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四十四:宝剑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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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宿金娘的脖子撞在刀锋之上,竟然没事,原来王勇就在她撞的一刻,突在一转,倭刀就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个滚,然后刀背冲着宿金娘的脖子,不过刀打滚的时候,还是把宿金娘的手给划破了。

    宿义不等马停就跳下来,分开人群冲了进来,只见宿金娘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整个脖子上全都是血,不由得脑袋嗡得一声,急闪身向前冲了过来,抱住了宿金娘,大声叫道:“姐,姐!”

    这会宿良也到了,原来他绊着宿义不让他离开,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事情闹得这么大,火势一起,下面的人不敢不报,就把消息传进来了,宿义一听是哪个客栈起火,立刻就知道是宿良捣鬼,不顾宿良的阻烂,匆匆的出来,宿良想着王勇这会可能正被他的人追杀呢,怕被宿义给救下来,形势发展以也跟出来了,两个人赶到,正好碰上宿金娘战败求死。

    宿义立刻大声救情,而宿良却没有说话,宿金娘一样是他讨厌的人,如果能死了,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会宿义抱着宿金娘大叫,宿良虽然离着较远,但是有火把在那里,也能看清宿金娘的样子,于是大声叫道:“咱们家大姑娘被人害死了,你们还等什么,还不给大姑娘报仇!”

    那些土兵听到宿良的喊声,不由得同时大叫,一齐向前冲了过来,王勇冷冷的看着,猛的一挥长鞭,就在空中炸起一个鞭声,然后踢了宿金娘屁股一脚,道:“没装死了!”

    宿金娘像是触电了一样的跳了起来,脸上红得也和出血了一般,顾不得瞪王勇,下意识的屁股护住。

    宿家的兵一下都停住了,有些发呆的看着,宿义也是奇怪,指着宿金娘的脖子,道:“姐……你……你没事?”脖子上都是血,人没事一般的跳起来,宿义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勇用刀柄捅了捅宿义,道:“宿老二,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人暗算我吗?”

    宿金娘恼火的道:“你别碰我弟弟……。”

    “你闭嘴!”王勇大声喝斥道:“你在输给老子了,就是老子的小妾……不对,刚才我说了,你是我的通房丫头,一个通房丫头,你跟着说什么!”

    宿金娘气得暴跳如雷,回手抓刀,就要动手,宿义连忙拦下,道:“都是我的错,这总可以了吧。”

    这会宿良站在人群之中,恨恨的看着王勇、宿义,甚至连宿金娘他都恨上了,心中不住的叫嚣:“他们怎么就不死了!”想到这里,就从一个土兵的手里,拿过弓箭,闪知人群之中,拉弓搭箭,向着王勇瞄去。

    这会宿义凑到宿金娘的身边,看了她的伤势,这才放心,他担心一去,不由得有几分戏谑的道:“阿姊,你这会败了,会不会真的就嫁给他啊?”

    宿金娘恼火的道:“你胡说什么!我只说我想嫁给一个能打败我的人,也没说只要打败了我,我救嫁给他啊,这个家伙,实在可恶,我怎么能嫁给他呢!”

    说到这里,宿金娘想到王勇几招就败了自己,不由得暗问自己:“我要找一个能打败我的,他几招就能赢了我,若是我不嫁给他,还能有遇到这样好武功的男子吗?”

    宿金娘有些神游天外,就在这个时候,孙二娘的声音响起:“三哥小心!”几乎随着她的话音,弓弦声响,一支箭就向着王勇射了过来,宿金娘几乎是下意识的,抖手掷出一枚飞叉,就叉在了那箭上,把那箭带着横飞出去。

    所有人都向着宿金娘看去,宿金娘被看得又羞又窘,偏偏王勇又来了一句:“好个贴心的丫头,其实你不出手,你家官人也躲得过去,你大不必这么担心。”

    宿金娘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叫道:“王勇,我一定要杀了你!”

    王勇嘻皮笑脸的看着宿金娘的背影,宿义哭笑不得的道:“你这是干什么啊!”

    王勇冷哼一声,道:“你少来说我!”他用刀指了指围着他们的人,道:“这是什么道理?”

    “这个道理,老夫来说!”

    随着话音,一个老儿缓缓的走了过来人,身边还有两个丫环扶着,向着王勇一拱手道:“都是老夫教子不严,还请这位壮士见谅。”

    宿义先叫了一声:“爹。”然后才向王勇道:“这是家父。”

    王勇把鞭子缠了,倭刀回鞘,这才向着宿大户一礼道:“小子无状,还请前辈勿怪!”

    所有人都以为王勇那样拿着宿金娘开玩笑,对宿大户也不会太尊首,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守礼。

    其实王勇只所以这么守礼,在于宿义,不管是前世的谢映登,还是今生的宿义,都是他的兄弟,那他就不能对兄弟的长辈无礼。

    宿大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回头道:“良儿!”

    宿义窝了一肚子的火气,但是无处发泄,这会还要老实的过来,就向着他爹施了一礼道:“孩儿在这里。”

    宿大户道:“你安排大家散了吧,受伤的都到家中领三十两银子,然后家里租的地,三年免租,着火的客栈照价赔偿,今夜参予此事的,都给二两银子的酒钱。”

    宿良不敢不听,就都应了,宿大户又向着王勇道:“请到寒舍一叙吧。”

    王勇指了指身后道:“我同伴还在这里。”

    宿大户点点头道:“我今天就给壮士一个交待。”随后向宿义道:“你去把六郎一家,还有鲍家那个定亲的人,都带来。”

    宿义答应一声去了,宿大户就引着王勇、孙二娘、鲍旭、鲍云娘四个人到了宿家大宅,径到厅上坐了。

    宿大户让人送了茶点过来,说道:“折腾了半宿,想来几位也都饿了,却吃些东西吧。”

    王勇苦笑一声道:“折腾了半宿,都是小子无礼,前辈有什么责怪,却请明言就是了。”

    宿大户摆手道:“老朽不是要诓你们,老朽身子不好,已经有半年多不理族中事务了,都交给了我那长子处置,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出这么大的皮譬漏,这是老朽教子不严,还请王壮士莫怪才是。”

    王勇敢拿自己的脑袋打赌,这个宿老头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说不知道鲍家的事,这个有可能,但是宿良作恶多端,欺男霸女的事没有少干,王勇不相信这老头一点都不知道,可是他从来没有处置过自己这个儿子,王勇实在不明白,他怎么就会想起来,为了这件事出头了。

    王勇不清楚宿大户的目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和宿大户打太极,两个人就那么你来我往的胡扯,扯了半天,两个人谁也不清楚对方究竟要干什么,不由得同时在心中暗骂对方是‘小(老)狐狸’,但坐在那里,还都是笑呵呵的,看不出来一点异样。

    就在这个时候,宿义进来了,他向着宿大户道:“爹爹,孩儿把人都带来了。”

    宿大户点了点头,又道:“把你哥也叫进来。”

    宿义出去,一会和宿良还有几个男女走了进来。

    “六郎的娘,我来问你,你家六郎定下这亲事,可是鲍家云娘出面,亲口应下的吗?”

    一个长着满脸横肉的妇人施了一礼道:“族长,这种事那有女儿家亲自出面的啊。”

    “不然。”宿大户道:“这女子身边没有近亲族人,只有一个亲弟,却不在家,虽然不是女户,但也与女户无异,婚姻大事,她是有权利自决的,你只说,她有没有亲口应诺,就是了。”

    那满脸横肉的妇人不敢说谎,就道:“我只是和她叔父说过。”

    宿大户又向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道:“鲍五,你来说说,这亲事可是你应下的?”

    那男子连忙打躬作揖的道:“就是小人应下的,小人是她的叔叔……。”

    “你放屁!”鲍旭怒斥一声,就要骂人,鲍云娘急忙把他按住,示意他不要说话,王勇也道:“好兄弟,既然宿前辈给你做主,那你就不要说话,只是听着好了。”鲍旭这才坐了下来。

    宿大户等到都不说话了之后,这才道:“鲍五,你说你是鲍家云娘的叔叔,所以应了这亲事,那好,你把你家的族谱拿来我看,你和鲍家云娘的关系,有多近。”

    鲍五一下就傻了,支支吾吾的:“那个……小人离家太久,没有族谱在手头。”

    鲍云娘起身道:“回宿老员外,那族谱我家有一份。”

    宿大户点点头道:“好,取来。”

    一旁的宿义道:“孩儿陪着鲍姑娘去取!”就带了人出去,一会的工夫回来,鲍云娘抱着厚厚的一个大本子,就向前去,呈到了宿大户的眼前。

    宿大户指了指,道:“找出你们家和鲍五的那一篇。”

    鲍云娘一边翻一边道:“我家从我太爷一辈分支,就从家乡中山府到寇州落户,我太爷有一个兄弟,还留在中山府,我们家一直是单传,到我父亲的时候,鲍五从中山府来,与我父论及族谱,说他是我太爷爷的弟弟的后辈,与我爹爹同辈,我爹就认他为族弟,照顾他在这里住下。”

    “从你太爷那里传下,虽然分了支,但是也不算太远啊。”

    宿大户听到这里,淡淡的说道,宿良包忙接口道:“不错,这根本就是近支吗。”但是鲍五的脸上却全是忧色,一句话都不敢说,宿义看在眼里,捅了宿良一下,丢了个眼色给他,宿良看到之后,也打了个突,心道:“不要这小子当真不对吧?那我还是先别说话,省得把我装进去。”

    宿良闭上了嘴巴,鲍云娘这会已经翻到了那一页,就向上呈去,却不说话了,宿大户有些眼花,这会凑过去看了看,不由得怒容满面,用力一拍桌子,叫道:“好个大胆的贼徒!”

    鲍五一下就跪在地上了,连声叫道:“老爷,老爷,小人也不想的,都是宿六他们家逼我的!”

    宿义纳闷的道:“爹爹,这是怎么回事啊?”

    宿义就示意鲍云娘把族谱拿过去,鲍旭这会站起来,接过族谱捧着给大家来看,王勇、宿良、宿义一齐凑了过去,孙二娘也大好奇,但是那里都是男人,她不好凑过去,只能等着。

    此时鲍云娘长声念道:“鲍五,因在家中,忤逆不孝,打骂父母,除族!”

    所有人都看着鲍五,眼中尽是鄙视,鲍云娘又道:“这是主支在鲍五到这里之后的第二年派人来说明的,我父亲就添在了我们这一支的谱上,但是鲍五恳求我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他就没有办法立足了,我爹从主支那里打听到,我太爷弟弟那一坛,只剩下鲍五一个人了,他的父母早就被他给气死了,我爹爹想着要是说出来,他就没有办法再留在丰田镇了,想着让他有个机会,能改恶从善,就把这件事瞒了下来,后来他私定我的婚事,我到州中诉告,官府就是依此,而定那婚事无效的,本来我回来就把这件事说出去了,但是……。”鲍云娘看了一眼宿六的母亲,却不说话了。

    宿大户心里也明白,必是宿六的母亲借着宿家的力量,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了,不由得重重的在桌子上击了一掌道:“事已明了,不必再看那官府的判书了,宿六的娘,你年表守寡,念你是为了你儿子的关系,就不处罚你了,你儿子去世之后,你家产都归族里所有,你去家庙度日。”

    宿六的娘不由得放声大哭,但是这会也不能反驳,宿义就给下面的人丢了个眼色,早有人把她搀下去了。

    宿大户又道:“鲍五不孝父母,被本族除族,本已是大罪,却不思悔改,仍然为非作歹,本镇之中,容不得这样的人居住,立刻赶出镇去,不得再留!”

    鲍五连着磕头,叫道:“老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宿大户冷哼一声,宿良知道他爹已经很是不满了,而这且这样处置,可以说把他给摘了出来,他那里还能让鲍五在这里坏事,就向着自己的手下一努嘴,那些人心领神会,过来拖了鲍五出去。

    宿大户微笑着向着鲍云娘道:“鲍姑娘,你看这样处轩置,你还满意吗?”

    鲍旭刚要说什么,鲍云娘连忙抢在他之前道:“小女子得了员外做主,自然满意。”

    宿大户点了点头道:“你只管回家去住,从今以后,这丰田镇再没有会对你不利了。”

    王勇这会接口道:“虽然前辈照应,但是鲍姑娘已经答应跟着我走了,她的去处我自然安排,就不劳前辈操心了。”

    宿大户也不在意,就点头道:“那就都听王壮士的安排吧。”

    宿良这会不由得向着他爹看着,心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父亲为什么对他这么关照啊?”只是当着王勇的面,他也不好问,只得忍着。

    厅里陷入了一片寂静的尴尬,王勇是有意不说话,孙二娘还有鲍家姐弟无话可说,宿大户坐在那里,宿良、宿义都不好说话,而宿大户却是有心要问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几个人就在那里坐着,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好一会过去,宿大户干笑两声道:“那个老朽年纪大了,维好收集一些玩艺,我看鲍壮士手里的那柄剑倒是一柄好剑,不知道鲍壮士从哪里得来的啊?”

    宿良翻着白眼心道:“爹,我们到的时候,你就到了,你可是看到了那个王勇把剑借给了鲍旭,你还这么问什么啊。”

    鲍旭没有那些花花肠子,就道:“这是王大哥借给我的。”

    宿大户点头道:“原来如此,不知道王壮士可能把剑给老朽看看啊?”

    王勇是个乖觉的人,立刻就明白了,宿大户对他们的态度改变,就在于这口剑,于是他想了想,道:“这剑虽然能借人,但是却不好给人赏看……。”

    宿良不以为然的道:“哼,什么好东西,当我们宿家没有……。”

    “闭嘴!”

    宿良话说一半,宿大户突然斥骂一声,吓了宿良一跳,不知所以的看着宿大户,而宿大户看着他的样子,就好像要活吞了他一般,吓得宿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王勇接着道:“但是老前辈要看,那我就给老前辈看看好了。”说完把剑取出来,双手捧着,毕恭毕敬的送到了宿大户面前。

    宿大户接过剑来,眯着老花眼看着,剑都要凑到眼睛边上了,他还嫌不清楚,叫道:“掌灯,掌灯!”

    宿义急忙把灯给拿了过来,宿大户仔细的看着,就好像要在剑身上看出花来的一样,宿良、宿义兄弟都有些傻眼,心里都道:“老爹也不好宝剑啊,从来没听说他收藏过一柄剑,这会怎么这么看这剑啊?”

    宿大户看了一会,眼睛一翻,就向着王勇道:“这可是……好剑啊!”

    王勇故作神秘的道:“再好的剑,也瞒不过前辈的法眼啊。”

    宿大户连连摆手道:“岂敢,岂敢!”说着也是双手捧着,把剑送回到了王勇的手里,然后犹豫片刻道:“那个……我听说王公子胜小女?”

    王勇心道:“姚尊这把宝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这老头看完之后,我都从壮士变公子了。”他只顾思索,一时之间倒没有听清宿大户的话,宿义倒是强着道:“是啊,王哥哥连三招都没有用上就胜了姐姐,还把姐姐的飞叉都给破了。”

    宿大户连连点头道:“小女一向自视极高,曾言只有胜得她的,她才会嫁给对方,公子……。”他必竟是女方,这话不能说得太透,就点头这里停住了,饶是如些,仍然把宿良惊得够呛,心道:“我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着要把小妹嫁给这个来厉不明的人啊?”

    王勇也有点傻眼,一旁的孙二娘不由得狠瞪了他一眼,宿大户一眼看到,就向着孙二娘道:“姑娘是王壮士的什么人啊?”他人老眼贼,一眼就看出来,孙二娘还是个姑娘,并没有破身子。

    孙二娘这会无比感激自己上面还有一个摸不着看不到的正室娘子,不然自己要是正室,这会就不好说拒绝的话了:“小女子是公子新纳的小妾,这次出来,就是奉了主母之命,跟着公子,照顾公子的。”

    宿大户听到这话,不由得大为失望,但仍然向着王勇笑道:“公子身边有如此美妾,当真令羡慕啊。”妾就是玩物,所以宿大户才能这么随意的说话,只是既然已经知道了王勇有老婆,宿大户也就没有兴趣再谈下去了,向着宿义道:“义儿,就安排王壮士他们下去休息吧。”

    宿义早有此心应了一声,然后就引着王勇他们退下去了。

    宿良等人走了之后,这才问道:“爹爹,那王勇不过就是一介江湖莽夫,您对他何必这样客气啊?”

    宿大户冷笑一声,道:“没有眼的废物!你真以为他是一个江湖莽夫吗?”

    宿良道:“那他还能是什么人啊?”

    宿大户看看左右没人,就要说话,突然屏风后面,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爹爹,您是从那把剑上,看出他的来厉了吗?”

    宿大户听出是自己的女儿宿金娘在那里,想了想,这个女儿平素也都和儿子一样的处事,这才道:“不错,那不是寻常的剑,我在你们父亲那里看到过这剑,那是皇宫尚方司铸得恩龙宝剑,就是平素说得尚方宝剑了。”

    “啊!”宿良和宿金娘同时惊呼出声,宿大户接着道:“这尚方宝剑分为六等,恩龙宝剑是二等,是赐给武将的佩剑,锋锐无伦,不输给上古名剑,不过没有什么特别的权力,只是代表着一种荣誉,一个身上带着二等尚方宝剑的人,你认为他是一个江湖草莽,哼!”

    宿良头上的汗都下来了,道:“那……以爹爹来看……?”

    “应该是个武将世家的子弟,因为这口剑,看那上面的剑绦,都是已经旧得厉害了,没有二、三十年也差不了太多,我估计着,必然是武将的子弟,拿了家里的宝剑,出来游厉的,当然……也不是没有别的可能,比如是……新上任的少年武将什么的。”

    宿良颓然的坐下,不由暗自感叹自己倒霉,一个结交贵人的机会,就这么没有了,但是他再想想,家里人之中,只有宿义常常上京,这个人既然是武将世家的子弟……:“他果然是认得的!”宿良在心中不住的吼着,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宿金娘心中不由得暗道:“怪不得那样轻贱于我,原来是世家子弟,哼,你看不上我,姑娘我还看不上你呢!”龙吟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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