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姝怡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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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言潇蹙着眉头问我裴廷清为什么不回裴家睡觉,而是在我这个堂妹这里,那么他的妻子宁怜梦怎么办?

    我心里顿时一惊,还没有想好到底怎么回答,裴廷清怜爱的目光凝视着言潇,很温柔地对言潇说:“因为你在你的姑姑这里,若是你回裴家住的话,我自然也会在裴家。”

    这话听得我心里都很舒坦,何况是身为女儿的言潇?但言峤却吃醋又嫉妒了,冷嘲热讽地接道,“也就会哄言潇这个傻丫头了,我跟姑姑住在一起几年了,不见你哪一个晚上为了我而待在这里。”

    裴廷清闻言墨色的眼眸里抿入一抹晦涩,反问言峤哪一次他想多待一会,言峤不赶他走?

    言峤自知理亏,抿抿唇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别开脸沉默了,言潇这时才能插话进来,她不高兴地质问言峤刚刚说谁是傻丫头呢?

    言峤眯眸一笑,走过去揽住言潇的肩膀,说这么晚了,他们可以去睡觉了,明天早上他带她去无间岛,言潇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冷哼一声跟着言峤一起上了楼。

    我和裴廷清相视一笑,关掉客厅的灯后,他也牵着我的手走上楼梯,到了房间门前说今晚他要跟言潇一起睡,听后我噗地一声笑了,掐了一下裴廷清的掌心,无奈地说:“言潇是大姑娘了,你以为还能像她小时候那样搂搂抱抱的?”

    “嗯?”裴廷清拧起眉头,他似乎才意识到言潇已经长大了,随后哑然失笑,颇有些感慨地说,“一眨眼竟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言潇也有十七了。还记得她一岁多的时候,我就把她抱在臂弯里,爱不释手的一夜都没有放开她,那么软而又嫩的一小团,像瓷娃娃一样,生怕用点力都能把她捏碎了。”

    是啊,十七年就这样过去了,而我还清晰地记得言潇第一次喊裴廷清爸爸时,裴廷清别提有多高兴,紧抱着言潇,差点把她勒死了才放手,能一直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是一件令人感动而又幸福的事情。

    我的眼睛里潮湿,上前半步面对面抱住裴廷清的腰,把脑袋依偎在了他的胸膛。

    裴廷清高大而伟岸,臂弯里搂着我纤柔的身子,满眼的柔软和宠溺之情,我们站在门前的走廊里,灯光柔和而温馨,我和裴廷清长时间抱在一起,很久后我提议说裴廷清可以和言峤一起睡。

    裴廷清的表情有些尴尬,说担心言峤会嫌弃他,我再次轻轻笑出声,让裴廷清拿出做老子的威严来,平日里不是把言峤制得死死的吗?怎么反而怕起儿子了?再不行就跟言峤剪刀石头布。

    而事实上我知道裴廷清是害怕言峤会拒绝他,那样就等同于在他的心口捅刀子,他不是神,害怕痛,也有勇气不够的时候,其实他那么想亲近言峤不是吗?我的心很疼,拉着裴廷清去敲言峤房间的门。

    言峤出来后看到我和裴廷清亲昵的姿态,他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问什么事,我不容置疑地对言峤说今晚他必须跟裴廷清睡。

    言峤先是一愣,随后看着裴廷清点点下巴,他的唇边勾起一抹嘲笑,“所以把自己搞得好像没人要一样,睡都找不到地方了,就来我房间?”,话虽这样说,言峤还是侧过肩膀,让裴廷清进去了。

    他跟我道晚安时,我注意到他深褐色眸子里的笑意,不似往日的散漫和不以为然,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愉悦,真是个别扭的孩子,其实他也很喜欢亲近裴廷清,想找机会多跟裴廷清相处吧?

    我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门前,却在推开门时一下子撞上言潇,惊讶地问她躲在门后做什么,言潇辩解说她没有,她只是恰好要开门看我回来没有。

    我心里明白她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偷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没有再说什么。

    言潇在这里待了半个月,刚好赶上裴廷清的生日,这些年我都没有真正给他庆祝过,也只是在生日那天送他礼物而已,这次是言峤问起的,说至少也要一起吃个饭,给裴廷清做一个蛋糕。

    言峤看出我的顾虑,告诉我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宁怜梦不会来,言潇那边他解释说裴廷清现在过得是阴历生日,阳历生日是和宁怜梦他们一起的。

    我这才点点头,那天晚上我们给了裴廷清很大一个惊喜,蛋糕是我和言潇一起做的,言潇对裴廷清说她没有来得及准备礼物,只能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条围巾,所幸裴廷清没有扫兴地说言潇的钱都是他给的。

    言潇走过去亲手把围巾给裴廷清系上,深红色的,虽然裴廷清向来不是很待见明亮而鲜艳的颜色,但他长得俊美,而且气质好,这样的颜色并没有让他看上去很娘气娇贵,而是让他整个人显得特别温润柔和,很想让人依靠、亲近。

    言潇大概也有这种感觉,我知道其实她并不是排斥或是反感裴廷清这个父亲,而是对裴廷清有一种敬畏到害怕的心理,一条深红色的围巾顿时拉近了父女之间的距离,紧接着言潇伸手抱住了裴廷清的腰,“爸爸,生日快乐。”

    裴廷清始料未及,肩膀震动了一下,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随后他立即敞开胸膛,紧紧反抱住言潇,言潇的唇边漾出浅笑,脑袋越发依偎进裴廷清的怀里。

    裴廷清那么高大,无论是言潇小时候,还是如今,在裴廷清强壮的臂弯里,言潇仿佛依旧是那么一小团,餐厅里没有开灯,而是用很多的蜡烛来照明,闪烁的烛火中,我注意到裴廷清墨色的眼睛里也是一片晶莹。

        我站在言潇身后凝视着裴廷清,捂住嘴泪水涌了出来,那么清楚地知道言潇的拥抱是裴廷清有史以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轮到言峤时,裴廷清也想让言峤拥抱他一次,甚至他奢望言峤能叫像言潇一样,叫他一声爸。

    言峤却是抿了一下唇,把脸别到一边,避开裴廷清满是期待的目光,他不以为然地说能记住裴廷清的生日就不错了,平常节日也送了裴廷清不少礼物,今晚没有了。

    裴廷清眸子的光便倏地灭了,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我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把我亲手织的毛衣送给他,说起来还在日本读书时,我就给裴廷清织过毛衣,后来分开了,再拿起来织时,总是心痛到失声痛哭,也就不了了之了,如今总算是完成了这个心愿。

    当着言峤和言潇的面,裴廷清并没有热情地回应我,但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浓烈爱恋和感情,足以让我心潮澎湃。

    都说在一起久了,也就没有激情,一切都变得平淡了,但从十四岁和裴廷清相识,到如今将近三十年了,而我也过了四十岁,却在每次面对裴廷清时一如最初心跳加速,近乎窒息,只觉得胸腔里的感情火热,快要将我自己燃烧,以至于这时言峤和言潇都成了我和裴廷清谈情说爱的障碍。

    直到落地窗外的烟花在天空中炸开,我的身子一颤,这才克制住自己想依偎到裴廷清怀里的冲动,转过头看着外面美丽绚烂的烟火,而在此期间我能觉察到裴廷清一直盯着我看,那样的目光温柔、缠绵而又炙热,他也动情了。

    后来我们几人一起坐下来吃蛋糕,想起那几年里段叙初给言峤过日子,如今也不知道段叙初这孩子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像言峤一样事业有成、家财万贯?

    曾经我待段叙初如亲生儿子,很多年他不在身边了,此刻我触景生情,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倒是言峤好像早就忘记了段叙初这个二哥一样,没有了段叙初,他抓起一把蛋糕往言潇脸上拍。

    言潇更是小孩子心性,懊恼地说了一句言峤欺负她,紧接着也抓起一把奶油往言峤的脑袋上砸,只是被言峤轻松地躲过去了,到最后自然是言潇吃亏,没想到她竟然跑过来躲在裴廷清身后,叫着爸爸,让裴廷清为她报仇雪恨。

    裴廷清应了一声好,紧接着抓起手边没有吃完的小块蛋糕,抬起手臂“刷”一下向几步远的言峤脸上砸过去,言峤躲闪不及,粉红色的奶油顺着他墨色的发线淌下来,半边俊脸都被裴廷清这一下子拍肿了。

    言峤握着拳头一副要跟裴廷清拼命的架势,我连忙上前阻止了,言峤愤怒而不甘心地说让裴廷清再等几年,总有一天他会报仇,才不管裴廷清是不是老子,裴廷清闻言学着言峤傲娇地抬着下巴,眼神睥睨着言峤,他不以为然地说希望他这辈子能等到言峤翻身。

    我在一旁温柔地给言潇擦着脸,面对这样一对幼稚的父子,我无奈而不屑的同时,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天晚上我找了借口没有跟言潇一起睡,后来和裴廷清去了三楼的卧室,有一段时间没有zuo爱,彼此都很想念对方,我们在浴缸里先做了一次,裴廷清从后面索要我。

    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耸动下,浴缸里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响着,裴廷清的手掌揉着我胸前的绵软,炙热的唇亲吻着我的耳朵,喘息声很重,沙哑着说我里面很紧水很多。

    往往这种情况下我被他弄得总是说不出话来,沉沉浮浮下没有依托,心里很不安,唯有用力地抓紧他环在我胸前的手臂,脊背紧密地贴向他,毫无缝隙,我在他偶尔温柔下来不至于那么强悍时,才断断续续地反问他浴缸里这么多水,他怎么知道是我的。

    他猛烈的动作缓下来,大手扳过我的脸,凑过来吻我的唇,低低地笑过一声,胸膛震动着,让我也跟着止不住颤抖,他又宠溺地说我傻,用力顶了一下反问我是什么水他还分不清吗?

    我便没有了声音,整个人都软了,任由他变着花样折腾我,很长时间后他用尽力气抱着我,把滚烫的精华洒入我的体内,我随他一起到达极致的巅峰,瘫在他的怀抱里哆嗦着,过了将近五分钟才缓过来。

    浴缸里的水已经冷了,但我和裴廷清彼此身上都是汗水淋漓,身体交缠在一起,火热很酣畅,我懒洋洋地闭着眼睛躺在裴廷清的胸膛,浅笑着满足地对他说幸好现在我的心脏承受能力强,若不然再过几年,我非得被他弄死在身下。

    裴廷清抚摸在我头发上的手顿住,转而手指穿梭过我的耳朵,他握着我的半张小脸,让我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双墨色而幽邃的眼眸里盛满温柔,他告诉我刚刚他许下的愿望是让我一直年轻、漂亮,重点是必须健康无病无痛,为此他愿意用他十年,或是二十年的寿命来交换。

    我怔愣数秒,紧接着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猛然扑到他的怀里,我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涌出来,湿了他的皮肤,我哭着哽咽地对裴廷清说我要他陪我一辈子,他生,我便生,他若是死了,那么下一秒钟我就追随他而去。

    裴廷清把我抱在怀里,手掌温柔而爱怜地抚摸在我**的背上,这一次没有带有**,而是那么单纯而又强烈的宠爱和疼惜,他漫不经心地说死后他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先不说这些年他做过的事,仅凭他当年强行要了我这个堂妹,不顾伦常跟我在一起、结婚生儿育女,他就罪孽深重不会有好下场。

    人生短短数十载,他只求这一生能与我相守,在决定要我时,他已经不在乎死后会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来世我仍旧生在富贵人家,只是不要再遇见他,不要再承受这些他施加给我的伤痛和灾难了…………我用力吻上他的唇,不允许他再说下去。

    我不相信什么幽冥和轮回,以及前世今生之说,我只是知道他绝对不能先离我而去,若不然直到我呼吸停止,我都会恨他、不原谅他。

    我太爱这个男人,如果真可以换来换去的话,我倒是希望能用自己的性命,换他永生,我离不开他,如果没有了他,我宁愿死去。

    激情和缠绵很快驱散了悲伤,当很多年后我来到裴廷清的墓碑前时,我恍惚间记起这一晚他说过的话,他果真先我之前离开了,而我在疯癫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清醒过来,这是不是代表他实现了对我的承诺?用他的寿命,换来我的健康。

    那年的冬天言潇在我身边待了一个多月,然而她准备回去国外的前一天晚上,却出事了,我接到言峤的电话后,一个人开着车子匆忙赶去医院。

    病床上言潇还在沉睡,我立即坐下来,惊慌地握住言潇的手,真正确定她安然无恙后,我这才问起言峤发生了什么事。

    言峤说不知道是意外,还是言潇招惹了什么人,晚上言潇回去我住所的途中,被几个男人堵截,所幸言潇不是那么弱,与几个男人周旋了一会,找机会把电话打给他,言潇才免于被那些人玷污、强bao。

    我听着手指一点点攥紧,对此感到很是震惊,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很长时间都难以压制怒火和痛恨,言峤见状连忙搂住我的肩膀安抚我,“妈,不要害怕。言潇只是手臂上受了点轻伤,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碍。至于那些人我让下属去查了,若是有了结果,我必定要灭对方祖宗十八代去。”

    我紧绷的情绪这才猛然放松下来,眼中的泪水也是一瞬间涌出来,所幸言潇没事,若不然我和裴廷清该有多痛心?原本出于无奈把她送去国外,就已经很愧对她了,若她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还有什么资格做她的母亲?

    言峤安慰了我一会,下属打电话给他,他放开我后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了,言潇恰好在这时醒过来,先是迷惘而目无焦距地环顾了四周,等到看见我,她才慢慢地清醒过来。

    随后言潇突然从床上起身,紧接着伸手抱住我,她的脑袋趴在我怀里,浑身颤抖着低声哭泣。

    “没事了没事了…………”我拍着言潇的背柔声说着,眼泪也跟着一起往下掉。

    很长时间后言潇才从惊吓中缓过来,却还是死死抱着我不放手,她泣不成声地说她错了,让我救她,她害怕那些人还会找她。

    我被言潇吓得不轻,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出来,焦急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要对她下手,她却不停地摇摇头,似乎很害怕不敢说,直到我发誓说一定会好好保护她,并且承诺保守秘密,不让其他人知道。

    言潇这才告诉我是言瑾的未婚妻做的,因为她知道了苏艺浔在国外的几年被某个男人包养过,她就去找苏艺浔,让苏艺浔主动离开言瑾,若不然她就告诉言瑾,谁知苏艺浔竟然反过来报复她。

    我听着言潇这番断断续续的话,眼睛一点点睁大,不可置信地问言潇是不是弄错了,苏艺浔那样安静温婉的好女孩,怎么会被其他男人包养过?

    “姑姑你不相信我?”言潇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色,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她很委屈地说:“我知道你们肯定都被嫂子骗了,而我确实没有什么证据,她也是仗着这一点,才那么肆无忌惮。”

    我没有说话,不是不相信言潇,而是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我担心言潇年龄小不懂事,或许是误会了苏艺浔也不一定,因为言潇确实没有证据不是吗?

    只是言潇查不到的,裴廷清一定能查到,这时我忽然想起来最初裴廷清并不是很赞成言瑾和苏艺浔的订婚,我以为裴廷清是嫌弃苏艺浔被人强bao过,配不上言瑾,如今看来应该是裴廷清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吗?

    表面上我安抚着言潇,等到言峤再次进来后,我让言峤先照顾言潇,我走出去把电话打给裴廷清,裴廷清几分钟后就赶过来了,确定言潇没事后,他才抬起手指揉了揉额头。

    我让裴廷清等言潇情绪稳定了再进去病房,随后我把苏艺浔的事也告诉裴廷清了,裴廷清很诧异,摇摇头说他并不知道这件事,那时他只是觉得苏艺浔变了,凭他的阅历和眼光,变得优秀而城府的苏艺浔,未必能做好言瑾的妻子。

    只是另一方面苏艺浔并不贪图言瑾什么,裴廷清说看得出来苏艺浔是真心爱言瑾的,所以这种情况下,他并没有让下属深入调查苏艺浔,谁也没有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裴廷清也很内疚,立即拿出电话吩咐下属去查。

    我握住裴廷清的手,摇摇头说不怪他,毕竟我现在都想不通言潇为什么如此关注苏艺浔,若不是她先招惹了苏艺浔,苏艺浔也不会对她下手,而言潇这次回国,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

    “你情商太低了。”裴廷清的脸色柔和下来,反握住我的手,他勾着唇戏谑地说:“是不是一直以来你没有什么情敌,才不懂得女人间的争风吃醋?若不然你说一个女人让另外一个女人离开某个男人,是因为什么?”

    我一惊,“你是说言潇喜欢言瑾?”,难怪上次言潇会突然回来,并且在言瑾的订婚晚宴上哭泣,而送她去机场的车子里,她还问言瑾和她是不是亲兄妹。

    因为如果言瑾是收养的,她就可以喜欢言瑾了,为此她还千里迢迢地跑回来拆散言瑾和苏艺浔,哪怕苏艺浔不检点在先,如此看来,言潇这孩子并不是那么单纯。

    裴廷清为了言潇的安全着想,第二天他就把言潇送回了国外,言潇自然不愿意走,她愤怒地说着要让苏艺浔离开言瑾,言瑾那么好的男人,不能再被苏艺浔这个心机城府的女人骗下去了,问我和裴廷清为什么不相信她?为此她和裴廷清吵了一架,直到裴廷清说让她等结果,她才消停了。

    后来我和裴廷清一起见了苏艺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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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家拜年,后天是言峤番外,写他对裴廷清的心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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