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挽君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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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唉——”林醉柳重重地叹了一声气,倒是也注意到了洛雪棠中央的那个冰棺。

    “冰棺?”林醉柳有些惊讶,快步走了过去。

    当然,她也就直接看到了冰棺中,昏迷之中的淡晴宣。

    “咳咳——”林醉柳正陷在对眼前冰棺的疑惑中,却是听见了身后传来轻微的咳嗽声。

    仓青!

    林醉柳心里一喜,却是极其小心,轻手轻脚得走到仓青旁边。

    “小点声儿!”林醉柳跟仓青打着手势。

    “没事,可以放心说话,这个点儿,雪女约莫已经是睡得很熟了。”仓青轻声说道。

    在洛雪棠也呆了有几天,仓青倒是对雪女的作息摸得透彻。

    不过想来这里可是雪域,充足的睡眠是非常关键的,雪女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作息什么的都非常严格。

    “现在可怎么办……”林醉柳一脸的无助。

    既然仓青一直在装晕,想必仓青比自己更加了解情况吧。

    “雪女知道了镇南王的身份,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仓青叹了口气。

    林醉柳愣了下,旋即缓缓点了点头。

    正如国师所说的,南诏人天性软弱,但是雪女不一样,她是从小就被灌输着不同于其他家的思想,南诏因为南疆和北环开战的往事,即便是没有接触过镇南王,也是到了闻风丧胆的地步。

    如今大名鼎鼎的镇南王落在了雪女手上,只会让她觉得,有一种把最强者握在了手心的感觉。

    若是不好好折磨一番,还真是对不起她这个从小养起来的性格。

    想到这儿,林醉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也太恐怖了。

    “我继续装晕,你一定要尽量,拿双生花和雪女周旋。”仓青开口,拉回了林醉柳的思绪。

    林醉柳点点头,眼下,倒真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

    “雪女给廖銮喂的是什么药,你可知道?”冷不丁地,林醉柳倒是问起了廖銮。

    即便最终没有拿到双生花也无所谓了,她只希望,廖銮快一点恢复正常。

    “这……我倒是不知道,闻也闻不出来。”仓青无奈地说。

    “连你都闻不出来。

    ”林醉柳震惊。

    看来,这药,也是非同寻常的。

    “不过我倒是清楚,雪女的药材,都在哪间屋子里头。”仓青想了想开口道。

    “哪间?”林醉柳听见他的话,重新燃起了希望。

    “二楼,雪女房间的隔壁。”仓青看了眼楼上,开口说道。

    雪女房间的隔壁……

    林醉柳听到后,一下子便像泄了气儿的皮球,这说了和没说等于一个样儿,隔壁房间,怎么下手都会被抓个正着吧。

    一时之间,如何救出廖銮的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挽君阁。

    “来了南诏一圈,都没有进去雪域,也太可惜了。”木惋惜唉声叹气道。

    她跟孟郊尘两人很是听话,乖乖地在挽君阁落了脚。

    至于为什么能在挽君阁里头落脚,自然也是因为两人出众的样貌了,木惋惜的易容术,倒是在这儿彻底地派上了用场。

    挽君阁之所以在南诏的名声大,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有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常来,另一方面便是这挽君阁里头,头牌的质量,是南诏别的任意一家,都比不了的!

    因为挽君阁实施的是淘汰制,每天都在招揽新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但凡这脸蛋儿上不小心收了大伤,或者是染了咽炎不能唱歌了,再或者始终是没有金主点名的,通通都会被刷下去,继而被新进的血液替代。

    也正是因为这样,孟郊尘跟淡晴宣就很自然地凭借着外表的“天然优势”,以兄妹的身份,进入到了挽君阁。

    接客什么的倒是不担心,因为挽君阁主张的是头牌们的质量,两个人一进去,就得先打杂两个月,而后再学习两个月,方可选择,是卖艺,还是卖身。

    如此严格的制度,没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容颜,挽君阁是不收的。

    “是啊,天天在这挽君阁,看美人儿都看腻了。”孟郊尘也说道。

    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在挽君阁里好歹也呆了十几天了,每天不仅能看到这挽君阁里头,歌舞已经非常熟练的头牌和歌姬,也能看到日日进来的,容貌都极其貌美的新人。

    一天又一天,孟郊尘都看得乏了,两人还是没有找到接近那女子的方法,挽君阁实在是管的太严格了。

    “不会要等到成为学徒吧?”木惋惜一阵哀嚎。

    那可得再等上一个月!

    那个时候,廖銮他们应当也从雪域里头出来了,这样一来,自己和孟郊尘呆在这挽君阁这么久,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当初不来,乖乖地呆在北环研习她的易容术呢。

    不过好在这只是木惋惜的随便想想,最终,两个人还是见到了那位女子。

    那日,舞台突发事故,孟郊尘眼尖锐,立马跳上台子把那女子给拽了下来,那女子竟是当场吓晕过去了。

    老嬷嬷急于处理那日不满的客人,便暂时吩咐木惋惜和孟郊尘照看她。

    两个人当时可是高兴坏了,连忙抱起这女子便往屋子跑。

    “醒了?”终于是等到这女子睁开眼,木惋惜激动地扑上去,问到。

    “嗯。”那女子很是温婉地点了点头,看着木惋惜如此激动,觉得很是尴尬。

    “姐姐,你这模样当真是绝了,倒甚是像南诏的前公主呢!”木惋惜直接说道。

    时间紧迫,她丝毫也不想周旋,能问点什么出来便问点什么吧。

    那女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是也只是一瞬间。

    “我这脸,倒还真的是按着章挽公主换的。”

    “跟易容术差不多,倒也很容易。”那女子故作轻松地说道,看她的表情似乎并不太想过多提及这个话题。

    “可南诏公主,应该不是你一届草民,能随随便便就见得到的吧?”孟郊尘冷不丁地开口。

    木惋惜不了解这女子口中换脸术,可是他恰好了解。

    “与公子何干?我可是挽君阁的头牌,公子尚且是个打杂的,连个学徒都不是,这样质问我,若是老嬷嬷知道了,怕不是会将你兄妹二人赶出去呢。”那女子装作开玩笑的口气,说出口的话却是丝毫都不客气

    “哎哟哟,对不起姐姐,方才多有冒犯。”孟郊尘赶忙说道。

    他可很是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若是再问下去把眼前这个女人逼急了,说不好他还真的没法跟木惋惜一起在这挽君阁里头待下去了。

    “你……”木惋惜平生就最见不得这样趾高气扬,说话阴阳怪气的人。

    她正要张口反驳回去,却是被孟郊尘给牢牢实实地捂上了嘴,拖走了。

    “你没看到她刚刚那个样子吗,为什么拦我?头牌这么了,本姑娘的易容术,甩她那张老脸十几条街!”

    进了屋子,孟郊尘一放开木惋惜的嘴,她就开始破口大骂道。

    “我知道我知道……别冲动。”看着木惋惜这个样子,孟郊尘满脸黑线,幸好自己一进屋子就赶忙把窗户和门都关严实了。

    就知道这丫头方才憋了一大口气。

    其实孟郊尘心里倒是不怕什么所谓的老嬷嬷,只不过是有些害怕

    “不是来找双生花的,怎么现在我们会绕到章挽身上?”

    “因为王爷大人的吩咐呗。”孟郊尘翻了个白眼。

    在他看来,廖銮对当年章挽的死,还是没翻篇儿,特别是身边忽然又多了个口口声声说要为章挽讨个说法的淡晴宣之后,封消寒也被带了起来,这两个人定是搅的廖銮心里更不安宁了。

    孟郊尘到底是不了解,把廖銮想的太脆弱了。

    “会不会是看到了公主的画像?”木惋惜忽然想了起来。

    “换脸不比易容,仅仅看到画像,是做不到的。”孟郊尘一口否定。

    听完他这句话,木惋惜脸上,倒是流露出了一些欣慰和惊讶。

    “小徒弟,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了?”她戏谑地开口道。

    “我之前四下流浪,听得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些罢了。”听到木惋惜这样夸赞,孟郊尘却只是心酸地笑了笑,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木惋惜开玩笑。

    他只是说起这句话,忽然又想起了那一短孤独又痛苦的日子。

    看见孟郊尘忽然认真,木惋惜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瞬间便收起了自己调侃。

    “换脸术必须要见到原脸的人,并且要摸摸那脸的主人的脸上的骨骼,说是换脸,其实也不是明面上的意思将两个人的脸对换,而是用了一种和易容术相似但是却不是易容术的方法,永永远远地改变一个人的容貌。”

    “永永远远的改变?”木惋惜听得有些惊讶了,她自小便接触易容术,很难理解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虽然易容术也多多少少跟这样的想法脱不开关系,但在木惋惜的心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木惋惜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去永远地改变自己的容貌,毕竟有易容术,她想短暂的变成什么样子门都不在话下,可是如果要她为了什么彻底放弃原本自己的容貌,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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