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八十六:柴家之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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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柴桂对着柴进,冷冷的道:“我不管你想些什么,但是;这丹书铁卷我必须拿走!”

    柴进冷笑道:“好啊,只要你有这份本事,那就任你取去又如何!”

    “明日三比为论,只要赢得两场者,就能拿走这丹书铁卷地,其中必须有你我一战。”

    柴进已经算到了柴桂会有这么一招,于是点头道:“好,我们就以三比为论,只是一样,输了不认,又当如何?”

    柴桂有些惊异的看了一眼柴进,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爽快,这个时候,一旁的宗泽开口:“老夫做证,这丹书铁卷先由老夫保管,输了的,就是不认也是枉然。”

    柴进、柴桂一齐摇头:“那就不必了!”他们对朝廷的信任度都不高,丹书铁卷太过重要,他们谁也不相信到了官家的手里,还能没有变化的回来。

    柴桂住在云南,又是一身为王,管辖的地方没官员能压过他,所以他也骄横惯了,完全不把宗泽放在眼里,而柴进在沧州居住,总要应付大宋官员,不想因为一些小事,把宗泽给得罪到,又笑着向着宗泽道:“老元戎,那丹书铁卷在家叔手中,安全得很,老元戎就不必担心了。”

    宗泽冷哼一声,道:“既然二位都不相信宗泽,那宗泽也不强求,只是有一样,二位都是世宗后裔,国之勋戚,请尽量不要闹出什么大事来,不然老夫不好向官家交待。”

    柴进笑道:“老元戎放心,我们必竟是兄弟,不会闹得不可开交的。”柴桂则是则是冷哼了一声。

    柴进这会笑着说道:“老元戎,王兄,请随柴进入城,让柴进这个地主,来招待二位。”

    宗泽自然没有话说,柴桂也想着要进城安顿一下,必竟一战输了,他要回去和韩封他们商量商量,如何再战,于是谁也没有说什么,就由着柴进引路而行。

    此进王勇隐在柴进的手下之中,手抚着胸口,心中暗暗惊疑,就在宗泽出现之后,那小盒子巨烈的动了几下,显然宗泽也是应了盒子里灵魂之数的,只是王勇实在想不出来,他应得是谁。

    柴皇城和高唐州知州路士远,就在城门前等候,而高唐州兵马都监陈飞则是一直就跟在宗泽身后呢。

    一众人等到了柴皇城的庄子,柴皇城摆酒设宴,就请众人依次入坐,款待大家。

    柴桂眼看自己的坐位被设在了宗泽之下,不由得面露不豫,韩封看到,就走到他的身后,小声道:“千岁,这会不宜和朝廷的官员起冲突,不然他们暗中助了柴进,我们就不好办了。”

    柴桂倒也听了进去,这才点点头,就迈步入坐,同时小声道:“你想个办法,羞辱他们一下。”

    韩封心里叫苦,暗道:“我如何羞辱他们啊!”只是柴桂吩咐了,他不能不做,只能下去想办法。

    众人入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柴进这才向着柴桂道:“王兄,我们都是世宗后裔,得官家恩泽,这才能在这里吃一口太平饭,而王兄能上沙场御敌,立大功于国,实是比柴进更当执掌丹书铁卷,只是这应比之法,是官家亲口赐下的,我们却不好不为,故柴进只能与你勉力一比了。”

    说到这里,柴进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就从明天开始,三比输赢,只要有人赢了两场,这次大比就可以结束了,如何?”柴进知道,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万万不是柴桂的对手,但是他听到焦挺说已经赢了一场了,又亲眼看到宿金娘平了一场,那三场之中,只要再拿下两场,也就行了,所以才会假意答应柴桂,自己下场的话。

    柴进计算着,杜壆赢一场,而武松常在他的身边,他相信武松也能赢一场,所以这次比试,他已经肯定了十分了。

    柴桂冷哼一声,道:“文佐——柴进的字是文佐——你忘了吗?我给你的书信上写明,我们要比五场,你可是答应过了的了,这会怎么改了三场了?你要反悔吗?”

    柴进眉锋一挑,道:“王兄,不是我要反悔,关键是,不已经比过两场了吗。”

    “那两场不算!”柴桂冷声道:“说了五场,就是五场,绝不可以改变。”

    柴进笑吟吟的道:“王兄,我也是为了你着想,这里不是云南,你可不好找人啊。”

    柴桂冷笑道:“这就不用你来安排了,我手下自然有人,而且我出过手的人,绝不会再上场。”

    柴进心道:“你出过手的,已经死了,上个鸟啊。”不过他也知道,柴桂敢这么放话,必然是有把握的,他不知道自己这面如何,不由得就向着王勇看去。

    王勇就防着柴桂出新招,所以并没有离开,而是守在一旁,连饭都没有了下去吃,听了柴桂的话,他自己心里也在啄磨,自己这面,就算是鲁智深不能下场了,还有杜壆、武松、宿义和自己,这还不算竺敬、鲍旭呢,就算是他临时现找,最少杜壆、武松两场是能拿得下来的,实在不行就以自己这一方没说不让鲁智深上场,到时候再安排鲁大师上场,一样能把这个给拿下来。

    想到这里,王勇入放心了许多,只是他是不肯吃亏的人,就道:“王爷,小人多一句嘴,您这五场,可是把人员都定下了,我们也是按着人员的路数,过来比试的,您现在这样,无疑不是加了两场,这总要有点别的彩头吧?”

    柴桂狠狠的瞪着王勇,心道:“就是你这个小子,给我坏事!”但是他和韩封早就商量好了,要用这一计,现在正是时候,所以不管王勇怎么说,他都会接下来的。

    “祝炎,你上来!”

    柴桂的手下都被安排得下去用饭了,他这一喊,柴府的下人急忙过去传话,过了一会祝炎飞跑进来,向着柴桂一礼,道:“千岁,不知道召唤小将,有何吩咐?”

    柴桂指着祝炎道:“文佐,你看此女如何?”

    祝炎猛的一抬头,向着柴桂看去,柴进也有些发懵,道:“王兄此为何意?”

    柴桂道:“我把这个女人押上,我可是听说了,你一直没有子嗣,虽然纳了两房妾,但仍然没有孩子,这女子乃是边蛮之女,她家里有秘法,能生孩子,正好解你难处,你可愿意。”

    祝炎一张脸已经气得都紫了,身子不住的发抖,只是全力咬着下唇,这才没有骂出来,王勇有些奇怪的看着祝炎,心中暗道:“柴桂当时看到她是女子的时候,也是一惊,这说明柴桂根本就不知道祝炎是女人,可是他这些话说得利索,竟像是早就做下了准备一般,这是怎么回事?”

    王勇自然不知道,柴桂身边的女人,都逃不得他的魔掌,而祝炎她们家却是传自上古祝融氏火族,当日柴桂对抗吐蕃,打到了祝炎她的家乡,以武力威肋,让祝家交出祝炎的姐姐,当时柴桂的打算只是想要借机控制南蛮,而这个主意是孟林给他出的,因为孟林从小就看中了祝炎的姐姐,却被祝家拒绝了,孟林怀恨在心,这才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而祝家族中,历代的长女都会沿用‘祝融’这个名字,供奉火神,而且只能嫁给自己的族人,不能外嫁,柴桂的要求就是对他们的污辱,为了避免这个污辱,祝炎就以男儿身出面,向天发誓,一生追随柴桂,恰好吐蕃二路大军到了,没有办法之下,柴桂只能接受了祝炎。

    而这次比武,原定好的五人,只是为了迷惑柴进,如他们输了三阵,他们也会要救打完,但是却会在中途换人,换柴桂上场,对柴进,他们早就打听过了,柴进的武功不行,到时候让柴桂一刀剁了柴进,那丹书铁卷自然就要归他们所有了,为了说服柴进,他们特意让孟林在蛮族挑了一个有秘法能生孩子的女人,就是为了打动柴进,但是柴桂看到祝火是女人之后,不由得一腔恨意丛生,觉得祝炎用这样的办法骗了他,不然他早就把祝炎给睡了,所以才会故意把祝炎拿出来做赌注的。

    柴进当真有些动容,自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尤其是柴家这样的世家,更看重传承,做为一个世家的男人,你可以没有能耐,没有本事,但是你不能没有儿子,而柴进也常听人说起,南方蛮女,有秘法能生儿子(也是柴桂早就买通了他的家人,故意传的)几次想要买一个蛮女,但是一直没有能成,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这里了,柴进当真不想放过。

    柴桂看出柴进有这个意思,于是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向着柴进道:“好了,我们就这么定了,明天开始,你好好准备吧!”说完起身走了,祝炎虽然恨死了柴桂,但是她在部落的火神像前发过誓,终身以柴桂为主,所以也只能低着头出去了。

    宗泽看着柴桂走了之后,干咳一声,道:“柴大官人,你们都属同族,闹得太过,就伤了和气,这丹书铁卷不过是在谁的手里,都是朝廷给你们家的,你们没有必要这么争横,不如就让给他好了。”

    宗泽本心是不想管这破事,但是传旨的皇城司特使严宾却带来了皇上的密旨,尽量让柴进把丹书铁卷交给柴桂,所以他不得不说这话。

    柴进有些疑惑的看看宗泽,又向着柴皇城望去,心道:“您老人家可是说了,这里的官员你都打点好了,这是怎么回事?”

    柴皇城也是一脸的懵,他有个毛病,一但不知所措,就干哆嗦说不出话来,这会嘴唇抖得就和打闪一般,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柴进眼看如此,就知道从柴皇城这里,问不出来什么,于是回身向着宗泽道:“老戎,这是官家的意思吗?”

    宗泽噎了一下,这个却是不好回答,当年陈桥兵变,赵匡胤得了天下之后,对柴家还是很照顾的,但是到了赵匡义的时候,情况就不同了,赵匡义对柴家百般限制,甚至出现了断绝王封的情况,一直到了仁宗天子的时候,才封了柴桂的祖宗,重续了柴家的宗嗣,而英宗寿短,神宗大气,都没有去动柴家,一以了哲宗天子的时候,才发现柴家在云南已经做大了,中原也有数家分枝,而哲宗天子气量狭小,就开始限制柴家的势力,而当今道君天子,更是变本加厉,但是面子却也看得更重了,插手柴家事务的事,绝不肯拿到台面上来说。

    宗泽暗叹一声,心下无奈,口中道:“却是老夫的私见,并不与官家相同。”

    柴进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柴进心知了,自然会去考量。”这话的潜在意思就是说,我自己会啄磨,不用你多说,宗泽明白,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柴进、柴皇城叔侄,陪着宗泽用了一会酒,这才散了。

    把宗泽送走,柴进眼看柴皇城一幅惶惶的样子,只得安慰着,把他送了回去,然后才到书房来见王勇。

    二人坐下,柴进就道:“三郎,你说柴桂非要五比,却是什么意思?”

    王勇沉吟片刻,道:“这个我现在还想不到,不过……只要我、武二哥、杜统领三个人赢了,那到时候,大官人只要胡乱应付应付,应该也就能过去了。”

    柴进想想,觉得应该也是这样,不由得放下心来,两个人就商量起比武的事了,议到天黑,这才各自歇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柴进先安排大家用过饭之后,亲自引着众人到了柴皇城的庄子后面的空地上,这里本来是晒谷场,柴皇城并不喜爱武艺,虽然顶着个将军的名号,却是什么都不干,只是靠着地租过活,柴进来了之后,特意让人清出来的这晒谷场,做为比武场,又让人修了一个土台子,做为观武台,这会柴进就引了宗泽、柴桂、柴皇城、韩封等人上了台子。

    由于柴桂昨天说得明白,出过场的不能再出手了,所以鲁智深今天就留在台上,充做柴进的护卫,而宿金娘则是充做传令官,站在台口,而王勇带着要下场的众人,和柴桂那面要下场的人,分两厢站立,相对而站。

    柴桂一眼看到宿金娘,不由得被她的飒爽英姿迷得眼前一亮,向着柴进调笑道:“文佐,我把我们这里的女人押了一个,你这里也有一个女人,不如也押一个如何?正好应了我们兄弟的风流韵事了。”

    柴进淡淡的一笑,道:“这是我兄弟的妻子,我柴进是不会拿自己的亲人,来做赌的。”

    柴桂被噎了一下,不由得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众人坐下之后,柴进看着柴桂道:“不知道王兄这第一场,准备让谁下场啊?”

    柴桂向着自己这面看了一眼,叫道:“鄂永周!你来第一阵!”

    一条虎背大汉走了出来,向着柴桂一拱手,然后向着柴进这面叫道:“你们这里,谁要出来领死?”

    昨天王勇都安排了,柴桂剩下的人里,阿佐来是马上将,就由杜壆来应付,而鄂永周却是马下将,所以交给了武松,还有一个杨胜锋可马上可马下,王勇准备亲自来应付,只要这三场赢了,下面的就是有什么变故,也好应付,所以鄂永周一出来,武松立刻就向前走,只是刚才站队的时候,竺敬就抢在了他的前面,武松为人大气,也不知道竺敬打着什么主意,所以并没有在意,这会却是他刚一向前,竺敬已经闪身出来了,就在台前一立,大声叫道:“我来对你!”

    原来昨天晚上,王勇安排了头三场之后,又叮嘱了宿义,让他应付可能出现在的第四场,而第五场,柴桂一定会出场,在王勇看来,他们必竟是一族兄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争执,到时候柴进应付就付,让柴桂出出气就得了。

    而这样的安排,鲍旭、竺敬、焦挺就都不会出战,鲍旭在城门外看到了,孟林和鲁智深的一战,已经息了出战的心,焦挺前番就败给了洪彦,所以也不争这一战的名额,但是竺敬却是暗暗不服,他觉得王勇完全是小觑了他,所以昨天就打定了主意,要抢一阵在手,也好一鸣惊人。

    王勇脸色一变,他知道柴桂昨天虽然是匆忙交战,但是一负一平,无一人得手,以柴桂骄傲的性子,肯定不能接受,今天一定会派出最强的部下,来打第一阵,果然他派了鄂永周,从昨天柴进给他的资料来看,这柴鄂永周绝对是五虎乃至可能是超五虎的高手,绝不是竺敬能拿得下来的。

    只是这会竺敬已经出手,王勇就是拦也拦不回来了,而且一但他拦了,那非和竺警结仇不可,无奈之下,王勇只能按住了武松,心道:“只能是在下面的比赛里找补了。”

    鄂永周和竺敬给场上的众人拱了拱手,做礼之后,就从台子上下来了,鄂永周双手一合一对大戟,叫道:“老子是步战?你可骑马?”

    竺敬窝着一口气呢,叫道:“你既然步战,那我也步战了迎你就是了。”说着把自己兵器上面布套给除去了,却是一支双头戟,就是一个戟杆上,两边都是戟头,算是一件外门兵器。

    鄂永周冷笑一声,道:“这种东西,不过就是拿来骗人的,只怕你在我的面前,死得要快一点了!”

    竺敬冷哼一声,道:“骗人与否,你试试便知!”说完飞身而进,双手抓着双头戟的中间,用力一轮,大戟飞旋而起,向着鄂永周的轮了过来。

    鄂永周退后半步,身子如山如岳般站稳,左手戟向后,斜拖在身边,右手戟猛的轮了起来,用力劈去,轰的一声,就劈在竺敬的双头戟上,飞施着的双头戟猛的停了下来,竺敬身如雷殛,连续后退,脸色跟着一白,鄂永周长声笑道:“却原来是个没用的废物!”说话间人向前进,手中的大戟向前竺敬的心口刺了过去。

    竺敬虽然还没有完全站稳,但他眼看鄂永周这一戟快捷无伦,知道自己完全没有闪避的可能,只得咬紧了牙关,双手分开,各握一面戟头,他这戟身不长,戟头中间月牙处又宽又阔,手握在里面,就像是握着护手钩的手柄一般,随后把大戟在身前一立,鄂永周的戟正好就刺在他的戟杆上。

    喀喇一声,双头戟立刻断开,跟着鄂永周的大戟向前冲去,竺敬百忙之间急一侧身,鄂永周的大戟过来,就在他的身前一划,月牙枝立时把他胸前的皮甲给划开一条口子,血飙射而出。

    王勇站在台上急声叫道:“我们认输了!”

    鄂永周根本就当没听见,身向前进,左手拖在后面的大戟急翻而起,就向着向竺敬劈了过去,武松一眼看到,抓了手头的杆棒,飞身而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鄂永周的大戟顺着竺敬右臂劈进去,把右臂劈断,然后顺着右肩骨进去,一直劈到胸骨处。

    鄂永周上场之前,打算了杀人,因为昨天孟林死了,他也要杀人立威,所以一戟下去不算,右手戟轮起来,又向着竺敬的脑袋劈到,武松这个时候正好赶到,大吼一声,手里的杆棒向前一送,棒子正好插进鄂永周大戟的月牙枝里,随后武松用力一挑,把鄂永周的大戟给挑了起来,跟着伸手一捞,把竺敬捞在手里,向后退去。

    柴桂跳起来叫道:“怎么?你们以多打少吗?”这会鄂永周又向前去,宗泽沉声道:“陈飞!拦住他!”

    高唐州兵马都监陈飞闪身上前,手里的混铁鞭一隔挡住了鄂永周,鄂永周还要向前冲,韩封急声道:“永周回来!”鄂永周这才站住。

    柴进这会面沉似水的向着柴桂道:“我方已经认输了,你们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

    柴桂不阴不阳的道:“打得那么激烈,没听见也是有的。”

    宗泽沉声道:“你们两家本是同根,不当为了祖宗的东西,拼一个你死我活,今天上午,就斗到这里,柴进回去,安排你手下的后事,下午再斗,陈飞监场,再有死伤,杀人者直接判输!”宗泽身上有一股凛凛之气,一语之后,柴进、柴桂都有些森然,不得不点头应了。龙吟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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