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冲击4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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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与老孙的第一次“恳谈”的结果,王亚峰想必非常不满意;他竭尽全力,才勉强把话题强行扭转到柴哥身上;抓住机会滔滔不绝地、不管不顾地说起柴哥过往对他的诸般“不够意思”。虽然他说的大部分都是实情,然而王儒既不表示反对,也不表示对他有什么支持。老孙只是出于礼貌,才耐心地听他“白话”。但是,他说柴哥不好,就彻底白费劲了。

    为什么呢?实际上人们基本上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看待问题的,所谓的要设身处地地替他人着想;嗯,理论吗也是可以的,而实际情况可就基本见不到了。从根本上,王亚峰说柴哥如何如何没有队长兼大哥做派,老孙却是完全不觉得;他的感受是,柴哥为人豪爽大方而又仗义。如果退一万步来说,即使真的对王亚峰有什么不好,那也只能说,王亚峰很可能不值得人家柴哥对他好。于是老孙问王亚峰,你到底算不算围联队正式队员?

    王亚峰不好意思回答了,王儒却“多事”地帮忙解释,柴哥要求他把下围棋学会,可是他一直不答应。老孙顿感恍然大悟,说道,柴哥的要求没问题呀?围联队肯定是要会下围棋呀,我也想加入围联队;看起来必须回家再好好把围棋下一下,不能彻底忘光了。王亚峰一看,这不是根本就南辕北辙了吗?其实王亚峰只不过是想趁着柴哥刚刚遭遇重大失败,找老孙发泄发泄对柴哥的不满,最好能够让老孙对柴哥产生动摇。他却不知道,老孙对柴哥的好感早已经极其牢固;这一番努力真是可谓适得其反,徒然令老孙对他产生不好的看法;老孙对王儒倒是没什么看法,勉强说,也是一丝不错的看法。这正是,种善因则得善果,种恶因则得恶果。此刻,三个人却还都不知道也不明白这道理。

    顺路说一说老孙的情况。王儒到年底就与他混得相当不错了,王儒交的朋友们都是这么稀里糊涂地,不知不觉地就互相混得很好了;最早有那子,其后是章有、老蒙、柴哥、余三少、小蔡等人。打桥牌的牌友们,绝大多数人对王儒观感都不错;基本没有人认为他实力很厉害,都是觉得他这个人很容易相处。王儒还真就是这样一个,无论在什么场合,似乎都没有很强存在感的家伙;如果哪一天,忽然有人说他多么引人注目,那才是奇闻呢。然而,这么“不重要”的一个人,也极少会引起什么人反感;不是没有过,但是确实是极少。

    王儒对这个比赛,只是感觉略有不爽;他对柴哥、余三少竟然出现那么大、那么离奇的连环失误,感到很不明白;心里对失败的结果有点失望。不过好在,他自己深知,脑子缺氧时迷迷糊糊地,很可能什么奇怪的错误都会犯的!他自己这么多年,这样的苦头吃得简直是太多太多了!这次他的奇怪在于,只是对柴哥、余三少这样身体倍儿棒的二人,居然也会有如同自己经常出现的“迷糊”状态,感到有些“新奇”。他这才是少见多怪,人们应该都会犯迷糊,只是他的迷糊频率远远大于绝大多数人罢了。桥牌府里的正式比赛,去年就已经有意停办;今年果然就停止了。

    王儒心里,现在就只惦记着,怎么才能冲上联众4d。前一次府里的围棋职工赛结束了大约只是一个月,第二次比赛接踵而来了。知道了消息的王儒,自然高跟于校长请假,继续去参加比赛。二零零一年,所有单位对于这种事情都已经不再支持;不过,蛤蟆石小学不一样,天高皇帝远;又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再者说,王儒平时上班,工作上不能说多么出色,但是绝对可以说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所以,他每年出去参加两次比赛,连区里以及区教育局都是知道的,而且早已经持默许态度了。

    王儒对比赛却有些迷惑了,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目标是什么了;冠军第一名,还是亚军第二名?貌似即使亚军对于王儒也是极难于达成的目标,冠军暂时应该更没有希望。还是脚踏实地吧,只当做为了冲击联众4d而热身练兵得了;王儒只好如此安慰自己。这个比赛规模很小,总共也只是来了二三十人;基本上都是熟面孔。紫塞县的郭光辉、赵哲,钢厂的李志刚、张春华,供热厂的赵冬鸿,区里棋友那子、臧可净,上述几位是王儒目测的几个难于对付的对手。本来,论实力还应该加上蒋爱军;可是他去赛场时,一时没看见后者。他苦叹一声,七个硬手,我不要第八啊?真要是得第八,那可就没意思极了。

    臧可净这位棋友,是前面比较“远”的内容里面提到过;他是打桥牌那群人里,建筑设计院队的一员;过去与王儒下过两盘棋,战成了一比一平。由此可见,他的棋力也挺强的;只不过除了王儒知道他,现在这些经常参加比赛的人,可就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了。他难得有时间来此参加一次比赛,看见王儒高兴极了;赶紧过来跟王儒打听,那些人到底有多厉害?王儒还想要一一给他指名介绍,他阻止了;他说出自己的忧虑,很担心没有能力赢棋,害怕会得第末。王儒笑了,宽慰他说,那肯定不至于;你我水平相当,我也就是能进前十名,你大概也一样;前三名希望不大,比得不好的话,也可能会掉到十几名;我们的实力,七轮比赛大概是五胜二败,输三盘就不正常了,只输一盘属于超水平发挥。

    王儒这么详细一说,臧可净终于放心了;他其实就是担心比得不好,回去被朋友们笑话,听王儒说他也能进前十名,感觉这成绩还是可以接受的。王儒看他这样子,不由得想起九七年首次参加桥牌比赛的余三少,也是这般忐忑,不禁暗自好笑。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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