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之卷:错料一帆超十程 第119章 位卑未敢忘忧国——陆游(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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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办法还是有的,只是需要一些人手来帮忙。”

    于赵祯来说非常幸运的是,石景润很快就肯定了解决方案的存在。

    赵祯听闻之后,当然是兴奋的询问:“又是哪些人来帮忙啊?要不要我去请?”

    “当然不用你去请了,那些都是一些小人物而已。”石景润呵呵地笑了起来。

    在过去的两个月里,他可没少在整个汴京城里上蹿下跳,认识的人当中也颇有一些独树一帜,且天赋异禀的“神奇动物”。

    这些人当中有许多都已经被他拉进了皇帝的产业当中。而如今,皇帝既然到了需要用人的地方,那自然就要麻烦他们出工出力了。

    至于出工出力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景象,那恐怕就只有老天才知道了。不过刚好,他石景润也不在乎。

    石景润是不在乎,但有些人是在乎的。

    比如说几天之后走进汴京城里游玩的某位老者。

    老者名叫龙昌期,也算是一名颇具传奇色彩的人物。

    前些年他因福州知州陈绛的邀请,在当地讲授易经等学问。因为课程讲的好,所以旁听者络绎不绝,大帝官府趁机发卖门票之类的玩意儿,从中聚敛了不少钱财。

    后来陈绛因此下狱,龙昌期作为协同,也遭到官府的缉拿。

    然而后来到任的那位抚州知州胡则,对于这位老先生却是极为礼遇,他不但窃取了龙昌期身上的枷锁,还拿出自己的俸禄来补偿他。

    这让隆昌基非常高兴,在福州逗留了许久,然后才决心返回家乡。

    他的家乡在后来的四川省境内,大概和苏东坡的老家离得很近,后来更是干脆同属于眉山市,只是不是一个县。

    当然在北宋时期,两地干脆属于相邻的两个州。不过据传说,两家之间也是有来往的。

    甚至在之钱的游历过程当中,龙昌期还曾经和苏轼的老爹苏老泉,也就是苏洵一起游玩过。

    不过后来因为一则消息的传来,让这场旅途完全变了味道。

    这则消息正是皇帝赵祯正在汴京城里大肆招揽奇人异士,认为自己身怀绝学的隆昌期当然要到汴京城里来碰碰运气。而那位好像还没有“二十七,始发奋”的苏老泉,正带着他们18岁放荡不羁的年纪,前来汴京城里参加他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科考。

    或许原本的历史上。两个人最后是分道扬镳的搜寻要进京参加科举,而龙长期则在北方逗留数月之后回到了他的家乡。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龙昌期觉得如今想要有所作为的年少皇帝,说不定会给自己一个机会。

    所以,他追着其实更早一步出发,前来参加科举的搜寻的脚步也来到了这座庞大的汴京城里。

    汴京城里的200万人口,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老头的到来。他就像一滴竹泉当中的清水一样,在汇入大海之后完全没有了自己的存在感。

    龙昌期左顾右盼的审视着汴京城里的一切,一时之间竟然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他看到街边有人聚集起来在那里看人唱戏,就想着凑过去顺带打听的道路。

    结果他才向前边走了几步,却听见那戏曲唱的竟然是武则天还位给李唐的桥段。

    龙昌期间原本浑浊的目光,立刻就被吓得澄澈起来。还好他身子骨比较健壮,虽然。,如今已经年近六旬,但他即便遭遇了如此震撼,也没用别人搀扶,更没有伸手去扶周围的桌椅板凳。

    他只是淡淡的挪动着脚步,想要尽快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他刚走了没多远,就在一个茶棚附近,听到了别人的高谈阔论。

    “你们哪里会知道,新郑门的那件案子,可是让太后与陛下险些撕破了脸皮。”

    龙昌期又被吓了一跳,他想赶紧加快脚步,可是三五个呼吸之间,哪里又能逃脱对方刻意加大的声音覆盖?

    因此他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问话:“这话怎么讲?”

    “嘿嘿,说起来也是有趣,当那个张齐贤的心腹被拖出去的时候,咱们的那个年少皇帝却说出了一句与年龄不相符的话语。你们猜,当今的专家是怎么评价这件事的?”

    “哎,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吧。”

    “好好好,咱们的官家是这样说的,他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呀。”

    “啊。”

    周围的几个人立刻附和的叫了起来,言语之间已经将表演的做作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静物插在脸上画上油彩,去唱那几百年之后才会出现的京剧了。

    然而周围的那些听众却仿佛根本没有看出这其中的破绽一般。他们没有一个人挪动脚步,离开那个茶棚,反而是兴致盎然的也加入到了起哄的队伍当中。

    已经走得够远的龙,长期甚至还清楚地听到了这样一句叫喊。

    “吾皇真是圣明君主啊,他看破了妖后的图谋。”

    这话把龙昌期吓得一个踉跄,就算是他这样一个偏僻地区来的山野村夫,也知道这样犯忌讳的话语是不能说出来的。

    按照常理来讲,像汴京城里的居民这种天子脚下的人物应该更懂这其中的门道才对,怎么偏偏却在这种大庭广众的场合里,扯起嗓子来嚷嚷出声了。

    这显然让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总是出反常必有妖,既然想不通,那就索性躲得远远的,以免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提前一步进军的搜寻,恰巧出现在了旁边的街口。

    这似乎是上天在有意照顾龙昌期这位年近6六旬的老学者,让他总算有了个相熟的人帮衬着躲开这场是非。

    搜寻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龙昌期。

    当初他提前一步进京的时候,差不多是10月份,那个时候小皇帝虽然已经开始在汴京城附近大肆搜罗奇人异士了,但相关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因此身处外地的隆昌钦和搜寻并不知道。

    反而是搜寻进京之后,颇觉得龙昌期应该禁军来试一试,那位泰山先生孙复,年纪只有三十来岁,学问造诣也没有高深到哪里去,结果却被京城里的许多人待为上宾!

    苏洵一直觉得,如果这帮鼠目寸光的家伙,能够见识一下龙昌期的学问,肯定是会惊为天人的。

    所以按照他当时的感受来说,他是很后悔没有请动龙昌期一起入京的。

    然而今天上天似乎突然开了眼,准备弥补他的这个小小遗憾,龙昌期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而且一见到自己就激动的不行。言语之间甚至还充满了黄或不安的神情,这让他非常纳闷,一个年近六旬的人按说早就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又能有什么让他感到惶惑和恐惧呢?

    不过既然对方满是担忧的神情,那么,自然先离开这个众目睽睽之地才是最好的选择,因此他立刻将隆昌7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也顾不上和同样租住在这附近的那些人见礼,直接关起门来细声细气的询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这一问苏洵才知道,原来龙昌期是被街头上的那些表演给吓到了。

    搜寻还以为是什么呢,这几天类似的表演可多了去了,甚至宫中已经有传闻,说太后为此大发雷霆认为是小皇帝搞的鬼。而小皇帝最近这几天则又从皇宫里搬了出来,回到了玉津园之中,似乎准备在那里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这些症状似乎都在表明帝后之间的关系破裂,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汴京城里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说太后何时才会发动兵变废除他这个可怜的儿皇帝,正如同武则天废掉儿子李显一样。

    然而很快就有别的声音传了出来,说枢密院当中的几位悍将都不会坐,视皇帝赵祯沦落为唐中宗的下场,曹家更是暗地里纠集了大量家丁,准备随时出动4人武装,保证皇帝的安全。

    与此同时,在玉津园当中下面的那些禁军和班直士兵,更是每天每夜都整个带带巡逻的脚步声和人员密度,都已经达到历史之最寻常人甚至不能出现在玉津园的五里之内。

    因为这项规定预定园附近的那些酒楼,才刚开张没有多久,就陷入了门前冷落的尴尬境地。要知道现在这个年节光景,来自边境城及周边地区最为热闹的时候。城中的这些酒楼,每天几乎都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错过这样的大好时候,显然对于后台老板也就是小皇帝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然而宁可蒙受着这样的损失,也要保证自身安全的决心,似乎也因此而让每一个汴京市民体会到了。

    有这样的派头做出来,就连搜寻这样的外乡学子,也已经恨不得为皇帝陛下抛头颅洒热血了,那些前来进京赶考的书生,甚至已经有人在暗地里组织角色,准备为帝陛下的江山社稷,随时献出自己的大号狗头。

    这其中叫的最欢的,那是几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衙内式的人物。

    文彦博是其中之一,他苏洵勉强算是其中之二,毕竟他也是官宦子弟,另外还有一个武力值爆表的家伙,当朝刑部郎中刘烨的长子刘几,据说也跟他们当中的某些人走得很近,甚至连前朝著名宰相王旦之子王素,也跟这件事有了脱不开的关系。

    而撇开这些衙内舍人之后,一些来自民间的力量也在彰显着他们的铁胆忠心,庐州的那个包拯,虽然平时看上去非常低调,但苏洵可是很清楚,这个家伙暗地里早就成为了某些结社组织的中坚力量。

    他将这些情况跟龙昌期简单一介绍之后,后者凭借自己丰富的人生阅历,立刻就意识到帝后之间的权力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可怜他这个常年在外游历的家伙,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不过既然了解了这么多的情况,他的内心也迅速的平静下来,不再因为初期见到这么多让人惊骇的事情,而感到惶惑不安了,相反他也有些参与到保卫皇帝陛下的斗争当中去。

    虽然他已经过了热血奔放的那个年纪,虽然他的学问与传统的正道格格不入,虽然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也似乎因为他的学问一样,缺少忠君爱国这方面的热血和激情。

    但是事情竟然已经撞到了自己面前,而他这趟来京城里,又是想着在皇帝那边碰碰运气的。那么参与进这件事里,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于是他立刻难掩激动的问道:“皇帝现在的处境究竟如何了?这些秘密成立的决策组织,有没有下一步的计划安排?”

    苏洵没有想到,龙昌期这个老夫子竟然对这种事情也如此感兴趣。不过现在他已经从最初的黄或不安当中清醒过来,那么显然是已经认识到问题的严重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还如此积极的想要参与进保护皇帝的事务当中去,那么,说明他这个人在某些程度上还是十分可靠的。

    因此搜寻,立刻就拉着隆昌基去拜会那几位相熟的应考书生。

    这些书生们租住的地方虽然比较短暂,但每当白天到来的时候,他们都时常会聚集在一起讨论师门,美其名曰交流提高。而他们聚会的消息也是汴京城里最容易被传播的消息之一,甚至有人专门盯着这每隔三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大好商机。

    因此想要了解一下那些个预备役的贵同年,们此时在哪里饮酒做事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甚至就连刚刚结束了追捕张齐贤任务的狄青,也意外地听说了那帮人的去处。

    “张八家正店啊。那可不是个便宜的地方。”狄青一边感叹着,一边拿起自己的佩刀,带着一众手下,晃晃悠悠的穿着便服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他以前是没有这么多手下的,不过因为在追捕张齐贤的过程当中有功,所以他得到了晋升。

    至于张齐贤的案子为什么就这么结了,说起来也很简单,那个家伙终于下定了决心找到了皇帝所在的玉津园,亮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束手待擒了。

    现在大理寺的几位官员正在按照皇帝的旨意前往玉津园的半路上,他们的任务就是调查一下张齐贤所背负的那个案子。

    不过这些人都不是主审官,从皇帝的意思来看,他们恐怕只是在法律上提供一些专业的咨询业务,负责审理此事的依旧还是开封服务知府薛奎。

    薛奎可以算是刘太后的亲信,但他很大程度上也只能算是当权者的亲信,因此倘若皇帝有重新拿回权柄的意思,他也可以改弦易辙,这种人在朝廷当中是很多见的,因为这种做法不会违背忠君爱国的普世价值观要求。至少明面上不会,因此不会遭到别人的攻击。

    不过薛奎的态度其实比起常人来,尤其是做出同样姿态的常人来,还要更亲近太后一些。但也正因为如此,他的背后时常出现李娘娘及其手下的身影,甚至他心中也很清楚,倘若在某些事情上不肯配合皇帝,那么遭到的清算一定不是一星半点儿。

    因此他在得到皇帝的诏命之后,立刻就动身前往了玉津园。撇开皇帝和李娘娘带给他的威压,不论张齐贤的这件案子对他来说也是颇有吸引力的,甚至张齐贤的投案自首对于他来说也非常突然。

    因为在过去的这几天里,关于张齐贤的踪迹,无论是怀王堂皇城司还是他们开封府,都已经逐渐的找不到端倪了。

    很多人都认为这个家伙恐怕早就已经躲到了外地,因此继续由开封府负责这件案子,仿佛都有些不太合适了,他薛奎更是已经准备好了案卷,准备将此事上报给大理寺或者审刑院,然后就让天下十三路的提点刑狱使去负责这件事情的继续追查。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这件案子竟然峰回路转,而且还是以主要嫌犯投案自首为结局。这让张继贤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官府已经找不到任何踪迹的情况下,张齐贤还会如此主动的跳出来呢。

    难道说因为皇帝拿掉了他在军中的所有耳目,让他无法得知官府现在的尴尬处境吗?

    哼哼,或许真的有人会这样想,但他学会可不会。对于一名在逃的犯罪分子来说,官府的处境是否尴尬,只需要看看他自己在哪里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通过其他的途径去了解什么,更何况撇开那些军中的喽啰不说张齐贤这么多年在汴京城里行走生意,他的人脉又怎么可能只集中在军队之中呢,所以想要打听一些情况的话,恐怕还是很容易的。

    而事实上张齐贤对于他们这群酒囊饭袋的了解程度,要比薛奎的判断还要高出一些。

    他不但通过自己的消息渠道,得知了开封府以及皇城司等衙门的被动处境,更是通过自己连续多天都不需要更换藏身地点这一条,推测出了一个更加让人惊愕的结论:就算是怀王堂恐怕此时也已经束手无策了。

    虽然说怀王堂并没有在他这里用出所有手段,因此说束手无策未免也有些夸张,但是派出去的狄青的人,确实也是连续多天都没有搜索到任何结果。

    于是未来的这位北宋著名军事家,就这样在他年轻的时候背上了一个酒囊饭袋的标签。

    不过这个标签并没有被广为人知,恰恰相反,因为张齐贤的束手待毙,这个评价被永远的丢尽了大宋朝的诏狱之中。

    不过人虽然被关押在诏狱里了,但审讯的地点却依旧定在玉津园,因此相关的劳族和禁军士兵每天都需要压痛这个朝廷的轻点重犯,往来穿梭于城里城外的两个极其遥远的地方。

    不过这是他们以后要劳累的事情了,今天他们还不需要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的心思。因为今天是张齐贤前来自首的第一天,许多城里的居民都还不知道这个让人欢天喜地的消息呢。

    甚至皇帝陛下有意识的对这件事情进行了隐瞒,显然是不希望太后及其党羽们太早的知道消息,以免他们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掩饰自己曾经的卑鄙伎俩。

    甚至就连薛奎也没有敢在这件事情上耍弄手段,至少没敢派人去私底下通知太后那边,而是老老实实的来到了玉津园之中,因为他知道他的身后一定有李娘娘的人在盯梢。

    这个时候如果做出什么不顾忠心的举动来,无论是寻找怎样的借口进行掩饰和搪塞,恐怕换来的都是死于非命的结局。

    只可惜到今天为止,他周围相处的那些人,也仍然没有几个人看到他的难堪处境,因此也没有人主动伸出手来为他缓解这个可悲的局面,甚至他很清楚,即便是太后亲自出手,也不可能在李娘娘那里讨到好处。

    那个在巩县守陵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厉害了。

    据说她掌握的那些手段就连先帝也非常艳羡。

    只可惜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当年的怀王堂究竟找到了哪些宝贝?

    对此只有一知半解的薛奎,自从确认自己身后有李娘娘的影子之后,几乎每一天都是在忐忑不安当中度过的。

    即便是到了玉津园这样的皇家园林,即便是来到了当今天子面前。他们的荣光也无法在薛奎的心中驱散那一团浓重的阴暗。

    甚至,他明确的意识到,直到张齐贤被人带到自己面前,他才终于有了借口,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恐惧当中转移出来,然后摆出一副习惯性的威严姿态,坐在张齐贤的面前,大声呵斥道。

    “呔,堂下何人,所犯何事?还不速速招来!”

    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旁观者,包括已经躲到屏风之后的皇帝,和缩在皇帝身边的张小娘子,都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听,听起这场逐步决定许多人命运的神问来。

    只有大理寺的几名官员,面部表情上对这种直截了当的询问表达了一下不满,不过这种神情的变化只是一闪而逝。然后他们就关注起了审问的过程。

    至于张齐贤,他倒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冷冷静静的开始交代起来自己的所犯过失:“罪民张齐贤,所犯之事,乃是受人指使,潜入他人雾霾之中,盗窃、纵火,并意图行凶,未遂。”

    此言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是倒抽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罪名有多么严重,而是因为罪名之前的那四个字,受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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