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大红色的,胸-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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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窗户边的小桌子上,摆放着她今晚买来的一瓶营养快线和康师傅纯净水。她把黄色的桌面擦得似乎水珠都滚不上去,一尘不染。上面立着那只我们一起买的白色提包,包里此时扁扁的,如一个没有读书就匆匆长大的人的脑袋,空荡得没有一物,她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了桌面上。方形盒子的“洁云迷你手帕纸”,矩形浅蓝色盒子的湿巾。一大团的卫生棉,撕开了口子,露出来了一团叫人心热的棉白。

    心形化妆盒,粉红色的翻盖LG手机,一套她备换的黑色蕾丝内衣,胸罩和内裤,搔首弄姿的摆放在哪儿,悄悄的听着这对情人的对话。小桌子的下面,那只她装衣服的行李箱,长得就如她一样的清纯,红红的身子,被她擦得很洁净,若红唇,被她搁置在了桌子底下,似乎是要遮挡住灰尘。小桌子的一边,放着的是哪张我们住进来的时候就存在的木椅子,我记得我们进来的那天,这木椅上有一层薄薄的灰尘,此时上面也被她擦拭干净,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

    窗户边的墙角,立着一只红色的塑胶胶桶,里面盛装了半桶水。这间小瓦房,没有卫生间,不能实时洗澡,要洗澡只能到小楼旁边的社区澡堂里,这是她从楼下的水管里接来,准备晚上洗去阴-道里精-液的。看来她的力气并没有跟着不停的日子长大。每一次我提水,都是炫耀自己肌肉和武力一般的提一只满满的,边提水边溢流出来,泼洒在上二楼的石阶梯和过道里,而她只是提半只。此时桶里的水仿佛一个熟睡了的孩子,连轻微的呼吸都看不到,一动不动的,圆圆的水面,宛若她肥肥圆圆的臀,寂静的躺在水桶的襁褓里,仿佛也在偷听着我们香耳的情话。桶边的两个盆,一个洗脚的蓝盆,一个洗脸的红盆,被她分开来,立在了白净的墙壁之脚,装点着小瓦屋的简陋画面。

    靠近门的这面墙壁,一进门处就有一个按钮开关。开关下方还放了个绿色的垃圾桶,是梦梦买回来的。开关附带有一个三角插口和一个普通插口,此时普通插口里插着她的充电器,充电器的指示灯一会儿蓝,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黄的反复闪烁着,给这单调但简洁的小瓦屋增添了好几分浪漫温馨的气息。开关过来的地方,我在没有通知房东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在墙上钉了一个白色的挂衣架,还可以看到圆顶钉的头,嵌进了墙壁里,如我做-爱时嵌如她臀部的手指一般。前天晚上的时候,我还记得她在上面挂了一件自己的灰色衬衫和好几件夏天穿的短袖衣服,此时却只是挂着一只红色的胸罩,显然她勤快的把那些看着杂乱的衣服装进了床头的简易衣柜里。还严严实实的拉上了简易衣柜的拉链,瞧上去仿佛里面藏了一个倾城倾国的佳人,叫人看见了忍不住想要去拉开。那两条拉链,都闭合在简易衣柜顶端的中央,要取衣服的时候,左右两手各拉一条链,往下拉,拉了不到一尺半的距离,就拐弯往左和往右。这拉链的形状,颇像是一条倒立着的女人三角裤,看着鱼钩一样的钩起我好几斤重的遐思。

    深情徜徉的我,看了好大一会儿,任凭时间一点一滴默默无闻的流逝,似乎找不到一个让自己心满意足的答案,我只得很失望的嘟了一下嘴,把眼神锁在了那挂在衣架上的红色胸罩上。那胸罩被她平铺开来,摊在了衣架上,左右横跨了好几个挂衣钩。肩带耷拉着自然下垂,我盯住那两个圆着出来的罩杯,仿佛罩杯里,装着自己缕缕的情丝。看着看着,我的意识天空飞过了这样的一只想法,轻快的鸟儿一般,拍打着翅膀一掠而过。这鸟儿叫做——那两个圆出来的罩杯,恰若两只挂在衣钩上的红色眼睛,在两米外的墙壁上,盯着满脑子黄色镜头的我。我想着想着,心神狂野的逃出了窍,是在门后站了好大一会儿的成醇梦,用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我,解救了我,将我从沉思的泥沼里拔萝卜一样的拔了出来。

    “尽欢,想不出来吗?你至少没有滥用你的才华,编造花言巧语骗我,我已经很欣慰了。不要想了,我明白你的心。”她婉转的转过了身子,慢慢的扬起自己微微低垂的头,用挺挺的小乳房替换了自己丰腴的臀部,看着对面的我,眼神里净是一种让我心动的怜悯和放纵。那乳房,如两只小兔子一样,乖乖的蹲在她的胸膛上,等待着我温热舌头的喂食。她踩着从电影里学来的舞步,一扭一扭的走过来和我坐在了床沿上,眼睛里水汪汪的注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变化。我看着她细长的睫毛逐渐靠近了我,樱桃小嘴巴靠近了我,骨感的身材靠近了我。睫毛,小嘴巴,身姿,都是一根一根擦燃了的火柴,准备将我的爱欲像烧干柴稻草一样的灼烧。

    渴望被灼烧的我,挪动着臀部靠近了她,她的体温伴随着淡淡的香水味,怂恿着五月份微热的夜气,冲进了我鼻毛横生的鼻孔,朦胧,热切,温润。我太熟悉这香水的味道了,自从那次我说我十分喜欢这味道后,她就没有更换过其他味道的香水。是一股樱花雏菊般的香味,既不浓烈也不清淡,而是一种靠近到一定的距离范围就可以闻得到的清香。这种清香,就如是一株长在墙角旁边的玫瑰,等候的是来嗅闻自己的人,殷红的染色反映出它绚烂的容颜,它没有奢华牡丹那种富贵的俗气,也没有山间幽兰那种王者的天香。

    “玛雅人算错了,我一定会看着你走过2012年!”这句话突然飞到了我脑海的话语,就像是飞来的空中楼阁,被我修建在了深情的基调上,我说出来了这句合符实际和情景的话,充分显示出了我的睿智和机敏。睿智和机敏,和年龄无关,我一直都这么觉得。我觉得自己的睿智和机敏证实了这个命题。离2012虽说是有两年的时间,但对一对一个十九岁,一个二十岁的情侣。两年——无疑是一个考验爱情的漫长时期。若是快乐着走下去,两年会短暂得有如匆匆而过的两天;若是不快乐着下去,两面会漫长得有如此恨绵绵无绝期的两个世纪。

    看着脸部轮廓清晰的我,眉宇之间见风雅,蒸腾着一股男人刚毅的不屈之气。那双眼镜后面的眼睛,虽然陷进去,掉在了眼眶里一般,但炯炯有神,从来不会随意使出自己谄媚的笑脸。这样的气息,给女人安稳和依靠,演绎着男人该给女人的坚强。突然,她说出了这句话:“听过一首很好听的歌,里面的男歌手深情的演唱了三句我很喜欢的歌词——为你写诗,为你静止,为你做不可能的事。但我觉得他只是唱唱而已,根本做不到。我认为我喜欢的P尽欢做得到,你给梦梦写首诗,好不?”她说完柔情的眼眸看进了我的眼眶里,看不够一样的看着我。

    “情诗吗?”我是故意这么问的,因为我在没有认识成醇梦之前,追女孩子没追到,觉得寂寞的时候,瞎写过好多的情诗,这些情诗我一是背诵在了心里,二是写在了笔记本里,我因为觉得这情诗写得很好,所以没发表——我是准备用来求爱的,而不是用来供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的。我之所以问是“情诗吗?”就是要把她水到渠成的引进自己最拿手的领域里,那领域,名字不叫欺骗,而是用真心打造出来的城堡。

    “屁话!情人之间,不写情诗,难道要写悼亡诗啊?我又没死,所以像苏轼的生死几茫茫啊,明月夜,千里孤坟,万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啊,松岗短啊松岗长啊之类的,喜欢不起来。”

    “想不到你还喜欢情诗”我假装疑惑的问。

    “屁话!你这西部的穷小子,一无所有,要不是看你才华横生,你觉得本小姐会喜欢你啊?哼哼哼,总之呢,反正呢,我就是喜欢有才气的男生,那种提起笔几天响不出一个屁来的男生,要不是满嘴铜臭,就是专门玩漂亮女孩子,我看见就恶心,喜欢不起来。闲话休提,言归正传,本小姐给你三分钟酝酿。要是就地写不出来,我就找根棍子把你赶出去。嘻嘻。”说完她得意的充满了挑战,看着面带微笑的我,仿佛自己就是那个给弟弟出难题的曹丕,准备看我写不出来时脸上的尴尬表情,因为他知道我黄尽欢太好强了,不会轻易认输,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

    “黄某人还需酝酿?不需酝酿,曹植七步成诗,我坐着就叫诗成。”

    “加厚牛皮都会被你轻而易举的吹破!”她似乎有点不相信我。

    “给我听好!”为了不证明自己是在吹牛,我随便在记忆里找了一首背诵得比自己名字还熟悉的诗歌《情会老》朗诵起来

    《情会老

    ——送给我喜欢的梦中人,不是苏轼的P尽

    花开堪折直须折因为花会

    软风吻你秀发青丝飘逸多

    脉脉碧眼郁金容窘我没格去讨

    茫茫旷野只记今

    浮华背后豹啸狼

    我不会古风雅韵诵离

    更没有弯弓大雕黄龙

    只有竹杖芒

    仓皇出逃为你赤足奔

    隐不去闹市喧

    退不却红颜烦

    踏碎荆棘黑发渔樵听海

    披星挽月我悲痛不

    等待了五百年的青石板

    芳草归来期只有缘份知

    其实花开堪折直须

    不止是因为花会

    也不仅是因为花会

    而是因

    我吨重的苦奢望你千尺的羞花

    她们都会相约决绝的追随时光

    当我说“不是苏轼的P尽欢”的时候,她咯咯的笑,像只带领雏鸡啄食的

    “写得好不啊?”我问她,心里早就短着盘子等她的称赞,不料她虽然乖乖的听完了我深情的朗诵诗歌,但却把自己的着重点放在了以下这个问题上,这着实让我有点伤心,是那种自己认为是旷世之作,但却无人加以欣赏的伤心。

    “呵呵,评价诗歌之类的屁事,本小姐在初高中就被彻底搞怕了,才懒得管你好不好的,等你成了大名鼎鼎的诗人,就会有吃饱了嫌撑的家伙给你点评了。只是觉得这诗歌满感伤的,我吨重的苦奢望,你千尺的羞花貌,她们都会相约,决绝的追随时光老。啧啧,当今中国同龄人中只有尽欢写得出来,唉,你说我们的情感会不会老啊?”她张牙舞爪的问完了问题,看着我。

    “会!”我没有遵守古人教导的要三思而后行的屁话,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你妈的真诚实,诚实到让人感动,就是不会骗我,嘿嘿。”她有点故作娇气的说着,一头掉进陷阱一样的栽进了我粘贴着爱语的怀里,似乎她热爱坠入我情怀的圈套。她把我顺势推倒在了床中央,头枕在我的胸膛之上,聆听着我心脏为她而扑通扑通跳动的频率,右手围巾一样的挽着我的脖子,左手爱抚着我可以用来剿灭“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胸肌。她自己则起伏着那两团耸耸的胸之脯,两团软肉,躺在了我黄尽欢的胸膛之上,我如痴如醉——如在吹拂着海风的甲板上,喝着香槟一般。她胸罩酥酥绵绵的触感,滴水一样的滴答滴答,滴在了我的胸膛上。

    这样销魂的触感,可以掀翻一个男孩子的青春摇船,我这样正在进行时的想着,胸肌的毛孔,则一个二氧化碳分子都舍不得抛弃的收集着她缠绵温润的呼吸,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她温热的呼吸中,携带了最香甜扑鼻的水蒸气,液化在了我的胸膛上——宛若早晨三叶草上细微的露之珠,那是绵爱的絮絮泪雨。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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