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捻着桃花又折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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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第三十三章  捻着桃花又折梅

    “有功之人?”阔端巴剌哈疑惑地看着铁木真道,“老夫不解?”

    铁木真道:“据我所知,当年铁木真木秃儿设计把俺巴该大汗抓了交给金人,您是持反对意见的,你向来主张大草原的事由自己来解决,不想让金人染指;后来札邻不合毒害我父汗,你主张拦截,不用阴谋诡计的,说明你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另外塔塔儿有了你才有对抗力,我才能以强敌为对手,从两次攻打塔塔儿的征战中学到许多战法,不断提高自己的作战能力,才让我有今天的胆略,不怕和善于面对强大的敌人,故而说你是有功之人。”

    阔端巴剌哈听了铁木真一席话,心中的疑虑顿时消失,铁木真并非等闲之辈,他的胸怀如大海宽度,他的思维高屋建瓴,他的气派如苍松翠柏挺拔,他站的高,看的远,有非凡的洞察力。而且,对仇人的谋士尝且如此坦诚与爱慕,难怪众多将士愿意投奔他的麾下。像他这样卓越的大汗,想做的事不想成功都难。想到这阔端巴剌哈道:“老夫惭愧,难得大汗如此理解和宽宏,在下一生也做了不少的憾事,给大汗陪罪了。”

    “哈哈……老将军言重了!”铁木真笑道,“人非圣贤,熟能无过。从今以后,再不提前嫌之事,还望老将军能助铁木真一臂之力,成就我蒙古大业。”

    阔端巴剌哈沉思着没点头也没摇头,铁木真深知阔端巴剌哈心有所动,尝在模棱两可之间,于是道:“老将军心中或许还有些不明之事,不急,等你除去心中的疑虑,再作决定不迟,铁木真绝不勉为其难!”

    阔端巴剌哈的确心中还有许多不明之事,但见铁木真以诚相待,也不想闷在心里,叹了口气道:“不瞒大汗,老夫确有些事不明白,当然,角度不同,答案也不同,还望大汗见谅!”

    “呵,老将军心中有疑问直言便是,铁木真定如实回答。”

    “塔塔儿与蒙古两个部落之间,或许是有许多误会,才导致仇恨升级,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阔端巴剌哈不无遗憾地道,“如若当初俺巴该大汗不把塔塔儿部落的医师给杀了,如若也速该大汗不下令对塔塔儿首领铁木真木秃儿用脔刑,或许矛盾不会如此激化,以至于双方两代大汗都死于非命。”

    原来阔端巴剌哈对两个部落的仇恨是这么认为的,铁木真凝思片刻道:“当初俺巴该大汗是有点不够冷静,一气之下杀了了塔塔儿的医师,但是,塔塔儿不该小题大做,把蒙古大汗骗去交给金国,惨死在金人的木驴之下惨不忍睹。另外恐怕这还不单单是为了复仇,更深层次的所在是塔塔儿的野心和金狗给予的利益而已!”

    铁木真一针见血地说出塔塔儿当时的用心,阔端巴剌哈更加敬佩铁木真尖锐的分析和敏锐的头脑,不得不坦诚地道:“不错,当时首领不单单是为了复仇,还有部落的利益所使。不过后来首领被捉,他自认还以木驴刑,而也速该大汗却下令上脔刑,使矛盾有了进一步的激化,才导致札邻不合不择手段采取阴险的手段毒死了也速该大汗。”

    “噢?”铁木真显得格外吃惊地道:“不对!当时的情况完全不是这样的,我父汗绝对不是很毒之人,杀了铁木真木秃儿是必须的,父汗只是下令砍了,并没有让用极刑。后来是俺巴该的儿子塔里忽台要求亲自监斩,为父报仇,在众族人的要求下,我父汗就同意让他去刑场监斩,行刑完毕,父汗才知道,他私用脔刑,严斥他心狠手辣,并把他赶出蒙古部落。”

    “噢?!”阔端巴剌哈听铁木真这么一说,十分惊诧,“塔里忽台在刑场大喊,是也速该不同意一刀砍了,要用最残酷的脔刑,全场的人都听到了,塔塔儿的探子一字不漏地报告了札邻不合,至此,札邻不合心里深深地埋下深仇大恨,后来你们父子去了弘吉剌部落的消息就是塔里忽台亲自来到塔塔儿部落告诉札邻不合的,又说了不少你父汗仇恨塔塔儿的话,故而,札邻不合才下决心非置也速该大汗于死地。”

    “原来如此!”铁木真大骂道,“塔里忽台这个吃里爬外的豺狼,我还念他同族放了他一码,原来父汗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有一天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阔端巴剌哈也明白了其中有人挑拔,才酿成了仇恨的升级,也很愤慨,说了些中间立场调解的话,平定了一下铁木真的情绪,缓缓地道:“事情既然如此,我们没有回天之力,好在这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今后慎重对待汲取教训才是。”

    铁木真道:“老将军说的是,一切还要向前看。”

    阔端巴剌哈对铁木真的度量很是称赞,此人大器,方能成大事。札邻不合虽说智慧超人,但心胸狭窄,输在铁木真手里不是不才,而是必然。无论如何既然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作为君臣一场也应送他一程,于是道:“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当否?”

    铁木真道:“老将军但说无妨!”

    阔端巴剌哈道:“我与札邻不合毕竟君臣一场,老夫想去见上一面,劝一劝也让他明白一些道理,不枉一死!”

    铁木真,没看错阔端巴剌哈忠义可赞,道“可以,我让人准备些酒肉,你去就是。”

    阔端巴剌哈没有想到铁木真如此宽宏大量和通情达理,感动地老泪纵横,叩拜道:“大汗的情义,老夫定记在心里,多谢了!”

    铁木真扶起阔端巴剌哈道:“不用谢,群臣一场送一送应该。我们回到大营,你就去见他,我们再设宴为老将军接风洗尘。”

    铁木真回到大营吩咐人准备好酒菜,让人陪着阔端巴剌哈去刑场见札邻不合,自己便亟不可待地去行帐见美人也速干。

    铁木真来到自己的行帐门前,听到里面有人说话,那声音分明是也速干与一个同样甜甜的声音在说话。

    铁木真想必是也速干的妹妹找到了,想立马进去看一看这个比她姐姐还漂亮的妹妹,然而,里面两个女人的话让他附耳止步听个一清二楚。

    只听得另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我们的父亲被他们杀死,姐姐为何在仇人这里?”

    铁木真想这女人定是也遂了。

    也速干把自己如何来到铁木真的大帐一一告诉了也遂,并道:“塔塔儿毒死铁木真大汗的父亲,有错在先,怪不得别人。而今蒙古强大了,塔塔儿不存在了,我们又是弱女子,那里有栖身之地,况且铁木真是个大英雄,英俊帅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不知道这男人在女人身上的强悍世间少有,妹妹不如也跟了他,快快活活一生。”

    也遂沉默片刻道:“他是个强人,早有耳闻,但毕竟是我们的杀父仇人,再说我和小白刚刚结婚不满一月,他现在生死不明,我又怎么能做别人的女人呢。”

    也速干开导道:“你傻啊?这次塔塔儿战败,一个男人也不留下,你那个小白和我们的父亲一样说不定早就死在乱军刀下了,你还等他?真是个死心眼。再说了,那铁木真论长相,论才华,论权势,那一点不比小白强?人家兴许还看不上你呢?”

    也遂好长时间没有说话,铁木真心想,这女人还很讲情义的,不过眼下的局势她没得选择,她若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是不会拒绝的。果然,良久也遂道:“他既然是一个部落的大汗,肯定有老婆了,难道你让我做人家的小不成?”

    也速干见妹妹心有所动,劝道:“不错!听说他已有了两个夫人,一个大汗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的,听说中原的皇上就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呢,这有什么呀。人家在先,我们在后,没办法的,若是你早一点儿与他相识,就凭妹妹你的姿色,天下无人能比,你肯定是他的大汗后的,现在只有我可以让给你了,只要妹妹同意跟了他,你做夫人,我做小妾就是。”

    也遂此时也没有路可走,眼下只能如此了,红红的脸蛋转向一边道:“这事以后再说吧。”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好一个大义的姐姐,甘愿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妹妹,做妹妹的还不赶快谢谢!”随着话音铁木真掀帘入内。见也速干正在给一个女子沐后梳妆。

    也速干见铁木真进来,忙起身双手一揖道:“小妾拜见大汗!”

    也遂却坐着没动头也不回,给了铁木真一个背影。

    铁木真道:“这位?”

    也速干道:“这就是妹妹也遂,是几位将军从被抓去的塔塔儿女人中找到的,送来两时辰了。”

    “哈哈……”铁木真笑道,“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如你姐姐说的那样,比她还要美?”

    也遂虽说心有所动,但是还不像她姐姐也速干那样轻佻,可以让人随意支配。她明明知道是蒙古大汗铁木真进来 ,却仍然端端地坐着给他一个冷冷的背景,你想看,我没必要迎合你,爱看不看。也速干见妹妹无动于衷,任性不施礼,责怪道:“也遂妹妹,大汗来看你了,转过身来让大汗瞅瞅,我没骗他,妹妹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也遂肩膀耸了耸,哼了一声道:“才不呢,想看花,还要花掉在他手里不成?”

    也速干气道:“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小时候任性也就算了,今儿与往日不同,再说女人长大了,再美也是男人怀中的花!”

    也遂道:“花儿有主了,不需要男人!”

    “你!你!”也速干气得脸色发紫,偷偷地看了一眼铁木真,生怕他一怒杀了妹妹,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杀人魔王哩。

    铁木真制止住也速干,没有一丝儿发怒的意思,反而满脸笑意,道:“别急,我长着腿啊。”说着轻轻地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也遂的对面。“啊?!乖乖!”铁木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妹妹与姐姐像一个模子做的,不差分毫,美的让人咋舌。铁木真饶有兴趣地低下头细细看了看,想从妹妹身上找出与姐姐那怕有一丝的不同,然而,让他很是失望,就连也遂不经意地瞟了一眼,也如同也速干那妖娆的媚眼丝毫不差。

    铁木真越是惊叹越是好奇,索性弯下身来,对着翻白眼的也遂足足看了半个时辰,终于找出了不同之处,“咦——”了一声道:“都是美艳之花儿,但花儿香味还是有很大差别。”

    也遂被铁木真盯的浑身不自在,温怒地剜了一眼睛。

    “对!对!”铁木真才准确地发现,姐妹俩不同之处于:那双同样深潭般幽静的眸子,妹妹幽静中无限悠远,明亮中有一种强大的磁性,这种磁性像只手,能抓住人的灵魂,又像一把利箭能穿透人的心肺,还如一池温泉能融化人的心思。铁木真猛然从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中挣脱出来,自语道:“不同,有根本的不同,一支是春天的桃花儿,一支是寒冬的梅花儿。”

    也遂觉得一个堂堂地大汗、射雕英雄竟然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好生有趣,自己也遇到过许多男人,可没有一个这样认真地欣赏过一个女人,而在美中寻找出别样的美,更无人把美这么深刻地分辨出桃花儿与梅花儿本质的区别,可见这男人对自己用心良苦,又见他天真地样儿,心中一片涟漪,忍不住“扑哧”笑道:“算你有眼力!”

    这一笑和自豪的俏皮,让铁木真不能自制,恢复了狂傲的霸性,道:“自今儿起,你就是我的随营夫人。坐帐与本王一起受拜!”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最高待遇。就连前两位夫人也没有如此之高的荣誉。也速干赶快拉起妹妹道:“快!还不快快叩谢大汗!”

    铁木直似乎意思到得到也遂绝代佳人也速干立了大功,于是道:“对 !你的姐姐也封为夫人,与你同帐侍候本王。”

    也速干慌忙跪下叩头,事以至此也遂也喜盈盈地起身道:“只求大汗今后不要亏侍了我姐姐便是。”

    铁木真这才拉起也遂尖如荷荚的小手道:“一切听从也遂夫人就是!”

    也速干见两人已拉起手来,起身匆匆退出帐外。

    铁木真把也遂拉到床上道:“我要上去把花儿给摘下来了!”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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