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们在,小瓦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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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条分缕析了半天,从某个遥远的领域,我把谨慎和细心的军队火速调回脑海驻防,觉得不能再让顾颜眸狂轰滥炸。

    “哎,顾颜眸,你的问题难于上青天,我想不出来办法让蓝梳情坐下,我弃权了,答对了你给我香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都不答了。”时间过去了大约五分钟,我看了看白净雪说。她把一只白色的诺基亚手机捏在手里埋着芳头,飘逸的秀发掩映着她俊秀的脸颊,好像是在发短信。蓝梳情则站在顾颜眸的脚边,嘴角挂起三分浅笑,似乎在盼望着我答对顾颜眸处心积虑出的考题。顾颜眸则看一会儿手机,看一会儿佯装苦思冥想、靠在窗前桌子边的我。我和她目光交接的时候,我从她的眼眶里,看到了得意,看到了挑战,看到了窃喜丝丝。

    我话音一落,白净雪和蓝梳情表情还尚且毫无变化,她顾颜眸就忍不住的说起话来,很是愤愤不平的样子。“胡说什么啊?小子,你怎么拿什么狗屁香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我的美丽姐姐蓝梳情相媲美啊?就如你刚才所说,风马牛原本不相及,这两者根本没法比,梳情姐姐在天上纷飞,香港大学在地上傻追。”

    顾颜眸的话逗得蓝梳情和白净雪丝丝微笑,我也跟着笑,很显然,我的笑是被蓝梳情和白净雪美丽优雅的笑容联袂勾引出来的,与她顾颜眸鄙视香港大学谬以千里。相反,我对她侮辱了我将来想让儿子去念的香港大学,心里颇有几公斤不爽之感,但大男人一个,不好发作,不好和她理论,何况她是这副胡搅蛮缠的样子,再给我装几张嘴,我恐怕也蛮缠不过她。

    “不要为难他了,你看他额头都冒汗珠了。”白净雪看了看我,眨动着明眸,张合着皓齿说。她这温柔酥甜的话语,简直就是二战时候日本的投降诏书,救我于水深火热。蓝梳情在白净雪说话的时候,慢慢的抚着臀部的短裙优雅的坐了下去。顾颜眸试图阻拦她不让她坐,但蓝梳情微笑着将顾颜眸圆润的手推开,朝顾颜眸使了好几个我这个男人无法精准翻译的眼神,然后坐在了顾颜眸的右手边。目睹了这一幕,更加的让我相信了她们三个今天一定是想让我陷入某种僵局,然后顺利成章的做些什么。三个人,就是三个女嘴客。毫无疑问,短头卷发的顾颜眸充当了先锋,蓝梳情是后卫,白净雪负责调停。想着想着,我心头不禁阵阵窃喜狂潮席卷而来。想想我黄尽欢昔日在学校那可是形单影只的孑然一身,只有孤独寂寞与我不离不弃的相依相随,无奈的啃噬着乏味的书本,真心真意的追了令我朝思暮想的吕慧霞不得成。可在学校的围墙之外,我却身陷桃花林,看着粉红的桃花瓣们在我眼前翩然起舞。为我发育了19年的绍兴的成醇梦,24岁的浙江丽水的蓝梳情,那个不知产自云南滇池还是产自桂林山水的白净雪,以及虽然蛮横但却让人感到生机蓬勃的顾颜眸,个个都是比较上镜的女孩。尤其是梦梦的清纯美、天真美和蓝梳情的稳重美、体贴美、音容笑貌美和白净雪的优雅美、白净美。种种美,美轮美奂,让囊中羞涩不名一文的我目不暇接。让我更加觉得荒诞的是白净雪除了比吕慧霞高很多而外,动作、行为、笑容、嘴形、说话的声音、坐姿、走路时臀部的扭动,都是那么让我扑朔迷离的惊人相似,仿佛一个是另一个匠心独运的山寨版。白净雪和吕慧霞,倘若一个是正版,一个就是高端仿真的山寨版。我记忆的那片天空又应运拉起了有关吕慧霞的一幕幕,似乎我把她看成是仿真的山寨版,她觉得我冤枉了她,她才是雷打不动的正版,才是扣我心弦的原创。靠在桌子边的我,眼睛看着选美一般坐在床上的三位女人,脑子却是在天道酬勤的架起通往吕慧霞的铁轨和桥梁。——断然拒绝了我的吕慧霞,我想你的苦心如此如此的惊天地泣鬼神,倘若真的有来世,你必须嫁给我!不然我咒你,咒你是个薄命的红颜,而且去到阴间后,还要听我的王命去伺候吕雉。

    每天每天每天的每天,从公路那面传来的车叫声,都是喧嚣嘈杂的不绝于耳,时而震人心魄的高昂,时而催人颓废的低迷,乍听起来,像我妈妈真挚的呼喊,如我爸爸诚朴的叮咛。不知道,我春风万里的此时,妈妈是在土地里割猪草,还是在煤矿上头把烈日当帽顶、满怀期盼的做着搬运工;不知道,我春风万里的此时,爸爸是在用小弯刀一小刀一小刀的根据村民的要求切割着猪肉,还是在圈边愁肠百结的看着猪仔有没有长膘。

    谁赐我一双金睛火眼,让我看透这个世界?

    吕慧霞,梦梦,蓝梳情,白净雪,顾颜眸,这五个风格迥异的女人,在我的生命担当着与众不同的角色,但这角色对我的重要性,我对她们从来都是选择三缄吾口,这份情愫,只有蓝梳情知晓三分,其他人一无所知,她们都无法体会我正在以一种怪诞的方式自我疗伤自我愈合,自我填平梦想和现实之间巨大的鸿沟深壑。

    无形的生活被无形的利刀,划成了两个针锋相对的世界,宛若一个信使,我在这两个世界之间往返来回,孜孜不倦的悱恻缠绵,我不仅不厌倦,反而充满了尝试的冲动和好奇。也就是这个信使的角色,默默的将我的沮丧、自卑、愤恨的怒火浇灭,让我在人间,在风景秀美的天堂杭州城,在风光旖旎的小和山山脚下,重新找到一根可以点亮快乐蜡烛的火柴。每每看到快乐蜡烛闪跳着的火焰,我尽管从未彻底抒怀过酸涩的过去,但我的确感到了生命中窖藏得有块块饴糖。这饴糖并没有戴着缥缈的面纱,它就藏在我们思考愿意赏脸到达的地方。这条江一般的生命,盼望的那条船是不是盼望到了呢?到底我在莫名其妙、庸人自扰的盼望怎样的一条船呢?

    往事模糊如被水蒸气氤氲的水银镜面,很难划出一个精确的时间界限说我从何时起内心就有了一个很难愈合的伤口,但可以肯定的是善解人意的蓝梳情和天真烂漫的梦梦的出现,一个是药,一个是绷带,她们两个素昧平生,连一面之缘都未曾有过,但却一起各司其职的为我疗着青春的痛伤。在药和绷带的携手医治下,这伤口虽然还没有完全愈合,但伤口却不再大面积流血了。梦梦把一个少女最宝贵的贞操给了我,还那么的对我恋恋不舍,我们发生了无数次天然的性关系,没有性药物,没有避孕套,只有在爱河里纯洁的共同沐浴,若一对翅膀不染纤尘的鸳鸯。蓝梳情的言语,算是达到了和我神交的境界,她这种让我不忍割舍的境界,不是读大学就读得出来的,不是老师教授教得出来的,也不是那些在大学堂里浑浑噩噩香水帅哥的美女们能够修炼得出来的。这样的境界,学堂是在社会。社会永远是我们的老师,只有对生活,对社会深深的剖析和感悟,才能身受感同。

    白净雪的话,像个向导,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发现的确有细微的汗珠子,汗珠子还打湿了我的手掌。一是天气燥热,我着急就容易出汗;二是看来我被顾颜眸压榨得脂肪都变成了汗滴,她的厉害,得以见到了不小的一斑。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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