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章 第二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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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在大厅不注意的角落,有个人眯着双眼,冷厉看着朱审杰在讲演台上的表演。

    如果今天不能拉他下马,借着访员的笔,报纸会把他吹成一个神童,到时候在整他就更难了?

    他是一直躲在阴暗里的人,叫他直接冲锋陷阵是不可能的。

    访员们并没有以为京师快报的访员被脱走而而停止提问,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身着吏员服色的男子站在访员后面。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一个声音在朱审杰刚回答完访员的问题后响起。

    他不是访员,朱审杰以为这人只是皇家学会的工作人员,道:“可以”

    “听说你是皇明宗室?”

    朱审杰一听问宗室,心中就有警觉,问身份的人什么意思?“是的,我从小就是”

    “可经过我们的查询,宗室谱系里没有你们家,对于这个问题你怎么说?”

    “你确定没有?”

    “我确定,我带来了宗谱的抄件,获鹿县里没有你们家”

    “有朱敏高吗?”朱敏高,就是朱审杰的爷爷老朱头,爷爷说过,就是因为向朱敏才家借钱之事后,才被他家削掉了宗籍,这样算来,爷爷和父亲大伯叔叔原来都在族谱。

    哪吏员很平淡的道:“有,不过四十年前就死了”。

    朱审杰一听,眉头紧皱,人活着,你就给说死了,族籍什么的,朱审杰真没有看中,可你用这么恶毒的话,看来这是不死不休呀!

    见到你也就知道背后的主使人,朱靖城。

    德王现在为大宗正,这宗族玉册就掌握在你家手里,现在再弄这一出,前一个京师快报的访员也是他安排的吧,看来你真想死啊!

    朱审杰深吸一口气道:“可我的户籍上写着宗室”

    吏员道:“宗室以皇家玉册为准,户籍做不得数,要不阿猫阿狗都可以写上宗室”

    朱审杰看着这个狂到没边的吏员,回身给常大院长道:“为了小子这点事,浪费了学会这么多时间”

    常大院长道:“没事,这些事我们也想弄明白”,今天你不弄明白,德王哪里也要给我一个交代,好好的年会你家真不把我当会事!

    “院长,都是朝廷的部门,我家的户籍他说做不的数,哪民部的档案可否一看?”

    “可以,我签学士院令,马上查民部户籍档案”,学士院的院令?这个常大院长可真敢干,看来有人真的惹怒他了。

    “今天这日子真不错,反正民部户籍还要一会儿才能到,现在会也没有办法开下去,不如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访员们大喊:“好”

    常大学士道:“反正今天的会也开不成了,听听故事也好”

    朱审杰要了杯茶水,喝下润润嗓子,借这时机整理一下思路后,缓缓道出。

    四十六年前,获鹿县左工营村,一个叫朱敏高的木匠,因为在村中无力为生,带着妻儿迁入双堡村。

    他育有四子三女,老大老三跟他当木匠,老二务农,老四在乡上当个小吏。

    落户双堡村四十六年,朱家在的日子,过的还是十分艰难。

    顺康十七年,也就是去年,朱家叫七娃的小孩初小毕业,就不能再上学了,尽管他用了两年就毕业,尽管他毕业考了第一,还是不能再上学。双堡村朱家内部约定,一家只能有一个男娃向上读书,七娃的上面二娃已经读了高小,七娃只能辍学。

    夏秋两季,不用上学的七娃和五娃,只能光脚赶着羊去山边野地里吃草,一早出去,一晚回来,七娃不能上学,可他想学,只好抄了哥哥的课本,自己学。

    秋后,县里要修铁路,要用民工,七娃想着秋后野地无草,也放不了羊,不如跟大人一起去工地混口饭吃,也给家里省口粮食。

    好在七娃的字写的还过的去,乡里就安排他抄写文书,只给饭没有工钱。

    这样平静的过了一阵,后来铁路技工一个抄写公文的技师伤了手,就把七娃调到技工棚,抄写公文。

    七娃好学,对算学也好,除了抄写公文,铁路上的一些计算也都给他干。

    铁路上不想白用人干活,就给了七娃月酬七块半的银元。

    七娃在干活中,感觉铁路上统计物料工时的方法,看的不明白,就自己试验着自己改一下。

    这一改,大家感觉很好,年底上报的公文就用这些写成。

    铁路局对七娃改的公文很满意,认为这样的成果不应只用在这里,应该发表到算学会去。

    这就有了算学会刊中的统计分析表格,这个七娃就入了算学会。

    他在铁路工地上提出铁轨铺设用道渣和枕木防腐也在实验中证明。

    第二年五月,高小毕业考试,七娃以第一名,特优毕业。

    同月他还考下匠士证书,也入了铁路学会。

    在见到工地上骨伤后,看到医师用石膏对病人进行固定后,发明了石膏纱布。

    (下面的访员被朱审杰的话惊道:“石膏纱布也是他发明的?这也太神了吧!”)

    七月又以全县第一考上县中。

    十月期中考试又是全年级第一。

    后又发现音叉共振。

    年前被叫道京师。

    这就是一个叫七娃的故事,在这个故事中,你们看到了宗室二字吗?:朱审杰大声的喊出来。

    在这个故事中,朱家的人是靠着别人的恩赐吗?

    在这个故事中,朱家人是木匠是农民是羊倌是小吏,就是没有宗室。

    有人说我家不是宗室,这个从我们出生就写明的宗室二子,也就是在户籍上有个标注。

    宗室带给我们只是先祖的荣光,却带不来手里的一点粮食。

    它对一些人就是他们的天,没有宗室二字,他们就一无是处,可对于我们,嘿嘿。

    有人认为我们玷污了宗室,是因为我们穷。

    有人认为我们不配宗室二字,是因为我们凭双手劳动。

    可我确知道,宗室的荣光是农夫出身的先祖,用双手一点一点干干出了的。

    我今天站在这里,和与与会的学士,不是因为身份,不是因为宗室,而是科学。

    朱审杰坚定的把这说完,换来一片掌声,这个大厅里就不少都是凭自身才学能力,朱审杰口中的七娃,有多少是他们的影子。

    现在朱审杰的话产生了共鸣,迎来经久不衰的掌声。

    厅左的小门内,漓江县主朱袭香,已经哭了一会儿。

    说她是靖江王府的庶女,可能有现在的封爵,可真不是因为身份。

    王府的庶女,在外人看来似乎有很高的身份,可大明现如今消了王府的土地,每年只给一点年金,弄的王府庶女都成了商品,只要出价高,就可以娶得。

    她为了拜托命运,努力学习,考上了大学堂,为躲家里逼婚,毅然出海十三年,最终在植物谱系学上有所成就。

    可就是这样,在授封县主时,当今皇上还拿她当筹码,伤透了她的心。

    可今天她却帮了朱靖城,叫京师快报的访员和那个吏员入会场。

    听到朱审杰的故事时,内心的惭愧和同病相怜使她多年的坚强外壳,碎了。

    民部户籍的存放地,离这里不远,说故事这会就已经到了。

    常大院长的院令可是把民部的当家主管民部户籍司主事张,给惊来了,他以为他哪里出了什么大事,收到学士院的院令,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当张主事知道有人说户籍不准时,看这只是个吏员,张嘴就骂道:“宗正府自己就倒卖宗谱玉册,还说我们民部,真是乌鸦不知自己黑呀!”

    他这话访员们最高兴,他们是最喜欢官员们相互攀咬,这可是出新闻的。

    户籍自然与朱审杰的户书相符,宗正府的吏员明显是有些怕了,可还是死不松口。

    最后只有常大院长找来吴右都御史,两院下封令,要好好查查宗正府的账。

    因为朱审杰说“听我爷爷说他小时候宗室里还给过助学金,后来就没有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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