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流言四起



苦读书推荐各位书友阅读:嫡女为后:世子爷太难了第四十章:流言四起
(苦读书 www.kudushu.org)    赵亭山无奈道:“你沉得住,你最沉得住气,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外人都已经认为我是世子爷的人了。”

    赵丝言愣了一下,缓缓地说道:“很妙的说法。”

    赵亭山:“……”

    “对了,世子爷,最近怎么样?”赵丝言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其实赵丝言一直很惦记李君泽的伤,也不知道恢复的如何了。

    “他怎么样?他没怎么样,现在是你爹,你爹有事了!”赵亭山提醒她道。

    要不所以前赵丝言对李君泽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他都快怀疑赵丝言是不是看上了李君泽。

    赵丝言皱了皱眉头,看来李君泽中毒的事还没有传开,不过瞬间,她就放松了下来,既然没传开,也说明他的毒也没那么严重,她也能暂时放心了。

    赵亭山抓着头发,看向了赵丝言,一脸烦恼地说道:“我说闺女啊,我还得去多久啊?你爹都快成护卫了。”

    赵丝言不禁一笑:“爹,您放心吧,有人比您坐不住。”

    赵亭山顿时就放心了,他其实还是非常信任自己女儿的。

    赵亭山一想,觉得也是:“这孙家虽说是商户,不过生意做了这么大,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我们这么嚣张,孙家肯定也是坐不住了。”

    赵丝言看了他一眼,赵亭山总觉得那个眼神有点不对劲儿,“怎,怎么?我说的不对么?”

    赵丝言微微一笑:“爹,您高兴就好。”

    赵亭山一脸悲愤,这下他终于确定了,他闺女刚刚确实是在鄙视他!

    女儿太聪明,真的会让做长辈的没有成就感啊。

    第二天,赵亭山并没有去成孙家米铺,因为有人拦住了他,何青山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赵丝言曾经提醒过他,总之赵亭山对何青山也生出了嫌隙,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不过何青山似乎一无所查,还跟以前一样。

    赵丝言听说何青山来了之后,嘴角一勾,没想到何青山这么沉不住气,现在就蹦出来了。

    赵亭山在书房见了何青山,何青山是一脸羞愧地走了进来。

    “亭山,我实在是无颜来见你啊!”何青山开口说道:“要不是知道我们兄弟情深,与你关系亲近,无论如何我都是没有脸面来见你的。”

    赵亭山闪了闪神,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觉得何青山是与他关系好,两人关系亲近才不拘小节,可是现在再听到他这么说,他却听出来了不对劲儿。

    这是以交情压人?而且还说没有脸面来见他,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赵亭山表情凝重,却是没有开口。

    何青山的脸顿时有些僵硬,这不对啊,赵亭山向来讲义气,兄弟情义大过天,按照他的性格,听到他的话,应该早就拍着胸脯答应了,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赵亭山不给他台阶下,他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接了下去。

    “说起来,也是怪我,不该随意与人结亲,二丫头跑回家来哭诉,我看着实在是没办法,这才来找你了,兄弟,你给我透句话,这孙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了?”何青山说着,又急忙说道:“如果真的是十恶不赦的大事,规矩我都懂,绝不会包庇孙家,一切公事公办,但如果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还请兄弟看在我的薄面上,大家解释清楚才好。”

    赵亭山听着何青山情真意切的话,突然觉得他这兄弟还挺有当戏子的天赋,他先说自己是为了女儿,所以不得已才来出头的,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话说的当真是滴水不漏。

    于是赵亭山露出了为难之色:“兄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这次的事,兄弟我也只是个跑腿办事的,上头有命,我不得不从啊!”

    这是赵丝言吩咐的,按照赵丝言的说法是:“本来就是世子爷让你去围的孙家,你不过是听命行事,没道理让你一个人背黑锅。”

    于是赵亭山毫不犹豫地把李君泽给出卖了。

    何青山怔了一下,细细地打量着赵亭山的表情,赵亭山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如果他这么说,那就一定是真的,他的心思转了起来,难道是李君泽要动孙家?

    “你跟我透个底,这孙家到底犯了什么事了?怎么……要拿孙家开刀了?”何青山不解地问道。

    赵亭山的眼神闪了闪,他突然觉得他兄弟可真是乖巧听话,这问的问题都跟他闺女说的一样一样的,连顺序都没变。

    于是赵亭山开始背他闺女教给他的答案:“这件事本是机密,世子爷吩咐过,要保密的。”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我之间是兄弟,又不是外人,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也不怕你知道。”

    何青山胸脯保证:“那还用说,我们兄弟之间谁跟谁!”

    赵亭山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也知道,军中没有粮食了,这次的事儿还是出在了这里。”

    赵亭山觉得自己当初被他爹逼着背书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一字一句的都没错。

    何青山的眼神闪了闪,这与他和孙富贵猜测的一样,李君泽是想来个先兵后礼,先用官兵围铺子,将他们吓唬住,然后再出面提出要孙家捐粮的事,孙家害怕了,自然没有不应的。

    何青山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顿了顿,他如释重负地说道:“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赵亭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何青山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这次多亏了你,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改天我请你喝酒!”

    “你看看你,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喝酒嘛,还是很有必要的!”赵亭山哈哈大笑着说道。

    何青山与他一起笑,笑过之后,他便提出了告辞,赵亭山为了显示对他的郑重,还亲自送他出了门,人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

    绿荷看到了,跑去跟赵丝言说起来。

    “就跟是真的哥儿俩好似的。”

    赵丝言闻言失笑不已,想了想,然后说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玻璃兄弟情吧。”

    绿荷知道玻璃,这是一种从番邦传过来的一种材质,以前赵亭山带回来的,这玻璃晶莹剔透,但却极其易碎,不小心摔在地上就碎了。

    绿荷想了想,然后才明白,赵丝言是在说赵亭山与何青山的兄弟情就跟这玻璃一样,不小心就碎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三小姐说的这个比喻还真的形象呢!

    赵亭山回到书房,就看到赵丝言过来了。

    “何叔叔走了?”

    赵亭山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喜不自胜地说道:“没想到我也挺有演戏的天赋的,我觉得我刚才演的也挺好,你看,他就一点都没怀疑。”

    赵丝言忍住没跟他说出玻璃兄弟情的说法。

    赵亭山又问道:“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办?”

    赵丝言笑了:“接下来就等,等孙家的反击。”

    赵亭山立刻好奇了:“孙家会如何反击?”

    赵丝言不甚在意地说道:“那就看孙家的手段了,左右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不算什么大事。”

    赵亭山一阵无语,这可是关系到军粮的大事,怎么到了他闺女的嘴里就成了无足轻重的小事了?

    “孙家再厉害也就是个商户而已,孙家能有胆子跟世子爷唱对台戏?”

    赵丝言想了想,然后说道:“孙家不会跟世子爷面对面的硬抗,他会借力打力,世子爷虽然身份尊贵,孙家自然是怕的,可也有那不怕他身份的,别忘了,世子爷来登州也算是被发配了,自然有人等着他倒霉,所以孙家不需要自己出头,只要找到世子爷的敌人就行,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那世子爷的敌人是谁?”赵亭山不解地问道。

    赵丝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也是他们想知道的,她布下这个局,为的就是把这些人引出来,如今军中的已经知道了,是何青山,还有其他人,登州的水太浑了,鱼龙混杂,也该是时候亮亮相了。

    登州的这些鬼魅魍魉不解决,李君泽就坐不稳这个主将之位。

    赵丝言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赵亭山看了她一眼,嘀咕着说道:“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呢?”

    赵丝言无奈地摇头失笑。

    “还要请爹再辛苦几日,把戏唱全了,才好收场。”赵丝言正色地说道。

    赵亭山叹了一口气,这给人当爹可真不容易。

    孙家的动作很快,几乎是何青山一回去之后,孙富贵就展开了行动,然后,然后登州太守章鸿鸣就亲自写了一封嘉奖送到了孙家,主要是表彰孙家为军队积极捐粮,如此深明大义,堪称义商。

    能够得到官府的嘉奖,而且还是太守亲笔所写的嘉奖,要知道太守可是登州最高的官职了,堪称一方诸侯也不为过。

    不过登州的太守一直都有些尴尬,因为登州地理位置的原因,常年征战,有守军驻扎,军队又有主将,军队与官府之间常有摩擦,而且又因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等等原因,导致官府一直被守军压一头。

    别的地方的太守可没有这糟心事,人家都是自己做主,一方总督,呼风唤雨。

    章鸿鸣虽说是太守,但过的委实有些憋屈。

    这次章鸿鸣却给了孙家写了一封嘉奖,却是为了军队的事,这在旁人看来,其实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但章鸿鸣还就写了,而且还是大张旗鼓的给孙家送了过去,还没送到孙宅,而是送到了孙家米铺。

    当时赵亭山可还在孙家米铺的外面,呃,看门呢。

    官府的依仗敲敲打打地来到了孙家米铺,看到外面赵亭山等人,章鸿鸣的师爷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孙家为军队捐了一笔军粮,是对朝廷有功的,大人刚刚写了嘉奖,你们为何围在这里?简直是岂有此理!你们奉的谁的令?可有手谕?”

    赵亭山竖着眉头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老子办的公差,跟你解释不着,你送你的嘉奖,我守我的门,井水不犯河水。”

    官府的动静闹的不小,早就有百姓围了过来,孙家米铺的掌柜的往人群中使了个眼色,然后立刻就有人喊道:“原来孙家捐粮了?这得是捐了多少粮食啊,连太守大人都亲自送来嘉奖令了?”

    “孙家不是给守军捐的军粮么?那为何这些将士还围了孙家的米铺?这不是忘恩负义么?”

    “对啊对啊,他们不想着打辽人,怎么光对自己人下手啊?”

    这些话不少百姓们都觉得说的很有道理,能让太守大人亲自写嘉奖的,一定是捐了不少粮食。

    赵亭山听到这些话,不禁眉头一皱,怒声斥道:“不懂就少在这乱说,什么粮食?我可没看到!”

    “难怪你不知道,这件事孙家与我们大人曾经提议过,不过当时粮食还没有送到,所以孙家并没有声张,也担心风声传出去,引来匪患觊觎,如今粮食到了,已经送到了大营了,大人这才写了嘉奖令。”师爷解释道。

    “孙家真是有情有义啊,早就打算捐粮了,谁知道粮食还没到呢,自己的铺子倒是被围了。”

    “对啊,这粮食都喂了白眼狼了。”

    “孙家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不然也不能被围了吧?”

    “对啊,孙家米铺犯了什么事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大声质问,赵亭山冷汗都流了下来了,却怎么都说不出来理由来。

    “军队办差,什么时候要跟你们解释了?”赵亭山被逼得急了,仓皇之下怒声说道。

    百姓们却更加愤怒了,有的大声喊道:“军队怎么了?军队了不起啊?军队就可以随随便便地围了人家的铺子啊?”

    “军队也得讲道理啊!”

    “对了,我知道为什么了!”有人神秘兮兮地说道,“前不久不是传言军中粮食不够么?说不定他们围了孙家,其实就说为了粮食来的,想逼着孙家破财消灾哪!没想到人家孙家深明大义,觉悟又高,人家早就打算捐粮了,可是没等粮食运到,他们就动手了!”

    “这,这与那些辽人有什么两样?简直是无耻至极!”

    “看他口口声声说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的,难道是……”

    “肯定是了,如果是一般人,也不敢这么做啊,就那些皇室贵胄才不把百姓放在眼里。”

    成功的将火引到了李君泽的身上,三言两语之下,百姓们几乎已经认定了自己掌握了事情的真相。

    赵亭山急忙上前了两步,怒声斥道:“都不准胡说八道!再胡说,把你们都抓起来。”

    此举更是惹了众怒,师爷站了出来,望着赵亭山正义凛然地说道:“百姓们心里有一杆称,谁是谁非,百姓们看的一清二楚!怎么?你这是恼羞成怒,就打算抓人了?我告诉你,这登州是大旗的登州,容不得你放肆!”

    百姓们连声叫好,支持师爷,一面义愤填膺地指责赵亭山等人,赵宇见状,适时地上前了一步,对着赵亭山低声说道:“大人,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回禀了……主子,再做定夺?”

    赵亭山的眼神闪了闪,冷哼着说道:“我懒得和你们多说,爷累了,都走!”

    赵亭山说着,便带着人急匆匆地走了,这看在百姓的眼里,就觉得是他心虚了,落荒而逃了,不禁十分高兴。

    米铺掌柜上前冲着师爷拱了拱手,请他入内喝茶,师爷笑呵呵地应了,两人看着赵亭山落荒而逃的背影相视一笑。

    很快,关于李君泽意图让孙家捐粮,所以故意围了孙家的事,传遍了整个登州城,所有人似乎都认定了这件事的真相,将李君泽骂了个狗血淋头。

    孙家借此机会还联合了城内的商户,去请求章鸿鸣上书弹劾李君泽,如果任由李君泽这么下去,谁知道下一个受灾的商户是谁,可不是谁都有孙家的财大气粗,可以捐钱保命的。

    章鸿鸣很快就应了下来,一时间,李君泽的名声彻底扫地,倒是章鸿鸣却彻底的出了一把风头,扬眉吐气了起来。

    这件事还连累到了赵亭山,因为赵亭山作为那个助纣为虐之人,可是有不少人都看到过的。

    然后……赵老太太就把柳氏叫过去给痛斥了一顿,没办法,她倒是想骂赵亭山,不过赵亭山跑得快,去了军队,她鞭长莫及。

    “哼,以前亭山可不是这样的,就是跟你那个爹学的!如今满城的百姓都在指着我们赵家的脊梁骨,我们赵家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多少年的清白名声,就这么被他给毁了!”赵老太太怒声斥道,一个茶杯就摔在了柳氏的脚边。

    柳氏低着头,嗫嚅着说道:“夫君不会无缘无故做这样的事。”

    “现在外面都传遍了,还有人能冤枉他不成?”赵老太太怒声斥道。

    赵丝言有些担忧地望着柳氏,可是这个时候她不能开口,也不能为柳氏求情,否则只会惹赵老太太更生气而已。

    一边的大太太也跟着说道:“二弟妹,不是我说你,你也该管管老二,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他也该有个分寸,如今连累的全家人都跟他遭殃,我昨日出门,别家的太太夫人都不愿与我聊天了,各个避我如蛇蝎,那臊得我哟,真的是都快没脸去见人了!”

    “你听听,他要是当不好这个差,就让他赶紧回家来,否则一家子都要被他连累死了!”赵老太太冷声说道。

    赵老太太又训斥了柳氏一顿,还是顾晨风过来给赵老太太请安,赵老太太才放柳氏离开。

    走出鹤兰苑的时候恰好碰到顾晨风走进来,顾晨风深深地看了赵丝言一眼,赵丝言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出了门,柳氏便一脸担忧地望向了赵丝言:“也不知道你爹怎么样了,外面的流言这么严重,我真是担心他。”

    赵丝言心里有些后悔,这都是为了李君泽才设下的这个局,可却连累了柳氏被责骂,她很是心疼,虽然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但现在柳氏难免担心。

    “娘,您别担心,爹不会有事的,那些传言……并不是真的。”赵丝言低声安慰道。

    柳氏叹了一口气,“我自然知道你爹的为人,他做的事一定是有理由的,只是……”

    赵丝言又劝解了她两句,才扶着她回了听雨园。

    现在关于李君泽的流言是整个登州城最热门的话题,李君泽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可是奇怪的是,不管外面怎么传言,李君泽都不动如山,也没有要出面澄清的意思。

    江毅从外面回来,走进营帐,就看到李君泽正在看书,他不禁摇了摇头,“你可是真的红了,我打听过了,整个登州城就没这么热闹过,能让百姓如此同仇敌忾的骂一个人的,除了大辽人之外,也就只有你了,请问世子爷,你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

    李君泽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慢条斯理地翻开了下一页,淡淡地说道:“我从来不会为不实的流言而烦恼,只有那些没有能力的人,才会用这种手段来伤人。”

    江毅觉得他是死鸭子嘴硬,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云淡风轻?

    于是江毅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又没有外人,你就算真的伤心难过又怎么样?我还能笑话你怎地?要是伤心你就哭出来,要不跟我打一架就行。”

    “我还没到要揍你泄愤的地步。”李君泽不甚在意地说道。

    江毅当时就觉得自己的一片好心喂了狗了。

    “真不在意?”江毅试探地问道。

    李君泽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如果你实在要求我揍你一顿也行。”

    江毅:“……”

    “这件事说起来都是怪那个赵大人,没事去惹孙家干什么?”江毅愤慨地说道:“结果他成没事人一样了,倒是把你害惨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来请罪,要不,我帮你把他抓过来,你治了他的罪发发火也是好的嘛。”

    李君泽眉头一沉:“不可!”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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