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书 www.kudushu.org) ......
对方沉默良久，就在白安以为祂已经识破自己而准备放弃的时候，那道苍凉古老的声音复又在耳边响起。
“人类都已经消亡，作为载体人道怎么可能还存在？”
“是吗？”
面对如此扯淡的回答也只是疑问么？
没有反驳，看来自己的信息深度未必低于对方，想了想，白安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明白你的不解，可是......”
耸了耸肩，放慢自己的语气，白安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不在意和漫不经心。
“吾等生于母河，或许只是母河的意志，或许只是巧合，又或者是偶然的奇迹。”
“谁知道呢？”
反正白安不知道，不过这个时候，白安相信对方一定会知道。
有求于人的是对方，太多的解释反而弄巧成拙，现在自己只需要努力催眠自己，让自己无视掉对方那所谓人道的身份，把两人放在同一高度。
而当双方对等时，另一方说出的故事不管有多荒谬，有求于人的一方自然会从自己心底翻出最合理的解释。
和人性无关，这是逻辑性智慧生物必然会遵守的思考模式。
“母河的意志么？”
......
“也许你说的没错，同行者。”
“吾等聚众生信念而成，身躯承载于母河，而荣耀与智慧归于人类。”
祂的声音顿了顿，带上一丝黯然。
“来自地球的人道，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为何身在此处，这不是我应该花费时间细究的问题。”
“这个世界已经腐朽，万物凋零，人道不兴，一切都静待着下一个纪元的到来。”
“而我，也将伴随着此界人类一同寂灭。”
对方语气消沉，白安不知道这个世界将会面对怎样的灾难，可这样的话，实在是不符合祂所自称一界人道的身份，让安静倾听的白安也忍不住提出疑问。
“不管是什么灾难，现在的你.......和此界的人类，就这样等待最终的结果么？”
人类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生物，而会站立在天道对立面的人道自然也不可能是。
“等待吗？”
......
......
“你认为相较于世间万物，人类和它们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祂没有回答，只是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人类和世间万物的区别么？
安静思考片刻，白安的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是智慧！”
不管用于征服的枪炮，规范次序的规则，或者是愉悦心灵的艺术，所有的一切皆是脱胎于人类的智慧。
这也正是人类与世间万物的本质区别，也许如猩猩与海豚等动物已经能拥有媲美人类孩童的智力，可它们却永远不会如一名最普通的人类孩童一样思考。
所以猩猩永远是猩猩，海豚也只能是海豚，即使给予它们万倍于人类的时间，它们也无法创造出如人类一样璀璨的文明。
“你说的不错。”
祂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似是对其余万物的不屑。
“万物初始，世间万物生来平等，一山一石，一草一木，一只最卑微的草履虫与最强大的霸王龙，不管它们外在的区别有多大，可它们都是平等的，它们都默默的遵循着天地运转的次序。”
“这也也是最初天道诞生的契机，是众生万物规则的具现化。”
“直到人类的出现。”
停顿了一下，这个名为人道的存在声音狂热起来，似是在述说着某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不同于万物，人类生来便高高在上。”
“不管是为了战胜黑暗而点火的隧人，还是为了传载知识而造字的仓颉，这些都是人类智慧的体现，也是人类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原因。”
“而智慧，同时也是你我，万界人道，以及母河诞生的根源。”
“人类要走的从来不是众生平等的天道，而是唯我独尊的人道。”
“生而为人！本就该是这诸天万界最高贵的存在。”
......
“所以？”
“这就是人道与天道对立的根源？”
祂的语气很热血，那股骄傲与自豪发自肺腑，白安承认有那么一刻，自己的内心也被带动得躁动了起来，升起一股同为人类的与有荣焉。
不过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不管对方口号喊得震天响，回来神来的白安却只想搞明白现在这一切的因果，以及自己正扮演的角色。
如果能顺其为之，白安自然不介意从这条路走下去，可如果前路坎坷？
这一界的人类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
“没错。”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维持万物均衡的天道自然不会就这样坐视人类的壮大。”
又是良久的沉默，再次响起的声音不复激昂，只剩下无尽的蹉跎。
“想必你也已经发现了这个世界人类的异常。”
“五千七百二十年，或者准确的说是二十六万九千二百一十六年，这个世界的人类文明没有一丝的变化，同时这也是这个小世界诞生的时间。”
......
......
“二十六万年？”
白安面露惊诧，也顾不得维持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如果一个世界的人类文明能经过近三十万年的时间而没有太大变化，那也怪不得身为此界人道，对方言语中那股深深的绝望以及无力感。
要知道二十一世纪那繁华的地球文明也不过是区区几千年的累积。
“是因为轮回的原因么？”
不管是再不合理的社会结构，几十万年没有改变也太过不可思议，白安很快便想到了对方之前提及过的轮回。
这就是此方天道压制人类的手段？
“不错，正是因为轮回。”
“你身上的气息凝实，想来你所在的地球世界至少也属于大世界之一。”
祂的声音感慨，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羡慕。
“所以你也许不能想象，自小世界中诞生的我，面对从一开始便占据主宰地位的天道那种无力。”
“小世界的世界规则并不像大世界那般稳定，这个世界本就被天道封锁，而每当一个纪元结束，天道就会干涉这个世界的运转，让其回溯到纪元开始之前。”
“一个纪元为五千七百二十八年，而这个世界已经轮回了四十七次。”
......
“我太累了，也太虚弱了......”
“我曾经想过一切办法推动这个世界人类文明的前进，不管是直接干涉还是间接的指引，每一次都会出现曙光，而每一次也都消散在轮回之下。”
“一次次的尝试消耗了我太多的力量，天道越发昌盛，而我已陷入凋零。”
“离下一次轮回还有八年，届时我将消散，这个世界的人类也将永坠轮回。”
......
.....
这所谓的轮回似乎是一个大坑。
安静倾听的白安也忍不住皱起眉来，带着一丝侥幸的问道：“轮回之后，不属于此方世界之物呢？”
“它界之物么？”祂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轮回之后万物归于始，你自然能在轮回前安然离开，可你在这个世界留下的改变在轮回之下终归于虚无。”
很好！
忍不住使劲搓揉了一下疼起来的脑袋，白安没有再说话，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我原本已经放弃了，直到这次天地进化，天道对我的压制松懈，我感觉到了你，与我同源，又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用我仅剩的力量，我构建了这次与你的对话。”
“遗忘过去的同行者，你需要阻止这一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你稳固了这个世界的规则，而你只需要继续下去，越发稳固的世界会让天道无力发动轮回。”
.......
“所以你需要我帮助你，以及拯救这个世界的人类？”
“不错。”
......
又是良久的沉默，对方话里透露着急迫，自然也没发现此刻一脸镇定的白安心底已乱成一团。
不能再纠结下去了，默默在心里想到，白安能感觉到祂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段不算漫长的等待中随时会随风消散。
“我能得到什么？”
“我的友谊。”
友谊么？
愣了愣的白安，语气中下意识带着一丝嗤笑。
“不够，我需要这个世界的权限！”
......
......
“人与人之间的交换，理所应当！”
祂的语气不见失落，让紧张等待的白安不由愕然。
“希望你遵守约定。”
语落，天地间浮现出一股无形而浩大的气息，伴随着肉眼可见的激荡，这股气息化作无数透明的雨点洒向白安，纷纷没入白安的身体中。
......
......
“喂？”
......
“你还在吗？”
......
等待了片刻，耳旁再没有回应，白安一言不发的起身向山崖边走去。
膝盖上传来久违的酸痛，林间小鸟啁啾的叫着，正午的阳光穿过林间，有些刺眼。
站在崖边，感受着铺面而来的山风，白安才发现自己以前竟从未察觉，稷山的风景是如此迷人。
白安，不要乱，好好捋一捋现在的局面。
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游戏的氪金玩家，可原来这个游戏从始至终就只有人道与天道两个玩家。
自己更像是一段感染并扭曲游戏程序的病毒，现在其中一个贫民玩家想要借助自己取得游戏的胜利，而另一个大佬级玩家手握还原游戏进程的作弊器。
只是这个作弊器有一些限制，不止是现在还没到的使用CD，当游戏中的BUG修复得越多，这个作弊器还能继续使用的可能就越小。
自己现在需要修复这个游戏的BUG，尽量，也必须阻止这个作弊器产生作用。
人道并不知道，可白安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有个鬼的自由进出世界的办法，这也是自己迫切想要从对方手中得到权限的原因。
也就是说原本以为只是随便玩玩的游戏，随着真正的作弊器浮出水面，只需要一个还原，自己这段不属于游戏本身数据的病毒就会随之消散。
而天道与人道的对立......
看来自己真正的对手就是此方世界的天道了。
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逆天，就像那些有事没事嚷嚷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主角们。
也不对，按照人道的说法，我命由我不由天，是每一个正常人类都应尽的义务......
.......
一边梳理着繁杂的思绪，白安一边继续思考。
此方世界的天道已经轮回了四十七次，离下一次还有八年.......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所有的人类都已经轮回了四十七次而不自知，这也难怪明明十七岁的石录看起来会如此显老，毕竟严格说来对方已经八百岁高龄了。
......
好吧！
稳住，稳住，别想些有的没的。
自己现在应该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努力让自己起伏的内心平静下来，白安自我安慰道：
“不要慌，白安......问题很大，慌也没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对方沉默良久，就在白安以为祂已经识破自己而准备放弃的时候，那道苍凉古老的声音复又在耳边响起。
“人类都已经消亡，作为载体人道怎么可能还存在？”
“是吗？”
面对如此扯淡的回答也只是疑问么？
没有反驳，看来自己的信息深度未必低于对方，想了想，白安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我明白你的不解，可是......”
耸了耸肩，放慢自己的语气，白安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不在意和漫不经心。
“吾等生于母河，或许只是母河的意志，或许只是巧合，又或者是偶然的奇迹。”
“谁知道呢？”
反正白安不知道，不过这个时候，白安相信对方一定会知道。
有求于人的是对方，太多的解释反而弄巧成拙，现在自己只需要努力催眠自己，让自己无视掉对方那所谓人道的身份，把两人放在同一高度。
而当双方对等时，另一方说出的故事不管有多荒谬，有求于人的一方自然会从自己心底翻出最合理的解释。
和人性无关，这是逻辑性智慧生物必然会遵守的思考模式。
“母河的意志么？”
......
“也许你说的没错，同行者。”
“吾等聚众生信念而成，身躯承载于母河，而荣耀与智慧归于人类。”
祂的声音顿了顿，带上一丝黯然。
“来自地球的人道，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为何身在此处，这不是我应该花费时间细究的问题。”
“这个世界已经腐朽，万物凋零，人道不兴，一切都静待着下一个纪元的到来。”
“而我，也将伴随着此界人类一同寂灭。”
对方语气消沉，白安不知道这个世界将会面对怎样的灾难，可这样的话，实在是不符合祂所自称一界人道的身份，让安静倾听的白安也忍不住提出疑问。
“不管是什么灾难，现在的你.......和此界的人类，就这样等待最终的结果么？”
人类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生物，而会站立在天道对立面的人道自然也不可能是。
“等待吗？”
......
......
“你认为相较于世间万物，人类和它们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祂没有回答，只是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人类和世间万物的区别么？
安静思考片刻，白安的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是智慧！”
不管用于征服的枪炮，规范次序的规则，或者是愉悦心灵的艺术，所有的一切皆是脱胎于人类的智慧。
这也正是人类与世间万物的本质区别，也许如猩猩与海豚等动物已经能拥有媲美人类孩童的智力，可它们却永远不会如一名最普通的人类孩童一样思考。
所以猩猩永远是猩猩，海豚也只能是海豚，即使给予它们万倍于人类的时间，它们也无法创造出如人类一样璀璨的文明。
“你说的不错。”
祂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似是对其余万物的不屑。
“万物初始，世间万物生来平等，一山一石，一草一木，一只最卑微的草履虫与最强大的霸王龙，不管它们外在的区别有多大，可它们都是平等的，它们都默默的遵循着天地运转的次序。”
“这也也是最初天道诞生的契机，是众生万物规则的具现化。”
“直到人类的出现。”
停顿了一下，这个名为人道的存在声音狂热起来，似是在述说着某种至高无上的荣誉。
“不同于万物，人类生来便高高在上。”
“不管是为了战胜黑暗而点火的隧人，还是为了传载知识而造字的仓颉，这些都是人类智慧的体现，也是人类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原因。”
“而智慧，同时也是你我，万界人道，以及母河诞生的根源。”
“人类要走的从来不是众生平等的天道，而是唯我独尊的人道。”
“生而为人！本就该是这诸天万界最高贵的存在。”
......
“所以？”
“这就是人道与天道对立的根源？”
祂的语气很热血，那股骄傲与自豪发自肺腑，白安承认有那么一刻，自己的内心也被带动得躁动了起来，升起一股同为人类的与有荣焉。
不过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不管对方口号喊得震天响，回来神来的白安却只想搞明白现在这一切的因果，以及自己正扮演的角色。
如果能顺其为之，白安自然不介意从这条路走下去，可如果前路坎坷？
这一界的人类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
“没错。”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维持万物均衡的天道自然不会就这样坐视人类的壮大。”
又是良久的沉默，再次响起的声音不复激昂，只剩下无尽的蹉跎。
“想必你也已经发现了这个世界人类的异常。”
“五千七百二十年，或者准确的说是二十六万九千二百一十六年，这个世界的人类文明没有一丝的变化，同时这也是这个小世界诞生的时间。”
......
......
“二十六万年？”
白安面露惊诧，也顾不得维持维持表面上的平静。
如果一个世界的人类文明能经过近三十万年的时间而没有太大变化，那也怪不得身为此界人道，对方言语中那股深深的绝望以及无力感。
要知道二十一世纪那繁华的地球文明也不过是区区几千年的累积。
“是因为轮回的原因么？”
不管是再不合理的社会结构，几十万年没有改变也太过不可思议，白安很快便想到了对方之前提及过的轮回。
这就是此方天道压制人类的手段？
“不错，正是因为轮回。”
“你身上的气息凝实，想来你所在的地球世界至少也属于大世界之一。”
祂的声音感慨，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羡慕。
“所以你也许不能想象，自小世界中诞生的我，面对从一开始便占据主宰地位的天道那种无力。”
“小世界的世界规则并不像大世界那般稳定，这个世界本就被天道封锁，而每当一个纪元结束，天道就会干涉这个世界的运转，让其回溯到纪元开始之前。”
“一个纪元为五千七百二十八年，而这个世界已经轮回了四十七次。”
......
“我太累了，也太虚弱了......”
“我曾经想过一切办法推动这个世界人类文明的前进，不管是直接干涉还是间接的指引，每一次都会出现曙光，而每一次也都消散在轮回之下。”
“一次次的尝试消耗了我太多的力量，天道越发昌盛，而我已陷入凋零。”
“离下一次轮回还有八年，届时我将消散，这个世界的人类也将永坠轮回。”
......
.....
这所谓的轮回似乎是一个大坑。
安静倾听的白安也忍不住皱起眉来，带着一丝侥幸的问道：“轮回之后，不属于此方世界之物呢？”
“它界之物么？”祂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轮回之后万物归于始，你自然能在轮回前安然离开，可你在这个世界留下的改变在轮回之下终归于虚无。”
很好！
忍不住使劲搓揉了一下疼起来的脑袋，白安没有再说话，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我原本已经放弃了，直到这次天地进化，天道对我的压制松懈，我感觉到了你，与我同源，又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
“用我仅剩的力量，我构建了这次与你的对话。”
“遗忘过去的同行者，你需要阻止这一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可你稳固了这个世界的规则，而你只需要继续下去，越发稳固的世界会让天道无力发动轮回。”
.......
“所以你需要我帮助你，以及拯救这个世界的人类？”
“不错。”
......
又是良久的沉默，对方话里透露着急迫，自然也没发现此刻一脸镇定的白安心底已乱成一团。
不能再纠结下去了，默默在心里想到，白安能感觉到祂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在段不算漫长的等待中随时会随风消散。
“我能得到什么？”
“我的友谊。”
友谊么？
愣了愣的白安，语气中下意识带着一丝嗤笑。
“不够，我需要这个世界的权限！”
......
......
“人与人之间的交换，理所应当！”
祂的语气不见失落，让紧张等待的白安不由愕然。
“希望你遵守约定。”
语落，天地间浮现出一股无形而浩大的气息，伴随着肉眼可见的激荡，这股气息化作无数透明的雨点洒向白安，纷纷没入白安的身体中。
......
......
“喂？”
......
“你还在吗？”
......
等待了片刻，耳旁再没有回应，白安一言不发的起身向山崖边走去。
膝盖上传来久违的酸痛，林间小鸟啁啾的叫着，正午的阳光穿过林间，有些刺眼。
站在崖边，感受着铺面而来的山风，白安才发现自己以前竟从未察觉，稷山的风景是如此迷人。
白安，不要乱，好好捋一捋现在的局面。
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游戏的氪金玩家，可原来这个游戏从始至终就只有人道与天道两个玩家。
自己更像是一段感染并扭曲游戏程序的病毒，现在其中一个贫民玩家想要借助自己取得游戏的胜利，而另一个大佬级玩家手握还原游戏进程的作弊器。
只是这个作弊器有一些限制，不止是现在还没到的使用CD，当游戏中的BUG修复得越多，这个作弊器还能继续使用的可能就越小。
自己现在需要修复这个游戏的BUG，尽量，也必须阻止这个作弊器产生作用。
人道并不知道，可白安自己心知肚明，自己有个鬼的自由进出世界的办法，这也是自己迫切想要从对方手中得到权限的原因。
也就是说原本以为只是随便玩玩的游戏，随着真正的作弊器浮出水面，只需要一个还原，自己这段不属于游戏本身数据的病毒就会随之消散。
而天道与人道的对立......
看来自己真正的对手就是此方世界的天道了。
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逆天，就像那些有事没事嚷嚷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主角们。
也不对，按照人道的说法，我命由我不由天，是每一个正常人类都应尽的义务......
.......
一边梳理着繁杂的思绪，白安一边继续思考。
此方世界的天道已经轮回了四十七次，离下一次还有八年.......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所有的人类都已经轮回了四十七次而不自知，这也难怪明明十七岁的石录看起来会如此显老，毕竟严格说来对方已经八百岁高龄了。
......
好吧！
稳住，稳住，别想些有的没的。
自己现在应该好好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努力让自己起伏的内心平静下来，白安自我安慰道：
“不要慌，白安......问题很大，慌也没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如果您中途有事离开，请按CTRL+D键保存当前页面至收藏夹，以便以后接着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