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听风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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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有什么了不起的嘛,什么听风楼,都是狗屎。笑什么笑,你们都该死。”大汉很显粗鄙,说着一些话,意图能刺激一下他们。结果没有人关心,他们觉得与他计较会显得自己失了身份。

    “我说蛮牛你走错地方了吧,看看这摸样,走么进的客栈啊。”旁边走来一个公子,说道,很明星的的看不起大汉。

    大汉看看公子,这句话真的伤了他的自尊,大汉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公子还想说什么,心无示意凤清潋。凤清潋会意,这样下去,有心人还不是听风客栈看不起人,说听风客栈欺负人。

    “这位公子,住店啊?”凤清潋走到公子的面前,掌柜的走了过来道。公子是认识掌柜的,公子会意,听风客栈也有听风客栈的规矩。人家不让纠缠,自己能怎么办,自己也不想惹了客栈的老板。

    大汉恨恨的在桌子上砸了一拳,碎屑四扬,原来大汉的功夫也是不错的。大汉只是受了点刺激,心里难免不舒服,带着情绪对周围都反感。

    茶杯飞起,热茶就要倒在心无的身上,凤清潋反应更迅速,一下扑了过来。旋转几圈,大汉匆匆离去。听风客栈从来不允许闹事的,后果不死也残。

    心无是被凤清潋抱着起来的,心无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不识好歹的粗人一个”有人叹道。

    此时成漠才走下楼来,他总觉的凤清潋和心无不适合走在一起,现在的心无是男子模样看着是别扭了些,也不至于看不过去,都是一等一的相貌,只是心里感觉罢了。

    尤其觉得凤清潋抱着心无很刺眼。

    成漠瞪着凤清潋,眼色一如往常的冰凉。

    “干什么瞪我啊,不会是你想多了吧,我可没那嗜好。呵呵!”围观的人多了,凤清潋放开手,阿凤立即上前扶住心无,都是来住店的人,左看看,右瞧瞧,心无显然有些尴尬。

    “好了,我不说了,别把眼珠瞪出来了。”凤清潋上了二楼。

    “外面不太安全,没事就不要出客栈了。”成漠出去了说完,只看了心无一眼,自己径直出了客栈。心无有些失落,再次见面就这么客套的完了,闷闷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万籁俱寂。

    “吱呀”有人潜进房间,心无早已被惊醒,只是装睡,手中捏着准备好的毒粉。

    黑乎乎的房间,一个黑影进来,只是打量一下房间,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吵闹声响起,黑衣人跳窗而出。

    心无爬起来掌灯,桌子上有时一个包裹。与上次叶亭穆送来的七色骄阳花瓣一样的包裹。上次是试探成漠能解毒,心无就一受害者,虽然看见成漠还是很在意她的,但还是恨着叶亭穆的,他的七色骄阳毒死了她的噬毒蛊,叶亭穆的过错大了。

    心无像这次又来送东西,故伎重演吗?很显然,叶亭穆心思缜密,绝对不可能。

    “叩叩……”有人敲门,心无去开门。

    “你没什么事吧,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来人是成漠,后面跟着的是凤清潋。心无没什么事,总觉的成漠的态度令人不快,许是刚才成漠冷冷的态度,引发了心无这一系列的不顺眼,对成漠有些不满,但心无还是指向桌子上的东西。

    成漠和凤清潋进了房间,查看包裹。

    “漠,你的能力大不如前,这好像是第二次,叶亭穆的人闯进你的听风客栈,我都要怀疑你的听风真不真实了。”凤清潋打趣道,不过成漠的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

    听风客栈其实是成漠收集情报的地方。虽然挂了齐轩王的名,平头百姓只知道听风客栈是遍布天下的客栈而已,而江湖人士只查出是齐轩王的产业。只有修罗门高层知道听风客栈是成漠的,这高层当然是成漠和凤清潋加上四卫了。

    心无鄙视凤清潋,成漠只是打开包裹,不曾担心有什么危险物品。

    然而结果如同暗器一般意想不到,通体的血丝游荡的血玉,心无呆了,这一块绝对是她的那一块。

    心无想去拿起来,成漠拦着她,面色凝重。

    血玉飘出淡淡熟悉的幽香,是再熟悉不过香味,三人都明白,这是七色骄阳的香味。七色骄阳的毒性诡异,多得数不过来。

    “又是七色骄阳,这一次不会是想将血玉腐蚀了吧,怕是七色骄阳也不能将血玉制服。”凤清潋首先说到。血玉有什么奥秘,没人知道。成漠的血能解七色骄阳花毒,很明显七色骄阳不能腐蚀血玉。

    “哼,上次我让他拿走,就料定他会用七色骄阳。”成漠接着轻蔑的语气道。

    “什么?上次是你故意的啊,害我白担心你了。城主摊上你这尊大神,都不知是福是祸。火烧了大殿不说,还把流通的信件丢了。不知你是在给城主惹麻烦,还是在给你自己惹麻烦。”凤清潋感叹。

    “他想用焉有不借之理。”成漠放任叶亭穆拿了血玉,就是因为他自己也没发觉血玉里面有什么,给叶亭穆只是给他一个机会,他不能解开那么他还是得送来回了。

    血玉是凤凰染血而成的,“血玉引,凤凰出”这一块血玉是在柳家庄的密室里面找到的,就像宿命,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世人都觉得凤与凰在北漠,北漠时神秘的,因为几乎没有人能够进入北漠,然而成漠不一样。

    成漠能够进入北漠,因为他的出现是从北漠开始的。

    此时成漠更多了一个叶亭穆不能与成漠作对的理由,也给成漠一个借口杀了霁月首富,一系列的动作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凤凰血玉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你为什么会有这血玉。’心无抚胸,她的脖子上还有那块成漠挂上的血玉。

    “柳原送来的。”成漠简单的做了回答,这个回答只会更让人疑惑,柳原是世家公子怎会与成漠有联系的,柳原和成漠是什么关系,不得不引人怀疑。另一种解释就是成漠为了血玉‘无所用其极’。

    香气渐渐散去,七色骄阳的药性已过。成漠首先拿起血玉,细细感觉血玉质地的细腻。

    “是要去北漠了吗?”凤清潋不禁自问到。心无在想成漠因血玉要去北漠的事。不曾察觉剑锋的寒光袭来,成漠眼疾手快早就将血玉收好了,几个黑衣人围着成漠厮杀起来,成漠和凤清潋赤手空拳轻松对敌,身影交叠,暗藏杀机,他们却能轻易化解。

    心无早已清醒,很有常识往一边走去去,突然从窗外闪进一个黑衣人,防不胜防。

    成漠闪身到了心无的身边,对于武功高强的人来说,救心无于危难之中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有意外一个搭手抱,一个转身,心无脱离危险,成漠一脚摔倒了面对面的黑衣人,其余几个都已经伤得很重。

    心无有些许尴尬,从前也从来不觉得,这么一个救人的动作,感慨颇多,成漠总是能快速擦觉到她身边的危险。

    “真有意思,有人送来血玉让你去北漠,也有人来杀你,阻止你去北漠。”凤清潋笑道,几个黑衣人溜了一个,成漠也没再追,心无明白,溜的那一个应该回去汇报的。

    不时,几个黑衣人一起倒地,他们都死了,心无看着很是感伤。

    “他们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会更惨,这些是都是死士。”成漠解释道,不想让心无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失。

    后面四卫来了,成漠简单吩咐‘清理一下不要惊动客人’,带着心无去了凤清潋的房间。

    心无坐在桌子边看着自己的那块血玉发呆,成漠去北漠一定会用到血玉,而这块是自己的,他的那块还在自己身上,那么成漠就得来找自己要,三分思考,七分期待。

    凤清潋笑嘻嘻凑热闹,对于血玉的事他还是了解的,他倒要看成漠如何开口,要是以前成漠要是需要什么东西,四卫直接解决了,送到他的手里,他根本不需要去想怎么去取来。当初他自己把东西给心无的。

    想象如果真是成漠自己做,他也许会直接拿走吧,还需要什么理由,何须现在这样整一个别扭的姑娘劲。东西在心无身上,不可能就这么去取吧。

    成漠也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握在手中也没喝。心无有些僵硬,就怕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嗯……你脖子上的血玉,你知道怎么做的。”成漠开始还有些不好说,结果成了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

    心无这下真生气了,有愤怒,有委屈,有失望,她没想到成漠这么不近人情,就连说  一句好话让自己把东西给他也不愿意。想来自己也什么不同,可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成漠的态度了,越想越觉得委屈。

    ‘我不知道你放过什么东西在我这儿,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心无愤怒。眼睛里水波微漾,笼罩一层水雾。心无还是可恨自己不争气,因为成漠的一句话而变得不能自我。

    有时会做出不自觉的反应,那是自己还没完全理解。不能控制的事常有,而自己只是竭尽所明白事理,不让自己后悔而已。

    ‘给你也可以,我也要去北漠。’心无愤怒道。这次血玉同出,这多人都关心血玉,那么北漠之行一定能得到写秘密。

    “无理取闹,一个姑娘家的怎么不讲理呢。”成漠糊涂的以为是心无不愿意拿出血玉,当初给她血玉只是为她好,而迫不得已给了心无的。他知道她体质弱,把血玉给她想给她修复体质。

    凤清潋不知道心无说了什么,但看情形就发觉不容乐观。这成漠真不适合说点什么好听的话。

    只见心无扯了脖子上的东西摔在桌子上,一直滑落来远处的墙角,“铛”的清脆声响,血玉却没摔坏。

    心无一直愤恨的瞪着成漠,伸手拿了桌子上的另一块血玉。越想越气不过,成漠居然说她无理取闹。

    当初是他自己把东西挂在她的脖子上,现在说得像是她的错一样。心里暗骂,成漠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莫名其妙的不讲理。

    凤清潋走到墙角心疼的捡起血玉,心无太冲动了,这要是摔坏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心无转身,拉看门,惊险的一幕。

    “非礼勿视”凤清潋一遮掩,可是留了一条很明显的缝。

    从凤清潋的角度,是门“砰”的一声关上,心无是在成漠的怀里,看不清心无的面容,这或许就是高大的优势,成漠挡住了心无。可以看得出来,成漠与心无贴得很近。

    这样的景象很容易引起误会的,所以眼见的不一定是事实。

    心无紧紧的贴在门板上,尽量远离成漠,不靠近他。门板有些磕人,成漠一手抵在门上,又是熟悉的梅香气飘散,有些温热。

    成漠低着头,心无手足无措,又想到上次碧霞谷,成漠有过怪异的非礼的举动,后来就是永州自己像他哭诉,再后来成漠带她去学习易容,花朝会,最动心的就是华云山上的满山芍药花开。

    如梦一场,烟花三月流光逝,自己却被莫名的心绪困扰。

    当她知道成七言这个男子以后,她感觉到负重,七言和成漠又是如此的相似,不明白自己的心。她怯生生的逃避,不想理清楚这些纷扰。现在她真的明白,时间了遗留的是心动,是感伤。

    “啪”心无伸手就拍在了成漠的脸上,心无眼角滚动晶莹的水珠子,成漠实实在在挨了心无一巴掌,成漠不可置信的看着心无。

    心无想的是自己不应该,不该心动,气不过成漠的喜怒无常,真的只是交易吗?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么好,心无就是那种很容易感动的人,即使是十年以后,成漠那么冷的人为什么还有对她这么好。

    他可以像宠着萱萱一样对她好,交易结束后,就是一个陌生人,冷冰冰的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然成漠此时也是恨着心无的,恨她让自己有了“身不由己”,恨她对自己也产生了影响。如此才有了明了后的决绝。各怀心思,当另一个故事展开时,等待他们的只有痛苦。

    一开始的来路匆忙,注定了前路渺茫。

    “我能让你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永州,也能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如果你非要和我对着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成漠像是变了一个人,肃杀的眼神,让心无从心底直发颤。

    成漠一把推开心无,心无本没有防备,跌在地上。

    门扉一摇一晃,有吱吱的声响传来,赫然成漠已经离开。

    人物状态就像戏剧一样转变,人心谁人能了,后路谁人能知。戏如人生,不过是个过客而已,心无想自己就是一个过客,曾经出现在了成漠的世界里,然后,戏台转换,上来的是另一场戏了,自己就是一个陌生人了。

    心无彻底绝望,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成漠,不然他又会是第一杀手呢,自己怎么糊涂的对成漠有心动呢。

    “啊,心无……心无,不是这样的,成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想多了,成漠只是……”只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成漠一直就是这样的,而心无是特别的,只想着心无知道真相以后可以理解成漠。凤清潋想要去扶心无的,无心却自己起来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凤清潋,凤清潋扶额。

    世事无常,有很多东西他也分不清。然谁又能知到,当谜底揭开又是另一场毁灭呢?凤清潋胡乱说了一通,安慰了一下心无,心无恢复得很快。凤清潋安心的离开了,他也想要清楚成漠是怎么回事。

    “小姐,你怎么在这儿,这是怎么回事。”阿凤回来了,凤清潋已经离开了。阿凤满是疑惑和不满,她不过是出去接收消息了,回来看见小姐一脸难过的表情。

    ‘成漠拿到血玉,要去北漠。’心无淡淡的说着。

    “北漠?刚好今天主公传来消息说,让你去北漠。”阿凤也很诧异,每次主公都能提前预知,告诉心无该怎么做。

    ‘成漠应该不会让我跟着的吧。’

    “不会,主公说了,血玉只有在门主手里才会发挥作用,而且,只有你能带成漠找到北漠里面的秘密。”

    ‘北漠的秘密?’心无错愕的看着阿凤。

    “是的,主公最后还说,一旦北漠的秘密不再是秘密,一定有很多人出现在北漠,柳家庄会出事,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主公说揭开真相就是你们相见之时。”阿凤低沉道。

    终于能见到她神秘的师父了,是师父将她送回沐府,在沐府一直都是师父在教她,苦练琴棋书画,制毒,修习幻术。

    想到自己还有那么多事要做,她扬起嘴角。

    晚间,无心就在凤清潋的屋子里歇息了。

    事实上心无也是出不去的,心无知道,卫之和卫游在外面,猜想成漠多次一举,她是不会走的。

    夜深人静时,心无静静的抚过血玉。血玉是自己从小佩戴的,柳家庄大火,血玉丢失在大火中。因为成漠的那块血玉,她才注意到成漠,成漠也是因为血玉,才和自己有了牵扯。简单的交易,回头却以变质了。失了方向,失了静心。

    夜已阑珊,心无只是一个人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卫之送来了早膳,心无不想吃,让卫之原封不动的端了回去,阿凤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

    成漠的态度更是一落千丈,认为心无就是小姐脾气来了。其实成漠对心无不是很了解,除了一份熟悉的感觉,其他的就是她是沐府五小姐,小时候生活在柳家庄,中间空白了一段应该是很艰难的境遇。

    “不吃就算了,今天就起程去北漠吧。”很明显,成漠的态度坚决,铁了心似的,心无要去北漠,他就让心无跟着一起去北漠好了。

    队伍很简单,成漠和凤清潋,加上心无,就三个人,四卫没一个跟着,书林留在王府,阿凤被心无强行留在了永州。

    出发上马时,出了点小意外,如下。

    心无走到马厩旁,凤清潋将三匹马中气势最强的黑褐色马匹牵了出来。

    “小心心,你就骑着匹马吧,这可是顶级的宝马,通人性的,绝对不会出什么意外。”凤清潋自豪的夸耀着这匹马,然而那马见了心无却是极不镇静的。前蹄高高踏起,还发出惨烈的嘶叫声。

    心无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而马很不情愿扯着缰绳也直后退,凤清潋根本就扯不过,松了缰绳,马匹走到成漠的身边,踱了几步,站立,成漠轻轻拍拍宝马,马匹蹭了蹭,看得心无恶寒不已。

    心无无语,这马匹就是当初出嫁时拉着花轿的马。这确实是一匹好马,当时碧霞谷马匹受惊,却能化险为夷,枉了心无傻傻的“自杀”。

    这马匹怎么到成漠这儿了呢?再怎么说,这马匹也该是柳原的,怎么会在这儿。

    心无想到那时落崖,曾感觉柳原的身形与成漠很像,犹记得醒来时成漠也受伤了,柳原找到血玉给了成漠,血玉这么重要的东西,那是怎样的关系才会轻易就给了成漠。

    心无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因为这一切太过巧合,成漠不会就是柳原吧,联合种种,如果成漠真的就是柳原,那么成漠一开始就在设局,成漠又是为了什么,这一路来的交易,成漠并没有得到其他什么。这是为什么,那么成漠是柳原的可能性很小,自从碧霞谷以后她就没见过柳原,那么柳原和成漠的关系很难猜测。

    柳原重建了柳家庄,那么下一步一定是找对倾心,复仇,是他们共同的目的吧,但是他们不会是一路人。

    一开始成漠不会不知道自己是柳原的“未婚妻”,那么这场交易是得到柳原的许可的,或许就是他们计划好了的,或许柳原本身就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是彻头彻尾被蒙在鼓里,他们都不简单,成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心无现在发现她不曾认识成漠的一点点,他就是一个谜,永远都看不清楚。

    心无想明白以后,暗道北漠就是他们最后一次交集吧,成漠这个人太深,她根本不能靠近。

    “这匹马叫疾风,通人性,上一次是你质疑它的能力。”成漠将疾风拉了过来。心无撇撇嘴,走过去,牵了凤清潋拉着的惹眼的红马。

    有什么样的门主就有什么样的马,这是心无的心里话,马都学着人一样看不起人了。心无硬是上了红色马,实则心无根本不会骑马。

    凤清潋无奈的看着成漠,红色马匹也是烈马,叫“劲雨”是匹母马。一溜烟功夫,已不见了心无的身影。

    “跟上。”成漠只有两个字,追着心无去了,凤清潋只有将剩下的那匹不知名的马骑走,算过去算过来,还是自己骑了这匹马,终是没想到的。

    心无没想到这马还比不上疾风的一点点温顺,一路颠簸,心脏都快要颠出来了,心无抱着马脖子,感受着越来越快的速度,头昏眼花,已经辨不出方向了,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路过长街,踏上官道,马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心无已经支持不住了,手渐渐没有了力气,抱着马脖子的手渐渐松开。

    尘土风扬,成漠赶了上来,千钧一发之间,成漠将跌下的心无拉了起来,有惊无险,成漠舒了口气,额头微汗。

    渐行渐慢,成漠拥着心无下了马,心无立马蹲在地上,吐得是一塌糊涂,由于没吃早膳,心无吐得都是酸水,极其难受。

    吐完了,心无勉强站起来,摇摇晃晃,一倒头向地下跌去,成漠眼疾手快扶住心无,头脑清醒后的心无更怨着成漠了。

    心无冷冷的推开成漠,抱怨不已,自己还是没有力气,实实在在真的跌倒在地,成漠旁观。

    这时凤清潋正好赶了上来,看着这一幕,觉得这前路茫茫,有些怀疑,难道真是自己意会错了,对成漠的了解,很多事成漠分不清,他可是看得清的。

    想当时慕容秀织,他是真的没察觉,后来那样自己是有些后悔的,如果能早点察觉到,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呢,秀织进了幻林以后,再没有出来过,或许已经回到她来的地方了,她的身份,他是知道的,那些人怎么会放任她于危险之中呢?

    “心无,你怎么样了?”凤清潋过来扶起心无,心无起身。

    “出了永州就有歇息的地方了,你先吃些干粮吧。”凤清潋拿出水壶和干粮递给心无。心无,怎么着也不该让自己难受吧,不客气的吃了些东西,继续上路,心无不能单独骑马。

    本要与凤清潋同骑的,成漠没同意,说是劲雨会把他两都摔下来的。至于事实是怎样,没有人会去追究的。

    心无也没说什么,如果真要和凤清潋共骑,还是有些尴尬的,虽说是十九岁的心无,但还是有些在意的。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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