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四十二章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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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谭中月拿起电话一看是田医生打来的，便知是病人有情况。接通电话，果然听田医生说病人醒了过来，而且精神不正常。忙驾着车离开养殖场下了山。
不一会儿并到了村寨上，谭中月把车靠在了田家的院子里，进了田家屋，见病人乖乖的坐在病床上，田大妈正在给他喂药，看他神情恍惚，一边喝汤一边转着眼睛，眼神不定地东张西望。田医生见了谭中月，忙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道：“我看这人一定受过什么刺激，醒来后，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又和小孩子一样。现在又惊惊诧诧的，应该昨天留下的后遗症。”
谭中月皱了皱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本来神经就不正常，昨天孩子们只是加重了他的病情，伤口不是根本原因，而是被孩子吓坏的？”
田医生点了点头道：“看他现在的状态，加上我多年来的经验，应该是这样的。”
谭中月看了看病人，叹了一口气道：“这事情难办了。”说着掏了一支烟衔在嘴里。
“如今之计，暂时不要走漏了风声，让他在我这儿待一段时间，看看病情会不会好转，最好能恢复到以前的那个样子，如此才能避免麻烦。”田医生道。
谭中月点燃了嘴里的烟，吐了一口烟雾道：“看来也只有这样，只是要麻烦您和大妈！”
田医生慷慨道：“你这是什么话，孩子们的事就是村里的事，村里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比起你为村里所做的事情，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这人虽然神经有问题，却不吵吵闹闹，就当个普通病人照看。”
“你们田家历来都以仁义善良处世，而且普济远近村民，这是众所周知的，也是众所敬仰的，这事有您支持我倒是十分安心。”
田医生微微笑道：“那是村民们对我田家的厚爱，反倒是因我们田家人微力薄，多受了村民们的恩惠。”
“您就别谦虚了，”谭中月道：“你有没有问过他什么，他有没说些什么？”
“问了，问什么他都回答一些古怪的话，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那我去问问。”说着，扔了手中的烟蒂，坐到病人身边，田大妈端着药碗站到了一边。
那人见坐过去一个陌生人，害怕地缩紧了身体，两眼巍巍颤颤的打量着谭中月，嘴里吱吱呜呜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
谭中月诓道：“别害怕，我不打你，我是来保护你的……”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是你的朋友，专程来保护你的，现在我要问你……
“朋友？”谭中月还没说完那人便自言自语道：“朋友，朋友……朋友是什么？朋友是什么……”说着突然抬起头怪异的看着谭中月道：“哦！我知道了，朋友就是桌子、板凳、石头……石头……石头，石头……不不不，石头是打人的……我不要石头，我不要石头……我不要被打……”说着扯着衣角害怕的颤抖着。
谭中月又道：“我问你问题，只要你回答，你就不会被打了。”
那人突然静了下来，怀疑的眼神对着谭中月盯了一会儿道：“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只要你回答我问的问题，就不会有人打你。”谭中月十分温和的说。
“恩！”那人点了点头。
见此，谭中月松了口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想了想道：“肖真。”
“那你家住哪里？”
“家？哦，我家在爸爸妈妈的隔壁！”
“我问的不是你住的房间，而是你与你爸爸妈妈一起住的地方，那个地方在哪里？”
肖真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那你父母的名字呢？”谭中月又问。
肖真又摇了摇头。
就这样，谭中月再问什么他都只摇头，也不说话。田医生怕弄到他的伤口，就叫谭中月停止了追问。
却说萧、金、叶在车上等着，没等多久叶蓉蓉就下车上厕所去了，刚去不久，谭中月放在车上的电话并响了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的是小叔，萧子炎以为小叔找谭中月有急事，叫金诗涵在车上等着，自己拿了电话帮他送进田医生家里，走进去的时候谭中月刚好问完肖真站起来。
“谭中月，你的电话！”他把电话递给谭中月道。
“谁打来的？”
“你小叔！”
接通才知道，原来，小叔知道萧子炎和金诗涵来到了村里，要请他们一起过去吃饭。
谭中月答应了小叔，把手机搁在了裤包里，这是时，却见肖真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萧子炎，而且双手死死地抓着衣角，看其神态好像非常仇恨萧子炎似地。正在疑惑的时候，肖真突然指着萧子炎愤慨地叫道：“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见肖真突如其来的指着自己大喊，萧子炎非常诧异，其他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是他！”见他继续指着萧子炎道：“就是他把我的涵儿带走了，就是他……”
萧子炎听不懂他的话，所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以为病人发癫在胡言乱语。
谭中月在一旁听肖真喊出‘涵儿’的时候更是惊讶，心想，他怎么知道金诗涵的？
“就是他把我的涵儿带到孤岛去上回不来了……就是他……我还记得他……不错，就是他……就是他把我的涵儿带到孤岛上去回不来了……”说着，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衣服，谭中月赶忙止住了他。
萧子炎还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大家，不知道怎么办。
见肖真挣扎着要扑过来，以为自己有什么异常，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以便确认是否有什么让人敏感的东西，可是，看来看去也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萧子炎，你快出去吧，别让他再激动，免得让他挣开了伤口。”听谭中月用普通话催着他，这才意识过来，忙转身出了门。
肖真狰狞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静息下来，然后又安静如初，在田大妈的哄诓下，渐渐地睡了过去。
等肖真睡过去，田医生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肖真好像认识萧子炎似地，一看到他就发癫，还说出了涵妹的名字？”
谭中月若有所思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难道他们曾经有什么渊源？按如此说来，难不成他们之前认识！”田医生猜测道。
谭中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萧子炎是北京人，而肖真是本地人，而且他们也是昨天才从北京过来，不可能认识。”
“他是你的朋友，不妨你去问问他。”田医生道。
谭中月矜持道：“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不可能认识，想必有其他的原因。”顿了顿又道“哦，等他醒来，你试着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得走了，小叔还在等我们过去吃饭呢！”
“恩，等他醒来我就问问，有什么情况我再通知你！”
谭中月告别田医生来到院子里，却见萧子炎一头雾水。
“刚才怎么回事，那个人好像要抓住我？“他问道。
谭中月把刚发生的事情大概翻译了一遍，萧、金、叶三人听了感到非常疑惑。
就在这时，小叔又打电话过来催了，四个人这才一边讨论着，一边往小叔家走去。
小叔家在村东头，和田家有百来米的直线距离，但由于中间隔着房子，穿巷绕院的算起来也有两三百米远。
拐过几个巷子，走过几家院坝，转入一家院子。
院子里有几颗叶子快要黄完了的槐树，树下是泥巴院坝，院坝中还留着被清扫的痕迹，有几只鸡正在槐树下觅食。
房子是木房，后面有一片斑竹林，竹梢已经勾倒在了屋顶上。
房子的板壁是用红色油漆涮的，发出夺目的艳光，大门却是用紫红色油漆涮染的，显得有些古典。
屋梁上挂着几串辫好的玉米串，黄灿灿的像几串鞭炮。
大门两边有一对笔锋洒脱的对联。
上联：修竹依屋年年青。
下联：敞圃面轩岁岁黄。
横批：仙村逸居。
从大门进去便是堂屋，堂屋里堆满了黄灿灿的稻谷，还有几对箩筐。
刚进堂屋便见一位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从屋里出来，虽然两腮已经挂满了胡须，但脸上却还留着年轻时候的帅气，削眉大眼，阔额高鼻，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年轻人的气魄。
“哎哟，怎么才来，我准备再打电话催催你们呢！”那人见了他们一脸热情的说。
“让小叔久等了，我们在田家有事耽搁了一会儿。”谭中月道。
“这两位就是子炎和诗涵吧？”小叔打量着两人问道。
“正是他们！小叔真是好眼力！”叶蓉蓉道。
小叔改说一口含有浓浓贵州口音的普通话道：“哎呀，欢迎欢迎，到屋里坐，到屋里坐！”他非常热情。
两人谢了小叔，便进了屋。刚进屋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肉味儿，原来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一只鸡、一盘香肠、一盘猪精肉、一钵猪蹄、一碟蒜瓣和几碗蔬菜，有几瓶雪花啤酒和一瓶泸州老窖。
“哟，嫂嫂和哥哥都来了！”正在小叔叫大家坐下的时候传来一个富含磁性的声音。
抬头一看，原来厢房门口站着一位女子，手里拿着几只杯子，满脸笑容。虽然打扮朴素了一些，但其脸蛋却依然透露着不俗之雅，身材也十分丰韵俏姿。杏仁眼，回勾鼻，丰弹唇。身高一米六有余，两束垂肩而下的头发就如两条挂在翠崖上的纤细瀑布。
见其肖像与谭中月有几分相似，一猜并知道是谭中月所说的大妹。
“大妹，适才干什么去了，快来一起坐下吃饭！”叶蓉蓉道。
“我去拿几只杯子过来你们喝酒。”说罢，过去把酒杯一一的摆放在桌子上，此时，却看到两张陌生的脸，微微有些害羞。
“哦，这就是你的萧大哥和金姐姐！”小叔介绍道。
“欢迎你们！”说话时眼睛时不时在两人身上打量。
“谢谢！”金诗涵道：“哎，大妹，你是不是会刺绣啊？”
谭雪有些不好意思地微低着头道：“恩，会一些。”说着就到一边给大家盛饭去了。
“哈哈，她呀，别的不怎么样，就拿针线的双手特别巧。”小叔笑道。
“不瞒小叔，我还想跟她学学刺绣呢，昨天在叶姐姐家看到大妹绣的‘鸟语花香’图，栩栩如生，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仙画！”
“按你这么说，大妹就是田家仙女啦！”谭中月笑道。
“别只顾着说笑，中月，打开酒让大家喝！”小叔喊道。
大家一边吃着酒菜一边说着玩笑，说到刚才肖真叫喊‘涵儿’那怪事，小叔听了也是万分不解，觉得十分稀奇。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正在大家都在猜测的时候大妹突然开了口道。
听大妹这么一说，大家都诧异了，怀疑的看着她。
“大妹！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叶蓉蓉惊讶过后问道。
谭雪看了看大家，闪了闪那双亮丽的眼睛道：“萧大哥和金姐姐的事不是上了新闻吗，肖真肯定是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们，被他们的故事感动了，所以见了萧大哥才有你们说的反应。”
听谭雪这么一说，大家才恍悟过来。
“是啊！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大妹真是个细心人！”谭中月拍着脑袋道。
大妹道：“不是我细心，而是你们想得太远了。”
“如果是这样，肖真知道我们的事情也不奇怪，”萧子炎若有所思道：“但我不明白，就算他神经有问题，怎么会说我把她的‘涵儿’带到孤岛上回不来了呢？”
“子炎说的得有道理。”小叔道：“就算他被你们的事情所感动，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反应吧！”
听这么说，金诗涵和叶蓉蓉都陷入了思考。
谭中月笑了笑道：“嘿嘿，是你们想多了，一个神经有问题的人什么事情都可能颠倒混乱，他还可能说自己是总统呢。”端起杯子又道“来来，喝酒！”
谭中月这么一说，大家一想觉得也是，也就没放在心上，开始喝酒吃菜，气氛又回到酒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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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医生慷慨道：“你这是什么话，孩子们的事就是村里的事，村里的事就是我的事，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比起你为村里所做的事情，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这人虽然神经有问题，却不吵吵闹闹，就当个普通病人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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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坐过去一个陌生人，害怕地缩紧了身体，两眼巍巍颤颤的打量着谭中月，嘴里吱吱呜呜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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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谭中月还没说完那人便自言自语道：“朋友，朋友……朋友是什么？朋友是什么……”说着突然抬起头怪异的看着谭中月道：“哦！我知道了，朋友就是桌子、板凳、石头……石头……石头，石头……不不不，石头是打人的……我不要石头，我不要石头……我不要被打……”说着扯着衣角害怕的颤抖着。
谭中月又道：“我问你问题，只要你回答，你就不会被打了。”
那人突然静了下来，怀疑的眼神对着谭中月盯了一会儿道：“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只要你回答我问的问题，就不会有人打你。”谭中月十分温和的说。
“恩！”那人点了点头。
见此，谭中月松了口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想了想道：“肖真。”
“那你家住哪里？”
“家？哦，我家在爸爸妈妈的隔壁！”
“我问的不是你住的房间，而是你与你爸爸妈妈一起住的地方，那个地方在哪里？”
肖真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那你父母的名字呢？”谭中月又问。
肖真又摇了摇头。
就这样，谭中月再问什么他都只摇头，也不说话。田医生怕弄到他的伤口，就叫谭中月停止了追问。
却说萧、金、叶在车上等着，没等多久叶蓉蓉就下车上厕所去了，刚去不久，谭中月放在车上的电话并响了起来，一看，屏幕上显的是小叔，萧子炎以为小叔找谭中月有急事，叫金诗涵在车上等着，自己拿了电话帮他送进田医生家里，走进去的时候谭中月刚好问完肖真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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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把我的涵儿带到孤岛去上回不来了……就是他……我还记得他……不错，就是他……就是他把我的涵儿带到孤岛上去回不来了……”说着，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衣服，谭中月赶忙止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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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曾经有什么渊源？按如此说来，难不成他们之前认识！”田医生猜测道。
谭中月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萧子炎是北京人，而肖真是本地人，而且他们也是昨天才从北京过来，不可能认识。”
“他是你的朋友，不妨你去问问他。”田医生道。
谭中月矜持道：“不用问也知道他们不可能认识，想必有其他的原因。”顿了顿又道“哦，等他醒来，你试着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得走了，小叔还在等我们过去吃饭呢！”
“恩，等他醒来我就问问，有什么情况我再通知你！”
谭中月告别田医生来到院子里，却见萧子炎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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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有几颗叶子快要黄完了的槐树，树下是泥巴院坝，院坝中还留着被清扫的痕迹，有几只鸡正在槐树下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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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就是子炎和诗涵吧？”小叔打量着两人问道。
“正是他们！小叔真是好眼力！”叶蓉蓉道。
小叔改说一口含有浓浓贵州口音的普通话道：“哎呀，欢迎欢迎，到屋里坐，到屋里坐！”他非常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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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几只杯子过来你们喝酒。”说罢，过去把酒杯一一的摆放在桌子上，此时，却看到两张陌生的脸，微微有些害羞。
“哦，这就是你的萧大哥和金姐姐！”小叔介绍道。
“欢迎你们！”说话时眼睛时不时在两人身上打量。
“谢谢！”金诗涵道：“哎，大妹，你是不是会刺绣啊？”
谭雪有些不好意思地微低着头道：“恩，会一些。”说着就到一边给大家盛饭去了。
“哈哈，她呀，别的不怎么样，就拿针线的双手特别巧。”小叔笑道。
“不瞒小叔，我还想跟她学学刺绣呢，昨天在叶姐姐家看到大妹绣的‘鸟语花香’图，栩栩如生，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仙画！”
“按你这么说，大妹就是田家仙女啦！”谭中月笑道。
“别只顾着说笑，中月，打开酒让大家喝！”小叔喊道。
大家一边吃着酒菜一边说着玩笑，说到刚才肖真叫喊‘涵儿’那怪事，小叔听了也是万分不解，觉得十分稀奇。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正在大家都在猜测的时候大妹突然开了口道。
听大妹这么一说，大家都诧异了，怀疑的看着她。
“大妹！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叶蓉蓉惊讶过后问道。
谭雪看了看大家，闪了闪那双亮丽的眼睛道：“萧大哥和金姐姐的事不是上了新闻吗，肖真肯定是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们，被他们的故事感动了，所以见了萧大哥才有你们说的反应。”
听谭雪这么一说，大家才恍悟过来。
“是啊！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大妹真是个细心人！”谭中月拍着脑袋道。
大妹道：“不是我细心，而是你们想得太远了。”
“如果是这样，肖真知道我们的事情也不奇怪，”萧子炎若有所思道：“但我不明白，就算他神经有问题，怎么会说我把她的‘涵儿’带到孤岛上回不来了呢？”
“子炎说的得有道理。”小叔道：“就算他被你们的事情所感动，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反应吧！”
听这么说，金诗涵和叶蓉蓉都陷入了思考。
谭中月笑了笑道：“嘿嘿，是你们想多了，一个神经有问题的人什么事情都可能颠倒混乱，他还可能说自己是总统呢。”端起杯子又道“来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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