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侍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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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读书 www.kudushu.org)    此时他眼中的她就是个孩子,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那么释然的笑着。鲜血已经凝固,慕连斯只感觉鼻子一痒,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窘迫的看着倾爵。她揉了下自己的脸,迈动轻快的步伐走到了床边,俯身看着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慕连斯使劲往旁边挪动着身体,自古君王一向喜怒无常,更何况还是个女子。莫非自己大限将至?

    “别老这么吓我,人的心脏很脆弱,万一我吓死了怎么办。”

    恼怒的大声嚷嚷着,倾爵那不温不火的表情让他捉摸不透,生或死,一线之间。

    “孤有后宫男宠三千,你知道为何孤今日还让你侍寝吗?”

    刚到嘴边的‘爷怎么知道’,一看倾爵的表情赶忙换了句:“小人不知,王的天资聪慧岂是小人可以猜测的。”

    和宁之博混了那么久,他也学会了几句恭维的话,免得自己不知死活的话语惹来杀身之祸,这里可是皇宫,伴君如伴虎。

    意味深长的笑着,倾爵想起了早上的那个吻。上床走到他的身边蹲下,轻轻抚摸着他迷人的脸庞。慕连斯憨笑着享受着倾爵柔软的手,哪知道倾爵一巴掌重重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恼羞成怒的他硬是瞎扑腾了几下,倾爵轻易的按住了他的脑门,对着怒发冲冠的他调皮的一笑。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她已是国君,这无意间纯真的孩子般笑容让慕连斯失了魂魄,甘愿臣服在她的脚下。

    伸手去解捆绑着的被子,慕连斯嘴角的笑一再放大。等自己完全解放的时候,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乖乖的坐起身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倾爵。男子成熟的身体完全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倾爵习以为常的看着,直到目光落在了他的下身,表情一愣。

    慕连斯得意的扬扬嘴角,擦了擦有些干涸的鼻血,准备打她个措手不及的时候,只听见倾爵口中缓缓飘出了一句话:“身材一般,你还是继续陪孤玩农民和地主的游戏吧。”

    还未说完,倾爵的手中就多了一根棍子,慕连斯一脸汗颜:又是一夜好良宵。

    一夜未眠,夜空中星光璀璨,但却不及倾爵的容颜。游戏已经结束,倾爵也累得早早的睡去了。慕连斯揉搓着手肘上的疼痛,站在床榻前安静的看着倾爵。烛光已昏暗,月光也朦胧,倾爵的窝在自己的臂膀当中熟睡着,时不时颦眉努努嘴,看得慕连斯心花怒放。

    时间已多三更,慕连斯也没有了睡意,干脆拿过一边的衣裳穿好在寝宫内晃荡着。随手抚摸宫中的金玉镌刻,缓慢的迈动步伐走到了案几前。御书房中处理不完的奏章倾爵都会让桑者将其搬来这里,似乎这也是她唯一可做的事情了。

    案几上堆满了大小奏章,还有一幅倾爵亲手所书的书画。浓墨重彩的山水配以她纤细飘逸的字体,让人的眼球一刻也离开不了。百无聊赖的又绕回了床前,俯身仔细看着倾爵的睡脸,迟疑了一会儿在她的额前留下深情一吻。

    无论你是不是王,我都只想让你做我的女人……

    倾爵起时慕连斯已经离去,趁着早上的雾气回到了自己的厢房。躺在床上木讷的看着端着洗漱用品的侍女,桑者的身影印入眼帘后方才回过神。梳妆台前,任由桑者为自己梳着发髻,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晃神。

    早晨的清凉让她打了个喷嚏,瞌睡虫瞬间席卷了大脑。强迫着睁大眼睛,却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异常倦怠,双目无神。桑者停下了手中的桃木梳,蹲在倾爵身边抬头看着她,微微绽开了丝笑靥。

    “王似乎有些疲惫,是否昨夜未能安睡?”

    倾爵都忘记昨晚是怎么睡着的,记得闭上眼睛的前一刻慕连斯对着自己灿烂一笑。从未睡得这么安心惬意,醒来时他也走了。

    “桑,传孤旨意,今日不早朝。”

    揉着干涩的双眼,哈欠声连连。桑者挥手让拿着龙袍的侍女下去,自己继续为她梳理着发髻。

    “王,若有要事依旧御书房召见吗?”

    “孤也想一天不理政,也不待在御书房和宫中,能到坊间走走,可战神——呵呵。”

    无奈的苦笑着静看镜中的自己,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古来都会被当成红颜祸水,但她是王。没有经历过人生的痴情苦痛,注定一生老死冰冷的宫中。

    “王,桑听说了一些事情,不知是否该告知王。”

    细细想来桑者也有几天不在自己身边,作为宫内的总管,她熟谙一切的事情,也包括大臣之中的一些秘密。有时候桑者更像自己的眼线,左右探知人心。

    将衣袖拂起,轻轻揉搓着自己白皙的手臂,倚靠在椅子上侧脸看着桑者。退去寝宫中所有的侍女太监,桑者把倾爵扶到侧榻边坐下,自己蹲在她面前修理起了她修长的玉手。

    “再过几日就是东河祭祀的大典了,王这次想怎么应付?”

    “东河祭祀大典。”徐徐的重复着这几个字,倾爵愁眉不展的扭头看着窗外。“桑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为倾爵的手擦上了一层花露,桑者边收拾边叹气:“东河祭祀大典从开国皇帝的时候就流传下来,一直到了王这一代。先帝璃皇本不赞同东河祭祀大典,但是碍于这是祖宗规矩,这才一直执行。但是王登基以来一直用着各种理由推辞,这让朝中一些老的大臣很是不满,今年他们会联名上书请求王执行,而战神会是带头人物。”

    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倾爵不屑的笑着,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数之不尽的寒冷显露无疑。桑者不再言语,望着已经鱼肚白的天色,猜想太监已然把倾爵的旨意带到,大臣也该散去了,但是他会在稍后过来,两年来从未变过。

    东河祭祀大典是在京都的渝水河边举行的一场浩大的祭祀活动,番邦从开国以来一直骚扰边疆,在璃皇的领导下才获得了两国平静。有祭祀必定有祭品,而东河祭祀的祭品就是番邦的战俘。将他们直接丢入滚滚渝水当中,任其被活活淹死。

    倾爵继位两年来一直避免谈及东河祭祀,番邦偶犯边疆,但是抓住的战俘往往是一些无辜的老弱妇孺。要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们丢进滚滚河水之中处死,她没有那么残忍。璃皇生前本想废除东河祭祀,但还未执行就过世了。朝中的大臣坚持反对废除,因为东河祭祀大典是他们彰显自己战功的时刻,所以这个残忍的活动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是曲亦告诉你这次战神会带头要求孤恢复东河祭祀大典吧?”

    桑者莞尔一笑,扶着倾爵让她躺在了侧榻之上,自己坐在一边按摩着她的身体。

    “曲亦几次三番言明要进宫来当男宠,只是战神坚决不同意。曲亦是战神的独子,战神的意思是让他早日成家立业,以便日后继承他的衣钵。但是曲亦迷恋王,几次主动找我要求进宫。战神早就言明在先,我怎能随意让曲亦进宫。所以为了拉拢我,曲亦就会透露很多朝中大臣的事情给我,也包括这次的东河祭祀大典。”

    若有所思的颦着眉头,曲济虽拥护自己为王,但他有时候管得实在太多。璃皇和溪珑在世时对他恩泽并用,也是因为喜欢溪珑他才会那么拥戴倾爵。继位两年来曲济一直掌握着朝中的兵权,虽无反叛之心,但也让倾爵有些不悦。再加上他一直管束男宠,说是清君侧,可手段甚至……

    一想到和曲济有关的事情倾爵就一个头两个大,烦躁的闭上眼睛准备打个盹,宫门口的小太监就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跪在了一边。不用睁眼和猜想,定是曲济来了。两年来倾爵只要不上早朝,他定会跑到寝宫来嘘寒问暖一番,让倾爵不堪其烦。

    “王早已说明有要事御书房等候,你让战神先过去。”

    桑者正想打发小太监过去让曲济离开,小太监却面露难色。桑者无奈的叹了口气,恭敬的站在一边。倾爵疲惫的睁开双眼,瞟了眼宫门口的曲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王,两年来战神一直都是在寝宫门口等候,而您的旨意——”

    倾爵怎会不懂,即使她不满曲济一再违背自己的旨意,可也拿他没有一点的办法。

    曲济气定神闲的在寝宫门口踱着步,捋着自己的胡须时不时往里面看看。东等西等刚进去禀报的小太监还是没有出来,曲济有些不耐烦的背着双手环顾宫中所有的建筑,特别是那片亭台水榭,那里是他和溪珑三十余年前初次相遇的地方。当时,他只是璃皇的贴身侍卫,而她也只是刚进宫的一名才人。

    嘴角淡淡笑靥,当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快乐该怎么用笑去表达的时候。

    皱了皱眉眉头,坐起身来拉扯了下衣裳,缓缓吐出了一个字:“宣。”

    宫门口的曲济听见了倾爵的声音,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推开了多做喇叭的小太监。简单的作揖之后,曲济环顾整个寝宫,发现没有闲杂人等之后满意的一笑,恭敬的站在了一边。

    倾爵只着一件薄衫,锁骨深刻的裸露在外。微风轻轻吹起衣裳的一角,白净的大腿根部尽显。曲济赶忙闭上眼睛扭过头,倾爵坏坏的一笑,对着桑者眨了眨眼睛。桑者急忙把衣裳拉好,对着曲济清了清嗓子,他方才回过头。

    “是老臣失态了,日后一定在御书房等待王的召见。”

    倾爵淡淡的点头允许,心里却在放鞭炮庆祝。桑者笑不露齿,急忙走过去关上了窗户,安静的站在一边。

    “孤今日有些疲惫不想早朝,战神此次前来又是为何?”

    佯装病态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透过手指缝注视着曲济一切的表情行为。他上前一步抱拳作揖,颇为担忧的看着倾爵,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本奏章。桑者代为接过之后奉到了倾爵的手中,她只是打开随意浏览了一下,果真是为了东河祭祀大典的事情。

    “孤近日来身体不适,今年的东河祭祀大典还是暂停吧。”

    曲济没有像之前那么做出退步,一再抱拳,表情不怒而威:“王,前年您刚登基所以暂停了东河祭祀大典。去年,您说天下刚刚平和,东河祭祀大典也暂停。但是今年番邦再次犯我边疆,东河祭祀大典不能再无端暂停了。这是开国皇帝订下来的习俗,为的是震慑番邦蛮夷,您不该……”

    “战神,孤一向习惯以德服人,以礼治天下。而东河祭祀大典只是戗杀一些你们在番邦边界抓拿而来的一些无辜百姓,你认为这是开国皇帝的初衷吗?”顾不得曲济满脸愠色,倾爵继续说道:“开国皇帝举行东河祭祀大典只是当时那些被俘虏的番邦不肯投降,还扬言要卷土重来。当时刚好在渝水之边,那年汛期将至,河水泛滥。开国皇帝只能处死那些不肯投降归顺的番邦异族,下令将他们推进渝水之中。当时渝水地区又称东河,所以就有了东河祭祀大典的由来。本是处死战俘,到了现在却成了屠杀无辜番邦百姓的荒唐闹剧。你让孤有何面目继续东河祭祀大典,这不贻笑大方吗。”

    曲济连连点头,似乎倾爵的说辞让他无话可说。正当她准备松口气时,曲济作揖说道:“老臣也是这么对朝中的大臣们说的,可是他们怎么也不听劝,说东河祭祀大典一直流传到今,王不能就此废除掉。”

    倾爵感觉有诈,冲桑者甩了个眼色过去。桑者急忙命人搬来椅子,沏上好茶。舒服的坐稳,美滋滋的喝上雨前龙井,曲济也不再做作,继续缓缓说着:“老臣知道王心比菩萨,所以就对大臣们说,东河祭祀大典必须废除。大臣们死活不同意,还口口声声说老臣违背开国皇帝的旨意。老臣也没有办法,就只好咨询他们的意见。大臣们说废除也行,只要今年东河祭祀大典能够如期举行。老臣已经尽力了,王您看怎么样?”

    踌躇了好一会儿,要想废除东河祭祀大典只能按照他们的意思最后举行一次了。曲济见倾爵一脸释然的样子,急忙把茶杯往旁边的侍女手中一放,起身作揖。

    “王若是同意了,那老臣就下去处理关于此次东河祭祀大典的事宜了。”

    玩弄着手中的奏章,倾爵只能咬牙答应:“战神去吧,孤几日后定会参与。”

    曲济诡异的一笑,跪安后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他转身对着倾爵说道:“王,老臣忘记对您说了,此次东河祭祀大典的祭品名字在奏章的后面,您一定要过目。”

    倾爵不慌不忙的翻开了奏章,看到祭品名单中赫然出现‘慕连斯’这三个字的时候一怔,而曲济早在她出神看奏章的时候离开了。自嘲的一笑,姜还是老的辣。

    “王——”

    “不用多言,孤自有分寸。”

    眯起眼睛凝视着奏章上的端正的楷字,倾爵莫名一笑:曲济,你不能再插手孤的生活了,因为孤是王。

    微风席席,又是一年深秋时。落叶铺满地,残花作殉葬。穿着一件红色薄纱的倾爵处理完奏章后已是傍晚,站在窗前秋意刺骨。桑者急忙忙拿来披风为她披上,叫侍女在御书房中燃起了炭火,暖意才稍微驱散满身的寒冷。

    远处的花圃已经凋零,花瓣散落了一地。花落花腐花葬泥,春来春暖春涅槃。倾爵犹记得那棵桃花树下,溪珑俯桌作画,璃皇吹箫助兴,而她则看着两人脸上甜蜜的笑容发呆。

    此时此刻她懂了为何璃皇和溪珑会笑得那么夺目灿烂,一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倾爵已然入神,桑者回头看了眼放在案几上的奏章。东河祭祀大典在即,而曲济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慕连斯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障碍。桑者不知道倾爵是怎么看待慕连斯的,可是从他两次侍寝都没有消失来看,倾爵是有意留下了他。

    “桑,孤是否太容忍曲济了,他才会一直这么犯上?”

    桑者一怔,倾爵直视的目光让她有点胆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不自然的望向了窗外。

    “王,战神是先皇在世时的老人了,也是他镇压住了朝中所有的大臣把王扶上了龙椅。也许他是过分干涉王的私事了,但……”

    “他只是忘记了孤现在是王,一直把我当作那个倾爵。”

    眼中豁然泛出了一丝杀气,桑者不由打了个寒噤,向后退了几步。

    “王想怎么做?”

    “呵呵。”

    笑声刺骨,倾爵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何会这般令人生畏。桑者也许懂了,这就是孤家寡人。

    拉了拉披风,倾爵收好遗落在桃花树上的记忆,转身看着宫门口:“陪孤到处走走。”

    望着倾爵的侧脸,桑者颔首。

    皇宫各处已经点燃了烛火灯笼,微微照亮了来回的路。倾爵信步走在皇宫中的青花砖上,偶尔抬头望望刚露出小角的月亮。桑者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十几年来每当倾爵郁闷或惆怅的时候,都会选择在皇宫中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累了才肯回寝宫休息。

    无意间路过西沉殿,男宠们有的正在用膳,有的正准备沐裕看见倾爵突然到来吓得个个哆嗦着不知所措,急忙跪成一地。倾爵的目光随意掠过他们的脸,本想继续往前走,突然想起了西沉殿中有着两个自己蛮感兴趣的人,停下步伐俯视着脚边的男宠们。

    “宁之博和慕连斯何在?”

    众人都不敢多言,桑者见着倾爵的脸色有些凝重了,急忙拉了拉一个男宠的衣裳。他惊出了一额头的汗,畏首畏尾的抬起头看着倾爵,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

    “王,他们两人在东侧的甲子厢房中。”

    倾爵听后正欲前去,仔细一想不知道东侧的甲子厢房在哪里。桑者猜出了她的心思,看着那个正在大把掉汗的男宠,柔情说道:“甲子厢房在何处?”

    男宠伸出手指了个方向,倾爵径直大步前往。桑者浅笑着让男宠们起来,急急忙忙跟上了倾爵的步伐。众人还在感叹男宠勇敢的时候,他却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半晌才呼出一口气。

    厢房门口停住脚步,桑者刚刚想上去敲门,却听见了慕连斯和宁之博嬉闹的声音。倾爵浅浅一笑:书呆子竟然和爱闹的慕连斯住在了一起,会是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呢?

    在房内的慕连斯感觉到了门口有人,以为还是那些爱偷听还八卦的男宠们。一箭步上去猛地拉开门,准备好好奚落一下对方,却看见站在门口的是倾爵和桑者,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目瞪口呆的盯着她们,额头一排细汗缓缓流下。

    宁之博见慕连斯不吭声了,好奇的走过去查看,到了门口之后自然明白了他此时此刻的神情。急忙跪倒在地上,顺便拉了拉慕连斯的衣角。

    “不用拘礼,孤可以进去坐坐吗?”

    宁之博赶忙点点头,起身站在了一边。倾爵走到桌子前坐下,桑者对着慕连斯和宁之博使了个眼神,两人急忙站了过来。

    厢房中的陈设很简单,两张床榻相对而放,两边摆放了可以放置衣物的柜子,中间是一张木桌。床边放着两盆盆栽,零零散散的开着绿色。几个花瓶,几幅山水墨画。让倾爵诧异的是原本白净的墙上画着一只圆鼓鼓的狸猫,怪异的身体,看着让她发笑。

    瞅着倾爵的目光被自己今天的成果吸引,慕连斯咧着嘴角开始介绍了起来:“王是否觉得小人画得不错。”

    倾爵像模像样的点点头,指着墙上的画说道:“这只狸猫甚有一番意思。”

    “它是猫,不是狸猫。”

    慕连斯低垂着脑袋一蹶不振的样子,倾爵不在意浅浅一笑,继续看着墙上那只所谓的猫。宁之博一愣,出神的看着笑靥如花的倾爵,从未想过几日未见她能这般纯真的笑。疑惑的看着慕连斯,是他的原因她才会判若两人了吗?

    “王,您怎么回来西沉殿?”

    倾爵回神看了宁之博一眼,玩弄起了桌子上的杯子。

    “博可知东河祭祀大典?”

    宁之博沉重的点点头,对于这种残忍的祭祀活动他一直深恶痛绝。原本消停了两年,此时从倾爵的口中听到,他猜想这个祭祀活动又要出现了。

    沉寂了一会儿,宁之博缓缓开口:“东河祭祀大典源自开国皇帝,原本只是给予番邦的威吓。本朝以来,番邦战事平和,但是东河祭祀大典却没有被废除。一是各任皇帝都认为这个祭祀是开国皇帝立下的,不便更改。二是朝中大臣一直拥护,因为东河祭祀大典也是他们彰显自己战功和朝中地位的典礼。”

    “分析得很透彻,看来博对东河祭祀大典也是不赞成的。”

    倾爵投向了一丝欣赏的目光,宁之博羞涩的低下了头。慕连斯可没听说过什么东河祭祀大典,但听完宁之博的解释后也明白了这就是古代祭祀的一种。荒诞,这个词最好的诠释了。

    “我只是一个区区的男宠,即使对东河祭祀大典有颇有微词,也是人微言轻。”

    在以前,宁之博以为考上秀才就能继续参考,然后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才。结果稀里糊涂的进宫做了男宠,百无一用是书生,现在也只能在闲暇的时候想想而已。

    倾爵若有所思的看着意气风发却怀才不遇满腹惆怅的宁之博,是否是她太自私,一定要留他在自己身边供自己取乐,忘记了他之前的抱负。

    “今年的东河祭祀大典会如期进行,博有何看法?“

    宁之博自嘲的一笑,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豁然想起这是倾爵在征求自己的意见,诚惶诚恐的看着她,谦卑的低下了脑袋。慕连斯始终插不上一句话,见此时大家都莫名安静了下来,贼笑着想着是自己出场的机会到了。

    “王贵为一国之君,不想举办那个什么东河大典的就直接废除掉,何必为此烦忧呢。“

    倾爵‘哦’了一声,面带笑意的看着慕连斯,他不由打了个寒噤:这是什么眼神,莫非我又踩到地雷了。

    片刻,倾爵抬头甩个桑者一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的浅笑,徐徐说着:“王本意废除东河祭祀大典,可是朝中大臣提出了一个要求,说只要今年这次东河祭祀大典过去。”苦读书 www.kudushu.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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