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挑战天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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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王亚峰觉得,柴哥此次挑战赛失败的结果很正常;谁让他不自量力,非要把自己投闲置散呢?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老孙当然不会那么想,他非常替柴哥感到可惜;他认为余三少纯属于初学者中的初学者,怎么能连该不该自己首攻都不知道了呢?而且,即使首攻红心,也是应该出红心A啊;如果他出红心A的话,庄家直接就会将牌失控!

    当然了,这话稍有些偏颇。王儒觉得,余三少不该越序首攻,他就是这个明显的错误;至于出不出红心A,这个不一定能够定论;正经是,柴哥如果出红心K,不就没问题了吗?同伴很明显是A带队的五张红心,这情况怎么能不明白呢?老孙愤愤不平地说:“修平纯粹不会打桥牌,还敢自己独自叫五梅花?从这一点上看,本轮比赛,围联队实际上应该赢的。他如果水平合格,放过四红心,四红心加倍宕二,那这副牌打平,围联队还是会输十一点。对方叫冒了,自己更冒,就这样的也是冀郡老牌甲级队水平吗?”王亚峰不爱听了,他本来要“控诉”柴录丰呢,这样说下去怎么可以?

    他努力以比较和缓的语气反对:“咱们不能只看这一副牌,我认为在紫塞府,修平打桥牌水平算是非常高的。”本来王亚峰就是一个心理很容易不平衡的人,能够如此夸奖他人,就已经很是难能可贵的事情了。可是,谁也想不到,老孙这位北大毕业的高材生,其实也是一个心理问题很严重的人。老孙听王亚峰这么说,冷笑反驳:“老白也总是自吹自擂,仿佛打桥牌水平很高似的;其实我觉得不怎么样。最近他也上网吧打桥牌,自认为很高,在网上却经常输;输了就骂同伴。我最近迷上打传奇了,那天看他打桥牌总生气,想让他多赢几把,别总是在网吧里面骂骂咧咧的烦人;就把我自己的账号借给他用用;没想到这才糟糕了呢。”

    王儒很疲劳,基本就不搭话,只是闷头费力地喝自己“分内”的那一瓶啤酒。王亚峰同样认为老白打桥牌的水平没有那么高,此刻也好奇别人具体在网上怎么样;于是不太自然地接话:“你的账号肯定很厉害喽?”老孙毫不在意地回答:“要说厉害倒谈不上,打了几千副牌只不过赢了一万多分,胜率百分之五十几,都不足百分之六十了。总算还不比申老师差,比老白强些。”其实,这分数、胜率远胜于申老师,只不过总分暂时没有赶上申老师;但是,申老师分数到达二万分时,打桥牌的总副数也早已经一万好几千了。可以想见,老孙打到那么多副数时,总分数必然会是三四万分了。

    王亚峰强忍住心里几乎无法抑制的不相信,继续打听道:“老白怎么样?”老孙不屑地回答:“这一年我们俩在世纪星网吧差不多天天能遇到,我零零星星打了三千多副牌,他怎么也能打一千多副牌吧?可是,分数只有几百分而已。”王亚峰默然不语,老白那么“差”,也还有几百正分呢;那么,王儒那天说,几十副牌赢了一百五六十分,就可能确实是真的。于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别人都能很容易就赢许多分,自己偏偏就不能呢?王儒迷迷糊糊地问:“你的账号给他之后就怎么了?他又输了很多分吗?”

    老孙一拍大腿,气呼呼地说:“他要是只不过给我输分,我何至于还跟你们说啊?那分什么用处也没有,完全不值得心疼。可是,我过去打桥牌那几个月,觉得对方耐心好的,就很可能主动加对方为好友,于是那里面有不少好友;人家肯定不知道换成老白了,好心好意地跟老白打牌,一个个都被他给骂了。”王儒大惑不解,“他骂人家干什么,怎么还能每一个都骂?他不知道那是好友吗?”老孙回答:“本来我也不知道,后来偶然上去看看;有人特意过来问我,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脾气忽然那么暴躁了?最后我才明白,原来是老白在糟蹋我的账号。我没办法,只能遇见谁,就努力跟人家解释。再后来我也不解释了,大多数人根本不相信我的解释;最后,我只能不要那账号了,再也不登录了。”

    老孙忽然想起来,问道:“那副牌闭室打四红心加倍宕二,结果很正常。谁坐修平那位置啊?”王儒本来还没反应过来呢,王亚峰来了点兴趣,跟着问:“是你们俩谁呀,那么奇怪牌型,怎么没叫五梅花?”他觉得,如果是他也很难忍得住不叫五梅花。王儒这次才想起来,“哦,就是我。我前面叫过了黑桃、梅花,同伴都是pass;对方爬楼梯,二红心、三红心、四红心进了局。我忽然想到,他们很可能是五三配合,那么我同伴就极有可能有五张红心。所以我认为,我还是别再叫第三口,pass过去,看一看同伴怎么处理为好。”

    老孙第一次稍微认真地看看王儒,慢慢点头;他认为这道理太简单了,完全不必费时间考虑。王亚峰不服气,“你不叫了,你同伴怎么能判断局势?”王儒反驳道:“当时我确实也想要继续叫牌,问题是,叫四黑桃还是五梅花?现在明显感觉叫不动了。”王亚峰说:“当然还是叫五梅花呀,梅花毕竟有七张。”王儒立即反对:“那你凭什么必须叫牌,死活不让人家打四红心呢?”王亚峰不高兴地说:“我知道,你想说这副牌四红心打不成;可是,你怎么能提前知道人家的定约完不成呢?”

    老孙本来不想参与,此刻也忍不住发话了:“就算人家能成,又怎么了?噢,你局况是无局对有局,就必须要牺牲,一定不让人家打四阶高花定约吗?你难道也就是这样打桥牌的?”王亚峰不解地回答:“怎么了,我觉得修平没错呀,这也不对?”老孙生气地说:“打桥牌就是要知道,什么牌要叫,什么牌不能叫;都像你们这样胡来怎么能行?”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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