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纷乱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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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漫步于积雪的小道上,一夜的雪,不大,遮盖着青松刚刚好,有那么点绿,也满眼白,凝重端庄,又显得恬静文雅,就仿佛是在品味一首美妙绝伦的咏雪诗,叫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众人在前院小议了一下道武之学后,都往雅阁后院前行,比起山左,山右的雅阁如同建在林中的大庄园,俨然神仙之地。

    李远他们开了一个小会,制定了后期的行动方向,既然牵头人是隐七,看的出来,宴湖夫人对此事的重要,更重要的一点,李远其实不太清楚,此事幕后可能涉及葳澜,决断权必须由隐七上报给宴谵夫妇,否则底下的人即便追查到了,也缩手缩脚。

    这一次是办案,有隐七在上面把控,比较好,她是少数几个知道葳澜牵扯其中的人。

    按理隐七汇报就可以了,但既然大家都还在,先把方案递上去,若是宴湖夫人有指示,直接通知,直接改,不必再转来转去。

    李远的主要任务还是缉拿“白面蛟龙”齐白龙,能否救回那几个被掳的姑娘。

    此时迎面走来一个四旬上下,一袭白袍,眉宇间颇有些书生之意,大有古风,来人正是子书蘅。

    而他(身shēn)后,有一青年,看年纪才二十上下,一(身shēn)白色的紧(身shēn)长衫,丰神如玉,长发挽起,带着发冠,除了发冠上一颗红玛瑙的饰品,整个人犹如一朵不濯纤尘白莲隐入白色森林,眉宇之间充斥着的英气和眼底那冷似寒冰的精芒和这片院子极为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既美又冷。

    池仇还是头一次见到相貌如此出众、气质如此冷俏的男子,心中竟然不觉一动,更难得的一看就是饱读诗书,却不迂腐,那种卓尔不群地神色,即便池仇今(日ri)一(身shēn)锦袍贴(身shēn),相貌因炼骨冲虚改头换面,可是这样一比,还是比那青年不过。

    先行的几个人,见了两人,纷纷停步,踩在青石道两旁的雪地里,以单手以掌,摸着额头,低头颔首。

    池仇知道这是夫子礼。

    所谓夫子,乃是教育育人三十载,而且并无品德败坏行为的老师方可获得的尊荣。各地年限略有不同,最低二十年以上,一旦被册封为夫子,衣冠有定制,可带白玉镶金桃花冠,可穿镶边绣彩莲花服,若是带此冠,着此服,行走在街上,常人见了,皆需让道,行特有的“夫子礼”,备受尊崇。

    子书蘅任教二十五载,桃李满天下,是河间三夫子之一。

    要知道这古人年岁都不算长,况且许多文人书生,一(身shēn)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大多都是老来从教,能够终生从教的少之又少,何况还要有足够的名望和高徒才能够撑起这“夫子”的称号,像孔乙己那种教授蒙童的酸秀才,就算教一辈子,也难以企及。

    池仇在河

    间晓得此礼,对德高望重的老师,不管有没有教过自己,池仇并不介意敬礼,没有他们,再好的文化也不会被传承。

    子书蘅停住脚步,略一回礼,众人皆礼毕站定。

    “此人是谁?”

    “子书先生。”

    “子书蘅?”池仇虽见过子书蘅几位兄长外加族人,可子书蘅并没有回关中,他从未见过,但子书蘅的才学品德皆在他几位兄弟之上,这他是知道的。

    池仇无声的拱了拱手,其实他并不喜欢子书蘅,当初为了劝他回关中,池仇曾与他有过书信的交流,在子书蘅的回信里,他字里行间弦外有音:沙戎乃蛮夷,不堪教化的思想。让池仇颇为不舒服。

    当然也仅仅是不舒服而已,毕竟西亭崛起与荒漠之中,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他的族人离文明可能不远,但离文化还很漫长。

    在前世的历史里,不管是西域还是漠北的游牧民族都很难从根本上被消灭,一波接着一波,一茬接着一茬,在以前的世界里,中原汉人即使能够短时间内占据,将上面的胡人全部赶跑,可一旦大军离开,用不了多久,就又会有另一个游牧民族崛起。

    从匈奴到契丹,从女真到蒙古,突厥到回纥,无不是如此。

    为此还造就了三次西方人称之为的“黄祸”,匈奴西迁、西突厥、蒙古西征欧洲。

    第一次“黄祸”东汉初年,匈奴分裂为北匈奴和南匈奴,南匈奴附汉称臣,东汉联合南匈奴击败北匈奴,迫使部分北匈奴西迁。不少观点认为西迁之匈奴即欧洲人眼中从东方而来的匈人,这些迁至欧洲的匈人对(日ri)耳曼人和东罗马帝国不断征伐,迫使(日ri)耳曼人南迁,南迁的(日ri)耳曼人最终灭亡了西罗马帝国。

    第二次“黄祸”发生在11世纪至12世纪:在古隋时代,突厥分裂为东突厥和西突厥,两者相继被唐朝灭亡,部分西突厥部落西迁。迁至西亚的突厥人对东罗马帝国的征伐引发了十字军东征,最终突厥人建立的奥斯曼帝国灭亡了东罗马帝国。

    第三次“黄祸”发生在13世纪:蒙古第二次西征攻占布达佩斯后,前锋攻至维也纳附近的诺伊施达,主力渡过多瑙河,攻陷格兰城。随后窝阔台大汗去世的消息传来,统帅拔都因汗位继承问题撤军东归。这次蒙古西征在欧洲大地引起一片恐慌。

    但在五岳大陆,除了第一次发生之外,后面的历史就倒过来了,欧罗巴人一波一波的逃离了欧洲,越过乌拉尔山,挤压着中亚的游牧民族往东迁徙。鲲溟时代的人口凋敝,让五岳东陆的西唐东虞两朝,根本无力反抗。

    来自西方的高加索人、色目人、突厥人、斯拉夫人不同的部落,不同的路线,离开了东欧大草原,往东部

    迁徙,历时千年,池仇也弄不清这是为什么,只能猜测在遥远的西方,似乎出现了重大的灾难,造成了白种人不得不往东迁徙。

    前世的“黄祸”,在此世却形成了“白祸”。

    但华夏文明仍然顽强的生存下来,并且凭借强大的包容(性xing),在关中河(套tào)以及河西走廊,早先进入这些地方的胡人和汉人,融合在一起,形成了折白人,创造了“岩煌文化”。

    “岩煌文化”其实是在锦乐时代逐渐兴起的融合(性xing)文化,有着华夏文化的底蕴,也有游牧民族的粗狂。在池仇的心目中它是华夏文化的一个“变种”,他内心并不排斥。

    随着早期东迁的岩煌各部落离开,西域也好、漠北也罢,又被新的来自西方游牧部落占据,别说华夏文化了,就连岩煌文化也受到了冲击,六夷乱华就是那个时代最为典型的事件。

    即使池仇不愿意承认,沙亭人在华夏人,甚至岩煌的折白人眼中,也只是沙戎,来自西边的“野蛮人”。池仇这十几年也仅仅改变了(身shēn)边为数不多的人。

    池仇内心很想让沙亭人和关中的折白人和睦相处,但一想到就算沙亭人接受了岩煌文化,又能如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然后又有新的游牧民族崛起?然后一两百年后又有游牧民族东征?

    作为一个人,以有限的生命,很难全方位的改变整个社会、民族的结构,若是池仇一穿越就在江南某位华夏人(身shēn)上,兴许心里压力会小点,可并非如此。

    鲁迅先生曾说:东方的历史是“吃人”的历史。

    其实池仇很反感这句话,哪个民族古代不是这样?哪个民族内部就花团锦簇?除非生产力远超生产资料,这种“吃人”就会延续下去,从本民族延续到殖民地上的民族,仅此而已。

    就好像蒙古部落崛起之前,铁木真就曾说过:睁开眼睛就是打仗。

    但当蒙古人开始称霸,别的民族就开始遭殃了。

    希腊和罗马的富有建立在奴隶的苦难之上,而(日ri)耳曼人也不是能歌善舞的民族。

    吃人也好,杀人也罢,都是因为生产资料不够造成的,而非东方和西方差异。

    回想起来还是前世好,国家虽大,人口虽多,没有战乱,只要肯努力,就会有工作机会,有生活,池仇也很想让五岳大陆各民族进入各民族相亲相(爱ài)的现代化社会,可一己之力,难以实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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