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启程-讨董揭开战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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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旦日,阴沉的江夏城上空偶尔放出几丝光隙,却是来不及仰头承受恩泽,便隐然褪去。

    只见北城门大开,一支铁军急行军,目标夏口港,另有一支铁骑扬长沙绕行而去。

    三十里路风尘仆仆,说不完的欢笑,这里没有严肃,没有将军,有的只是出行的兴奋,这是一个怎样的新生代领袖,这是一只怎样的新生力量,总而言之,三十里路转瞬即至,夏口就在眼前。

    曹羽等人勒马而望,见夏口再也不是昔日模样,那般死气沉沉,可有可无的废港,如今的夏口周边有了安家落户的常驻渔民,十几艘渔船优哉游哉的浮靠在渡口,更值得一提的是在甘宁的率领监工下,初层的防御工事构架已经基本完成,环绕着近千米的水寨,更有数以万记的长榄高耸直插云霄,十六座箭塔,两两沿四角均匀分布,水寨前沿后延另备有出路,前沿路出寨御敌,后延另为平日操训之所需,就这样江夏沿江水域被万人组建的水寨护得周全无缝。

    曹羽身旁的孙策不禁赞叹道:“天下皆晓江东水军称霸长江,却不知羽弟手下这支水师也必然战无不胜,如假以时日,江夏江东联防水军军务,则长江再无战事”。

    曹羽也是骄傲的点了点头,开口道:“兄长所言极是,当下之急仍是操训,地狱般的折麽才能训练出钢铁般的阎罗猛士,兵在精而不在广”。

    孙策会意一笑,补充道:“就像羽弟麾下的追魂营,破军,虽然为兄未曾交往多时,确是已经感受到来之身躯由内而外的寒气,杀气”。

    言罢,回头将目光落在身后时而笑容满面的阎罗,这样的笑容比之春天般的温暖,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有过之而不及。

    沉思片刻,随即又审视了一下自己的霸王营,杳无声色,孙策也是无奈一笑,没有再说些什么。

    一支军队的离不了铁的纪律,但每支队伍都有自己独特的性格,而这份性格这是来源于领头将军,或者说身为一名将军,更是他手下队伍灵魂的存在。

    孙策品性桀骜骄纵,霸王营的军士们自然藐视群英,不可一世,但这份傲气不只是随随便便的摆设,更是实力强有力的支撑,手掌握紧就是拳头,虽然都是手。

    军队继续前行,却见甘宁已经率领手下大小斥候候于辕门外,似是多时。

    见曹羽,孙策,贾诩,典韦当即下马,甘宁满脸笑意相迎道:“兴霸见过主公,军师!”随后又冲孙策,典韦点头示意,却是不经意间目光停留在在孙策身后的老将黄盖多时,似是早已相识。

    随而疑问道:“为何不见子龙兄弟,难道此次冀州之行,不曾伴随左右?”

    贾诩一身灰谷长袍在身,佩剑挂于左侧,回答道:“子龙领破虏营沿陆路前行,定于乌林港口汇合,此番出征非同小可,怎可缺了他这样的战将”。

    甘宁吃惊道:“陆路?那岂不是……要跨越大半个荆州,刘表老儿会不会其中作梗?”

    “兴霸大可放心,想那刘表纵横荆州几十载,必不是个不识时务的庸人”,甘宁听曹羽这般说,也就不再多说其他,但脸色之中明显仍有所余悸。

    贾诩随之而来的赞扬将甘宁从担忧中拉解出来,“甘校尉成效如此,主公可是赞不绝口啊”,随后欣慰的抚了抚胡须,不枉昔日他老人家苦口婆心招揽。

    甘宁也是知趣的拱手拜道:“若不是军师点拨,道破天机,兴霸早已流浪江湖,哪能有所作为之地,甘某自当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孙策在一旁插口道:“好一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古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甘兄真侠士,真性情,伯符佩服!”

    甘宁对于孙策也是小有敬佩,见他这般说,也是忙摇手推辞,“孙将军言重了,兴霸愧不敢当,我家主公与孙将军才是当时豪杰”。

    这时只见孙策身后的黄盖目光一直徘徊在水寨和甘宁身上,感叹时间都去哪了?这么精妙的建造居然是出自眼前这位小友之手,不觉喃喃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啊”。

    紧接着跟随曹羽等人前往水寨。

    曹羽一干人等未在夏口多作停留,搓了一顿饭后便乘坐甘宁早已准备好的船只朝着乌林驶去,只是前行之时,曹羽留下了一个不是命令的命令,他要在联盟后看到属于江夏战船的模样。

    甘宁自知任务艰巨,不做丝毫休整,一边与船工商讨方案,一边着手操训,忙的不可开交。

    青山依旧苍翠,看不够的延绵起伏。叮咚流淌,听不厌的溪水潺潺。眼前的世界,看在眼底,映在心上,一切犹如诗中画卷,仿佛曾经的存活又轮转,已经经历过几百年,如今重新上演。

    小溪边绿草浅浅松松,仿若水墨晕染音色长流,笔锋由浓转淡间,却是早已蔓延到极远处,越过一处山坡,才停下笔触,放眼瞧去,那山坡也像是用画笔,沾了水墨,不着重彩,只是轻轻几笔勾勒而出。

    一位老者站在山坡上,眺首远望,饶有兴致的观看周围景致,仿佛被这山水风光吸引。

    老者一身月白色长衫,须发皆白,皮肤却是极好,精神十分矍铄,一双凤目,神光闪闪,莫说年轻时,就是现在,也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人物。

    只见老者轻然一笑,似有所察觉,便拧身对着身后的少年道:“孔明,你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气,却不及某人啊”。

    那名曰孔明的弟子,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虽稚气未脱,却也飘飘然有神仙之概,此人复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乃是曹羽同门师弟,水镜先生司马徽的另一得意弟子。

    诸葛亮反问却也毫无疑问道:“恩师,所言之人莫不是孝慈师兄?”

    水镜先生闻言爽朗笑之,“孔明心中装有大志,何不往你孝慈师兄营中助他一臂之力?听闻你师兄已在江夏站稳脚跟,我昨夜夜观星象,帅星光芒万丈,他日必然大有作为。”

    诸葛亮低头思虑一番谨慎的说道:“亮喜善躬耕陇亩,且能力尚缺,涉世尚浅,岂敢有所作为,独喜山水之乐,陶冶情操也不妄为人间走一遭”。

    水镜先生闻之,不再言说其他,漫步离去。只剩下诸葛亮独自在此,那眼神中却空前凌厉,仿佛要看穿时势,主宰未来。

    这日夜,身兼巡逻之职的牛辅误打误撞闯进了公孙瓒的防区内,自是一番血战,群雄讨董的大幕就这样戏剧性的被个小人物揭开了。

    西凉军大营之内,华雄等人正在商讨下一步对策,接到探子来报,牛辅战死巡逻营全军覆没的消息,华雄虎威大喝,雷霆暴怒,“尚未交锋,便已损兵折将,丧失战机,军心必然动摇,牛辅这个废物!”

    这时李儒上前捡起刚被华雄摔在地上的兵法竹简,重新规整的放回案桌上,不急不忙的劝慰道:“老将军无需动怒伤身如此,想那联盟军的先锋部队,定然将此次的交锋视为夜袭,所以肯定不会做防范第二次夜袭的准备,那我们何不趁热打铁,给他来个真正的夜袭!出其不意,必能有所斩获,重振军威”。

    华雄听完李儒的建议,惭愧道:“是老夫没沉住气,这大把年纪了,越活越糊涂了,文优所言甚善”。

    尴尬的笑了笑后,将目光停留在张辽身上,这位年少武勇卓越却不失谋略的爱徒,华雄说不出道不尽的骄傲。

    “公孙”字样的军旗疲倦的张扬在无尽的夜空下,数以千计的火把,嘲笑着无尽的黑夜。

    士兵们正忙于埋葬死尸,清扫战场。

    大帐内却早已争论一片喋喋不休。

    大耳之人自然便是刘备依旧坚持着建议道:“兄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如果华雄老贼派遣将领夜袭而我军不做任何防备,岂不是坐以待毙,这样的恶果我们吃不起啊,兄长!”

    公孙瓒点头道了声:“玄德言之有理”。

    话音刚落,却有一人身着华服,头饰英冠,面浑如圆木,眉狭如长柳,此人正是公孙瓒麾下军师严纲,起身反驳道:“一派胡言!枉你自恃熟通兵法,两次夜袭岂是智者所为,如果敌军未曾夜袭,我军却精神紧绷,明日又如何与敌军交战,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刘皇叔!”言语之人不知为何在称谓重重的点了一笔。

    公孙瓒又是大眼浑圆,似是有所醒悟道:“恩恩,军师此话在理啊!不可不可!”

    “兄长,不可不做提防啊!”刘备急的眼泪都快掉落,两只大脚狠狠的坐在地上,却是不等再言其他,严纲补充说道:“敌军的先锋营皆以毙命于此,夜袭之举自然另需一番调动,待敌军感到已然天明,何须熬夜防备,刘皇叔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洗洗睡吧!”

    刘备满眼鄙夷,大哼一声道:“先锋营?你怎么知道这是先锋营?他们脸上刻着先锋营的字样吗?你见过只有几百人的先锋营吗?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一支巡逻分队?西凉张辽陈留曹仁素有神速之名,你确然不知?竖子,不足与谋!”说完执手用力地握了握身侧的佩剑。

    一连串的疑问着实起了作用,问的严纲一时蒙圈无言以对,开始不顾礼仪的胡乱狡辩起来。

    这时双耳早已长满老茧的公孙瓒无奈的双手抱住虎头,有气无力道:“罢了罢了,大敌将至,自己兄弟却起了内讧,乱了阵脚,传了出去,岂不叫人笑话?军师和贤弟所言皆有道理”。

    刘备自知刚才举止的的确确过激有失分寸,走到严纲面前抱拳道:“军师勿怪,适才是玄德失礼了”。

    那严纲也不是不识时务之人,同样抱拳还礼,然后转身问道:"不知主公有何对策?"

    见那白马将军此时脸色煞白,左思右想最终想到了一个折中的的对策,谁也不得罪,令刘备三兄弟领三万兵马于营外呈犄角扎营,以防敌袭。

    刘备领命后,忙碌火燎的回去安排。严纲也是随之返回帐中休息,临走前故意打了几声哈欠。

    这一夜的风是凉的。[www.kanshu.Com]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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