在意料之中不是吗?

    她闭上眼,难道她就这样输了吗?不,她的字典里从来都没输这个字!

    在她睁开眼睛时,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车,只要他俩没结婚,她就不算输,就算要结,她也能抢,这时候,什么军规什么条例,在她眼里都他妈是狗屁!她的信仰只有薄亦寒!

    耳边传来聒噪的声音,“连长!连长!”

    温亦暖皱眉看向不知何时出现的康臣,问道:“叫魂呢?”

    康臣咳了声,心里想着,可不就叫魂呢么,喊她半天都回不过来神!

    然,看着她冷着的脸,他又哪里敢说啊?

    他将手里做好的训练计划递给温亦暖,“这是刚做好的,你审核下。”

    温亦暖接都没接过来,直接匆匆扫了眼,就看向康臣说道:“行,就按照这个训练吧!”

    康臣感觉到她的敷衍,刚想说这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就发现她已经撇下他快步离开了。

    额,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做好的训练计划,她就不怕她昨晚辛苦做出来的东西,被自己糟蹋了吗?又或许,她是太相信自己的能力?

    他用力点头,嗯,肯定是这样,他拿着训练计划到训练场去,将其分别交给三位排长,当三位排长看到这个详尽的训练计划时,纷纷表示震惊,这谁啊,竟然比他们几个都要了解自己的兵?他们以为是康臣,却没想到听到答案会是温亦暖。

    三人皆不敢置信的连连问康臣是不是吹的,康臣摇头再三解释的确是温亦暖,他见他们还是略有迟疑,只好把温亦暖的手稿拿给他们看,他们这才相信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三个人看着手里纸上写着的密密麻麻的字,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感动。

    总之,手都在颤抖,又或者他们是佩服吧,也不过就昨天一天,她竟然就能强大到掌握住了每个兵的情况,重点是还能剖析的那么全面,这是人吗?也许不是,毕竟他们还没见过有人的脑子能跟她一样这么牛逼的,但越是这么想,他们就越是佩服温亦暖……

    而此刻那个被他们佩服的人,正往三连的训练场走去,某人远远的瞧见她的身影,就赶紧找机会开溜,却不想温亦暖直接抢过离她最近的士兵手里的枪就朝着他开枪,有人惊呼,“闻连长!小心!”然,在他们话音落定的瞬间,某人的耳边就接连响起了两声砰砰的声音……

    温亦暖见他整个人被吓得僵在原地,看都不看的将手里的枪扔给被她抢枪的甘照的手里,身后的甘照手忙脚乱的接着枪,她则表情淡然的朝着姓闻的走去,直到走到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她的步子堪堪停下,目光如炬的盯着他,说道:“闻宽,好久不见啊。”

    听到她声音的闻宽身子轻颤了下,在他的脚步下意识的往前迈的时候,温亦暖冷笑着说道:“你知道在我心里从来都只有薄亦寒和其他人的区别吗?可因为你是他的勤务兵的关系,我放下所有的芥蒂,来相信你,把你当朋友,可结、果呢?”

    闻宽听她这么说,猛地转过身来,“温小姐……”他察觉到称呼不对,所以改口道:“温连长,我……”温亦暖咬唇盯着他,想听他的解释,可他却像是难以启齿般的偏过了脸去,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虚的意味明显,要不然,前两次见她,他也不可能逃了,她冷笑着问道:“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那封信交到薄亦寒手里?”她见闻宽转过脸来看着她,但眉眼间却尽是歉疚,她又笑得讽刺的问道:“甚至,可能连我让你带的话,都没带给他?”

    闻宽听她这么说,头低的差点都要塞进肚子里去,温亦暖见此,什么都不想说了,原来,还真的是这样,她牵扯着嘴角笑了笑,什么都没说的直接转身离开,闻宽察觉到她要走,急急往前迈了半步,盯着她的后脑勺说道:“你前脚刚走,夏阿姨就来医院了,她看见了你放在床上的那封信,我原本想要阻止,但根本就来不及……”

    温亦暖冷勾着唇,“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嘴长在你身上,难不成她还能把你的嘴也给封住不成?”站在她身后的人,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抱歉。”明明是饱含歉意的两个字,不知为何却是让温亦暖笑出了声来,她的声音清脆,倒像他不是在道歉,而是在讲笑话似的。

    闻宽听着,只觉得好似有密密麻麻的针从天上掉落下来,拼命的往他的四肢百骸嵌入似的,疼的他只能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他眼睁睁的看着她走的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个点,彻底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他微敛了下眉眼,记忆像是回归到了三年多以前……

    那时候,她刚走,夏以霜就来了,她以为她是逃了,所以,就派了人去机场追温亦暖,当时,他知道那追不是简单意义的追,而是追杀,对于“杀害”自己老公的人,她是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而很显然,这场追杀是以失败告终的。

    温亦暖逃了。

    但这个“逃”字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她“承认”人是她杀的!

    而她“杀”的人不是别人,是薄亦寒的父亲,他作为知情者不可能隐瞒,哪怕被夏以霜威胁,可就在他找薄亦寒的那天,他听到了他跟蒲婷的谈话……

    她跟薄亦寒撒了谎,说,温亦暖要挟她逃走了!就导致他并没有及时将他所知道的说给薄亦寒……

    在之后,他其实有想过再跟薄亦寒解释的,可蒲婷却找到了他,用开除军籍来威胁他,他又岂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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