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明朝版隆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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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古人诚不我欺,贤侄见微知着,却是更胜古人了。..好,好”曾鉴抚掌而笑,极是欢愉。

    老人的见识和判断力原本就很是强。当日候德坊的扩音装置,连制造的工匠都是不明所以,要谢宏频频解释,可曾鉴一见之下,便知究里。

    另外,诸如钢琴这些谢宏来自后世的作品,曾鉴就算一时搞不懂,可稍加专研后,却都是很快弄明白了其中的原理。老人专研了一辈子手艺,天赋也不弱,又岂是寻常?所以,谢宏出流水线理念后,老人微一沉吟,就想得通透了。

    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越是想得通透,反而却是震惊,曾鉴现在就是如此。

    他搓着双手,连连赞叹不已:“老夫本也过圣贤书,也知道敬鬼神而远之的事理,可自从见过贤侄之后,老夫却是真心相信,这气运之果然不虚,这才有贤侄这样的天纵之才应运而生,就是星君转世,也不为过。”

    事理只隔着一层窗户纸,一捅即透,可想出来的人却是极其了不起的。更何况,就算明白了事理,可没有谢宏拳打脚踢弄出来的局面,恐怕也得不到匠人们的衷心拥戴,更遑论齐心协作了。

    此时,两人已经踏上了已经修好的一处望楼,这望楼共有四座,主要是作为警戒之用的。曾鉴凭栏四顾,入目的是一片忙碌景象,他更是感慨万千。

    “有了这样的核心理念,更是在贤侄的引领之下,军器司日后势必光年夜,为世人所震骇,年夜明的未来也必定一片光明,老夫的忧思也就不足为道了。”

    “伯父何出此言?入京前后,若没有伯父的多番襄助和维护,侄怕是下场堪虞,就算是今天的成绩,也多仗了伯父和曾年夜哥,以后更要多多聆听伯父的教诲,尤其是朝堂之上,侄完全是蒙着眼处处乱撞呢。”

    在仇敌面前,谢宏张扬嚣张,可他却是盲目自年夜,反而很有自知之明,起政争,他拍马也赶不上那些老官僚。包含这次在内,他应对朝臣们步步紧逼的体例都差不多,就是把矛盾引到自己擅长的领域上解决,这才能占到上风。

    所以,听曾鉴话里似有退隐之意,谢宏也是急忙出言挽留,这位老人平时不显山露水,可给他的帮忙却多,以后很多疑问也需要老人的经验来解答,更别他还是谢宏在朝堂上或者京城内,唯一的同盟了。

    曾鉴颔首道:“贤侄安心,此事本是老夫几十年来孜孜以求的,如今局面刚刚打开,老夫又岂能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让贤侄孤军奋战?刚刚不过是年纪年夜了,所以一时感叹罢了。为了年夜明的将来,中土的安乐,老夫自是百死不辞,定然匡助贤侄,成绩盛事。”

    完,他微微一笑,又道:“不过,贤侄自己拙于朝争,其实也是妄自肤浅了,以老夫观之,贤侄不但不拙,反而应该是极为擅长才对。”

    “?”被曾鉴连番奖饰,谢宏汗颜得很,正要开口辞谢,可被曾鉴突然这么一,他却是愕然了。进京之后,自己做了什么,谢宏自是心知肚明,用胡闹或者恶搞来形容,那是一点都不冤枉的。尤其是群殴事件,完全就是他心里不爽,直接乱来了。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几多也有些算计,可是,对朝臣们真正的反应和应对,他却是估计不到的。就算两世为人,可没有那种阅历,也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

    所以,与其兜兜绕绕的被人家绕迷糊,他干脆就直来直去了,嗯,也就是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行为。若没有正德一心一意的力挺,他早就被人砍成肉酱了。

    这样也能算是擅长朝争?曾伯父的夸奖太过火了吧?谢宏很无语。

    曾鉴摆摆手,示意谢宏不要话,这才解释道:“朝堂上的争斗,和兵法是一样的。若是强弱分明,弱势一方应对的体例无非就是那几种……”

    “一则,韬光养晦,以保全自身为上,然后静待时机,以作后图。这些年来,老夫用的就是这个体例,结果如何,贤侄也知道,老夫便不多言。所谓时机,原本就虚无缥缈,若是没有贤侄的呈现,老夫最终也就是郁郁而终,甚至连老夫心中的那个年夜逆不道的想法都没人知道,在史书上也许还会留下个谦和恭谨的评语,呵呵……”

    曾鉴自嘲的一笑,又道:“此乃寻常之道,以此法而行很是年夜事,结果自不待言。三国时的蜀相孔明,明知蜀弱魏强,偏却频频兴兵讨伐,那位先贤恐怕就是明白了这个事理,这才明知不成为而为之罢。老夫欲行之事,逆天之处更甚昔时弱蜀攻强魏,单是韬光养护又有何用?”

    曾鉴摇摇头,叹了口气,又伸出一根手指道:“二则,虚与委蛇,游走于仇敌之中,挑起仇敌矛盾,使其自相厮杀,然后从中取事。此法本是上策,欲行此法,须得有机变聪敏又善于隐忍之人,通过种种手段获取信任之后,方能入其群,而行相间之法,只是……”

    他话没尽,可谢宏也明白他的意思,去年两人初识之时,曾鉴的提议就是这条路。不过,想执行这条上策,最年夜的难题就是身份,手艺可以隐藏,可功名却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没有功名,无论如何士年夜夫也不会将谢宏视为同类,更遑论虚以为蛇了,就算是有进士功名在身的曾鉴,还不是因为敌手艺人有所青睐,便在朝堂上被视同异类,多加排斥?

    “另外,老夫天生愚钝,本就行不得此法,贤侄虽然机敏,可是,以老夫所见,在这隐忍上么……贤侄算不得权变之人。并且,想来是年纪所限,贤侄虽是计出多端,可那些计策若是想用在离间上,恐怕很难奏效。”

    两人的关系已经很密切了,曾鉴也不讳言,直言道出了谢宏的缺点。

    谢宏脸上一红,他的计策却是不年夜上得了台面,并且他的同伴就更不靠谱了。原本正经的计策,到了正德手里,恐怕城市酿成玩笑,何况是他那些原本就带点恶搞的?

    “何况我所想之事,乃是倾覆士农工商这个被视为立国之本的规矩,自己就在挑战士人这个阶层。想居朝中而取事,初时也许不难,可一但露出了打量,怕是立时就是满朝攻讦,即便官居首辅,倾覆也不过是顷刻之间,这上策也不过是想固然罢了。”

    曾鉴确实与普通士人不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却全无拘泥之处,他伸出了第三根手指,道:“三则,就是摆明车马,与之相斗。固然,强弱既然分明,用堂堂之阵以弱击强,最终也不过逞血气之勇,效那愚夫之举罢了。”

    “伯父,这么……”谢宏听得疑惑,自己用的,好像就是这个体例?

    “贤侄却是不合。”曾鉴微笑着摇摇头,道:“当日贤侄一提之下,老夫还有些疑虑,可后来却是越想越有事理,到了如今,纵观贤侄所为,老夫更是恍然年夜悟,当日所言,正是唯一可行之道。”

    那时候我什么了来着?只隔了半年多的时间,可这中间经历的事情太多,谢宏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那时曾鉴要他考进士,然后他一心要攀附正德这个靠山,然后胡八道了一番……

    “伯父的意思是?”

    “不错,正是借势借皇上的势”曾鉴一拍扶栏,赞叹道:“皇家乃是士人阶层的象征,也是最高权威,借皇上的势去匹敌士年夜夫,确是神来之笔。”

    “野史列传中尝言,有天纵奇才,未出茅庐而知三分天下,老夫本是不信的,可见了贤侄之后,刚刚明白,此言却是不虚的。否则,老夫久在朝堂中枢,也知道今上的性子,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出这样的谋略,以孔明再世来形容贤侄,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谢宏年夜汗,他却是能理解曾鉴心中的震撼,当日,他一个边镇秀才,却畅谈天下年夜事,还把皇帝给挂在嘴边,最后还针对皇帝的性格定了策,对这个时代的人来,确实是惊人之举。

    这个时代没有电视络,而皇帝又是最高领导人,就算是世居京城,都未必能见到一面,更别提边镇的苍生了。而皇帝的性情快乐喜爱,更是连朝中年夜员都未必完全清楚,却被谢宏一口道出,并且极其精准,固然骇人听闻了。

    这件事的难度,比诸葛亮出三分天下的隆中对可高太多了,至少,诸葛亮就不知道汉献帝有啥快乐喜爱。

    固然了,对穿越者来,这没啥可难的,正德在后世还是很有名的。并且,他好的也好,他坏的也好,关于正德的性格,却没啥太年夜的差别。

    贪玩昏庸好色,这就是对明武宗最差的评价;

    贪玩英勇专情,这是最好的;

    总之,贪玩是一定的,谢宏定计针对的也就是这个特点。

    除正德,谢宏还能出来刘瑾的性格,不过花样会比较多一点,因为死太监太有名了,以至于在后世诸多影视作品中现身,这些角色统一的特性是:阴阳怪气,阴狠狠毒,武功高强,嗯,因为是年夜反派,所以一般是最后才会挂失落,不过貌似现在年夜反派已经姓谢了……

    对其余的人,他也就只能出个年夜概了,好比顽固不化的守旧派刘年夜夏、多谋善忍的李东阳,还有么……据唐伯虎也是混正德朝的。

    没等他谦虚两句呢,曾鉴却像是谈兴年夜发,紧接着又是道:“这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策略一出,朝臣们果然是阵脚年夜乱,日前与锦衣卫相斗虽嫌莽撞,不过倒也算是一着奇兵。立威之后,贤侄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果然是很是人行很是之事,有贤侄如此,年夜事可期。”

    “其实侄本是想低调一点的,那时也是为形势所逼……”谢宏讪讪的笑道。

    原本他与曾鉴商议的是要低调一点,循序渐进的。可到了京城后,除正德之外,天下就没人比他更高调了,最近一段时间,正德都没他风头年夜。

    “否则,先前是老夫想左了,既然做了天子近臣,那么,非论贤侄如何低调,也是避免不了的站在文臣的坚持面。”曾鉴眼中精光一闪,道:“贤侄想,在来京城之前,八虎恶名昭卓,可实际上,他们又曾经做过什么罪年夜恶极的事吗?”

    谢宏摇头,除刘瑾试图害他之外,其他几个人,谢宏连名字都叫不全,又如何知道他们的事迹。不过,至少相熟的谷年夜用是个颇识进退的人,也见他干过什么坏事。

    “其实他们最年夜的罪状就是伴在圣驾之旁。”曾鉴给出了谜底,又详细解释道:“等皇上年岁渐长,这些近臣就有可能掌握权柄,然后做下恶事,朝中的舆论无非如此,其实也就是怕有人分权罢了,偏生得好听。”

    “现如今,以皇上和贤侄的投缘水平,除非自行隐退,也许还能保全性命;否则也只有奋力一拼了,总之朝议是不会放过的。既然已经对上了,固然是手段尽出,难道还要缩不成?”

    “老夫也是事后频频思量,这才得出结论,却远及不上贤侄应机立断的应对了。尤其是这次消息结合的计谋,即便以朝中一干老谋深算之辈,却也被瞒天过海,比权谋,贤侄在朝中算不得什么,可这机变之道,恐怕就只有寥寥数人可堪与对比了。”

    “伯父的赞誉,侄实是愧不敢当。”

    “贤侄当之无愧,就没必要过谦了。”曾鉴摆摆手,突然道:“老夫有一后辈,也是机变机敏之辈,除不擅长手艺之外,却是与贤侄颇有些相似,来日有暇,老夫与二人引见,或许能互相引为知己,从而得一臂助也未可知。”

    “哦?那位兄台是谁?”谢宏来了点兴趣,曾鉴既然这么了,那人一定就是不会鄙夷工匠的,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人实是凤毛麟角。

    曾鉴一拂长髯,道:“他父与老夫有故,他自己则是弘治年间得了功名,那时便在工部任职,后历任刑部,现在兵部任主事。伯安这人……”

    伯安?谢宏挠挠头,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不过既然曾伯父了,想必也是个有才调的,现在自己手里面各色人才很多,可真就还没有个识文断墨的。曾铮文才却是不错,可那个技术狂,整天都躲在实验室里,用起来还真就不伏手。

    谢宏正待开口相问,想定下个约见的日期来,曾鉴却突然有些担忧的问道:“贤侄,陛下一反常性,在乾清宫中足不出户已经旬月,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能做到这等事,不会真的如传言一般吧?”

    这件事在外朝和宫中都已经成了焦点话题,众人都是好奇,各种料想也是喧嚣尘上。其中年夜部分人却是跟王岳的想法差不多,曾鉴也是听到了风声,这才会找谢宏确认。

    谢宏漫不经意的笑笑,道:“怎么会呢,伯父,看侄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其实是……”

    谢宏正要详细解释,忽听楼下有人高声唤他名字,他俯身一看,却见那人正是他派去了董家庄的马文涛,猴子也站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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