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会盟-袁绍千里访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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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张绣四处逃窜,夜间不慎落入农间老井之中,气绝身亡,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失足不在这老井中,失足于心,太多的不甘心苏醒了野性埋没了理智,最终也失去了性命,可谁又能认得清宿命?谁又知道到底什么是宿命?

    宛城之战平息后,曹*一统兖州,获封车骑将军领兖州牧。

    西凉马腾在董卓麾下多年战功赫赫,深得信任,此番董卓入京也是将西凉大小事宜全权交给马腾处理。

    马腾却是在韩遂再三挑拨之下,军队哗变割据一方,董卓得知勃然大怒,令吕布张辽兴兵十万浩浩荡荡杀来,韩遂本是势力小人,加之此番离间也在于陷害马腾然后取而代之,趁乱从后方对马家军发动突袭,两军夹击,猝不及防,马腾打败,长子马超于吕布虎口拔牙,艰难的救下父亲,却是救父心切,与吕布大战近百回合后,身中数戟鲜血直流,饮恨败退。

    马岱自天水出兵相救,自知大势已去,借路汉中南下益州,峰峦叠嶂路途苦不堪言,两万残军伤亡惨重,抵达成都后伤痕累累不足五千人,经过休整军队重拾战力,在庞德马岱的统领之下平息少数民族叛乱称霸西南。

    马腾多番上表天子,却在董卓的遏制之下,没有获得任何封号,一怒之下马腾自领镇西将军,招兵买马准备兴兵复仇。

    江东之虎孙坚也是名不虚传,率领孙氏子弟大小战役数十次未尝败绩,消灭了吴城严白虎灭亡了寿阳侯刘瑶,江东六郡大小城池郡守莫敢不从。

    长子孙策虎体猿臂骁勇善战,武艺精伦,战功卓越,江东人称小霸王,孙坚麾下一时英才辈出,条条溪流终汇成江海不可阻绝,孙坚上表天子受封征东将军。

    豪强割据初具气候,却是董卓西凉军一超多强,凌驾各路豪强之上,肆无忌惮。

    生存之道无非生与死,生则胜为王,死则败无终,乱世横道,短兵相接,相互间的你死我活,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存之道扫平了阻碍之道,而斩断了敌人的生存之道,而相对于将军而言,战争就是一架士兵的绞肉机,在生存这条道路上到底能走多远,没人敢拍着胸脯玩高傲。

    血腥的战场短暂的平淡下来,酝酿的却是一场更大的风暴,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但在这沉默背后,却是往来使者络绎不绝的奔波,一双无形的双手默默*纵着酝酿后的醇香。

    邺城大将军府内,田丰坐在袁绍对面说道:“董卓强势,诸侯岂会不知唇亡齿寒,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不变的只有那份对利益贪婪的执著,主公,时机已到,即刻起兵”。

    袁绍点了点头回复到:“军师所言甚是,不过军师仿佛忘掉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田丰双眼双目微闭,大脑不停的回转,忽然一个人的名字在大脑中浮现,顿时田丰执手在自己满是沧桑年轮印刻的额头上拍了一下,道:“车骑将军曹操”。

    袁绍会意一笑道:“然也,孤已经准备启程陈留,与孟德贤弟一叙”。

    田丰两眼挣得浑圆,不可理解的看着平时一向沉稳的袁绍道:“主公,不妥啊……”

    还未等田丰说完,袁绍道:“军师放心,此行尚有文丑颜良两位将军随行……”

    田丰打算抢到话语权,打断道:“可田某担心的是……”

    袁绍似乎早已猜到了田丰所想,浅笑道:“军师所想,孤岂会不知,放心,孤与孟德幼时玩伴,如果他曹操会因为野心扣留加害于孤,孤绝不相信!”

    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田丰虽然心有余悸,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这样的乱世,这样相信一个人到底收获的会是什么?可能他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随即惭愧的点了点头,一笑而过。

    一番言论交代之后,田丰走出大将军府,仿佛又是一个世界,但在这个世界里,他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多少年来,猜忌就像是心头的一根刺,怎样都会痛连沉默也痛,而今天他在袁绍身上找寻到的感觉,信任会发烫,那是一份对兄弟的信任,也是对自己的信任,而这种信任的感觉,愈久愈浓愈浓愈强烈,在生前能重拾这样的感觉,田丰自觉死而无憾。一番思虑过后,老倔头满脸笑然归去。

    落雪的日子为什么总有人要远行?大雪覆盖着能看到的一切,悄然露出的光芒也否定了能看到的所有,山南山北雪晴,千里万里月明,此时袁绍的心中怀揣着的一份仿佛摩擦过后的温暖与安然。

    月余过后,陈留来了一支人马,徐徐步入城池,径直前往曹操府邸,城中百姓莫不驻足观望,只见这支队伍人人虎背熊腰,脸若死尸,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却是眼中凶恶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两眼间或一轮,仿佛是个活物。

    倒是马车中,一中年人面如重枣,时常接帘观摩,满脸喜悦。

    曹府已在眼前,袁绍却早已下车徒步前行,看到了曹府门口似乎早已有一班人员出门恭候,袁绍鹰眼扫过人群,大呼道:“有劳孟德贤弟出门相迎,为兄惭愧!”

    这时一身短墨面,眼细长须之人张怀响应道:“本初兄长,一路辛劳!”两人一个熊抱,毫不留情,好一阵寒暄热闹。想着两人幼时便志同道合,成天不务正业,即便是冠礼后,也是共投所好,抢新娘劫恶霸交豪杰,混世魔王无与争强。后灵帝为分外戚大将军何进的兵权,初置西园八校尉,袁绍曹*官宦世家应召进京,同事多载,交情其实一个深厚可以囊括。

    客堂上曹操身为主人,自然率先开口道:“陈留虽是穷乡僻壤,兄长屈尊前来,小弟自当竭尽地主之谊,陪兄长畅游一番”。

    袁绍一口细茶入腹,很是舒坦的回复到:“哎,贤弟莫谦,来到你的领地,为兄自然不会客气,倒是要你破费了啊”,随即二人又是不约爽朗而笑。

    即使是周围扑克脸的陪客也浮现满脸笑意。

    难怪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谁能想到这是两位在刀尖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枭雄,相互间没有一点的遮掩。

    问世间情谊能有多重?无论彼此对与错,从小玩到大的并肩齐驱,绝不是一时年少轻狂,那是一种决然,不要给我忠告,让我一意孤行毫无畏惧的义薄云天。

    说笑间,曹*一眼扫过袁绍座下的几位主将,感慨道:“皆言河北多雄士,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兄长有此雄兵虎将一扫穹宇指日可待”。

    袁绍也是一笑带过,一个眼神飞过,却见座上两位虎将起身跪拜道:“文丑颜良拜见车骑将军”。

    曹操也稳住情绪,显然两位将军以军礼问候,自是怠慢不得,语气平和也不失欣赏答道:“两位将军无需多礼,快快请起”。

    两将拱手拜谢后,微微俯身小步慢退座位前,挺胸昂首而坐。

    文丑坐下以后心里难以平静,双目紧紧停留在曹操的身上:眼前的男人虽然身材短小丑陋,却从身体里散发着莫名的窒息感与压迫感,虽不失为枭雄,可是主公向来高傲,岂会与如此之人为友,费解啊费解啊!

    这时忽听袁绍放声笑道:“贤弟羞煞我也,天下谁不知车骑将军曹操麾下,谋士如云,猛将如雨,文武兼备,岂是河北诸将争强斗狠岂能相睥睨,勇有余而谋不足”。

    曹操面带微笑的罢了罢手,虽是谦虚却不难看出流露出的得意,却是一个眼神信号传出,却见诸将一并起身,率先上来四将拜道:“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惇拜见大将军”。

    袁绍望着四将,虎虎生风,大气凛然,与颜良文丑同侧而坐,丝毫不落下风,目光流连,心中赞扬之色溢于言表,点头答道:“诸位将军无需多礼”。

    又四位儒士礼拜道:“郭嘉,荀彧,荀攸,程昱这厢有礼了”,袁绍方将失神的眼色投向此四位,欣然开口猜测道:“贤弟,依孤之见,此四人必是肱骨之臣,幕僚之士”。

    曹操面色亲和,刚要开口回答,却见一位上前开口道:“所谓肱骨不过是主忧臣辱,所谓幕僚不过是主辱臣死,我四人智谋奇策虽不及张良韩信,却也比得河北沮授,许攸,郭图,审配之徒”。

    曹操听闻起座而立,双指怒指此人道:“郭奉孝,你这浪子,一派胡言,这般放肆,可是皮紧需要皮鞭问候?”

    却是袁绍默不吭声注视此人,心下波涛汹涌袭来,这般花一样的男子,面容清秀却叫人无以言语描摹,据说孟德府上珍藏一副楚人宋玉的肖像画,美如冠玉,倒与眼前的美少年有七分相似三分神似,只是他的肤色却比画中来的更加白皙,容颜也殊县平媚,看似身躯体弱,却也难掩风流本色,适才孟德如何称呼他来者?对对对,郭奉孝,生子当如郭奉孝啊!

    一阵愣神过后,袁绍爽朗一下,开口道:“贤弟不必怪罪,无妨无妨,有此胆色之士也是难得”。

    曹操见袁绍金口已开,也不好驳了面子,无奈的笑望郭嘉道:“还不快退下,等皮鞭伺候吗?”

    郭嘉一番挤眉弄眼,很是不服气道:“主公,您老再仔细数数看,我说了几句话?我才说了一句话啊,孔老头曾经磨叽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您这哪是待客之道啊?霸道,太霸道了!庸人,庸人!”

    话语刚落,待见曹操挥舞皮鞭而来,口中骂道:“你这浪子说谁老,说谁老!”

    却见郭嘉张目结舌,灰溜溜的四下乱窜,不等开口求饶,曹操又补充道:“叫你说我是庸人,今日就庸给你看!”座下曹氏群臣早已见怪不怪,却是颜良文丑对视一番后,心里荡起了涟漪,郭嘉这厮行为却是为何这般眼熟?

    这时郭嘉见势不妙,双手护住胸口,撒腿就跑,丝毫没有一点文人模样,中堂外回头留下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

    曹操一个皮鞭甩过去,正中面门,郭嘉仓皇而逃。

    袁绍见二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又是一番开怀大笑,曹操惭愧道:“又叫兄长见笑了,这浪子平日里豪放不羁,满嘴胡言乱语,腹中奇策却也是在急需时才遍地开花,令我又喜又恨啊!”

    曹操话音刚落,却见郭嘉手捂左脸大气乱喘的跑了回来,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统磕头,随后道:“奉孝适才失礼,还望两位前辈不要怪罪”。

    此言一出,在场诸将,莫不惊骇,曹操也是小声细语道:“莫不是刚才一皮鞭打坏了脑子,这番知礼,不应该啊!”却见郭嘉抬头问道:“敢问大将军,家师如今在河北身体可好?”

    家师?诸将更是觉得难以置信,不是怀疑师父的存在,是难以想象,这浪子的师父到底是有朵奇葩,教导出这么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每逢遇见却叫人独怆然而泣下一货。

    连曹操也是目瞪口呆,急等下文。袁绍平复了一下心情,却依旧略带惊奇的反问道:“不知郭祭酒恩师乃是河北哪位大贤?”郭嘉似是稚气未脱的回答道:“家师正是大将军帐下第一谋臣田丰也”。

    袁绍一听田丰,却也是对于郭嘉的行为不感到丝毫的意外了,笑答道:“原来如此,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令师一切安好勿挂”。

    袁绍有意无意的将名师和高徒加上了重重的语气,座下的颜良文丑也是瞬时对上了号,原来是老青牛啊,怪不得,另类,太另类了!二人猥琐的对视一笑。

    郭嘉也是尴尬一笑,随即将目光投向了曹操,肯定的点了点头,曹操墨脸一紧,心情难以言说,险些自乱了阵脚,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就算是师徒又有什么关系呢,奉孝为我心腹值得信任,自然不会弃我而去的,况且田丰身为兄长谋臣,自是安心不过,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呢?难不成担心的是……?这更不可能,开什么玩笑,交战这种事情岂会发生我们身上,不会的,不会的!可是为什么我这样的不安,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www.kansHu.com]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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