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二百三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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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吕成能的颧骨都被打碎了,而焦挺跟上,双手抓住了他握刀的手,左膝提起,用力的自己的膝盖上磕着。

    吕成能只觉得腕骨都要断掉了,但他还是死死的抓住了那刀,他知道一但刀要脱手,那他真的就是死人了。

    吕成能张嘴巴喊人,可是鲍旭已经冲过来了,双手捧住了他的脑袋,用力一拧,喀的一声轻响,吕成能脖子就被拧断了。

    焦挺和鲍旭两个把死人抬进了院里,随后焦挺把门关上,鲍旭则是把死人丢下,骂骂咧咧的道:“这个死人,他竟然咬我的手指头!”说着把手指向着向焦挺晃了一下,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痕。

    焦挺笑道:“这是看到你的手指头香了。”

    鲍旭一翻白眼道:“老子的手指头香个屁,刚摸完脚丫子!!”

    “那就他爱你那味。”焦挺笑道:“要不你把脚放在他的鼻子上,看他会不会高兴的跳起来。”

    两个人一边胡扯,一边向着客房摸了过去,对方有七个人,就算少了吕成能,还有六个,王勇和石秀却只有两个人,若是动起手来,只怕他们两个少不得要吃亏了。

    此时石秀正蹲在锦花红狮子兽的身前,检查着它的鼻子,那锦花红狮子兽的鼻子红得吓人,这牲口就是这样,它那里痒得厉害,却是没有办法伸手去挠一挠,只能硬蹭把个鼻子蹭得血糊糊的,还是不能解痛。

    石秀看了看道:“这个容易。”说着在怀里取出一句草末来,用手指捻了一点,就弹到了锦花红狮子兽的鼻子里,锦花红狮子兽用力的打了个喷嚏,随后竟然不蹭了,跟着石秀的苏捉虎看得惊惊异,道:“你这汉子还真有点本事,竟然一下就能让它不痒了!”

    石秀道:“他这是被人下了药了,这种药叫‘引马丹’是北地的马贩子在辽国偷马的时候用得玩艺,只要一小点,就能让马痛苦不堪。”

    苏捉虎恨恨的道:“亏那姓穆的还自诩为英雄豪杰,原来也不过就是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而已。”

    石秀心道:“别人下三烂,你们一窝子连上一头畜牲去和动手,这一点你怎么就不说啊!”了

    石秀沉声道:“我虽然把这马的痒给暂时解了,但是时间一长,他还会痒的,需要放点血才行,你手上可有锋和利的小刀,借我用用。”

    苏捉虎就在靴子里取出一把小匕首,石秀拿过来,在马鼻子上比划着,锦花红狮子兽警惕的看着那把小刀,石秀苦笑道:“这个样子,我也没有办法动手啊,你来按着他一点。”

    苏捉虎笑道:“这马可是按不得。”

    石秀道:“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苏捉虎想了想道:“这样吧,你的指出是哪里,我来划,这马对我没有那么得的戒备。”

    石秀道:“那也可以,你且来看,就在这……。”石秀说话的时候,用手向着锦花红狮子兽鼻侧指去,苏捉虎看不清楚,向前凑了过来,两个人离得已经相当近了,苏捉虎偏着头说道:“究竟是哪里啊……。”他话音没完,石秀一把抱住他的脑袋,那把匕首就插进了苏捉虎的太阳穴里了。

    锦花红狮子兽猛的跳开,警惕的看着石秀,张嘴要叫,石秀手掌一动,一把引马丹的药粉就出现在自己的手掌里,锦花红狮子兽吓得立刻闭上了嘴。

    石秀把小刀丢了,右手伸出来,那上面又是一把粉末,只是这粉末比引马丹的粉末要淡一些,石秀手掌轻轻的动了动,那锦花红狮子兽立刻凑了过来,石秀手上拿得是解药,它的鼻子还不舒服,一把粉末吸进去,立刻就精神了。

    石秀手掌就覆在锦花红狮子兽的鼻子上,引着它向外走,一点点的从院子里向着后角门而去,那锦花红狮子兽就像是着魔一样的跟着石秀,一直没有反抗。

    “三郎!”石秀正退着,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石秀吓得一哆嗦,手掌离开一点,锦花红狮子兽立刻不满的哼了起来,石秀急忙又把手覆了过去,回头看去,就见焦挺、鲍旭两个摸了过来。

    石秀小声说道:“你们来得正好,我现在没有办法摆脱这马,你们快去接应大郎。”

    焦挺问道:“那你就这样吗?”

    石秀道:“你们进来的时候是不是杀了一个?”

    鲍旭点头道:“是杀了一个爱吃人手指头的家伙。”

    石秀又道:“我刚才也杀了一个,你们想办法再弄死一个,然后要是动了手,我们也是四个,他们也是四个,就不用过份小心了,那时我不安抚这马也行了。”

    焦挺点头道:“那你小心!”就和鲍旭向着客房又摸过去了。

    王勇被带进了客房,就见叶从龙、张应高两个扶着雷应春在那里坐着,他笑着道:“就是这位老爷吗?”

    叶从龙眉头一皱,道:“三师弟,你找得这是什么人?”

    景臣豹苦笑道:“大师兄,你也别怪我,这个地方太小,就没有正经的郎中,这个人是外来的,先让他看看吧。”

    叶从龙皱了皱眉头,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得道:“好,你就看看吧。”

    王勇过来就要把脉,雷应春手一收道:“不是我。”说完用下巴一点床铺,王勇透着小心的过去,雷应跟着过来,从里面抓出一只手来,白白净净,应该是个女子的手。

    王勇心道:“原来是婆婆娘受伤了。”他装模做样的把手按在了白夫人的手按手腕上,眼睛微闭,食、中、无名三根手指不住的轻颤,看上去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似的,雷应春不由得多信了一分。

    王勇一个脉,就把了近十分钟,到里的人都不耐的看着他,王勇也不管那些眼神,缓缓的把手收了回来,慢条丝理的道:“那个……再看看那手吧。”

    张应高的火气暴躁,叫道:“你个贼!你究竟会不会看病!”

    王勇摇头晃脑的道:“这左手属阳,右手属阴,左寸君火以尊而在上,右尺相火以卑而在下,有君臣之道也……。”他背得雷应春、叶从龙、张应高、景臣豹四个大眼瞪小眼,什么都听不明白,王勇背了半天,又道:“是故,要阴最最成济,水火交通,医者;望、闻、问、切,不得其明,你让我怎么治啊?”

    雷应春他们就应了后世的一句话‘你说得我听不懂,但我觉得很高大’看着王勇满都是懵逼的样子,那雷应春一脸敬慕,道:“先生说得是,请先生看看这只手。”

    雷应春又从帐子里抓出一只手来,王勇按下去接着摸脉,其实别看他摸得像,他连脉都找不着,而且王勇也奇怪,昨天晚上,那婆婆娘只是被锦花红狮子兽给摔了一下,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啊,为什么会躺在这里不动,就连手也要雷应春给她拿出来?这明显就是昏迷不醒啊。

    王勇胡恩乱想不住,心道:“难道是这婆婆娘肚子里有孩子,摔那一下就小产了?可是也看不出雷应春有悲戚的意思啊?”

    王勇越想脑洞越大,雷应春先还不敢打扰,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道:“先生,究竟如何啊?”

    王勇心道:“我啊……瞎蒙吧!”想到这里道:“此女子是受了重伤了,应该是被什么……。”他话没有说完,就看到雷应春脸色一变,两只眼睛恶狼一般的看着他。

    王勇心道:“不好,出岔子了,难不成真是小产了?”心里想着,嘴里就说出来了:“……弄得小产了吧!”

    “胡说八道!”雷应春怒吼一声,一把掌向着王勇的脸上就呼过去了,王勇身子向后退去,就倒在了床上,只看见那床上躺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他不由得暗叫道:“卧勒嚓!”

    雷应春大声叫道:“把这庸医给我拖出去!”

    张应高过来就抓人,景臣豹心里有愧也跟着出身,王勇身子向着床里一缩,整个人都缩到床上去了,雷应春惊叫一声:“不要伤了松儿!”他的话音没落,张应高大吼一声:“出来!”伸手向着床帐子里抓了过去,王勇一伸手扣住了张应高的手,用力一扯,就把张应高给扯得跌到了床里,跟着他抓住了张应高的脑袋,用力向着大床的雕花架子上撞了过去,轰的一声,大床一下散了开来,整体塌了下去。

    原来这小客店一年也不见得招一个大客人,这张床没有人睡,也就没有人保养,年头久了,已经朽了,两个大男人,加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里面,这床如何撑得住啊。

    “松儿!”雷应春大叫一声,推开了,叶从龙,不顾一切的向着那一床的碎板子冲了过去,这会床帐子还在,雷应春只顾向前扑,全忘了里面还有王勇呢,刚一进去,被王勇在里面飞起一脚踹在了头顶,立时又滚了出去。

    叶从龙、景臣豹一齐向前冲,就在这个时候,窗房和门都被撞开了,鲍旭、焦挺两个跟着冲了进来,叶从龙、景臣豹眼看事情不对,各自拔刀在手,向着鲍旭和焦挺劈了过去。

    王勇他们追过来,想着是暗算,所以身上的长大兵器都没有带,这也是景臣豹敢把人给领进来的原因,这会鲍旭轮了甩棍和景臣豹斗到一处,焦挺则不用兵器,身子不停的闪动着,缠住了挥刀的叶从龙。

    雷应春就看那帐子里面,破木床上不住的晃荡,王勇大声叫喊,也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但是里面滚出血来,雷应春吓得心都在抖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王勇冷声道:“你要,那就给你!”说着话一扬手,一个人丢出来向着雷应春飞了过来。

    雷应春下意识的一抱,没想到入手的却是张应高,他的脑袋上被砸了一个大洞,里面鲜血和脑浆子一齐向外滚,却是死了多时了。

    雷应春刚抱住张应高,王勇厉喝一声,飞身从帐子里出来,身在半空,双腿连环踢了出去,都踢在了张应高的身上,雷应春抱着张应高呢,这力量都倾泄在他的身上了,被踹得不住的后退,王勇将要落下,就打个旋子,落地站稳,随后怪叫一声:“打!”一脚侧踢,正中张应高的胸腹之间,抱着张应高的雷应春闷哼一声,向后飞了出去,一下坐在了椅子上,不住的咳了起来,昨天他就被穆弘踢伤了心脉,好容间用伤药给压制下去了,此时又被震伤,不由得一个劲的咳血,手上无和一滑,那张应高就滑到地上去了。

    王勇尖声叫道:“佛山无影脚!”飞身过去一脚踹出去,脚掌抵在了雷应春的脖子上,把他的脑袋给顶在了墙上。

    雷应春只觉得一口气都踹不上来,双手抓住了王勇的腿不停的摇着,但是哪里摇得动啊。

    叶从龙、景臣豹两个同时丢了对手,向着王勇冲了过来,鲍旭抓了桌子上的茶壶,用力甩了出去,就砸在了景臣豹的后脑上,景臣豹闷哼一声,向前一倒,鲍旭飞身过来,双手抓了甩棍,就从后面勒住了景臣豹的脖子,拖着他向后退,景臣豹丢了刀,双手抓了甩棍拼命命挣扎,但是他的力气没有鲍旭大,不但不能把甩棍给扯下来,还让鲍旭给勒得不住得向后退。

    叶从龙倒是冲到了王勇身边,轮刀向着王勇的腿上砍去,想着一刀逼得王勇把腿给收回去,可是王勇手向前一送,甩棍飞了出去,正好把他的刀给挡住了,与此同时焦挺抓起一把椅子狠狠的向着叶从龙的背上拍去。

    砰的一声,一把椅子拍得粉碎,叶从龙痛叫一声,向着王勇的怀里扑了过去,王勇抵住了雷应春的那只脚突然抽了回来,一脚踹在了叶从龙的胸口,叶从龙飞身向后摔去。

    雷应春感觉到脖子上的脚抽了回去,刚要踹了两口气,没想到王勇踹飞了叶从龙,回脚又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雷应春被蹬得都翻了白眼了,一张嘴喷出一口血来,却是黑色的,还散发着一股臭气,王勇不由得一怔,这是中了毒了,只是他不记得穆弘昨夜用毒了。

    焦挺一把抱住了叶从龙,就用相朴的法子向下一压,叶从龙奋力挣起,焦挺闪身微侧,单手扯着他的衣服,拉着了转了半圈,叶从龙的脚下早就乱了,焦挺收手,他自己依着惯性,又向前转去。

    焦挺看着叶从龙转过来,一伸抓住了叶从龙的腰跨,猛喝一声,把叶从龙就给提了起来。

    这会鲍旭勒着景臣豹就退到了屋门口,还在向后退,掌柜得急匆匆赶来了,尖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鲍旭一回头瞪着那掌柜的叫道:“杀人,你要不要也来尝尝!”这家伙的外号‘丧门神’生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眼睛再一瞪,那掌柜得嗷得一声,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鲍旭大吼,用力一勒,拖着景臣豹暴退出了屋子,景臣豹浑身一软,抓着甩棍的双手垂了下去,但是鲍旭手中的甩棍也喀的一声断成了两截,这东西在宋朝做出来的,工艺不行,经不住这样对掰。

    甩棍断了鲍旭全无防备,向后摔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在此时,白夫人突然闯了过来,尖声叫道:“恶贼,拿命来!”手里抓着泼凤大刀向着鲍旭头上就劈下来了。

    鲍旭一时之间哪里起得来啊,屋里的焦挺一眼看到,大声叫道:“休伤我哥哥!”说着用力一甩,把抓到手的叶从龙就从窗户甩了出去,正撞在白夫人的大刀上。

    泼风大刀一下把叶从龙劈成两段摔在地上,那叶从龙一时不得死,摔在地上不住的哀嚎,鲍旭趁着这工夫飞身起来,一步跳了开来。

    白夫人悲愤长嘶:“你们这些恶贼,我们和你们无怨无仇,怎么就闯进来杀人!”

    焦挺这会拾了叶从龙、景臣豹的刀冲了出来,先丢了一口刀给鲍旭,随后冷笑道:“这世上无怨无仇的事多了,你们不也无怨无仇就割了人家的舌头吗!”

    屋外的白夫人一怔,屋里的雷应春先反应过来,费力的向王勇道:“你……你们是……穆弘……派来的!”

    王勇笑道:“不好意思,我们和没遮拦当真不熟,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尊夫人的那匹马来的。”

    白夫人尖声叫道:“马可以给你们,放了我夫君和孩子!”她不知道那屋里还有谁,但是她相信,只有雷应春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不顾孩子,现在的情况,肯定是雷应春和孩子都被制住了。

    王勇冷笑道:“放了你们?然后你们好再来报仇?”

    雷应春费力的道:“阁……阁下;听我解释,小儿……中了巨毒,我们夫妻两个求到了,江州铁真人的门下……。”

    王勇听到这里脚微微一松,雷应春知道这是王勇有意让自己说,于是吸了口气之后,快速的道:“那铁真人和穆弘的师父,长芦崇福院的普伦禅师有仇,当年他在金陵采取未成型胎儿练功,被普伦禅师一掌腰椎,自此瘫在了床上,他提出来,我要想救我的儿子,只能杀了穆弘,我们夫妻两个没有办法,只得以私盐为名,找上了李俊,和他约战,没想到我们全败在了穆弘的手里……。”

    雷应春长叹一声,道:“本来那铁真人答应了,就在这里给我们解药,我们到了这里之后,铁真人的那个徒弟知道我们没有能杀了穆弘,立刻就翻了脸了,说什么也不给我们解药,最后我们的弟子……。”

    雷应春说到这里,不由得一阵悲哀,他的五个弟子对他一向忠心,现在却是都死在王勇他们的手里了。

    雷应春长叹一声,道:“可是那药我的松儿吃下去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只怕……。”

    说到这里雷应春不由得放声大哭,王勇缓缓的把脚撤了下来,他倒不是可怜雷应春他们一家,而是想到了一件事。

    王勇沉声道:“白夫人,请您进来一趟!”

    白夫人向里就撞,焦挺、鲍旭双刀一横冷冷的道:“把刀放下!”

    白夫人冷哼一声,把刀丢下,走了进去。

    王勇沉声道:“鲍大哥、焦大哥,你们两个向远了走几步,我要和他们谈一笔生意。”

    鲍旭、焦挺两个人从到扈家庄哪天起,就是以下人自居,虽然王勇很是抬举他们,拿着当朋友那么待,但是他们并不会对王勇说得话提出异议,听到这话之后,立刻走远了几步,既能看到那屋子,又不会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王勇示意白夫人把房门给关上,然后道:“我能救你们的孩子。”

    白夫人猛的一挑眉,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你想要什么?”雷应春也站了起来,道:“只要你能救了我的儿子,我就是死……。”他话没有说完,又喷出一口血来,还是黑色的,这一回臭气更浓。

    王勇冷声道:“你是不是也中毒了?”

    雷应春苦笑一声,道:“我们和铁真人的徒弟动手的时候,我因为身上有伤,被他的‘透血神针’打中了,那针是铁真人的独门暗器,沾血即化,一日夜之后必死无疑。”

    王勇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粒丹药来,道:“这是蓟州二仙山‘风雨活神仙’罗真人练制的解毒丹。”

    雷应春和白夫人眼前同时一亮,他们夫妻对罗真人这个名字,也是熟得很了。

    王勇接着道:“我看了你们儿子,他身上的毒应该没有解,只是被铁真人的药给压制住了,所以才会这样半昏不醒,这颗丹药下去,他应该就能活了,不过我也不瞒你们,我和罗真人有关系,算是师徒的情份,不过是没有正式拜师,但是这药我现在身上只有一颗,我家里还有,我没有带。”

    白夫人急声道:“公子家在何处,我的锦花红狮子日行一千,夜走八百,我去把药取来。”

    王勇道:“我明白,你是想救你的丈夫,但是……我家在京东东路,阳谷县独龙岗右扈家庄,你还认为能取回来吗?”

    白夫人脸色大变,这何止是千里的问题,一路上还要过江过水呢,一日夜之间,绝对回不来。

    王勇接着说道:“而且我不知道这个丹药能不能救尊夫,必竟尊夫的毒已经很重了。”

    雷应春豁达的一笑,道:“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说我了,其实我们看到这孩子没醒,就知道事有不对,所以才想找郎中给看看,既然这药能解毒,那就请公子说说,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救我的松儿吧!”

    王勇看了一眼白夫人,白夫人一咬牙道:“公子看中了那马,我情愿献给公子。”

    王勇压低了声音道:“我要马,也要人!我要嫂夫人,去嫁给一个人,日后把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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