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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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下午时分,正如朗斯所言,凌越天难得现身,只是让萧寒月再次见到的人除了他还有小珠。

    “娘娘……”小珠瘫卧在地,梨花带泪的容颜,眼里盛满了担忧,手被反剪在身后,脸上带着血红的掌印,在娇颜上罗叠出一片红肿不堪。

    “小珠?”破庙里萧寒月僵直了身躯,轻声的唤,抬头见立于门外的凌越天。

    “义父,女儿敢问您对女儿的丫鬟做了什么?”脸上的伤如此明显,萧寒月只觉心隐隐的疼,她总是不能保护好身边的人,捏紧的拳阻止自己想撂倒自己面前笑的让她痛恨的人。

    凌越天笑的得意:“把你这份心思多放点在皇上身上,义父就不会为难你的人,没顾好自己主子的下人,该受责罚。”

    “为人要低调厚道,义父,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世上不是没有,谁都不能一本万利一辈子,您老说是吧!”

    凌越天脸上不由浮现出一绪暗忍,最后用笑压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想得到总要付出代价,女儿一番话提醒的真是及时。”

    面对自己义父的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萧寒月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踢碎了脚边的木凳:“凌越天,你不要欺人太甚,打狗还要看主人,皇宫内,你也得称我声皇后娘娘。”

    萧寒月露了身手的举动让凌越天和小珠眼中都有了闪烁,凌越天更是因为萧寒月直呼自己的姓名,心底气了深痕芥蒂,与小珠暗自对视,两人眼神飘渺,再别开眼依旧是一主一仆。

    萧寒月整颗心放在小珠的伤上,并未注意,可这细微的交流却被在旁的朗斯见的一清二楚,没有出声的他充当着最完美的旁观者。

    随即凌越天隐掉眼中的狠戾,抬头又挂着慈父教诲的面具,笑说:“女儿如此就动怒了?乖女儿,收收脾气,偶尔的小性子是讨男人喜欢,可过了,就该死!”说完一脚,凌越天将小珠从破庙外踢进了门里。

    小珠翻滚在地一声闷哼,头撞上了地,口角里缓缓的流出鲜血,人憔悴的像快昏厥过去一般。

    萧寒月贝齿暗咬,一步上前用手臂圈了小珠犹如破布娃娃般的身躯,心疼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直直瞪着自己还笑得出来的义父。

    一时破庙里剑拔弩张,带着星火燎原的急热和对峙,此时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打破了空气中的紧绷:“凌丞相,这地方还没死过人,适可而止的好。”

    在旁的朗斯,终于出声,闲适的斜靠在佛案边,修长的身躯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金豹,眼里的思绪掩藏的不露痕迹,让人瞧不出他心底真实的想法,一头亮的晃人眼的发在轻风里飘的张狂肆意,短短一句警告的话,蕴含了让人胆寒的冷,连平时一起相处的弟兄同伴们都不禁侧目,看着那似平静却已动怒的人。

    凌越天听了朗斯的话,心上顿时一紧,没想到这个男人也对自己的义女下了心思。

    想起当年救这人实属无意,在野马场打猎见到身负重伤的他,如果不是他奇特的样貌,自己也不会让人救起。

    此人伤好以后,丢下一块鸣响玉佩告诉他,有事吹响玉佩即可,人就扬长而去。

    这一次若不是怕慕容殇认出自己的人,想找一副生面孔,自己也断不会用那块玉佩唤来了此人。

    凌越天忍不住邪佞的笑:“女儿啊,你真是越来越本事了,义父低估你了。”青袍缎靴,说话的人抬脚进了破庙,站在伏倒在地的小珠身旁。

    萧寒月紧盯着凌越天,明了他话里的含义,不客气的反唇讥诮:“义父嚼舌根的本事也让女儿低估了,你我父女真是彼此彼此。”

    “你……”被萧寒月抢白的凌越天瞬间动怒。心里早就压不住的火透过眼射向萧寒月,“南宫绝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曾经寡言怪异的义女突然变得伶牙俐齿,且咄咄逼人,再好的脾气和伪装都能被她的嘴说破。

    “一个男人为了权力不折手段的控制别人,义父有什么权利来质问?!!”萧寒月不为所动,是他凌越天欠的债,居然还有脸提的如此理所当然,人不要脸天下先无敌说的就是她义父这种人吧!

    “萧寒月……!!”凌越天已有了上前掌掴教训的心思。

    “义父,记得女儿的身份,本宫是要活着回皇宫的人,由得你呼来喝去?少一毫一厘你都担待不起!”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义父?不过是个称谓,他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

    凌越天的脸色一应三变,最终又恢复了一贯的笑:“女儿,你就那么笃定义父会放了你。”

    “若不放,你又何必和女儿在这废话,徒增怒气,义父是许得人忤逆的人吗?”萧寒月嗤鼻冷笑,凌越天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

    “寒月,如今的你确实应得起皇后二字。”

    “义父,说句实话,你如此废话不如切到重点,和您说话,女儿恶心。”抱着小珠的萧寒月,眼无意瞅见了那脖颈间的红肿破烂,一时勃然大怒,再没有与凌越天虚与委蛇的心思。

    破庙内的气氛一时降至零点,凌越天毒蛇般的眼绽放出致命的光,若不是碍于朗斯的压制,他必定会教训萧寒月的无理。

    “好好保住自己的命,东西可以乱吃,话别胡说,你知道孰轻孰重,还有,无情堡所有人的命在你手上,凌家荣,无情堡荣,凌家损,你也难逃。”

    最讨厌说话拐着弯,他当自己拉力跑盘山山地吗?就只会用人质要挟,堂堂的凌丞相还真是好本事。

    萧寒月懒得再看凌越天,只想他赶快离开,好检查小珠的伤势。

    凌越天在萧寒月跟前接二连三的吃瘪,又拿她无奈,最后只撂下会找人送萧寒月回去的话,然后愤然离开。

    “朗斯,有伤药吗?”萧寒月费力的架着小珠,不让其余男人接手。

    “寒月,有些人不值得……”朗斯轻声的说,一语双关并不在意是否被小珠听见。

    “她值得,请你借给我药,烈。”萧寒月诚恳坚定,曾经她与他出逃赈灾时的称呼,回宫后再没叫过,她答应过秦淮楠称呼他为烈,以后自己认识的人就没有一个叫秦淮楠的人了。

    终是拧不过眼前倔强的女人,朗斯掏出怀中的伤药,放于地上,然后带了所有人走出,并贴心的带了门。

    “小珠,对不起。”萧寒月解开小珠的衣服,入眼是满背交错纵横的鞭伤,手抖的快要拧不开药瓶。

    “小姐……”小珠趴在萧寒月的腿上,眼泪静静的流,“小姐没事就好,千万……千万不要为小珠伤心。”[WWW.kanshu.com]

    “是我害了你!”食指取了膏药,一点点的涂在狰狞的伤口上,萧寒月怕自己的泪滴下,落到趴在自己腿上的伤口上,强忍着哭泣。

    因为上药,小珠不由紧绷全身,四肢因为疼痛微微的颤抖。

    颤抖透过衣物让萧寒月立刻停了手:“很疼吗?”

    小珠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唇背对萧寒月轻轻的摇头。

    萧寒月见着那消瘦而倔强的背影,心疼的无以复加:“……疼,就叫出来,小珠。”终于没忍住,眼泪滴落在横桓在面前的袖子上,咬咬牙深吸口气,萧寒月接着给身下的人上药。

    时间一时仿佛静止,两人都没了话,彼此无语,只是一时的上药,却像过了一世。

    待到萧寒月处理好小珠的伤口,两人居然都是大汗淋漓,像打过战般的狼狈。

    “娘娘,这些日子,小珠没日没夜的担心你,还好……还好,还好娘娘一切都还好!”萧寒月为小珠上好药,帮她着了衣裳后,轻轻扶着她侧身靠坐后,小珠笑着开了口。

    萧寒月轻拢小珠额前汗湿的头发,抹掉她额间的汗珠,见她虚弱的笑,缓缓的说:“小珠,你我虽为主仆,却情同姐妹,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在这荒郊以天地为证义结金兰的可好?”

    萧寒月的话如同一枚炸弹,炸得小珠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自己所听到的。

    萧寒月不在意小珠的呆愣,笑如春风,带着温暖向小珠袭去,自顾自的继续着说:“你是姐姐,我是妹妹,以后私下我们就姐妹相称,有福同享,有难妹妹为你担,我们永远在一起,再不分开,你看可好!”

    小珠已经被萧寒月的话震的三魂不附体,七魄更是上了九霄云外。

    萧寒月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干枯稻草,笑意更甚:“不说话就是默认,我去找香坛,我们即可祭天起誓。”

    人说话间就开了破庙的门,跑出去找回避在通铺的朗斯。

    “我不同意。”通铺内知道萧寒月来意的朗斯,决绝的拒绝。

    “朗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何必阻止。”

    “我说过,不要相信身边任何人,你忘了?”朗斯怒道,拍床而起,让萧寒月一时笑出了声。

    “没忘,一直记得,进宫的第一天我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不要相信任何人。

    “……那你……”还要与那人义结金兰。

    “烈,人心都是肉长的。”萧寒月说出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让朗斯皱了眉头,疑问脱口而出。

    “你知道了?”知道小珠的身份了?

    “知道什么?”萧寒月笑的意欲不明,让朗斯如同跌入云雾间,“烈,我该知道什么?还是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萧寒月的话中仿佛带着诱惑,引诱着朗斯说出心底隐藏的一切,可萧寒月脸上却分明带着能冻结天地间一切的冷笑。

    那笑像冰雪般对朗斯迎面扑去,一道冷让他突然清醒:“没有,什么都没有。”摇摇头朗斯再看向萧寒月,哪里还有刚才让人发憷的笑,眼里的真诚让朗斯不由点头,答应了带她去寻香坛的要求。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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