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初赛不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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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王儒他们大厦队最后仅仅名列第十几名,设计院队成绩还不如他们呢。王儒略感不满意,并没有多么失意;但是比赛结果,让另外仨人都大失所望,受到很大打击。王儒之所以心态平和,与他参加过许多次围棋比赛有直接关系;过去他常常名落孙山,对此自然就适应了。而且,刚刚得到的个人第六名,让他更加有底气,更加输得起了。

    并非他愿意输,而是打桥牌靠的是团队的集体力量;当然不可能是谁想赢就能赢的事情。大厦队基础薄弱、比赛经验和平时训练经验都缺乏,心态竟然也没有摆正,那么这样如果都能取得好成绩的话,那就太奇怪了。下面,选出比赛里面一些奇闻趣事讲一讲。比赛场地依然是西大街口的二轻局二楼,当时条件不允许,各队比赛都没有正规桥牌比赛应有的挡板;大家还与平时一样,都面对面打牌。当然了,业余比赛里面,完全没有任何作弊耍赖行为。

    第一个是王儒经历的事情,有一副牌出现了很有趣的变化。王亚峰开叫一无将,均型牌,16-18点;王儒拿二十点,直接四梅花问A;王亚峰答叫四红心,意思是有两个A。王儒继续叫五梅花问有几个K,王亚峰那个糊涂虫,不好好回答,居然叫六无将。他没有考虑,王儒有可能会叫七无将;他这样一来,王儒进退两难了。这副牌,是对大学老师队。申老师有些过于麻痹大意,居然在这个最不恰当的时间加倍了!王儒怒了,再加倍。之后,大家都pass了。丛老师就责备申老师,怎么能这时加倍呢?申老师也非常后悔,叹道,又是不该加倍时加倍了。

    很显然,王儒必须纠结,到底要不要叫七无将。如果他犹豫,那么最后极大可能就是选择保守地pass。如此,另一桌大学的张老师和贾老师完成了七无将大满贯,大学队这一副牌就净胜七百二十分,合12个imp。而申老师加倍,想要惩罚六无将,自然是大错特错了。有局大满贯比小满贯应该多得1500分,扣去后者超额一墩30分,再减去对方小满贯奖分750分,就是净胜720分。可是六无将再加倍而且超一就大不一样了,首先基本分多得三倍额外570分,再加倍奖分150分,再加倍有局超额一墩奖励400分,合计多出1120分;这些减去750分,大厦队这副牌反而赢了370分,折合9个imp。也就是说,王亚峰出了大错,很可能导致王儒无法叫到正确的七无将大满贯;却被申老师无意间的贪婪硬生生“拯救”了。王儒一个再加倍,净赚21个imp;申老师净亏21个imp。但是,这场比赛,大厦队依旧输了10个imp。

    接着是王亚峰的事情,他的第一件事,是一副加倍的二梅花。人家自然开叫一梅花,他争叫二梅花,最后遭到对方加倍。梅花分配是五六一一,人家五张梅花开叫,他六张争叫。真是巧上加巧了!这副牌,他处理得还可以,最后结果仅仅是加倍宕一,只输了100分。所谓好,就是他清了一轮将牌后,都是想办法投入开叫人手里;坐庄路线不知道是不是好,至于最后是亏了还是不亏,王儒他们俩更加不明白。

    另一副肯定是亏的,因为本来他们正常情况很可能应该会四黑桃进局的,结果刚刚到三黑桃就遭到“敌人”惩罚性加倍了。敌人的加倍可能是技术性的,但是时机过于差劲,他的同伴持有四张好黑桃,只好选择惩罚。本来,王儒他们俩应该能,至少赢或打平。实际情况是,王亚峰坐庄,本来已经吃到了八墩牌;庄家手里剩下一张小黑桃将牌和一张方块K,方块K因为对方的方块A已经出去了,就是大牌了;可是他一高兴,把外面大将牌记错了。他只要出方块K,逼迫对方大黑桃将吃,那么二墩牌必得一墩,就完成了加倍的三黑桃定约。可惜,他随手出将牌小牌,对方黑桃赢得,又出红心,再得一墩,宕一!另一桌,高浩然俩人,更加失误或者人家坐庄高明,对方完成了四黑桃加倍定约!

    这一副牌,对方双方得分。那边得到了790分,这边得到了200分,净胜990分,合13个imp。如果王亚峰正常打成加倍三黑桃定约,应该得到830分,会小胜40分,赢1个imp。所以,这副牌的结果,净差14个imp。还有一个,是王儒看到一件事,是老白训斥畜牧局的队长朱锋。这件事其实完全不有趣,只是一个在疾声厉色地训斥另一个,训斥的人训得非常带劲,听训的人非常态度好;足足持续了一二十分钟。王儒服气了,对两个人都佩服极了。训的人花样翻新,听训的人头一低,毕恭毕敬地、一言不发地听着。王儒想,如果是自己,会如何?估计最多能坚持听训五分钟?

    后来,二人另有因果。老白既不是防疫站的队员,也不是畜牧局的队员,他希望能加入一个强队。然而,这两个队始终也没有进去。防疫站有时还邀请他帮忙,畜牧局根本不敢招惹、敬而远之。再后来,就是各种苦心经营。老白一生都认为自己是紫塞府桥牌第一人,而且也有若干人非常服气,只是从来没有能够真正加入哪一支强队。王儒后来研究,他可能就像围棋圈里面的小言,最少有七成相似。有些高不成、低不就那种感觉。

    王儒不知道,其他方面或者领域,是不是也有类似例子。最凄惨的有,他初中、高中六年同学曹冰就是一例;他与大家一起打麻将时说王儒淡泊。王儒不明白,为什么这么说?他说他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换做俗语就是更加刻薄之极的话,小姐身子丫鬟命!

    说实话,这么说别人,实实在在地,是一种巨大打击。如果说王儒,王儒肯定完全不在意;如果是那些稍微自命不凡一些的人,基本都会气个半死!就像,有些人自称老了没关系,你轻易不要也跟着说他不年轻了一个意思。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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