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们在,小瓦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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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短暂的沉默在小瓦屋里短暂的逗留了一会儿,刚坐下不久的蓝梳情,把银白色的提包放在床上,站起来的一句话就把沉默给赶跑到鲁迅坟里去了。“尽欢,塑料袋里有香蕉,看你那么热,我给你剥个香蕉解暑。”说着她朝我走来。纤细的双腿,黑色性感的丝袜,闪光的时髦黑色高跟皮鞋,白色的高领衬衫,紧身的黑色西服,都洪水般的朝我翻涌着滚动过来。我为了掩饰自己的手足无措,欠身去拧开了床头的电风扇。把风速档位从“3”换到“1”又换到“2”,再换到“3”,坐在床头的白净雪身上淡雅的清香,茉莉花香一般的悠悠然飘进我的鼻孔,是一种暗香浮动的神秘境界。我在换风速档换了两下后,我侧眼准备看看她白嫩的脖子和白嫩的耳朵,但却看到她微带笑意的脸,目光和她的目光交了火,我赶忙把头扭转回来。原来她一直在看我,我顿时做贼一样的慌,立即把风速档放在了“2”的位置上,看着我扔在床头的几本书说,“这样合适不?风大不?大的话,我再减小一点。”

    “呵呵。”白净雪,她精明的莞尔一笑,一副看穿了我心思的样子,笑得我恨不能学鸵鸟找个洞把头埋进去,“不大,正合适呢。”她头微微的在空中点了几下说,还把鲜嫩的左手放到风扇前测试测试了风速。

    “哎!哎!哎!梳情姐不再对我们好了,你看这小子简直要了她的命,不仅体贴到了来看他给他买上好的水果,还体贴到了给他剥香蕉,好贤惠哦,美死了这臭小子。”顾颜眸朝白净雪挤眼,然后看着垃圾桶边剥香蕉的蓝梳情说。

    蓝梳情边专心的微微翘起小拇指边剥着。瀑布一般的长发挡住了她那张俊美的脸。“死丫头,就会跟姐姐我作对。”蓝梳情小心翼翼害怕香蕉滚到地上似的拿着香蕉走了过来,她那里知道,就是香蕉,其实也眷恋美女。剥得光溜溜的香蕉散发出来了香蕉独有的香味,和她们三个的香水味混合,在小瓦屋里演奏起了醉鼻的香味舞曲。不光“美死了这臭小子”,还“美死了这臭瓦屋”。

    蓝梳情男人剥掉女人的衣服那样,把香蕉剥得只剩下底部供手捏住吃的小部分,那根香蕉宛如脱到了只剩下内裤的女人。

    “什么叫‘就会跟姐姐我作对’啊?我还会帮你驯化这小子呢!你看看刚进门时候他成章出口,现在他就快黔驴技穷了,已经不敢招惹我了,呵呵,胜利感兆足,梳情姐,你放心好了,有颜眸妹妹在,就容不得他到处撒野,就算他是块钢板,我也会帮你把他打磨得没有棱角,让他像钱塘江边的鹅卵石样的供姐姐捏在手里玩。”

    暂时没有理她,蓝梳情柔眼迷离的看着我,把香气逼人的香蕉棍子悬空拿捏在纤细白皙的手指之间,等着我伸手去拿。我怕落下话柄,不敢伸手去接。看到顾颜眸和白净雪都在看电影一样的看着我和蓝梳情,我就更加拘谨起来。此时,白净雪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羡慕、有嫉妒、有感伤、有缱绻。

    “先给她们俩,我自己剥。”我笑嘻嘻的看着蓝梳情掩映在白色高领衬衫里的脖子说,脖子上挂了一串银白色的项链,夺目耀眼。

    我从桌子上的口袋里,信手抽出来一根香蕉,看到蓝梳情的手还悬在哪里,被人点穴定住了一般。我一下子就没辙了。

    “这小子不识好歹哦,姐姐给你剥香蕉你居然不吃?”

    “你知道我是贵州人?”我侧过脸去问替蓝梳情出头的的顾颜眸。

    “梳情姐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了,好像你是什么贵州的,远得要死。”

    蓝梳情把香蕉给了白净雪,回坐到了床上。白净雪把香蕉捏在手里,对香蕉过敏一般的舍不得吃,只是把香蕉捏着,放在自己的胸前。

    世界上的艺术无处不在,美也无处不在。那根雪白的香蕉棍子,正处于白净雪的乳沟前面。我看了一眼,抽回了眼神。我发现尽管只是想想而已,但已经很对不起梦梦了。主啊!倘若真有你的存在,请你宽恕尽欢!

    “怪不得你使用黔驴技穷这个成语使用得这么精准!”我慢慢的拉开了香蕉的衣服,香蕉的白肉慢慢的浮出了外皮的包裹,迎面朝我走来。

    “什么意思哦?”顾颜眸终于缩回了她耷拉在地上的腿,右手拍了拍蓝梳情的背部说。领导安慰下属,叫下属好好干,不要灰心不要泄气一般。

    白净雪看了看门背后的好几块毛巾,说:“叫你读书的时候,你跟人玩浪漫私奔,不好好念书,不知道了吧,贵州省的简称是‘黔’,所以这个黄尽欢是个‘黔’人,你说他黔驴技穷,肯定是精准啊。”

    “哦,呵呵,呵呵。”顾颜眸双手搭在膝盖上,乐队指挥家样的拍打了好几下子膝盖,“小子,不要怪我哦!我也只是脱口就出来的,不是存心骂你黔驴技穷的,哪里知道贵州省简称‘黔’,也不怪我,要怪你去怪发明‘黔驴技穷’这个成语的人。喔,呵呵,好像是柳宗元,你去怪他,是他发明的吧?是的,黔驴技穷,你去刨他的坟好了。不要说那遥远的贵州,连祖国的首都北京我都不知道它简称什么,因此,偶是一视同仁,并不是故意要忘记梳情姐心上人的家乡所在地——贵州的。不要生气哦,一看你就是学富火车,胸襟坦荡荡者,非长戚戚之人,哪里会跟我们小女子们生气。”她边说边朝蓝梳情白净雪点头,拉赞助一般,冲锋枪发射子弹一样的把这段话一字一句的朝我抛过来。顾颜眸这女孩子,把所学出神入化的活学活用,叫诸多象牙塔里者流难以望其项背,就连我都在心底悄悄暗自佩服。而且说到重点诸如“黔驴技穷”的时候,她还配合着适当的肢体语言,像个说书的,更像个播音的。心想,要是那些躲在象牙塔里不敢走出社会来见阳光的家伙们,有她这活跃的思维,估计国家的科技水平要前进好几十年。

    死剥赖剥,那根被我剥削工人一般剥的香蕉终于被我缠缠绵绵的拉掉了皮,看着可口的香蕉,好几天不吃香蕉的我咽了一口口水,马上就陷入了两难境地——自己吃是肯定不行的,是也不绅士也不礼貌的!白净雪手里还拿着蓝梳情剥好的香蕉,给她显得造作。剩下的顾颜眸和蓝梳情,就是这根香蕉即将要去的方向。可是先给谁?这无疑就是个严肃到我不得不加以思考的问题了。

    如果按照我们贵州人豪爽奔放的性格,我会大大咧咧的问:“你们两个谁吃香蕉?”然后把香蕉放在她们中间,谁爱吃谁拿过去吃。这样显得不偏袒谁,也不故意表现出对谁有意思。但这是我们贵州人的淳朴风格,经不起经济发达地区浙江人民的考验。入乡随俗,这是古代还穿裙子的罗马人都知道的事情,饱读的我当然也不会不知道。所以我得随浙江人民的风俗,不能自己想咋办就咋办。

    在电流的支配下,勤劳得堪比老黄牛,那风扇呼呼呼的,徐徐吹着夏天里让人惬意的凉风,白净雪不时伸手把住被风撩拨的头发。绵绵的凉风,似乎要吹干湿润的香蕉棍子。

    蓝梳情兴许是因为我没有果断接过她辛辛苦苦剥出来的香蕉,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她剥香蕉的专注姿态我还历历在目,名著一样的让我不忍卒读。她坐在床边面色平静的看看我,看看小瓦屋,似乎有点吃醋、有点爱理不理的样子。看到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我心里又欢喜了起来,在心底嘀咕道:“美女们啊,我黄家祖坟上估计冒青烟了,你们简直太抬举我黄尽欢,我黄尽欢在浙江工业大学里落魄得是一只吃饭要看菜价的异乡狗,好几个月不买一件衣服不买一条裤子,穷得我想领导贫苦大众起来革命。在学校穿着简朴的衣服,傻傻的求爱,给人的感觉是不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想要打包带走,想要吃最漂亮的天鹅。一出校门,你们这么看得起我黄尽欢,这何尝不是人生里的另类讥讽和冷刺?”

    “呵呵,梳情姐,你看那小子,真逗的,他拿着香蕉不知道给谁。嘿嘿,你看他戴着眼镜手足无措的样子,挺可爱的,你看看他那副不自在的样子,一看就没有经常去市中心见见大世面。”顾颜眸拽了几下蓝梳情的手臂,颇有几分撒娇的说,让人觉得她心智还没有彻底完成发育,残留着一股骄横的孩子气。有点霸道的声音,要是不身临其境,光听她这番说话,极像拉住老公手臂叫老公给她买钻戒的未婚妻。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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