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双-陷阵营急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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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又过半月,众将聚集华雄帐内,脸色多有凝重。

    “与联盟军已经交锋数次,却未能重创对手,身为统帅老夫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今之计是暂且退守虎牢,重振旗鼓,想那各路诸侯虽然凑到一起兴风作乱,却如一盘散沙,毫无凝聚力,我军若能死守虎牢,敌军长攻不下,自会军心动摇,意志动荡,到那时联盟不攻自破,不知诸位意下如何?”华雄将透明的想法抛出,得到的自然是一边倒的赞许。

    这时探子接帘来报:“启禀元帅,南方一百里发现大规模敌军,旌旗绣有‘刘’字”

    “知道了,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华雄随而挥退探子。

    这时只见李儒上前先是一拜,随后道:“必是荆州的兵马,没想到舞文弄墨的刘景生,也来趟这浑水”话语间满是嘲讽,却也夹杂些许郁闷,众人皆默不作声。

    吕布摸了摸后脑,一策油然而生,晃了晃躯体,难为情的说:“奉先倒是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好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平日吕布英勇无双的存在,却是头脑呆若木鸡,今日忽有想法,自然连自己都不大习惯,很是意外,李儒,张辽,高顺诸将闻之皆一惊,细细打量一番,吕布也是散发浑身的尴尬。

    到是华雄镇定自若不足为奇,满眼笑意道:“一家人何说两家话,但说无妨,有什么好顾虑的,这孩子!”言语中没有严肃,到是一种微弱的责备,此时的华雄不是那个威风凛凛的统率,决然如一位仁慈的长辈,满是期待的想聆听晚辈的想法。

    倒也难怪,那目中无视天下的董卓也曾畅然道:“虎子当如奉先,乱世无双”,华雄也已耳顺之年,难能再倔强刚愎,加之无子沿袭爵位惟有两女承欢膝下,对吕布,张辽这样的晚辈当然视如后继之人培养,绝对的继承者。

    这吕布也着实挺给华雄争脸,拿得出手,正了八经的说道:“我军未能重创联盟军,如今正是满腔怒火,不曾泄之,何不拿荆州军开刀,痛宰一番,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刘表老儿想来趟浑水,就别想安然退去,突袭!”

    李儒听闻率先响起孤独的掌声,一边击掌一边点头示意诸位加入,霎时帐内传出小有节奏的掌声,这串串掌声击退了所有的质疑,所有的不和谐,李儒也放弃猜疑,随而面对高顺摇了摇头,放弃了监视和防备,高顺也会意的笑了笑,其实打心眼里讨厌这样见不得光的勾当,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坦坦荡荡,而且他内心里是敬佩吕布的,不仅仅是武艺,吕布平时待人也是诚心诚意。

    这时华雄也是拍案而起道:“好,就照奉先之意,奉先自领兵一万前往阻击,伯平率陷阵营佐之”随而火光中映耀的只有身影,难以划清彼此的身影,长久的欢笑,也有少许的调侃夹杂其中。火光照不尽夜空,新星却是额外璀璨。

    “大公子……”

    “称本公子元帅”

    “是,大公子”

    “……”

    只见这元帅,顶红缀嵌点金束发盔,顶卜撒二把扫长短赤缨;披一副摆连吞兽面猊铠;穿一领绣云霞飞怪兽绛袍,著一双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腰间悬三尺长剑,骑坐一匹胭脂马,此人正是受父命领军前来会盟的刘表长子,刘琦。

    听见文聘这般愚木的称呼,刘琦很是扫兴的瞟了他两眼,轻叹一口衰气道:“算了,算了,你爱咋咋地吧”

    文聘紧随刘琦身后,这时加马一鞭来到刘琦身旁道:“大公子,我军的行军速度过快了,铁锤营的军士身负十余斤的铁锤,体力不足以支撑这样的行动力。”

    “铁锤营?”刘琦勒马回望,三千上身赤裸的大汉肩负铁锤,个个虎背熊腰体格很是结实,即便是这样也只能勉强的跟随在军队后延,明显上气不接下气,哪能赶得上那些手执长矛朴刀的军士快活轻盈。

    刘琦眼神上下翻动了几番,吃惊问道:“什么时候组建的,本公子……不,本元帅居然不知,肩膀上的铁锤得十余斤吧!有存在的必要吗?”随后不得其解很是正经的问道。

    文聘心中那块落不下的石头被刘琦这一追问,再一次悬在半空,然后狠狠地砸在了心口,压榨出无数的苦水汇集成冷汗从脊背徐徐淌出。

    “不知道大公子听没听说过江夏曹羽曹孝慈?”话语间文聘紧扣虎齿,“江夏曹孝慈?江夏不是黄祖那糟老头管辖的地界吗?曹孝慈是他什么人?亲戚吗?”刘琦常年不理时政要事,成天与襄阳的公子哥们厮混在一起,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也是理所当然。

    他那老子本想借此会盟机遇令刘琦锻炼一番,待来日便可顺水推舟,将荆州传手爱子,一堵悠悠之口,如果此时他听到爱子居然连家门口的对手都不曾听闻,又会是怎样的心情?身居荆州第一虎将的文聘也是哑口无言,不再对牛弹琴。

    想他昔日在曹羽手中栽了跟头,至今还没能翻身,虽然知道问题出现在兵器上,却是无法破解其中奥秘,甚至派出几批细作前往江夏却是有去无回,杳无音讯。

    为了攻克难关,一雪前耻,文聘着手组建了眼前的这支铁锤营,锤克刃,攻击力虽有增强,但迟缓了行动力,有得必有失,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刘琦不知文聘为何不再继续说下去,但还是听从了意见减缓了行军速度,五万大军就这样在沉默中默默前行,能听到的只有零散的脚步声,皮甲穿在身上时不时发出的摩擦声,连喘息声也慢慢减弱。

    无精打采毫无斗志的行军,甚至没有察觉一支分队已经迂回身后,即便是统率力如文聘这般杰出的将领,也难免被眼前的沉闷感染,洞察弱化,军队就这样“安稳”前行,身后的影子们也是夸父逐日般尾随。

    “启禀将军,前方五里处发现敌军探子,已被暗哨诛杀!”

    吕布抬头仰望一阵,感叹道:“天真蓝,真干净”,随而严肃说道,“好,差不多了,魏续也差不多迂回后方,高将军看你的了,奉先搭台听主角唱戏,如今台已搭好,陷阵营该登场了!”

    吕布胸有成竹的激励着高顺,高顺也是当仁不让,拍击胸口道:“承蒙将军看得起,陷阵营全体将士必视死如归,不负将军重望。”

    言罢,高顺操枪高高举起,准备发号施令,“蒙马眼”一声令下,七百陷阵营死士迅速从腰间解下黑布娴熟的蒙住马眼,战马嘶嘶,却被安稳的操控于股掌之间。

    这时高顺策马阵前,一声暴吼从胸腔之中翻滚着传出,“杀”,首当其冲,陷阵营死士们逐而跟随纷纷高呼,士气一时涨到了顶峰,战未休,气不灭,奋勇向前,风起云涌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吕布见陷阵营势如破竹,当即下令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杀!”近万余西凉铁骑紧随其后,吕布也是浑眼赤红,煞星暴走,大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之姿态。

    战马铁蹄声声入耳,刘琦顿时慌了心神,乱了分寸,高呼:“文将军,怎么办?怎么办啊?撤!快撤吧!”

    “撤?已经来不及了,人称西凉高顺所将兵七百,号为千人,铠甲具皆精练齐整,侵掠如炎,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号称陷阵营”文聘缓了缓气神,随即下令道,“长枪阵横阻于前,长弓满弓待射,骑兵准备出击!狭路相逢勇者胜!”军令下达,三军无不遵令行事者,身为主帅的刘琦心中一番难堪另当别论。

    “不对!这马蹄声恐怕万余,铁锤营布阵!”这时铁锤营两人一组背背防御,手中铁锤死死握于掌间,他们知道此时握住的是铁锤,战后握住的就是生命。

    骑兵虽来势迅猛,但十余斤的铁锤一旦被力士们抡起来,即使砸在马身上也是残疾的折麽,更何况细长骨脆的马腿。

    不等文聘再做精细的部署,后方赫然杀出一支人马,一轮乱射后弃弓操刀杀来,呼喊气震山河,中后方的军队再也听不清将军的号令,与来袭之敌厮杀在一起,铁锤营虽然在刚才的空袭中略有损伤,但战斗力却是不差毫厘,有时也发挥得淋漓尽致,一匹匹西凉悍马被砸翻在地,驾驭的勇士们未多作挣扎,便被突如其来的铁锤结果了性命。

    那魏续本就生的一副抽象面庞,一腮连髯环脸盘踞,看着这般惨状,脸部不由得一番抽搐,难以清醒。

    退?违反军令,死!战?浴血杀敌,可能死!

    魏续两眼暴裂,不再多做犹豫,持大刀开始冷血的砍杀,这时蒙住马眼的陷阵营已然杀到,荆州军阵窜出数以万计的弓矢,皆被死士身上的铁铠,战马的铁甲挡下,长枪阵环而围之未果,反被冲出个大大的缺口,四散开来。

    刘琦早已吓破了胆,安详度日的大公子哪里见过这般场面,慌乱的哭腔叫喊着:“来人!来人!快来保护本帅!本帅若有个三长两短,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文聘与敌交战,斩落十余人后,吕布也是领军杀到,祖郎冲到文聘面前说:“将军快撤,末将去挡住贼军”

    言罢也不罗嗦,纵马领支骑兵分队便朝吕布杀来。自知飞蛾扑火却也要一试,这就是武官的尊严,生于乱世征于沙场生死早已交给宿命。

    文聘急忙下令:“全军将校官各自领军突围!”

    言罢领万余骑兵朝后方冲锋突围。

    那祖郎看准吕布便策马杀来,吕布两腮一紧,虎牙紧扣,方天画戟紧握手中,猿臂伸展,方天画戟抡出半圆,那祖郎那承受得住这般气力,长刀被生生震落,随之而来的是胸口一阵刺痛,未做半点挣扎,便被吕布挑在半空,紧跟着一击毙命,麾下骑兵也是灰飞烟灭。

    铁蹄从死者身上急速踏过,战争只留给失败者这样的下场。[www.kanshu.cOm]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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