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小短袖,好紧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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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我听着对面公路上偶尔闯进小瓦屋来的车声,她贴在我胸膛上的右耳享受着我像是小松鼠一般欢欣的心跳,各自都和缓的呼吸着,远离了两个孤男寡女在一起常有的冲动和急躁,细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纽扣,是如何一颗一颗的从青春之衣上悄无声息的簌簌滑落。

    “P黄尽欢,不要这么乖嘛,给我讲一个故事,我想笑,不想沉默。我爱你,希望你给我快乐,我不要沉默,沉默好可怕。在寂静的沉默里,我听着你的心跳,像是腔里一个刚健有力的小伙子在狠狠的锤打着你的心鼓,那鼓声越来越响,穿透你的胸腔之壁,滚进我的耳朵,宁静的夜,这声音就如虎豹的嚎叫,让醇梦毛骨悚然。“

    “我即将要给你讲的故事,我敢打赌,你一定会哈哈大笑。”我捋着她在小超市旁边理发店拉得直直的头发束,看着她被紫色浓发盖住了的小脑袋瓜,蓄谋要卖弄才华的说。

    “哼,聋子都听得出来,你骗人!”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你无法剥夺我想要让你欢笑的自信和念头。”

    她埋在我白色衬衫下面的左手,此刻正游离到我的乳头上,她俏皮的捏了一下我左胸的小乳头说:“呵呵,这话说得真你爸爸的经典。”

    “看,P尽欢的魅力多大,故事还没说,你就笑了。”我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那挂在衣钩上的大红胸罩说,似乎它们也笑了。

    “呜呜,耍赖皮,我都还没有下注说要和你赌,怎么能算?不算不算,除非你真讲了一个故事逗我重新发笑我才认输。大男人,你不许给我耍赖皮,否则我明天就回绍兴去,不理你了。”她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就像一个长得胖乎乎的小女孩,兴高采烈的握住一块牛皮糖,自己看着舍不得吃,却忽然被比自己大的哥哥一把抢去,放进嘴里一般。她只能生闷气。

    “好好好,我不耍赖皮。”我假装安慰道。“不过......”

    像只小母狼,她伶牙俐齿,一嘴咬断我拖得长长的话尾巴,说:“不过什么?快给本小姐说出来。“

    “你要给我这么蛮横专制啊?”

    “哼,对付你这种长得叫女孩子欢心,有才气,能说会道的男人,非得走美国霸权主义的道路,才能镇住你。要是对你大大咧咧,不管不问,你包管要不了三天就脱轨。”

    “呵呵,似乎是这样的!”我朝着头顶的白炽灯会意的点了几下头,只有那家伙才知道我的言不由衷。

    接着我试探性的问:“我们假如结婚了,你也这么管我吗?”

    “哼!请你自动删除你的假如!”她假装气呼呼的撒着嫩娇说,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胸肌。

    “我们如果结婚了,你也这么管我吗?”

    “哼!请你自动删除你的如果!”她再次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小乳头。

    “呵呵,我们结婚了,你也这么管我吗?”

    “哼!请你自动删除你的‘呵呵’!结婚此等大事,岂容你假如、如果、呵呵?给都不给我严肃点,要是将来拿着钻戒来求爱,我给你扔钱塘江里去。”她像个机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相似的话说了三遍。

    “我们结婚了,你也这么管我吗?”她三次的调试后,我使用了一种比较严肃的语气问。

    “会!”她咬了一嘴我心口的位置,咬得我轻声叫了一下。然后这大大的、响亮的、拉长了的一个“会”,从我的胸膛上,穿透胸腔壁,矛一样的插-进了我的心里去。

    “好,你输了咋办?”

    “呵呵......“她意识到自己在笑后,立马就把这还没有到达我耳畔的笑,扼杀在了摇篮里,“本小姐提防着,放心,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我一定不会笑。要是我输了,你想咋办就咋办!”完成了刽子手的工作,杀掉了笑后,她语气平滑如鱼身的说。

    我也注意到了她有意扼杀了自己的笑,也没有再揪她的小辫子。我说:“记住!‘我想咋办就咋办’,这话可是你从你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不是我拿着镊子从你牙缝里掏出来的!”

    “嗯!就如记住自己的性别一样,本小姐记得牢牢的!”

    “哽哽”,我两声响亮有力的干咳,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和音阶。这两声干咳,如两把锋利的箭,从我的嘴巴里发射了出来,刺穿屋顶的青瓦,往无边无际的苍穹射去。

    我把玩着她紫色的秀发,眼睛看着小瓦屋里白茫茫的灯光张开了嘴巴:“有一条叫做‘乏爱’的狭长山谷,孤独的延伸在崇山峻岭。顾名思义,名字叫做‘乏爱’的山谷,是一条缺乏爱的山谷......”

    “哼哼!”她纤手矫情的捶打了一下我的胸口,“气氛阴森森的,你这听起来像是恐怖故事,我只管会害怕到不敢说话,那里还会笑?你就等着吃败仗吧你。”她残忍的打断了我深情的讲述,我思绪的湖面还没有回归原来的宁静,她又霸道的开口说:“对了,你输了呢?你输了呢?刚才本小姐百密一疏,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居然忘记了你输了你咋办?说,你输了咋办?要是你赌注下得不和我的旗鼓相当,本小姐就不和你赌。”

    “我输了我......”

    “操起流利的汉语说,我的孩子,本小姐不喜欢你学那个写了《三都赋》,搞得洛阳纸贵的、口吃巴交的所谓大文豪左思,也口吃口吃的,说话牙齿像是在打群架。你可要知道,现在我们国家业业发达,你即使写了个《千都赋》,《万都赋》,都是不会搞得杭城纸贵的。”

    “我输了我给你用舌头舔‘哪儿’,把你最脍炙人口的‘哪儿’当妈妈的乳头,舔到你睡去,好不?”我早就把手从脖子后面伸进了那件白色的小马甲,在哪儿,离着她紧身的黑色紧身短袖,我用手指勾她的胸罩带,勾起来后,放开用胸罩带弹她。

    “咦!“她手掌用力的揉了揉我的胸膛,假装得很恶心,实则在潜意识里梦寐以求那样至高无上的享受——对女人而言,那样的享受就如克里姆林宫,富丽堂皇,“P尽欢,你少给我恶心,赶快说故事,要是你输了,就罚你明天后天,星期六星期六两天都在这里陪我,不许靠近学校半步!”

    “呵呵,这个建议好,我欣然接受。那你不许说话,直到我逗到你笑为止!”

    “啊?呵呵,死猪,你这么搞笑啊?要是我一直不笑,那你不是要说到明天早上?”她机灵的小脑袋瓜,立即就反应了过来,打消了我准备说到她睡着的念头。

    “好!”我语气铿锵有力,自信满怀,“那我争取在十分钟之内逗得你开怀大笑!”我用胸罩的肩带弹了一下她说。

    “又吹牛!全中国的牛都会被你吹得没有繁殖功能!哼!”

    “好!我马上就给你证明我不吹牛,你起来一下......”她摩挲着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捋了捋头发后坐在了床边。我下床走到了窗前,翘起屁股做作的伸了两个夸张的懒腰,她并没有被逗笑,然后我后退两步,开始了故事的讲述。

    “‘乏爱’山谷里,萧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她使劲的抿着嘴巴看着手舞足蹈的我,就是不肯笑,刻意的压制自己想要冲出来的笑,轻声说了一句:“你这个西部跑出来的龟儿子,我看你是在生造桃花源。”

    “不许吵!否则我就认为你输了!”我吓唬她说,她立即闭上了自己的樱桃小嘴。

    “这样一片宁静的土地,空气新鲜,山明水秀,人杰地灵,是一块养身怡年的好地。男人住进去了效果堪比天然纯绿色的伟哥,那东西自然增大长粗;女人住进去了,身心舒畅,淌月经都会淌成李白羡慕的庐山飞瀑。山谷里,原来住着一个才华学着螃蟹横着爬出来的才子,才子带领着山谷里的人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迎来朝霞,每晚刮掉余晖。生活过得惬意自在,无拘无束,放浪形骸。山谷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把这才子当成了他们的国王,心甘情愿的跟着这才子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这才子学过几年神秘高深的科学,懂得如何科学的耕种,因此,山谷里年年天时地利与人和,雨顺风调,丰收连连。才子有一天看到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在淌月经,那月经哗啦啦的流淌,宛如巴西原始森林里的飞瀑,壮观万分。于是,他诗情大发,仿写了一首诗。这诗的名字叫《望月经瀑布》,诗的内容如下:日照香炉生血烟,近看瀑布挂腿间。飞流直下两三尺,疑是红河落九天。天使撒完最后一滴月经,大口夸赞这诗歌的造诣之深,简直是山寨版本的劳斯莱斯。知道这才子就是山谷的国王后,他立马使用魔法控制了这个才子。从此以后,才子为她写诗,为她静止,为她做不可能的事。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这天使就变得凶悍起来。她在登上了才子王妃的宝座后,还依依不舍,要彻底的控制山谷,想让自己千秋万古。于是她下令大兴土木,造宫殿,修陵墓。她的到来就如在平静如画的湖面抛打了一块陨石,打破了山谷原来酷似桃花源一般的宁静,从此山谷轮上了多事之秋。”

    她坐在床上听得津津有味,眼眸深情的望着我,我就趁热打铁,问说:“你可知道那个天使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知道,不知道,这个我那里知道?”她可爱的摇头,摇得那一头紫色的秀发在小瓦屋里飘摆,硬是不管我动作和语气多么夸张,她就是不笑。此时的她,忍耐精神仿佛是盗版了刘胡兰。

    “要不要我告诉你她的名字?”

    “哎!无趣!你肯定说那天使叫成醇梦。哎!无趣!无趣!无趣!”她边说边摇头,把头发甩得像是被台风猛刮的小树,用成串的“无趣”来抵制我连续的热情。

    就像晴天打起了一个霹雳,我大声的喊叫着说:“你错了!那个天使不叫成醇梦,叫成则天。”

    我搞笑的吼叫,吓了她一跳,“成则天?”她反应了两秒后,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呵呵呵......”我们在小瓦屋里笑得前俯后仰。

    “P仔仔尽欢,这么搞怪,我是服气了。呵呵。”她脸上残存着笑意,边笑边说。

    我则是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不温不火的说:“东部的、浙江的、绍兴的、江南的成小姐,你输了!输给了西部的、贵州的、织金的、才子的黄尽欢。你说咋办?”

    “哼!不要看小女子弱不禁风,赌得起输得起,输了就输了,你想咋办就咋办。”她看着意气风发的我,极尽天下俏皮之能事的说。

    “好!去给才子拿根香蕉过来吃吃。”说着我朝窗外模糊的路灯光扫了一眼,回到了床边,坐在了枕头边。她则悻悻的摩挲着从床上把臀部挪了下来,似乎很失望的走到门背后,挑了一根最大最长的香蕉拿了过来。

    站在我的身前,她直直的伸出拿着香蕉的那只手说:“西部的才子,香蕉给。”

    我朝她露出来的肚脐眼吹吐了一口热气,说:“绍兴的成小姐似乎面露不悦,敢问有何心事?难道是因为我黄某人没有想咋办就咋办,你生气了,愿望落空?没事,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不要心慌,不要着急,相信吧,快乐的日子终究会来临,等我吃了这根香蕉棍,就会有体力想咋办就咋办了,你得体察民情,关注才子的体力,是根铁棍,日子久了,也会生铁锈,也会被李白磨成了绣花针,我得酝酿酝酿,不要着急。给才子把香蕉拨开皮,我想这么办,你就给我这么办,呜呜,愿赌服输,输了就得服从赢家的安排。”

    她娇媚的瞥了我一眼,似乎很不屑的样子,说:“遵命!”把“命”字的音节拖得老长老长。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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