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六章、决一雌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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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实际上,王亚峰的小卖铺位置相当不错,对面仅十来米,就是竹林寺小学;后面,是原SQ区法院大楼,现在SQ区政府大部分,都在这里办公;还有,外面路口处,是紫塞府移动公司;竹林寺小学周围,都是大片居民楼......

    位置不错,经营妥善一些,挣些辛苦钱,理应没什么问题才对;沾不沾别人的运气,有没有关系啊?

    王亚峰急于出人头地,打桥牌方面当然就不甘心细水长流、稳扎稳打。正如王儒的猜测,他根本不是在娱乐,更加不是什么爱好、以牌会友!

    然而,他的努力大部分白费了;老白输虽然输了,却根本不承认他五年内公开挑战并且战胜了他这个事实。

    前面提过,老白一度精神崩溃,幸好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老白是另一个苦命人,一生最在乎打桥牌,想通过打桥牌而受大家尊重,却一样不能如愿。只能说,要得到大多数人的广泛认可,那实在是太难的一件事。人最重要的还是取悦自己,没必要为了改变人们的看法,搭上一生的精力。

    老白和下围棋的小言一样,过分在乎名,非常想成为专业人士;王亚峰实际更在乎利。他们有什么错吗?本身应该是没错的,如果有错,还应该是在于过度。

    长期以来,说起追求名利,人们都是不屑一顾的神情,因为在大家的心目里,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贬义词,单位领导如果评价一个人说:“这个人只知道追求名利。”那么基本上可以说,这个人在单位里就没有什么发展前途了。

    “名利”是因人而异的,不同的人会为不同的“名利”而发“追求”之力,“名利”也是分“档次”的,不同“档次”的人,会追求不同“档次”的“名利”。

    一介平民,会为班组长的认可或几分钱的利益,而绞尽脑汁苦苦追求;一个普通职员,会因为手中的一点权利,在接受“当事者”一次宴请或几条香烟的贿赂或几句廉价的恭维中,视为人生的“成功”而沾沾自喜;一位鄙视权利和金钱的学者,也许会为一篇学术论文的署名而犹豫不觉;一位权倾一方的执政者,因为没能实现心目中更为远大的“目标”而郁郁寡欢;一位“富可敌县”的商人,为早一天完成“富可敌省”的理想而疲于奔命。

    所有这些,几乎含盖了人们生活的全部现象。他们是存在的,根据“存在既合理”的观点,他们也是合理的。的确如此,人类对名利的欲望和追求是与生俱来的,是一种天性,是人类的特征。

    人类还有另外一个特征,那就是虚伪。人们最为善长把各种虚伪,隐藏在人类独有的浪漫之中,在多数情况下,人们习惯于把这种浪漫称之为“理想”。

    例如:人们对“名利”(物资和精神)的追求行为,构成了人类活动的基础和社会前进的动力。这应该是不争的事实,否则就很难解释私有制经济,占世界经济主导地位的现象;也很难解释,殷省以前被各种“理想”包裹着的社会状态,为什么要进行目前的“改革”。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人类建立以鄙视“名利”为主流的文化和思想,使这种文化和思想几乎演变成了一种“理想”。

    之所以称之为“理想”,就是因为它始终没有成为现实,始终是人们的想象,始终是与现实有着很大距离的愿望。

    无论是远古时代,还是现代社会,以追求“名利”为代表的人类天性,一直是社会结构的基础,不管你观点如何,我们都很难否认它存在的事实。

    这种“存在的事实”和文化中倡导的“理想”,在几千年的人类历史中,就象是两个顽强的战士,一个在“现实”中,一个在“理想”中,坚持着自己的存在。

    在几十年前的“文革”时代,人民公社的农田里,总是有着很多的杂草,一直认为那是永远锄不掉的,后来有了“自留地”,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因为在各家的“自留地”里,好象“永远”都没有杂草。曾经对这种现象大发感慨。

    “无田甫田,维莠骄骄。无田甫田,维莠桀桀。”意思是说,种田不要种公田,只有莠草长的骄。种田不要种公田,只有莠草长的高。这是《诗经》里的一段话。

    在《春秋公羊传》中,也有“民不肯尽力于公田”的说法。春秋时期离我们现在已经有二千七百多年了,经过如此漫长的时空,居然与我们现代人在分田到户时的感慨惊人相似,真可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前几天看资料有这样一个调查:让一个学校的二年级的学生写下自己的愿望,当调查结果出来以后,让人出乎意料是,这群稚嫩的孩子的答案是:“总经理,董事长,医生。”

    当问为什么要当董事长时,一个孩子回答:“只有董事长才有权利,才会制服别人。”唯有一个当医生的孩子还是要当院长。其实孩子们的愿望并没有错,拿破仑不就说过吗:“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由此看来,二千多年的延续并没有结束,历史将继续下去。

    那么我们的文化对于“名利”的定位错了吗?

    古圣人说:“非淡泊无以明志”。“淡泊”是“名利”的敌人,“淡泊”是内心超脱尘世的豁达。不为“名利”所累,有着面对一切的从容和冷静,富有远见卓识,而不俯仰随人。

    在几千年的历史进程中,世界万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人们对“名利”的理想化的观点好象始终没有变,把淡泊“名利”视为在追求至真、至善、至美的境界中,展现真正属于人的高贵品质。定位不可谓不高。

    我们当代公认的“文人”余秋雨先生认为:“关于追求名利的问题,这是一种用低层次的人生坐标来读解大千世界的思维习惯。”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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