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他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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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薄亦寒将她的手挣开,丢了三个字:“爱不起!”

    温亦暖扯了下嘴角,轻呵了声,这就是他的答案吗?爱不起!爱不起!呵呵!

    在她晕晕乎乎回去的时候,遇到了来拦截她的闻宽和五六个兵,她的眼中顿时猩红一片,她嘶吼着,“闻宽!”

    闻宽在听到她愤怒至极的声音时,头皮都不由得发麻,而她在毫不留情的解决掉那几个虾米兵后,方才对准了他的方向开始攻击,这架势明显是打算把他直接弄死啊!他下意识的想,好在这些年在格斗方面他努力了一把,要不然,她绝对能分分钟把他将蚂蚁似的摁死!

    康臣带着田励和艾明等人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躺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的闻宽,而温亦暖呢,就像是入魔了似的,周身席卷着危险的杀意,把他们吓得都忍不住连连后退。

    当冷声嗖嗖的吹来时,她凌乱的头发挥舞在空中,就像是恶魔伸出来的露着森森白骨的手指般,让他们都忍不住齐齐倒吸了口凉气。

    再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闻宽,难道……他是被……他们齐齐抬头,看着温亦暖所站的方向,被她给打的吗?有什么仇什么怨啊,要打这么狠?天哪!好吓人啊!

    康臣见闻宽抬起手来,慌忙蹲下身来,将他扶起,“闻连长!你,你这是……”

    闻宽咳嗽了声,虚弱的说道:“没什么,就是跟温连长比了场格斗,我输了……”

    在场无一人相信,可也没人敢捅破,况且也都是自家人,也没人想捅破。

    康臣让人拿了担架来,把闻宽给抬走了。

    他留下来,跟温亦暖汇报道:“三连全军覆没,我们赢了!”

    温亦暖紧攥了下手心,嗯了声,就直接绕过他走了。

    回去的时候,有二连的兵在说,“什么风头都让一连给占了,明明该是我们连的功劳!”

    有人接话,“就是!也不知道连长是咋想的!”

    有人开玩笑说道:“哎哟,让那帮孙子赢一次怎么了?下次有任务,我们再好好玩!”

    凡是听到他说这话的二连的兵,都在哈哈大笑着。

    苏晚这时走过来,朝着议论的几人说道:“很闲是吗?都不用睡觉吗?”

    他们忙想也不想的钻回“窝”里去睡觉。

    苏晚皱眉看了眼他们的背影,刚准备回自己棚里睡觉,就看见几人抬着担架过来,看伤情好像还挺严重的,她刚要走过去,就见温亦暖回来了,她迎上去,问道:“你没事吧?”

    温亦暖见是她面色才缓和了不少,只是在她抬眼看向苏晚时,苏晚看着她满目的猩红和脸上的泪,心底不由得震了下,“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呀?”

    跟在她身后的康臣,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温亦暖的后脑勺,她竟然哭了?因为把闻宽打成这样哭?还是因为没办法把他打死而哭?到底什么深仇大恨啊?

    苏晚朝着他使了眼色,让他先行离开,他轻点了下头,抬脚离开后,苏晚轻握住温亦暖的手臂,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可以跟我说吗?”

    温亦暖听着她极为温柔的声音,只觉得鼻头微酸,她刚吸了下,眼泪就流了下来,苏晚见此,赶紧将她拥入怀中,并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想要说些哄她的话,可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只能轻轻拍着,说道:“好了,好了!”

    可她越是安慰,温亦暖的眼泪就流得越凶,到了后来,她的肩膀处的衣料都被她给哭湿了,她将她缓缓推开说道:“可以不哭了吗?嗯?有什么时候可以跟我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温亦暖哽咽着说了句:“我刚才看到薄亦寒了。”

    苏晚微怔了下,“你说你看到薄队长了?”

    她见温亦暖擦着眼泪点着头,便问道:“你们……聊什么了?”

    虽然心里有猜测,但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温亦暖擦着怎么止都止不住的眼泪,抬头望着天空说道:“还能聊什么,不还是那件事吗?”她再次转过头来时,脸上的笑意很是迷人,但眼中闪烁的星点却比半空中点缀着寥寥星点,更加炫目,“苏晚,他不爱我了,我觉得我已经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苏晚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只心疼的喊了声,“暖暖。”

    温亦暖听着这“暖暖”两个字,心里莫名的有点暖暖的。

    她将视线移落在苏晚身上被她哭湿的部分,笑着说道:“有人在你面前哭得这么惨过吗?”

    苏晚诚实的摇头,“你是第一个。”实际上,她根本没什么朋友。

    温亦暖笑着说道:“希望是最后一次。”

    苏晚点头,“嗯,以后我们都开开心心的。”

    温亦暖笑着点头,“嗯,会的。”

    要想忘掉一个人,其实很容易,重点是肯不肯忘记。

    她转而问道:“离婚的事情,跟你老公谈了没?”

    苏晚摇头,“打电话他没接,等休假了再说吧。”

    温亦暖嗯了声,“这种事还是当面谈比较好。”

    苏晚点头,“好了,很晚了,睡吧,明早估计会让早起。”

    温亦暖听她这么说,在挽住她手臂的时候,将头枕在了她的肩膀上,撒着娇说道:“人家今晚特别的……空虚寂寞冷,想要你陪!”

    苏晚:……

    次日。

    天刚蒙蒙亮,大部队就要继续前进了,很多人后半夜被冻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所以,这开始走了,很多人都难掩的兴奋,毕竟这继续行军,虽然脚底下辛苦点,但总比冻死人要强吧?

    温亦暖看着由苏晚带队继续前进的三连的兵,因为昨晚的偷袭惨败的缘故,导致他们今天受到了一连和二连的嘲笑,每个人脸上都挂不住,三个排长的脸色更是快要黑成了锅底。

    她不由得无奈的摇着头轻轻笑着,这人啊,一旦赢习惯了,就会受不了输,这输习惯了,赢一次就觉得自己能的不行,这点,她有必要教教二连和三连,也有必要教教一连。

    所以,她将所有嘲笑过三连的兵都单独抓出来,进行体罚,由康臣监督着他们完成两百个俯卧撑后,再继续行军,她往前走的时候,想起来昨晚临睡前,上边领导打来的电话,责问她闻宽受伤这件事,她承认了错误,所以,这次行军结束后,她势必会受到惩罚,她认,毕竟昨晚她确实是被薄亦寒刺激的有些失控了,手下更是毫不留情,也不知道闻宽被她打得怎么样了。

    后来,康臣监督着体罚完那些人,带队追上他们的时候,跟她说,艾明跟田励早上就因为被子的事情被她罚了两百个俯卧撑,这又加了两百个,两个人现在有些受不住了,她完全就当没听见似的往前走着,只是眸光偶尔的,像是不经意的扫在了两人身上。

    两人虽没有缓和过来,但都在坚持着,她没有说什么,只淡淡的移开了视线,康臣还说,艾明找他了,希望他能帮他求求情,她还是没说话,就跟听不见他说话似的,康臣说道:“如果他这次的惩罚太过严重的话,那你跟闻连长这次……”

    虽然闻宽在昏迷前有说,两个人是因为比赛才受伤的,但闻宽这次的伤势太过严重,上头势必会追究责任……

    康臣见她久久的没说话,刚要张开嘴,就听见她说道:“不管上头要对我进行怎样的惩罚,我都会受着。”打,她确实是打了,这里是部队,而她是一连的连长,是军人,所以,不管上面的处罚结果是怎样的,她都会接受,只是,经过艾明那件事情,或许她的惩罚会更重,为了这样的兵值得吗?身为一个兵,拥有自负的性格,只会毁了他,他能理解她所做的吗?

    跟艾明要好的兵走到他身旁,准备将他扶住一起往前走,他却固执的将他的手甩开,“不用!”他可以,没有什么是他艾明办不到的,可他的脚却不小心陷在了深雪里,怎么拔都拔不出来,最后还是那个兵帮他拔出来的,他的脸黑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个兵没话找话的问道:“你昨晚不是打算赢了就去找连长吗?找了吗?”

    艾明睨了他眼,说道:“田励他们所制的陷阱,直接损伤了三连一半的兵力,我能打‘死’了几个兵?就那么点成就,值得我跑去她那儿找她炫耀吗?”

    他听此,被噎了下,过了几秒钟后,才又说道:“那你月底的考核,就……”

    艾明狠狠的剜了他眼,就走开了,月底的考核,他势必要参加……

    下午四点,行军结束后,各连都先回了各自的宿舍,在艾明收拾东西的时候,有兵在八卦道:“我刚看到连长被指导员带走了,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昨晚……”

    他适时的止住声音,艾明手上的动作微停了下,但很快就又继续,跟他关系要好的那个兵说道:“他给艾明责罚的这么严重,要是上头敢把她责罚比艾明轻的话,我第一个不服……”

    有人反对说道:“你也不能这么说啊,昨天闻连长不是说了,他们是在比试,这比试的话,要是被打成那样,也不足为奇吧?”

    那人呵呵的笑了声,“不足为奇?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吗?我比赛的时候,把你也打成那样你服不服?”

    对方彻底没话了,赶紧拿了作训帽,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其他人也纷纷找了借口离开,他走到艾明面前说道:“我觉得你现在完全可以拿这事跟她谈判……”却不想艾明转过来,看着他说道:“你觉得我能威胁得了她吗?”他劝着说试试,艾明对着他嗤笑了声,接着就离开了。

    李严自觉去训练场进行训练的时候,就看见了迎面而来的艾明,虽然身为男人,因被他打,多少失了几分面子,但他毕竟是军人,而艾明又是他的战友,再加上,这次连长对他的惩罚又是这样的重,所以,他就主动迎上去,说道:“来训练啊?”

    艾明不屑的看了眼他,就要与他擦肩而过。

    李严见此,不由得轻声叹了口气,却不想,他的这声还未落定,就听见艾明说道:“要比一场吗?”他啊了声,在看到艾明坚定的侧脸时,哦了声,“好!”

    康臣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正在打架的李严和艾明,因为先前两人就打过架,再加上此刻的战况确实激烈,所以,他就以为艾明又没事找事了,就直接上去喝止了两人,在看见艾明的动作停下来时,康臣直接朝着艾明说道:“艾明,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都入伍几年了?还当自己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啊?你爸妈把你送来这里参军,就是为了让你在这里耍流氓吗?”

    李严想要替艾明解释,艾明却将他拦住,这时,康臣继续说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屡教不改,连长这次是白为你牺牲了!”

    艾明尽管在听了前一句后心生气愤,可在听到后一句时,他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康臣喝道:“你说我是什么意思?连长之所以把你罚的这么严重,不就是为了能让你长长记性吗?可是你呢?还是原先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性子,你要真能那么优秀,那当时特种兵选拔的时候,为啥把你给涮下来?先不说别的,光是你人品这关,都过不去……”

    艾明没说话,李严却着急问道:“那副连,连长现在什么情况啊?”

    康臣重重的叹了口气,“听说已经汇报到上级,应该正在商议吧,但当时对艾明处罚的时候,郎营长就觉得有些过了,对连长意见很大,这次谁知道他会不会将这件事带进去……”他急忙顿住,转而说道:“关键是,我刚听指导员说连长可是提交了加入特种兵的申请,这次若是处理的严重了,恐怕特种兵,她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加入了……”

    李严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说连长准备申请加入特种兵?”

    康臣回答,“是啊!指导员亲口说的,还能有假?”

    艾明复杂的看着康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康臣才知道,原来艾明和李严确实是在比试,而他误会了艾明……

    军区医院。

    寒冬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薄亦寒和蒲婷在他的病房里站着,蒲婷正在询问他身上的伤是谁弄的,可薄亦寒似是在犹豫,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发觉伤口疼的厉害,所以,他就放弃了。

    而在这瞬间,他吃痛的呻吟声却吸引了两人,他们走过来,询问他感觉怎么样,他疼的说不出话来,蒲婷帮他检查,确定伤口没有被撕裂,方才轻舒了口气。

    薄亦寒让蒲婷先出去了,他看着唇色惨白的寒冬询问道:“怎么回事?”

    寒冬眸子微转了下,良久后说道:“我只是想找她问清楚,当年事情的真相,谁知道……”

    薄亦寒紧抿着唇,黑眸看着寒冬时,寒冬说道:“队长,难道你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这个凶手逍遥法外吗?她杀死的人不是别人,可是你的兄弟和亲人啊!你怎么能……”

    他似乎觉得伤口有些疼,所以紧闭了下眼睛,缓和了下疼痛,方才睁开眼睛说道:“我昏迷的那刻,就暗暗发誓,只要老天爷这次能开眼,让我挺过这一关,下次见到她,我必定要让她血债血偿!”

    薄亦寒淡淡开口道:“如果凶手不是她呢?”

    寒冬怔了下,虽然那个女人有跟他说过她是被冤枉的,但她说的话,他又岂会相信,可如今亲耳听薄亦寒这么说,他又岂能不信?

    他颤着声音问道:“队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别的凶手?”

    薄亦寒淡淡道:“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所交代。”

    寒冬懵然的皱着眉头,想要细问,他却说道:“你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这些天,你先在医院好好养伤,我会派专人过来伺候你……”

    寒冬哦了声,想问问清楚,他却站起来说道:“我还有事。”

    寒冬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想问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兀自吞下,如果他的意思是还有别的凶手,那那个凶手会是谁?

    蒲婷亲口说,是她杀了舒布,如果这句话不是真的,那岂不是就代表是蒲婷在说谎?可她为什么要说谎?难不成人是她杀的,而她要嫁祸给那个女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毕竟蒲婷她从头到尾都表现的那么的无辜……

    蒲婷不知何时进来的,他在察觉到她的气息时,转过头来看着她,她皱着眉,软软的问道:“寒冬,你这伤……怎么回事啊?不是最近没任务么,怎么……”

    寒冬冷笑,“请问跟你有什么关系么?你个背叛者!”

    蒲婷“我”了声,更显委屈的说道:“寒冬,我不是说了,是温暖她逼我的,是……”

    寒冬笑了,“是她逼你的?那你倒是告诉我,她到底拿什么逼你了?”

    他突然的大声,突然的发火,吓得蒲婷的身体抖了下,她牵强的扯着嘴角,问道:“寒冬,你怎么了?”她似是犹豫了下,“你是不是去找温暖了呀,她跟你说什么了吗?”

    寒冬冷扯着嘴角,“她说……”他故意说道:“她是被人冤枉的!”他见蒲婷的脸色变了下,也不管她是不是要辩解什么,直接说道:“她还说,你知道凶手是谁,但却在袒护她是吗?”

    蒲婷忙说道:“寒冬,不是这样的,舒布真的是被她杀的!真的!你信我!”

    寒冬质问道:“所以呢?你明知是她杀的舒布,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为什么?”

    蒲婷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寒冬,我,我是有苦衷的呀,我真的是有……”

    寒冬冷笑了声,“蒲婷,你真的很对不起舒布一直以来对你的照顾!”他都不顾伤口撕裂般的疼痛,朝着她吼道:“你别忘了,舒布曾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

    蒲婷又怎么可能会忘记,别说当时差点连命都丢了,这次,他可是为了她,自杀的,这莫大的恩情,她如何能忘记?就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要不顾一切的跟薄亦寒在一起,尽管他……

    她浅浅的笑着,笑容里满是苦涩,等她察觉到寒冬的注意时,她敛住笑意,严重莹莹的闪烁着泪光,说道:“寒冬,不是我不想让她伏法,只是,我跟她之间还有……”

    寒冬直白的问道:“她的手里究竟是拿着什么样的把柄,让你连舒布的仇人都可以放过?”蒲婷咬着唇,没说话。

    寒冬笑了,“行了,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来负责了!”

    蒲婷却并没有就此一走了之,而是看着他腹部的伤,问道:“寒冬,温暖这样对你,难道你就打算这么放了她?”

    寒冬看着她,意味不明的问道:“不然呢?”

    蒲婷凑近他说道:“她伤你伤的这样重,如果不是救治的及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再加上,她现在可是军人,又是连长,犯这样的大错,可是会受到处分的,如果你……”

    寒冬打断她的话,说道:“所以,你想让我借着我身上的伤大做文章?”她真的变了,以前的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重的心机!可现在呢?她这算什么?准备借刀杀人吗?

    蒲婷有些看不懂他,所以,就只是看着他,并未发表什么意见,寒冬似是觉得有些累了,所以,揉着眉心,说道:“你出去吧。”他听到脚步声,方才再次将眼睛睁开,他看着她的背影,良久后方才收回视线……

    走到外面的蒲婷,转过身来看着躺在里面病床上的寒冬,她咬着牙,恨恨的想着,他该不会真的信了那个女人的话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要他这颗棋子还有何用?早知道,就不该把他抢救过来,让他死了算了,这样,薄亦寒岂不就会将所有的罪名算在那个女人的头上?!

    她拿着手机,往偏僻处走着,在脚步停下时,通话被接听,“喂,婷婷啊!”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夏以霜,原本,她是打断借寒冬之口告诉她,温暖回来了,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把握,所以就干脆自己说好了,她甜甜的道:“嗯,伯母,是我,你在忙吗?”

    夏以霜笑着摇头,“没有,就是看他们忙着。”她打量下会场的布置说道:“酒店这边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伯母可急等着你做我们薄家的儿媳妇呢!”

    蒲婷听她这么说,脸上微微染上了几许霞红,她羞赧的笑着喊道:“伯母。”这声音真的是要多嗲有多嗲,在听见夏以霜的笑声后,她就吸着鼻子说道:“伯母,我对不起你。”

    夏以霜被她突然的道歉搞得有些发懵,她只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蒲婷继续吸着鼻子说道:“我知道您喜欢我,所以,四年前就说过,要让我当你们薄家的儿媳妇,您对我的好,我一直都铭记在心里,我还想着等我跟亦寒结了婚,我就好好报答您,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婆婆,我还要跟亦寒一起照顾您到老,给您全世界最好的,却没想到……”

    夏以霜听她这么说着,心疼的问道:“婷婷,你到底怎么了?莫不是亦寒他……”

    蒲婷摇着头,“不,不是的,是……”

    夏以霜听她吞吞吐吐的,有些着急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啊!”

    蒲婷这才缓缓的说道:“伯母,您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开始有着更多的颤抖,“温暖她回来了!”

    夏以霜听闻,大声道:“什么?那个贱人回来了?”

    蒲婷心里头窃喜,但依旧装得十分伤心,“是,她回来了!伯母,我就不懂了,四年前,她既然已经选了离开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回来?难道她当真不怕死吗?”

    夏以霜冷咬着牙,说道:“既然她这么不怕死,那也就别怪不客气了!”

    蒲婷尽管心知肚明,却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道:“伯母,你要干什么?”

    夏以霜最终什么都没跟她说,只急急的挂断了电话。

    蒲婷看着已经返回到桌面的屏幕,残忍的笑着,温暖,我会让你知道……现在的你连跟我斗的资格都没有!

    薄亦寒来找寒冬的时候,寒冬正在发呆,他走上来,喊了好几声他的名字,才好不容易把他的神智唤醒,但他只是眼波微动了下,并没有转过头看他,薄亦寒率先开口道:“你身上的伤,我已经给你汇报上去,上头会对她……”

    他在说到这里时,寒冬转过头来看着他说道:“是我误入了演习禁地,说到惩罚,该受惩罚的人是我……”

    薄亦寒定睛看着他,竟是没想到他会替她说话。

    寒冬缓缓开口道:“人在生死关头,说的话不会有假的是不是?”他掐她只是一时冲动,冲动过后,本来想松开的,但还是选择加重了力道,就是为了能听到她嘴里的实话,虽然代价是让他受了伤,但起码,他这么做,也让他认识到了某些东西,比如,蒲婷这女人的心机是真的很重,是他一直信错了她。

    他看向薄亦寒,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问道:“队长,你相信……舒布和……薄科长是温暖杀的吗?”他见他移开视线,那目光似在逃避着什么,他低下头,浅浅的扯了下嘴角,继而抬眸看着他,说道:“如果不是因为相信她,你那天就不会放了她,如果没有放了她,也就不会导致我现在受伤,所以,队长,你这是在内疚?”

    薄亦寒久久的没有将视线移过来,寒冬笑着说道:“我说,队长……”他剑薄亦寒看过来,笑得更加的灿烂,“这件事情不是温暖的错,是我自己非要刺激她的,哝,很明显,我招惹了小野猫,就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

    薄亦寒直直的看着他,问道:“你不怪她?”

    寒冬笑着摇头,“怪什么?”他自答,“没什么可怪的。”

    薄亦寒张嘴想要说什么,寒冬严肃问道:“如果人不是她杀的,那是谁杀的?如果是别人杀的,那蒲婷又为什么要说谎?难道那个人是我们的亲近之人,她怕我们知道了会受伤?所以干脆诬陷温暖,离间你跟她?还是说,杀人的人……”他在说到这里时,猛地咬住嘴唇,但眼中却清晰的闪过了一抹痛意,“这不是真的是不是?”

    薄亦寒凉凉道:“在没得到证据之前,所有的猜测,也都只可能是猜测……”

    寒冬却将视线缓缓的移开,脑海里似幻灯片般的闪过曾经的很多东西,薄亦寒看了他会儿,也将视线移开落在了他所看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寒冬干涩的开口问道:“你应该查了很久,有线索了吗?我想知道……”

    次日下午。

    温亦暖终于被从禁室里放了出来。

    听说是闻宽亲自去找了领导帮忙说情。

    她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着去找闻宽说谢谢和抱歉。

    而是去找了n。

    尽管中途她看见了程风,听程风说,她加入特种兵的申请被驳回……

    她凉凉的勾唇,原来,公私真的是不那么容易分明啊。

    不过,虽这么说吧,但她难得的没听到什么风声。

    毕竟,她伤的可是颇受上头重视的毒蝎特战队的兵,可这都到了这个点了,上头还没下达什么惩罚的指令,难道说,有谁帮了她吗?不可能是薄亦寒,那,难道是寒冬?他是疯了吗?她都这么对他了,他还替她说话?可除了他,她想不到别人……

    她胡乱的揉了下头发,在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时,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阿本两个字,接通了电话道:“还有十分钟到。”然而,话音还未落,就听见对方说道:“晚点过来!”

    温亦暖疑问,“怎么了吗?”

    n淡淡道:“有事。”

    温亦暖微怔了下,继而淡嗯了声,说道:“好,顶多二十分钟。”

    n嗯了声,“够了。”

    他挂断电话后,看着远远走过来的郁司阳,看也不看的将手机揣进了裤兜里,郁司阳看着他眼中清楚的闪过一抹清晰到不能再清晰的冷意,他摸了摸自己之前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脸,冰冷的眼神中又夹杂了一抹恨意,他的这张脸还没被什么人打过呢!

    可眼前这个叫阿本的,却把他打到直接住院!

    n见他走过来,看他鼻梁上包扎着的纱布,冷笑道:“怎么?来讨打?”

    郁司阳听着他的嘲讽,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阿本,你最好别太嚣张!”

    n不屑的冷笑,在他缓缓坐在座位上的时候,他摩挲着面前的水杯说道:“在医院,还有在我们俱乐部闹事的那些人,都是你安排的?”

    郁司阳将手揣进口袋里,姿态倨傲的睨着他,说道:“敢惹我郁司阳的人,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我没直接毁了你就不错了!”

    n只冷冷的扯了下嘴角,却什么都没说。

    郁司阳被刺激的怒火中烧,“你的车队比赛在即,可那天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光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报道你都没能力压制的住,更何况,你车队的赛车手……”他示意身后的人,将个文件夹递到他的手里,“这是你车队排名第一和第二的赛车手的签约合同……”

    郁司阳看着上面显示的签约公司,刚好是与他对立的某个公司,而他更加不敢置信的是背叛他的这两个人,是从他成为赛车手的那天就认识的“战友”,是兄弟,可他们现在却一声不吭的离开,先不说即将开始的比赛要怎么办,就他们如今的背叛,已足够伤透了他的心。

    好在,他极懂得掩饰自己的心思,所以,他只是淡淡的扫了眼那两份合同,就冷笑着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就凭你的一面之词?”

    郁司阳见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以为意的笑笑,毕竟他俩的签字可是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也由不得他不相信,“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们认识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吧?我想,你现在应该很痛心吧?可,现在的问题是比赛在即,如果他们两个真的走了,呵,不但走了,而且还去了你对手的车队,那么你们的这场比赛,啧,就可想而知了吧?听说,你在这个圈子很傲啊?应该会受不了自己输吧?可如今,人都凑不齐,你打算怎么比赛?哦对了,他们两个人中,是谁来着?嗯,我也就不说名字了,说你啊,腿脚不好,所以,现在才不做赛车手了?”

    他的每句话都像是在拿着刀凌迟着n的心脏,但他掩饰的真的很好,嘴角一直淡淡的勾着笑意,眼中也始终波澜不惊的,像是根本不屑听他的话,又像是他根本就没听见似的,对于他这样的性子,郁司阳自然是摸不透的,所以,他自顾自的说道:“这份合同,也只是让他们签了字了,公司的印章都还没有盖,如果你答应离开……”

    n看向他,“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我离开暖暖……”他看着因为暖暖两个字,而气得把文件夹快要折断的郁司阳,冷冷笑着说道:“要是让她知道了,她能原谅得了你?”

    郁司阳没想到他竟仗着温亦暖威胁他,胸腔里的怒火如即将喷发的岩浆般,胀的他一双眸子都变得赤红,“你哪里能配得上她?我警告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n冷笑,“那你完全可以试试!”

    郁司阳瞪着他,“你!”他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冷笑,“好,很好,那你就等着瞧吧!”

    n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中的冷意越发的变得明显,忽然的,安静的空气中有个咔嚓的声音响起,他低头看去,见之前把玩在手里的杯子,已经破碎成渣,他在想到温亦暖差不多该来了,所以,淡定的叫人收拾了这些碎渣,然后去洗手间清洗了一番才过来。

    果然,等他回来的时候,温亦暖已经落座在了座位上,她慵懒的环抱着双臂,翘着二郎腿看着他,像是要直接把他看透似的,让他略显得慌乱的坐在了她的对面,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轻易的掩饰自己的心思,却没办法在她面前掩饰任何的东西……

    温亦暖看着眼前略显得局促的n,笑着问道:“怎么了?看着怪怪的。”

    n看向她,额了声,说道:“没什么,就是,嗯,没想到你会来这么快。”

    温亦暖笑笑,“是吗?现在已经过了二十五分钟了。”

    n哦了声,在眼尖的看到桌子某个角落那个亮晶晶的玻璃渣时,敏感的朝着温亦暖看过去,生怕她能瞧出什么端倪来,而温亦暖就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注意,所以才顺势看过去似的,让他忍不住懊恼的皱眉,却不想,她笑笑说道:“咋?你还洁癖啊?不过就个玻璃渣而已,又没什么。”她将玻璃渣捡起扔到了旁边摆放的烟灰缸里,并笑着说道:“可能前面的人打架了什么的,服务生没把卫生打扫干净。”

    n听此,赶紧嗯了声,转移话题道:“点菜吧,想吃什么随便点。”

    温亦暖笑着,“嗯。”她叫来服务生,翻开菜单,点了几个菜后,在服务生临走前,教育道,让他们以后能把卫生打扫的干净点,以免影响顾客吃饭的心情。

    n默默的低下头去,抽了下嘴角,在他抬起头来时,看着温亦暖脸上的笑意,他也不自觉的扯了下嘴角,在看见她低头喝水时,他也拿起水杯来准备喝水,然而,唇刚触碰到温凉的杯沿,就听见她问道:“y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n轻抿了口水,就放下了杯子,说道:“我也是在把l灌醉之后,听他说的,他只知道y是被华城本地,一个大户人家收养,至于是哪家,我也无从得知,因为,任何相关的资料我都查不到,太深入,我又怕被义父发现,所以……”

    温亦暖的面色上是难掩的失落,但n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倒是查到了k的踪迹,听说她现在就在云城,我已经拜托了那边认识的朋友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温亦暖皱眉道:“云城?”是巧合吗?怎么会刚好在云城?

    n问道:“怎么了吗?”

    温亦暖摇头,“没,没事。”

    n哦了声,这时,菜上上来,n招呼温亦暖吃菜,她拿起筷子来,刚准备夹菜,又问道:“蒲家呢?你查到什么了吗?”

    n点头,“嗯,边吃菜边说吧。”

    温亦暖听话的去吃菜,他见了,方才说道:“蒲征呢,主要是负责的司法这块,手里的权势呢,自然也就可想而知的……”她听到这里忍不住嘁了声,n继续说道:“正因如此,也让他利用职务之便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温亦暖听到这里,瞬间就来了兴趣,她笑着说道:“说来听听。”

    n点头,“在十多年前,他曾看上过一个女人,为了得到那个女人,他给她的未婚夫施加了多项罪名,让他蹲入了大牢,后不幸的是,那个男的死在了牢里……”

    温亦暖插话道:“你可别告诉我,这个女人就是蒲婷她妈啊,你要真这么说的话,我会很兴奋的……”然而,她刚说到这里,就见n摇头说道:“不是的,那个女人在听到这个男的的死讯不久后,也死了,但……”

    温亦暖眨巴着眼睛,好奇的嗯了声,等他继续说。

    n说道:“但她留下了一个孩子……”

    温亦暖赶紧问道:“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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