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死亡的托付信念的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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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深深看了眼佐助,一边走向药师兜一边解释道,“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忍术,任何术都有它的缺点,区别只在于是否发现而已。_)读/书/族/小/说.网+_伊歧那美的发动时间就在我第一次被他刺中之时。”

    “在那个时候?”二助子眼前浮现了他哥哥第一次化成乌鸦的瞬间。

    宇智波鼬点头给予了肯定,佐助非常奇怪,“你究竟怎么做到的,不通过视觉发动的瞳术是怎么回事?”

    “伊歧那美是通过身体接触发动的瞳术,虽然说是瞳术,却不依靠视觉。”

    “身体接触?”二助子听的一愣。

    鼬非常细心的为他解释道,“在战斗的任何一个瞬间,用瞳力将双方身体接触时的感觉像拍照似的记录下来,假设他为A。然后再特意让相同的身体触感再现,并把这一瞬间的触感用瞳力同样记录下来,假设他为B。伊歧那美的作用就是把A和B缝合到一起,将两者间的时光流逝变成无限循环的术。”

    “听起来非常强大。”

    “这是必然的,不过使用这个术的代价同样不低。”鼬回头看了眼佐助,使用伊歧那美的左眼已经变成了空洞的苍色,那是一种病态的颜色,就像死人一样。

    佐助看的非常难受,满含恨意的望向兜说道,“这样他就永远陷入轮回了吧?”

    “不!这个术一直都存在从轮回中离开的方法。”

    “什么意思?”佐助脱口问道,语态异常惊愕。

    “伊歧那美本就是用来拯救和惩戒伊歧那邪创造的忍术。”鼬看着弟弟笑了笑,“你既然和团藏交过手,就应该知道那个术的利害。相比于伊歧那美,伊歧那邪被称为宇智波最完美的瞳术。如果出现不利于自己的结果,它便能消灭那个结果,将一切复原。”

    “是的,团藏当时怎么也打不死,每回击杀他都会恢复完好。”想起曾经面对的敌人,佐助依然心有余忌。

    鼬深深的叹了口气,“伊歧那邪的强大并非幸事,这个术的风险很高。每当宇智波一族面对绝对不能失败的战争时,它就成了最后的底牌。但是……正因为它能让结果按照自己的心意改变,所以随之而来的风险也远在失明之上。那种强大的瞳力成了施术者骄傲自大,步入疯狂的要因。”

    “要因?什么因?”佐助听的非常糊涂。

    鼬再次叹了口气,“如果战斗中只有一个人使用伊歧那邪,还没有什么问题。但当出现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同时使用时,就会发生对有利结果的争夺。伊歧那美的创造,正是为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同为视觉系幻术,自然无法产生效果,身体接触成了又一项选择。”

    “当伊歧那邪将结果变得对自己有利时,伊歧那美会让他在同一个时间段不停转圈。不过这毕竟是为了拯救而发明的术,伊歧那美自然具备脱离的方法。它的本质是为了把宇智波家族的同伴从傲慢和懈怠中解脱出来,同时也是为了阻止那些轻松逃避结果的人。”

    鼬说着拍了拍兜的肩膀:

    “当伊歧那邪的施术者不再逃避,选择相信自己原本的结局时,伊歧那美的轮回就会自动解开。也就是引导族人不再依赖伊歧那邪,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在现实中,使用能被破解的术非常危险,所以伊歧那美才被列为禁术。等药师兜不再把自己当成别人时,他就能从这个术里摆脱出来,明悟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对这个家伙使用这样能够逃脱出来的术?”佐助对哥哥的做法非常不理解。

    “他和曾经的我很像。”鼬望向兜的目光非常复杂,“我曾和他一样,盲目认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握这中,认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其实那不过是害怕失败,从而进行的自我欺骗罢了。我用自己编造的谎言欺骗了自己,变得不再相信别人。兜也是,他欺骗了自己,相信他人的力量都能为自己使用。”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佐助大声叫嚷道,“就因为相同,你就要为他付出那么多?”

    “我已经是死人了。”鼬叹了口气,“他刚才对你说过的话虽然抱有私心,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真诚,或许他真想做你的哥哥。我和他都是被这个忍者世界摆弄的人,我能理解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认同自己的心情,他正在做的事情是错误的,但将所有错误归就于他身上也是不对的。”

    “兜和我一样,我希望他也能像我一样,在临死前察觉自己的错误,从而得到心灵的解脱。”

    “为什么哥哥要为这种家伙做到这种地步,直接让他死去不就完了。哥哥和他是不一样的,哥哥是完美的,怎么能和这种家伙相提并论。”

    “佐助!”鼬又是感动,又是愧疚的摇摇头,“我曾经想用别天神那样的术来控制你,认为那样才是将你引向正途的方法。我比任何人都更把你当成小孩子,只把你当成守护的对像,从来不相信你的力量。无论如何世界上都没有完美的个体,所以我们需要互相帮助,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世界向好的方向发展。”

    “哥哥……”

    “看着我佐助。”鼬将头抬了起来,仅剩的独眼中流露出深藏的笑意和期盼,”我希望你能去寻找我所欠缺的东西,所以不要说我是完美的。首先,你应该承认真实的自己。要做到这点非常不容易,想要做到,就不能欺骗任何人,包括你和我。弟弟,你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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