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等待--心慌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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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袁散知道自己该走了,不能影响梅经理的工作。

    梅微拿着卡出去到柜台授权去了,半天没有回来,袁散只好先离开。

    半个小时以后,梅微拨通了袁散的手机,告诉他还有些字要签。

    袁散觉得自己心里有愧,说能不能让自己的媳妇戴琳来签。

    梅微停顿了几秒钟说:“还是你自己来吧,手续都是你办的。”

    袁散的心里七上八下,那是久违的感觉了。

    男女的感情大抵就那么一个规律,必定是男的死皮赖脸地追,女的装模作样地逃,一边逃一边侧目回头看后面的这个猎手,长得帅不帅,拿的洋枪好不好,耐力足不足,要不要半推半就地顺从了他,或者装模作样地拒绝。吕慕楚说。

    可是当男的拒绝女的的时候,就该女的疯狂了,她们大喊大叫,折腾的天翻地覆,一幅那男的把她怎么怎么样了,离了那男的她不能活怎么怎么地。吕慕楚说,其实怎么也不怎么地,假若那女的真的死了,那肯定是太入戏了,或者是戏演过了,一下子没收住手。哪里就有了爱一个人爱到生死不顾的程度?都是神经不正常的小说家编造的,而那些小说家大抵都没有什么美好的爱情,他们都是在纸上做白日梦。

    那照你说,事实上的爱情是什么样的呢?袁散问。

    事实上?事实上,女人总是在心里问:你有几套房,你有几套房,你就能有几个女人!

    哈哈,胡扯!

    还有一种是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的,行走于世的青年、中年人,有太多的陌生男女,都是曾经产生过隐约的好感的,只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制约、或者环境的不便不许,这一对对男女走在了情感的边缘,但始终没能再前进行一步,慢慢消失在人流之中,留那么点甜蜜的回忆,也存那么一大块伤痛的回忆。还是吕慕楚说。

    袁散听着吕慕楚的高论,并套用到自己身上对照检查,他觉得男女之间属于第二种情感的更多。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世上哪里有什么爱情,彼此的好感,在一瞬间就可以建立,而就是算结婚多年的夫妻,也不烦对方的时候,那不是还得应付对方?为什么,得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呀?那我问你,真正的爱情,是不是只应该是一种感情,那么感情是不是只应该是一种感觉,那么感觉为什么要照顾身份的问题呢?

    袁散沉默不语,他喜欢听吕慕楚的理论。

    他觉得高雅、时尚、小资、偶尔也变态。

    可是戴琳是不许的,戴琳说看吕慕楚就不是个好东西。

    上大学时在寝室的一个冬天不洗澡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来往的。

    戴琳说何乐写得那本小说她看过。写得就是吕慕楚和俩男同学整天混日子,连被子也不叠,说是叠被子是形式大于内容。你到他家去的时候,他是不是现在也不叠被子呀。

    我不知道,我从来不进他的卧室,吕慕楚说他的卧室只让女人进入。

    “那也许还是叠的呀,不然女人去了多难看”,戴琳说。

    “那也许还洒香水呢,要不去了多难闻?”袁散说,“你看你把他说得那么高尚!”

    吕慕楚每次做生意赚一笔小钱,就会买啤酒小吃,叫上他从梯子上上了楼顶,在楼顶的夜色里看万家灯火,谈心得体会。

    事实上,吕慕楚叫他上去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常常在自己相中的一个女人得手后,便给他添油加醋地描绘自己是如何如何的能耐,把那女的搞定了。其实袁散知道,这之中肯定有没有搞定的。这真的是男女有别的。女人在与男人有暧昧关系的时候,对谁都不讲,男人却是八字不沾一撇时,就到处炫耀。

    吕慕楚常常很兴奋,说人活着就那么回事儿,再怎么奋斗,最终目的也就为了那一点破事儿。

    然后吕慕楚挤眉弄眼,说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一个有一个的味道。

    袁散说吕慕楚笑得太淫荡,是不是有点牲口。

    吕慕楚又加大了放荡的笑声,说这个世界还是当人中的牲口好,人中的牲口都比人活得好。

    如果你要学善良,你就永远被排挤在核心利益之外。

    袁散说吕慕楚他妈的很贱。

    吕慕楚说:人至贱则无敌,就像NBA的那个傻B张伯伦,居然敢放胆说自己曾经跟两万个女人上过床。这记录去掉一个零,也是我两辈子也赶不上的。

    吕慕楚说这些话的时候有点忧伤。似乎感觉到了自己与NBA巨星那不可逾越的差距。

    吕慕楚说过这些话的第二天,袁散就从网上查了资料。

    原来张伯伦在1999年去世前接受采访时,后悔自己当初没有向读者解释他那个时代的性开放程度,他坦白自己持有性病梅毒,还警告了那些因此而崇拜他的男人们——“和1000个女人睡过觉是很爽的事情,但是我从自己的一生中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再多的女人也比不上一个女人的爱。”

    梅微兑现请袁散吃晚饭是不容易的,那天正好袁散办完了所有的房贷手续。

    袁散打心眼里想感谢梅微热情的服务,当然梅微一举一动所表现出来气息也是深深打动他的。

    因此,袁散壮着胆子给梅微发了短信,“梅经理,如果晚上方便的话,我想请你吃一餐晚饭。”

    袁散发短信的时候是极其讲究的,他觉得自己应该斟酌每一个字眼,就像梅微的穿戴一样,多一寸显长,少一寸显短。

    过了一会儿,短信回复了。

    可在袁散的心里,这短暂的等待显得是那样的漫长。

    袁散慌慌张张地从裤兜里掏手机,看短信,不想,居然把手机掏落在地上。

    那一瞬间,袁散的心好紧张,好紧张,仿佛心一下子被提到嗓子眼。他地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掉到地上,连续蹦跳了好几下的手机,心也跟着起伏。

    可千万别摔坏了,其实手机坏了倒还无所谓,重要的是这里面有今天最为重要的信息。

    还好,手机完好。袁散拿在手里一看,居然是“12580”!

    “他妈的,狗移动”,袁散的嘴里嘟囔着国骂。扬手都想把手机摔了,可惜不成,得淡定,暂时梅微的信息不来,不是说今天一直都不会来,也许会来的。也许梅微在考虑,都是说不定的事儿。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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