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乱得,难以梳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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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我抱着手机,看来看去,我实在想不出来那样的一个女孩子居然写得出来这么深刻的文字。更有甚者,我还发现短信里的标点符号用得那是有专业素质的,该用逗号绝没有使用分号,该用破折号就没有使用句号,规规矩矩的,连误用标点符号的痕迹,这个读了几千万字作品的家伙黄尽欢也找不出来。

    越想我就越觉得玄乎。

    可天才就是有天才的创造力,我觉得她这肯定是得天独厚的深得中国学术文化的某一部分精髓——模仿当今大学生啊、研究生啊、博士生啊、教授啊、禽兽啊之流,抄袭论文,你抄我的,我抄他的,他抄国外的一样,是东边抄一点,西方抄一点,北方自己想一点,南方他人提供一点,东拼西凑,拼出来凑出来的。

    这可不难怪,虽然蓝梳情不在象牙塔,有说她不知道学术内幕的理由,但时代变迁,学校和社会隔着的就是那么一堵一跳甚至不跳就可以进去的墙,只要有个大学生啊、研究生啊、博士生啊之类的朋友,那学术抄袭这样的绝招她蓝女士不管是在酒店还是乡野,都是很容易就学其精、摹其神的。

    即使她社会档次太低,没有这样的朋友,可她花容月貌,说不定有许多大学生、研究生、博士生、教授禽兽上过她,在志得意满、身心俱畅的时候说漏了嘴也有可能啊。这样的事情都是很合情理的,因为屏峰新村这一带,不仅有浙江工业大学的小和山屏峰校区,还有浙江科技学院,浙江外国语学院,浙江科技学院对面还有个据说是杭州贵族学校的杭州外国语学院。

    种种合理的猜测都朝我的脑海汹涌而来。

    于是,我在我情感丰富的脑海里再现了蓝梳情的短信来源——这个大作家的抄几句,那个大文豪抄几句,在合理艺术的揉进自己的故事,看起来就像毕业论文一样,不仅艺术,而且天衣无缝,那些个水平值得大大怀疑的老师们,都匮乏得看不出来破绽,何况刚进大学不久的我?

    好在学术论文是老鼠,学术打假专家是猫,我不管你老鼠怎样进化怎样艺术,总有一天你会被猫给逮住。可蓝梳情的这短信我无法找个打假专家来帮我验证验证我的种种莫衷一是的猜想,万般无奈之下,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迅速的打开计算机,连上网。打开百度,立马就接二连三的输进了好多句我觉得很经典的话语查询,我想看看蓝梳情是不是抄袭了某位我黄尽欢因为青春年少还没有来得及读到的大作家。

    不仅有整句的输入,我还精心的挑了关键字输入查询,一番功夫下来,她这篇七百多字的长篇短信我输入了七八句,十几个关键字查询,可得到的不是“对不起,我们没有找到你要搜索的内容”就是输入关键字时得到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

    几番折腾下来,我对这女子的兴趣大得像是国企的垄断。

    盯着计算机荧幕和手机荧幕,半晌过去,我又大胆的猜想,她估计是抄袭国外大作家的。于是我赶紧打开Google,输入中文句子和关键字查询。Google 更是什么让我否定蓝梳情的证据都没有提供给我。难道她身边带着一个才高十六斗学富火车的秘书?这也不可能啊,要是个如花妓女都聘到了这般才华的秘书,那我黄尽欢的这成绩这才华,将来岂不是连个妓女秘书都够不到?如此一想,我心里就更加的觉得玄乎起来了,对她的好奇欲大得像是哥伦布要寻找新大陆的野心。

    突然,我感觉到危机起来。

    这危机,就如制定了详细作战计划,从各个方向包围了我,害得我脸上一阵一阵的燥热,是看到松岛枫饭岛爱苍井空那般的燥热,难耐的燥热。

    我不得不出于对时下大学生的命运关怀这样想了——要是一个夜晚在江南夜巷里游荡的女人都这才华和文字功夫,更加“可恨”的是还艳冠群芳,相貌妖艳,那我们这些在校大学生岂不是危机四伏?

    天天打游戏,谈恋爱,不深思,不自省,整天浑浑噩噩,等到毕业混个毕业或肄业证书,将来岂不是连一个妓女都竞争不过?

    本来这样随便想想也就罢了,可我一想到我的成绩差得像是大中国西部的农村经济,是全学院本专业的倒数几名,不仅没有背景,没有个当大官的爹,给我将来引引路,亲朋好友也都是一帮靠在城市出卖劳动力混汤喝的,要什么没什么,也是穷得差点牙齿要敲几瓣下来少吃点。

    别人抬手见钻戒,抬脚见名牌;我抬手见我略微还显得粗糙的皮肤,抬脚见的是地摊上可以讲价买到的廉价鞋子。更加让我觉得失落的是,我不管怎么努力,别人用一个小时,我用两个小时,也学不过别人。顿时我觉得眼前恍惚,要是将来我连个妓女都比不过?又碰不到个愿意给我几天软饭吃的富婆,那我怎么办?靠什么活下去?靠什么养父母?

    坐在五楼上,寝室里黄色的计算机桌前,眼睛观看A-片时注视松岛枫阴-道一样的专注,直勾勾的注视着计算机荧幕上跳动的内衣广告。

    两只耳朵,竖立听着室友大声敲击键盘打游戏的声音,键盘差点就要被敲碎。

    室友在大声敲击键盘的时候,嘴里还大声的嚎叫说:“Oh , 难得一Fuck ! 我big big 的Fuck! 我 Fuck your pretty and tender daughter! Fuck your beautiful mother ! Oh ,我猛烈的Fuck!”(噢,难得一操!我大大的操!**你标致嫩水的女儿!**你貌美的老妈!噢!我猛烈的操。)

    室友打游戏打到高-潮时候的高-潮呻吟给我股股毛骨悚然感,我愈发更加心里不爽起来,但我又不好说穿,只有憋在肚子里。这样的叫喊几乎自从寝室有人买了笔记本计算机后就没有断过,我似乎也听习惯了。

    为了不伤害寝室关系,不满是心底的不满,嘴上是满的。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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